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狠狠愛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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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狠狠愛過的痕跡
第四十章 狠狠愛過的痕跡
地下車庫。
被凌遙肅環住小腰離開的任飄飄,此時正待在車廂內。但身處陌生的環境下,她簡直如坐鍼氈,片刻不得安寧。
只見她時不時支起白皙光潔的脖子,目光望眼欲穿地往窗外瞟去,像是在等待些什麼人。
不過呢,她只怕到現在也都沒發覺,自己的纖腰還落在某人的狼爪中,緊緊粘合在一塊,似乎密不可分。
駕駛座上的張彪從左手邊的後視鏡中將所有的一切仔細觀察下來,嘴角不免一抽。
這還是一向沉穩,不近女色的少爺麼?
因此,他忍不住多嘴問了句:“少爺——”
對此,凌遙肅直接選擇忽視,來個充耳不聞。
自從柴子謙將所謂的證據放在自己面前的那日起,凌遙肅覺得他的話不無道理。能夠獲得幸福的機會,自己的確不該錯過。因而,他的行為作風才與之前大相徑庭。
既然,眼前的她不管五年前還是五年後,同樣讓自己產生悸動感。可想而知,她應該就是屬於自己契合的另一半。
他幽深的眸中泛著零星的光點,凝望身旁的人,他眼神之間滿含柔情,“你在等那丫頭?”
“晴晴她從小就跟我一起長大,她沒我不行。”任飄飄照實說著,難過地垂下腦袋,這才沒有發覺了對方的怪異神態。
凌遙肅似乎並不想讓她如願以償,大掌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啟口說話的聲音讓周邊的溫度驟降,“她是你和肯的孩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聽錯了,總感覺他方才似乎有牙齒在打磨的聲音。但她很快就自我否定,眼前的他怎麼可能會有這舉動呢?
他討厭自己還來不及,即便從凌瑤蕎口中得知,他對自己的特殊。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我的女兒,和肯無關。”任飄飄回答地乾脆,毫不拖泥帶水。對於他的不正常,彷彿視若無睹。
某人一聽這話,心情驀地不爽,齒間摩擦幾聲,怒氣漸漸匯聚在眸子裡,“你想說我沒長眼?”
五年功夫,她倒是愈發有能耐了,小白兔的尖爪也都長得利索!
被他那麼一瞪,她的氣勢頓時全消。
任飄飄耷拉個腦袋,喃喃自語道:“我沒那麼說。”
她誰都可以得罪,但唯獨除了他。至於原因呢,她可不想讓自己昨晚的“犧牲”淪為泡影。
昨晚上的活色生香畫面,再一次席捲而來,她的臉頰滾燙地泛著緋紅之意,絕對稱得上是可口的小粉嫩啊!
“她,今年幾歲?”凌遙肅接著發問,語氣顯得很平淡,似乎她可人的模樣未能影響到他。
既然不是肯的孩子,那丫頭到底是誰的種?
恍然間,凌遙肅靈光一閃,這年紀的孩子看起來也都差不多大小。如果不是她和肯的,難不成是當年她離開時候的……
一想到這,他的目光有些飄忽不定。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也會有這麼一天,生怕那孩子是她和別人的愛情結晶。
但更多的還是期待,如果小傢伙是當初他們倆的孩子,只怕這會是眾望所歸的結果吧!
任飄飄因為這話,腦袋快速支起。對上他狐疑的眸光後,她自作安定地眨了幾下眼,捲翹的睫毛顫了顫,“你在懷疑什麼?”
“你說,那丫頭,是不是那一晚懷上的孩子?”凌遙肅開啟天窗說亮話,說得一點也不含糊。
他想知道,這種強烈的感受比以往都要來得越發凶猛。
他的女人,他的孩子,彷彿一切正在昭示著他,她註定屬於自己。
誰知,她微微一笑,笑得不明所以,“晴晴她只是我的女兒,和任何人無關!”
“單憑你一人?任飄飄,你說謊也都不打草稿!”凌遙肅對此嗤鼻輕笑。
你說,一個女人在沒有男人的幫助下,怎麼可能會懷孕生子呢?
只是,她說不清道不明,只能證明他還佔據相當大的可能性。
“你要信就信,不信拉倒!”任飄飄懶得去理會,徑直收回了目光。
殊不知,她的內心早就跳得躁動不安了。難不成是自己不經意間透露出的小細節,讓他有所察覺了?
正在此時,奶聲奶氣的童聲帶了幾分委屈感地傳遞而來:“媽媽——”
是晴晴!
任飄飄立馬有了反應,腦袋剛一抬起,誰知就被一個溫熱中帶著絲滑的東西迅速堵上了。
那是?
