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換身良家點的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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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換身良家點的再出來
第五十二章 換身良家點的再出來
任飄飄還沒來得及吱聲,凌遙肅就邁開大步,朝著對峙的兩人走去。
嘚嘚的聲音,格外清脆,在她心中上空盤旋著,久久不肯落地。
此刻,她心底有種強烈的不祥預兆,慢慢地鋪陳開來,像是壓抑的烏雲在逐漸吞併著一望無際的碧海藍天,讓她壓抑地呼吸難以順暢自如。
終於,他用力撐著柺杖落地,可那聲音倒有種隱忍的悶聲。
當還處在矛盾的兩人,一聽到這聲響後,頓時變得分外安靜。這會兒,呈現在他們臉上的表情,彷彿在等待著某人的最後宣判,那般地安詳。
特別是柴子謙本尊。
“柴子謙!”
凌遙肅開口的那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憋出來的,不經意間透著絲絲冷冽,他憤慨的口吻似乎兩人間有著深仇大恨。
任飄飄畢竟明事理,知道自己的出現,勢必是會給當事人造成誤解的念頭。因此,她才乖乖地選擇躲在一邊偷瞄著,她觀察地仔細,柴子謙明顯就是身形一晃。
一般情況下,只有被驚嚇到才會自然而起這行為的。至於他,她倒是不解。
不過,依照凌遙肅的怒火,敢情接下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可好像接下來的場景都已然發生了一樣,在她眼前不停地來回放映。是那麼地令她身臨其境,她不得不懷疑這一幕的真實性。
她擔心他會做出傻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手心,深怕這兩人是會起著激烈的衝突。正當她打算衝出去阻止了這兩人的時候,只聽見凌遙肅冷笑一聲,放緩語速,一字一頓開口道。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樣的人嗎?”誰知,凌遙肅慢悠悠地步上前,嘴角翹起一抹令人難耐的笑。
和他相比,柴子謙倒顯得一臉坦然,任何窘迫感也都沒提現而出。
他略微壓低嗓音回答:“遙肅,你誤會了……”
事到如今,他居然還說是誤會一場,真以為自己是智商低下?
一個擺擺手的動作,凌遙肅並不想聽他們的廢話,立馬截住。
他面色陰沉下來,和閻羅殿的某王可以媲美了。
凌遙肅眯縫著眼睛,眼神裡透出深深的鄙夷,語氣霸道的不容人拒絕:“你們倆通通給我閉嘴!”
或許是他的氣場太過具有震懾力,亦或者是心底的那抹心虛感在作祟,就連顧然準備插話為柴子謙辯解的打算也都只好消停,擱置在一旁。
見兩人不說話,凌遙肅繼續靠近著。
可誰知他在離他們相近的地方,居然猛然提起自己的柺杖,底盤對準了柴子謙的方向。
他眸光堅定,像是一部犀利的X光機器掃蕩著,然後陰測測地飄來一句,“我平生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有人懷有目的性地接近我。”
一聽這話,柴子謙的面色頓時微變,神色失常,他嘴角處泛起一抹苦澀。
他的解釋,凌遙肅還會聽信麼?
柴子謙呆愣地張張嘴,他眸底內終於有了閃光點,像是打算解釋。可嘴脣翻動幾下,他什麼話也都沒蹦出,所有的解釋通通化作一口濁氣,伴隨著他的呼吸排出體外。
任飄飄見此狀,深怕矛盾越發激凸。
她立馬就一個箭步地跑了出來,緊緊環住凌遙肅的腰,立刻善意地提醒道:“肅,我好怕,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她擁著他的手在微微顫抖著,也正好是緊扣了她的話題,她是真的在害怕。
如果眼前這兩個不相干的人不存在,或許他真的是會很滿意她的行為。畢竟,她的主動向來也都為數不多。
可一想到她是為了柴子謙求情,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不爽起來,並用自己的虎口處扣住她的下顎,不經意間又開始使力著。
他眸光微閃,細嚼慢嚥著一句話,“飄飄,你喜歡的人到底是誰?”
他的話不多,只有幾句話,但卻令人覺著冷得像是裹著鋪天蓋地的冰渣子,渾身冒起一股涼意,自腳跟往上躥起。
話畢後,她原先環住他腰間的那手悄悄落下。隨即後,任飄飄陷入到沉默中。
她的神情明顯很受傷,眸光明明滅滅,停頓了下說:“凌遙肅,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我可沒強逼你。我明白你的心情,自然是不會埋怨你的。我,對於你而言,不就是個恥辱嗎?眼不見為淨,我走就是。”
說罷後,她也當真狠下心腸打算離開,甩著衣袖,一副風輕雲淡的姿態。
一步兩步地向前行進,誰也不知道,她的內心此時正在灑下傾盆大雨。
她,從來也不知道凌遙肅於她的意義那麼重要。
如今的她可以想象《海的女兒》中美人魚為了自己心愛的王子步步走在刀刃上的疼痛,只怕自己此時也不會比她來得要少。
起碼,她們倆有共同處,對方不對自己懷有任何感情。
她搞不懂他,先前說得好好的,要給彼此信賴,怎麼又變成現在這樣子了?
其實,男人心,同樣是為海底針,怎麼也都摸不透!
但他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實際上離不開他的人而是她。
“凌遙肅,你明知道她愛你,為什麼要逼著她離開?”
柴子謙總算是再度啟口,可重現天日的聲音中像是夾雜著某種莫名的哀傷。
這時間,任飄飄的腳步還未曾走遠。一聽這話,她的腳步終於是駐留了,誰叫自己心心念唸的那人開口了呢?
