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五十八章 我只要凌遙肅

第五十八章 我只要凌遙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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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我只要凌遙肅

第五十八章 我只要凌遙肅

“要是沒有凌遙肅的幫助,你以為就憑你這身份,進得了大門嗎?”

路零落天生性格就是這樣,總喜歡將自己不待見的,狠狠踩在腳底,最好對方永世不得翻身。

任飄飄知道她的個性,也不想動怒。

因為,凌遙肅說過一句至理名言——無需為不必要的事生氣。

因而,任飄飄才默不作聲地烘乾了手,準備悄然離去,當做那人從未出現。

卻不想,對方居然一把扼住任飄飄的手腕,怒不可遏地吼叫道:“我爹地的醫院事業,在五年前也因為你的過錯,到現在危機也都沒能改善回到之前。”

“路零落,麻煩請放手!”

平日裡經由她仔細修剪的指尖,此時正深深地紮在任飄飄柔嫩的面板中,多少有些略微的刺痛感,導致受害者下意識地甩開了惡手。

任飄飄明白她說的是哪件事,可凌遙肅不是查明瞭麼,那根本與自己無關。

那麼,路零落今天唱的又是哪齣戲?

任飄飄的綠眸中剎那間閃過一絲詫異,仍是不解,只好對上了路零落的視線。

沒想到,自己的反抗,她居然也不生氣,任何惡毒的話也都沒再出口。

路零落嘴角抿著一抹深意,然而下一句開口的話,簡直就好比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渾身上下從頭到腳被澆了個透。

“任飄飄,你以為凌遙肅愛你?別可笑了!”路零落笑得放肆,似乎是在嘲笑她的異想天開。

難道不是嗎?

她茫然地眨了幾下眼,他對自己的寵溺,實在是有目共睹的。

難道這一切都是他偽裝出來的?

任飄飄覺得不可思議地緊捂住自己的口鼻,望向她的眼神有些遲疑了。

而路零落正是吃準了她這心理,趾高氣揚地靠近了,趕緊插話,“要是他喜歡你,你覺得他還會讓你們錯過五年時間嗎?”

沒錯,要是他在意她的話,怎麼可能找不到她的行蹤?除非是他本就不願如此。

“對了,任飄飄,凌遙肅他有親口告訴過你,他愛你嗎?”她笑得誇張,倒像是小時候在炫耀著自己擁有的玩具,而玩伴們卻沒有的那種表情。

難不成——?

任飄飄頓時啞言了,就算眼眸被蒙上一層水霧,但她還是安靜地等待對方的再度啟口。

沒想到,路零落尖銳的指尖狠狠地戳在了她的腦門上,嘲諷道:“我真是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蠢的人!這話還需要我來挑明麼?”

她以為,他從不主動開口告訴自己,一心企盼想要的那三個字,那是因為他的性格所決定的。

他的大男子主義心理在作祟,所以他不好意思說出那幾個字。如今,結合路零落的話,想必事實並非如此。

任飄飄垂喪地耷拉下腦袋,不說話了。

但是,路零落偏偏就是不允許,固執地挑起她的腦袋,非逼著她必須面對:“你越是想要逃避的事實,我可就越要說給你聽。”

“我不要聽!路零落,你給我滾開!”

任飄飄難得氣急敗壞一回,她不想聽到任何關於他的負面訊息。自己心底好不容易才鼓足的勇氣,她不想就這樣讓它消失不見了。

她不要!

沒想到,她狠狠的一推搡,路零落竟是失了平衡性地栽在了洗水池邊,模樣越發狼狽。

“我……我不是故意的。”

滿臉的水跡,讓她美好的妝容化了大半,頓時顯得狼狽不堪,哪裡還有原來意氣奮發的得意狀態?

路零落也正是透過擱在前面的玻璃,自己才看了個一清二楚,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了她呢?

她一把掏出自己包內的一個瓶裝物體,用力將任飄飄揪到自己面前,她美目射出厲光,“任飄飄,只要你把這瓶酒喝下去,我就不向遙肅他告發你。你是知道的,在他心中,我的地位可是遠遠比你要高很多。”

自打相逢後,他們幾乎就沒有在同一個場合下出現過。

不,的確還是有的。可那次,他當著自己的面嚴厲地威脅她,難不成當時就是在做戲?

她疑惑著,路零落或許是出於“好意”地提醒了,“男人嘛,不都喜歡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就在剛才,趁著你上廁所的那會功夫,我還和他在小房間裡幽會呢!”

“你不相信?”像是看出了她的遲疑,路零落作勢還打算掀起自己的衣服,“說到這個,還得要怪遙肅他猴急,我身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呢!你要不信,我讓你檢查檢查!”

話都說到這份上,任飄飄怎麼可能還會有懷疑呢?