她陡然睜大了眸子,剛好是將面前放大的一張臉看得分外清楚。
由於吃驚,她微微開啟的脣瓣,正好給了某人肆意掠奪的機會,大刺刺地登堂入室。
輕浮,隨時隨地只會佔人便宜的他,和她印象中的某人形象似乎有些不太吻合。
“大壞蛋,大壞蛋!不許欺負我媽媽,聽見沒?”
當任飄飄正沉浸其中的那會,耳畔居然響起一陣砰砰捶打車窗的聲音。
好在如此,任飄飄才將沉浸在某人美色的神智牽引回來,用力將其推開自己身旁。
張彪本就覺得自己坐在車廂內略顯尷尬,在發現有人制造噪音後,吱溜一聲快速下了車,準備將打擾到少爺的臭傢伙逮出來。
可是,他真是繞到噪音源面前後,整個人竟有些瞠目結舌了。
就在剛才,他透過後視鏡將任飄飄的容貌看個徹底。
他今早臨出門之際,大小姐也都偷偷囑咐過,說是今天去接應的這位任小姐會是未來的凌家少夫人,也是少爺多年來一直記掛著的女人。
按照這邏輯推算下來,自己眼前這位想必就是……
張彪立刻站直身子,扯著嗓門,大聲叫喚:“孫小姐好!”
任飄飄渾身一個激靈,惡狠狠地瞪了面前的男子一眼,像是在警告。
可當她急急忙忙準備擰開車門,誰知一隻大手霸道橫行擱在她腰上。他微微一使力,她再次不堪重負地迴歸他的胸膛前。
任何的火氣在他跟前,早就成為過眼雲煙,不復存在。
“誰是孫小姐?我是媽媽的女兒!”
任飄飄的眼眸穿過透明的車窗望了出去,只看見任瑞晴小臉緊揪在一塊。彷彿和凌遙肅扯上點關係,只會令她覺得萬分痛苦。
就在彼時,凌遙肅也受不了懷中人兒的拼命扭動,主動降下車窗,生硬地吩咐一句:“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還不趕快上來開車,嗯?”
張彪簡直就是無言以對,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
早知道他就不該存有豐富的想象力,這還真是吃力不討好的事。
“媽媽——”
車子的發動機突突響了幾下,小瑞晴心情有些著急,趕緊叫喚著。
任飄飄順勢望了眼,水汪汪的綠眸中再次湧現出晶瑩的淚珠,看得她心底忍不住抽痛起來。
於是,她一扭頭,用力抓著凌遙肅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抬眼望向他:“就讓晴晴上來吧!”
沒想到,對方仔細思考了會,爽快地表示答應。
“真的?”
任飄飄情緒顯得異乎激動,整個人都快彈跳而起,還好有人伸手按住她打算一躍而起的肩膀。
凌遙肅眸光一沉,嘴角泛起一抹算計,“不過呢,我可是有要求的!”
此話一出,她頓時覺得沒戲了,雙肩落寞地一垮。她就知道他才沒那麼好的良心!
“我可以捎上那丫頭,但是肯,不準跟上。”
她又不是肯的什麼人,哪能阻止他的行為。再說,她還得靠肯來發工資,哪有員工指揮著老闆的道理?
“那就算了!我自己和喬喬姐去打聲招呼。”任飄飄垂頭喪腦地擺擺手,活生生像是隻洩了氣的皮球。
凌遙肅也不阻攔,反倒愜意地向後一躺,臉上染上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你以為,凌瑤蕎那麼好糊弄?”
說得倒也是,自己之前又不是沒提過,到最後還不是被駁回了意見!
任飄飄有些哀怨地看了看窗外可憐巴巴的小瑞晴,原本已經放在門把手的指尖就此縮了回去。
就在邊上的小傢伙沒搞懂事實,肯呆在一旁可聽得字字清晰。
凌遙肅說話的嗓音的確不算大,但剛好讓他入耳,擺明就是故意為之的。
看破了他的心思,肯沉穩地邁開腳步,湊近搖下的車窗,肯柔聲輕笑:“我不去,可以。但晴晴,她一定得捎上!”
這話說得好像她就是個東西一樣!
小傢伙相當不滿他的手掌心胡**著自己的頭髮,忿忿地一瞪眼,前段時間對他的崇拜,早在這會就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可以!”
凌遙肅話音剛落,直接開啟緊閉的車門,瞬間就將呆在車門外邊的小傢伙攬了進來,接著火速又關閉合上。
“還不開車?”
