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正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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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正義(上)
夏飛先到銀行取出十萬元現金帶在身上,然後來到車行,接了丁玉三人上車,“夏飛,家裡發生什麼事了?”丁玉剛坐進車裡就開口問道,不過因為看到車裡有人,丁玉並沒有稱呼夏飛為老大。
夏飛滿意的看了丁玉一眼,先把三人向自己的姐夫做了簡單介紹,然後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聽完了整個經過,丁玉三人氣得是一佛昇天二佛出世,“早就聽說一些村級政府幹部在當地就如同土皇帝,目無國法、欺壓良善、為非作歹,沒想到已經到了這種程度,這還是他媽的父母官嗎?簡直是他媽的吸血鬼,新時代的黃世仁,還讓不讓老百姓活了,這是誰給他們的權利,上級政府就沒有監督?這幫敗類就應該男的賣去當奴隸,女的賣去當妓女,讓他們嚐嚐被人欺被人壓的滋味兒。”陳亮瞪著眼珠子大聲的罵道。
“夏飛,打算怎麼辦?我們聽你的,這仇一定要報。”丁玉現在已經把夏飛敬若神明,聞聽老大的家人被人欺負,怎能不主動請纓去打這個頭陣。
“媽的,不把他們弄死也要弄殘廢,敢惹咱們老大,這幫孫子是嫌命長了。”常闖也附和著。
“丁玉,這次叫你們陪我一起,不是讓你們去好勇鬥狠,該出手的時候我們自然不會手軟,不過我更希望你們能從這件事情中看到一些別的東西,這種事情發生在我自己家裡,我們知道了,可又有多少我們不知道的?丁點兒的權力,在這些人手中被無限放大,成為自己謀取利益的工具,因為缺少了有效地監督,法律在他們眼裡就視同兒戲,這些人所造成的危害絕對不亞於黑社會。”夏飛儘管滿腔的怒火,語氣卻很平靜的說道
“我明白了,記得你和我說過,我們要做百姓眼裡的十世善人,做惡人眼裡的魔鬼。”丁玉很聰明,很快反應過來夏飛如此安排的真實目的,無非是想讓他們去體會一下百姓在這些惡勢力欺壓下所受的苦,將心比心,將來他們才能成為“善良的”黑社會。
夏飛的家距sh市六十五公里,在一個叫徐家屯的地方,歸永連鄉管轄,村名的由來沒什麼新意,據說就是因為解放前整個村一半兒以上的土地都歸一個姓徐的大地主而得名,記得有一個故事:說地主家的一個長工一天想解個大手兒,可又不想把糞便拉在地主家的地裡而給他家地做了肥料,就一口氣跑出了很遠,實在憋不住了,想想這塊地也應該不是徐大地主家的了,就索性褪去褲子,酣暢淋漓的舒服了一把,提上褲子後問過路過的人後好險沒鬱悶死,因為這片地的主人還姓徐。至於這位徐大地主則是個出了名的吝嗇鬼,不僅對別人,對自己也同樣,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當時村裡人都恨之入骨,後來在土改時上吊自盡了,想來也很滑稽,家有金銀千萬罐,死後帶不走半文錢,他這個地主做的實在是憋屈了點兒。
如果按照紅旗車的速度應該很快就能到達,可夏飛卻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原因很簡單,路況太差了,坑坑窪窪,稍快一點兒就容易拖底盤,儘管這一路夏飛儘量避開了那些坑坑窪窪,紅旗車的減震效能也還不錯,可把丁玉幾人還是顛了個七葷八素。
在王大勇的帶領下,夏飛幾人很快來到了鄉衛生院的病房,“叔,你怎麼樣?”雖然這是十年前,但進病房後夏飛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的叔叔,直接來到正在輸液的叔叔身邊,抓住叔叔那長滿老繭的手,關切的問道。