殘忍的字字句句,像是凝成一束尖銳的刀鋒,將她的內心打擊地支離破碎。

凌遙肅,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

她覺得自己的內心憋屈地慌,想要眼淚發洩,但她卻不想讓自己這樣。說好的,再也不要軟弱了,可委屈的心情卻是無法抑制。

路零落的話,導致了她不知道自己下一秒該是如何去面對他。

自己心心念唸的愛人啊,她曾經相信了凌家人的一片說辭。什麼凌家人最大的特色就是愛上一個人,永遠只會是愛那個人。

一切都是扯淡,純粹的胡說!

既然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那就選擇走,選擇離開,再也不願呆在這個地方了。

一想到他們倆曾有過親密關係,她就覺得噁心至極,從胃部翻湧而出一陣作嘔的酸水。

沒想到,一個簡單的動作,路零落居然也不肯同意。

只瞧她狠狠拽住任飄飄的胳膊,“想走沒那麼容易!想要我為你守口如瓶,那麼先把這東西喝了再說。”

“這到底是什麼?”任飄飄皺著眉心,滿是不解。

如果單單是酒,她又何必強逼自己呢?

看著她臉上的古怪,任飄飄自然是得小心提防著。

“放心吧!這是會讓你忘記所有痛苦的良藥,喝了它,你以後再也不會想到凌遙肅了。喝了它,喝了它!”

也不知道是怎麼沒事,像是有人在支配著她的一切,她竟然是鬼迷心竅地拿起那瓶裝飲料,仰頭就是一口喝盡。

香甜的滋味,倒也不覺得辛辣,她還美滋滋地舔了舔脣,下意識地在回味著箇中滋味。

“搞定了,今晚她就是屬於你的了!”

那是路零落的聲音,語氣裡透著股囂張。

洗漱間的燈光泛著幽黃,將所有的一切都籠罩著看得模糊不清。

任飄飄腦袋覺得脹痛到不行,迷迷糊糊間聽到熟悉的聲音。

她想要睜開眼看得清楚,可不管她如何努力再做掙扎,眼前還是朦朧看不真切。

“我說過的,對於你,我勢在必奪!”耳畔忽然之間響起一道男子清亮的嗓音,像是在哪裡聽見過一般。

可她就是回憶不起,於是她就拿小拳頭死命地砸向自己的腦瓜子。

發現這根本不起作用,任飄飄只好小心地揉了揉自己的眸子,定定看向了來人。

熟悉的容貌,是自己心心念念,翹首企盼的人兒。

她一個興奮,雙手就搭上了他的雙肩,整個身子選擇掛在他強健的軀體之上,喜滋滋地直呼道:“肅,肅!”

“夠了!”

她沒料想到,對方竟然將她狠狠推倒在地,來了個過肩摔,她的下場自然是慘敗的。

只聽見嘩啦一聲,地面上冰涼一片,原來是她不小心撞到了某處安放著的一桶水。

霎時間,她原本還算是飄逸的女裙頓時成為了第二層肌膚,勾勒著她的玲瓏身形渾然有致。

還是這樣,他不要她了。和五年前沒區別,他的選擇永遠只會是路零落。

為什麼不是她,為什麼?

她真的好不甘心啊,可她卻做不到勇敢去爭取,只好將這些隱在口腔內,含混不清地自言自語著:“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不要我?”

她委屈地抱著雙膝,坐在地面上的她不曾起身,眼淚撲嗒撲嗒地直往下落。

瞅瞅她這難過模樣,面前這位高大男子眉宇間竟多了些不忍,急忙蹲下身安撫道:“對,他就是個混蛋。不要喜歡他,他就是個喜歡玩弄女人的臭傢伙。因為他,維拉她才會再也回不來的。”

“不是這樣的,肅他才不是這樣的人了。不行,我要去找他,我要當面和他說個清楚!”

任飄飄隨意地擦拭了一把自己臉上的淚,趕緊起身走到外邊,整一個不到黃河心不死的倔性子。

閃過一個身影,她就扯住路人的衣袖,開始鬧騰不已,可仍是掩不住聲音中的輕顫,“肅,是你嗎?”

“你認錯人了。”對方簡單的回答,像是在看神經病一樣地看她,只是丟下句“腦子有問題”,急忙將她推開。

同樣的場面,已經上演了不下十餘回。

反覆盯看著自己手上的腕錶,凌遙肅臉上的笑都快掛不住了。

這飄飄,都快過了半個多小時,她怎麼還沒回來?

“想老婆了啊!”