“你以為,如果不是你的關係,我會忍心對待這麼飄飄?”凌遙肅冷不防地迴應著,他的目光眺望遠方。
身形單薄的她,他怎麼可能放下地下放她獨自一人呢?
他會生氣,只不過是因為想要看看她的態度。倘若她沒和柴子謙有同樣的反應,那他也都是放心了些。要不然,放在身邊也都是個隱患。
可他卻忘了考慮任飄飄的感受,被人一次次地傷害,自尊時不時被扔在地上被踐踏,到最後她還能是完好無損的嗎?
實際上,他不過只是嫉妒地發狂。她只能是自己的,別人怎麼可以肖想呢?
就算垂涎,就算偷窺,他也不準。她只能屬於自己一個人的,他人不可瓜分。
他承認,自己有時候的確是太過偏激,就比如剛才。可那風起雲湧的嫉妒心,他怎麼也都掩飾不住,因此也就一併爆發了。
只希望小人兒能夠體諒他,凌遙肅有些擔心的看著那方向。
瞧了幾眼後,他最終還是耐不住性子,大步朝著她的方向走去。
熟悉的氣息湧入鼻腔內,她的眼淚頓時氾濫成災。為了避免對方的發現,她也只好是故作堅強的走開了。
正當她的指尖已經搭在門把手上的時候,誰知一陣大力將門狠狠一推,狠狠閉合上了,將她唯一的通道也都堵死,他快速地截斷了她打算逃離的可能。
明知道他會有的舉動,可她卻還是抑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欣喜。
他需要她,並沒有做到完全地拋棄自己。
可這股欣喜卻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就被濃重的委屈覆蓋上了。
她委屈,他怎麼可以一直食言而肥呢?老是惹自己傷心難過,這就是疼愛自己的他該有的行為嗎?
他強勢地扭轉身子,讓她被迫面對著自己。
在看見一張小花臉後,他的心情無法平靜,伸出舌尖,將她臉上的淚痕給一一吻去,“飄飄,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凌遙肅,我不是你的玩物,我沒辦法做到讓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所以,麻煩你讓開!”任飄飄猛地將他推開自己身邊,怒斥道。
她也不過是一時氣急,可不曾料想。他的身子竟是向邊上一晃,好在有一隻手撐在牆壁上,他才算是得以平衡,沒讓自己落個狼狽樣。
要知道,他凌大少向來注重面子。特別是在自己情敵跟前,那可是倍感重視。
“你,沒事吧?”任飄飄仍是放心不下他,咬著舌尖發問。
也正是因為她這話,他才裝出一副痛苦的姿態:“飄飄,我的腰好像扭到了。”
啊?
任飄飄也不多思考,一把拭去眼角的淚,她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為他按摩。
“這樣,你會好受點了嗎?”她一邊小力按壓著,一邊時不時抬起頭表示關心著。
眉眼間的憂慮,那是沒辦法去掩飾的。她的心中早就被凌遙肅所佔據地滿滿當當,誰都看得出來。想要插足進去,簡直比登天還難。
所有的一切,在場的那兩人可都是一一看在眼底,黯然神傷,尤其是柴子謙。
他敗了,徹底地落敗了。
察覺到了情敵的心情,凌遙肅自然大悅,嘴角勾起了點笑意,他隨口敷衍了幾句。
誘人的髮香,時不時飄散到他鼻尖處,勾搭地某兄弟就想要狼變了。
他一個收力,她不小心就跌進了他的懷中,感受到了他渾身熾熱的高溫。
“遙肅,她的妝都花了,我再重新幫她打理下吧?”顧然想要彌補自己的錯,上前提議著。
既然有前車之鑑,凌遙肅當然是不會忍心讓他觸碰到的。
瞧了瞧任飄飄緋紅的面龐,凌遙肅小心地將她的秀髮撥到耳垂後去,“打理是該要打理,但我不要你碰到她。我想,飄飄她也不想看見你吧?畢竟,要不是你,她怎麼可能受到這份對待呢?”
任飄飄順從地點頭微笑,“我根本就不必麻煩店主親自動手。”
顧然也不多說了,只好找來他們店內的首席造型師。
柴子謙等兩人好在自覺,在明白他們倆不待見自己,只好訕訕地摸著鼻樑走開了。
來回換了幾身衣服,任飄飄倒是挺滿意的。
任飄飄瞧見的鏡中人是個面若桃花的美女,然而某人並不這樣的,一聲聲地指責,一聲聲喝令她去換一身衣服。
這不,他又開始嘮叨起來了,“這年頭,禮服怎麼這麼廉價?大腿根處大開著,兩邊都開叉,居然還是露背裝!任飄飄,你是跟著我去陪酒,還是去幹嗎?還不給我去換掉,換身良家點的再出來!”
任飄飄委屈地撇撇嘴,也不容辯駁地手捧著他精心挑選的進去換上。
在等待的時間內,凌遙肅心情才算是大好。
你以為,他會眼見著她在酒宴上春光外洩,美好的肌膚可供眾人欣賞麼?
有一句話,她說得對!
正因為她是自己的女人,他才想要把她給關在家裡,最好時時刻刻都關在家中。在家裡,就算她穿個透視裝,他也不會介意。反正,那模樣也就只有他一人可以欣賞到。
她的美好,只能屬於自己的。他人根本別想肖想!
當任飄飄出來的那一瞬間,幫他造型的那一人眼睛看的都目不轉睛。
凌遙肅的視線瞟看到,眼神不由微眯了會。
熟知他的人都會知道,那是他動怒的前兆。很明顯,剛才顧然帶上門把時,忘了叮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