凌遙肅雖然沒點名,可驅車的張彪還是有些膽怯。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可他們的少爺也相差不離了。即使有任小姐在旁,性情似乎依舊陰晴不定。
任飄飄沒來得及對肯表示感謝,車子早就留下一尾不算好聞的煙氣,揚長而去。
左手嬌妻,右手嫩娃。
不明真相的人還以為凌遙肅天生好福氣,年紀輕輕的他不但事業有成,連孩子也都這麼大個了。
“大壞蛋,你滾開點,我要和媽媽呆一起!”晴晴張牙舞爪地動作著,小身子預備齊全地爬到他腿上,正準備翻山越嶺地攀爬過去。
只不過,前方居然有人不識好歹地橫穿馬路。當張彪發現後,自然是一個緊急剎車。
剛好攀爬在他腿間的小傢伙由於慣性,差點往前栽去。還好,凌遙肅眼疾手快地環住她,避免釀成了人間悲劇。
可是,晴晴絲毫不領情,小腳隨意一蹬,正好是踢到了他舊傷未愈的地方,忍不住悶哼一聲。
“晴晴!”
任飄飄觀察到他的面色染上幾分蒼白,心中直呼不妙,趕緊將小傢伙提到自己身邊。
她根本來不及顧慮其他,心急慌忙地追問著:“凌遙肅,你沒事吧?”
“任小姐,少爺他可能是舊傷復發了。”
凌遙肅慘白著張臉,額頭上也都沁出滴滴的冷汗,哪還有精力來回答?張彪見不得任飄飄獨自一人在那邊擔心,算是好心好意地為她解答。
可誰知,某男子狠狠地咬牙切齒警告:“給我閉嘴!”
訕訕地摸著鼻樑,張彪終於合上嘴,畢竟他的工資還是來自凌遙肅手中。他怎麼地,也都要對得起衣食父母!
舊傷復發!
四個字,觸目驚心地闖入她的腦海中,再聯想起凌瑤蕎曾經的告誡。她的心剎然冰冷,澀然的感覺急急湧上心頭,很不好受。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任飄飄凝視眼前的他,不經意間就在大腦中反覆拼湊當年他所經歷的一切,一時間眼淚翻湧而至,撲簌簌地直落下。
這樣的她,實在是嚇壞了一旁的小傢伙,“媽媽——”
還在經歷疼痛來襲的凌遙肅,因為這柔柔弱弱的童聲,神智稍微清晰一些。
他瞅了眼已然卸下尖銳芒刺裝備的任飄飄,臉上泛出鐵青,咬牙吭聲:“我還沒死呢?用不著你來給我哭喪!”
哭喪?
這兩個字,明顯刺激得她淚水瞬間哽住。
任飄飄抽了抽鼻子,不禁語氣泛酸地感嘆著:“凌總真是愛說笑!哭喪?我憑什麼啊?一來又不是您的誰誰誰,二來您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這裡嘛!”
眼前的佳人,眼眶中泛著氤氳的朦朧感,一看也都知道方才難過地流淚了。
視線微微往下移去,微腫的紅脣,此時鍍上一層粉嫩的色澤,誰人不知那是她先前被狠狠愛過的痕跡。
然而,至於那張小嘴說出口的話,凌遙肅真恨不得好好責打她一頓!
任飄飄明顯發現他的薄脣一張,她趕緊搶先,不管不顧地對張彪一陣指揮,“前方掉頭,去醫院!”
“我沒事,張彪。先到婚紗店去,待會直接回家!”凌遙肅渾身都痛,特別是被她這麼一折騰,腦袋更疼了,伸手揉了揉額角。
她會輕易鬆手,那她就不是任飄飄了!
任飄飄嘴角勾起一抹輕笑,也沒敢忘記自己邊上還有個等待安慰的小傢伙,小心地捏了把她的臉蛋,笑吟吟地說著:“晴晴,你把叔叔弄疼了,媽媽是不是該替你負責?”
小傢伙很努力地思考,最終還是扁著小嘴,這才重重地點了下腦袋,“媽媽,晴晴知道錯了,再也不會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不理晴晴?”
“怎麼會呢?晴晴可是媽媽的心肝寶貝。叔叔受了點傷,你說我們是不是得去醫院呢?”
事態嚴重,年僅四歲的任瑞晴也都明白,用力一拍胸脯,口氣很堅定:“那當然!”
“那麼,張彪走吧!目的地——醫院!”任飄飄沉穩的口吻,倒是有幾分當家主母的風範,利落地吩咐著。
不過,此話一出,某人倒像是隻爭強鬥勝的公雞,火大地警告:“任飄飄,你敢?”
她故意選擇忽視冷冽的寒光,緊擁著晴晴肉嘟嘟的身軀,桀驁地一揚眉:“連小孩都懂得道理,你會不懂?既然是我惹下的禍,我只好自行負責!”
凌遙肅,對不起,我再也不想見到你獨自承受傷痛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