對面一人調侃了一聲,呆在邊上的人也都跟著瞎起鬨。

凌遙肅正打算迴應。周邊幾個人的小聲議論,讓他心頭猛然一晃,直直往下墜落,好似底部是個不知深處的無底洞。

“你們是不知道啊,我剛才居然在廁所門口遇見了個女瘋子。她一上來就扯住我的衣服,大聲喊著‘肅,是你麼’?你說這樣的人,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這年頭怪人也多,對了,那女瘋子長得怎麼樣?要是還可以的話,還不如咱們哥幾個輪番上了,反正這事也沒人管。”

那人聲音停頓了下,像是在回憶著,“她有一雙綠眼睛,她的衣服全溼了,身材倒是不錯。回想著她的身段,我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衝動了。尤其是胸前那對豐滿,絕對是有D,不像是後天加工而成的。”

在發現凌遙肅的臉色漸變後,對面端坐的其中一人也就明白過來,像是好心地建議著:“凌少,你還不趕緊過去,免得到時候出了些什麼簍子來?”

說著這話的是一位長輩,是凌家多年的至交。

凌遙肅絲毫不猶豫,他簡單說了句,“不好意思,我先離開一步。”

於是,他頭也不回地往事發地點處走去。

站在拐角處,他發現圍觀的人還算是不少。

而自己在乎的小女子,看起來精神似乎有些潰散,目光遊移不定,毫無焦距。

只要面前有人閃過,她就會隨意扯著過路人,嘴裡就反覆詢問著:“你是凌遙肅麼?”

如果迴應的是否定回答,她會就此鬆手,然後雙眼無神地盯著前方,雙手無助地抱著自己兩臂,喃喃地重複唸叨著:“遙肅,你到底在哪裡?你是不是又是把我給丟下?”

“凌遙肅,我要凌遙肅,我只要凌遙肅!嗚嗚,為什麼你還是不要我了,為什麼?”

他的雙腳正準備邁開的同時,卻不想從邊上竟然是閃現出閻成武的身影來。

只見閻成武衝著他的方向咧開了嘴角,然後一個箭步來到任飄飄額方向,接著就是俯身下去的動作。

從他所站立的方位,看起來兩人好似在接吻。

“嗚嗚,不要……你不是凌遙肅,你走開!”

哪怕是處在混沌狀態的她,仍是能夠清楚地辯駁出來人的身份,小手死命捶打表示著嚴重的抗議。

凌遙肅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往腦門上衝去,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刺激。

他抑制不住衝動,也沒法子忍受了。一頂華麗的綠帽子,到底是誰可以安穩地擱在腦袋上,還是可以做到淡定自若呢?

一掄柺杖,他眉頭也都不皺一下地擲了過去。

然後,他將渾身嚇得瑟瑟發抖的小傢伙,緊緊擁進自己懷中,他冷冷警告一句,“閻成武,我凌遙肅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你也別企圖傷害我的女人!要不然,下場可是你擔待不起的。”

“她是你的女人,那維拉呢,維拉又算什麼?她可是對你一片痴情。”閻成武的雙手握成個拳狀,沒準下一刻就會直接掄了過來,接下來就是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凌遙肅冷冷瞥了眼,漫不經心地開口著,“如果每一個喜歡我的女人我都應該負責的話,那我還要不要活了?”

閻成武的嘴脣翻動了幾下,明顯是有什麼意見要發表。

凌遙肅立馬就是截斷,“別說了!你不就是想要知道維拉的死因麼?要是有能力的話,就找幾位專業人士到她喪生的那片海域去檢查下有沒有類似歐文小星鰈會令人產生幻覺的魚類吧?”

緊接著,他就再也不肯搭理對方了。

凌遙肅滿懷柔情地對著懷中人輕聲說了句,“飄飄,別怕,是我凌遙肅,是你的肅。我來了,再也沒人會欺負你了。”

“真的是你嗎?”她的指尖摸上了他的面頰,仍是不可置信。此時,她的面頰上還有半乾的淚痕尚未乾透。

正是因為不清楚她之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他才無所適從。

但這樣的她,他瞧見了,心底極不好受,像是被衝擊鑽打出了好幾個細小的洞眼。

他強迫自己忍住鼻腔內的酸意,聲音中泛著酸澀:“真的是我,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緊緊攬住她的腰,他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叮嚀一句,“閻成武,你應該感謝飄飄。在你對她做出那些惡劣的行為後,她居然還會想辦法為你開脫罪名。想想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你對得起你的良心麼,你對得起維拉麼?”

仔細聯想一會,閻成武重重地嘆息一聲,他最後脫口而出一句,“我還沒那麼喪心病狂,是有人背後在指使我。至於那人的身份,很抱歉,我不能說。”

“我瞭解。”

閻成武身上最大的兩項特點,那就是守誠信和痴情。想要讓他改變這兩點,倒不如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讓他抹脖子來得比較實際些。

任飄飄的精神不濟,凌遙肅第一時間也都是感受到了。在訴說原因之後,他也就帶著她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