夏飛的叔叔叫夏援朝,今年四十歲,嬸嬸十五年前因為沒錢去醫院,在家裡分娩時死於“血崩”,留下了一個女兒,這十多年來叔叔一直沒有續絃,因為他怕繼母會給孩子氣受,所以就自己帶著孩子過,而因為那一代人對男孩兒的看重,所以夏飛的叔叔和夏飛關係很親,在他心目中,夏飛不僅是哥哥的兒子,也是自己的兒子,是能為他夏家傳宗接代的男子漢。
夏飛看著叔叔那張由於長年在田裡勞作,風吹日晒雨淋的原因而顯得與實際年齡極不相符的臉,鼻子不由得一酸,胸口一陣發堵。
“小飛,你怎麼回來了,叔沒事,家裡的事也不用你管,回去看看你爸爸,明天就趕緊回學校。”夏援朝用關切的眼神看著夏飛,舔了舔乾裂的嘴脣,開口說道。
“哥哥,你可回來了,爸爸被那些壞人給打傷了,嗚嗚!”夏援朝的女兒丫丫正從外邊進來,看到夏飛後將手裡提著的幾個蘋果一扔,撲到夏飛的懷裡,委屈的哭著。
“好了,丫丫,是哥哥不好,對你們關心的不夠,現在哥哥回來了,哥哥答應你今後不會讓小丫丫和叔叔再受一點兒委屈,我會讓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十倍還回來,聽哥哥話,乖,不哭了,幾個哥哥都看著呢。”夏飛溫柔的拍著丫丫的後背,輕聲安慰著。
丫丫很聽話的停止了哭泣,轉過頭來怯生生的看了丁玉他們幾人一眼,小臉兒一紅,用如同蚊蚋一般的聲音說道:“哥,我去給你們洗蘋果。”說完離開夏飛的懷抱,回身去撿掉在地上的那袋兒蘋果。
夏飛沒有回答夏援朝剛才的問話,只是把右手食中二指輕搭在夏援朝手腕的脈門位置上,左手按在他胸口,真氣緩慢的放出,探查他的肋骨和整個內臟的受傷情況。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夏飛的面部表情也越來越難看,因為憤怒他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他長吁了口氣,穩定了一下情緒,儘可能的使自己平靜下來,眼睛裡的厲色一閃而逝,把夏援朝的胳膊輕輕放下,開口問道:“叔,醫院是不是沒有進行什麼有效地治療?你的肋骨根本沒有接好!”
“這兒的大夫就簡單的正了正骨,用聽診器聽了聽,然後就開藥讓我輸液,說是消炎的。”夏援朝沒想到夏飛判斷的如此準確,只好如實的回答道。
“哥,爸爸是不是很嚴重?”丫丫洗蘋果回來,正巧聽到了夏飛的話,帶著哭腔焦急的問道。
“丫丫,別擔心,有哥哥在沒事。”見丫丫眼睛裡又蒙上了一層水霧有要哭的趨勢,夏飛急忙的安慰道,“丁玉,你們和姐夫帶著丫丫出去一下,守住門口,別讓別人進來。”
“小飛,你會治病?”王大勇一臉的疑惑,先看了看夏飛,又看了看丁玉幾人。
“姐夫,相信夏飛,他能處理好的,我們還是出去吧。”丁玉出聲解釋道。
“是啊,姐夫,老大的接骨手段絕對一流,比你們醫院這些庸醫可要強百倍。”陳亮這句話實乃有感而發,他清楚的記得當初夏飛是如何一招兒讓自己的胳膊脫臼,又如何快速接好的。
“哥哥,你一定要治好爸爸。”丫丫一臉的希冀,其實一直以來她對自己這位哥哥都非常信任,夏飛在她心目中是最棒的。
見屋裡只剩下了自己和夏援朝兩人,夏飛開口說道:“叔,你先睡一會兒,醒來就沒事了,相信我。”
夏援朝剛才把夏飛的話聽得很清楚,他也很疑惑,不過看著夏飛那堅定的眼神,他嘴脣囁喏了幾下,最終卻沒有出聲,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
夏飛食指伸出,一縷真氣直接點在夏援朝的昏睡穴上,而夏援朝則很配合的閉上了雙眼,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麻利的拔掉正在輸液的針頭,夏飛將已經睡熟的夏援朝平放在**,雙手在他兩根肋骨的斷裂處拍打、扣、捏,不停地遊走,真氣源源不斷的修補著受傷的部位也同時修補著因為受到重擊而導致的幾處內臟移位。
不得不說的是,那些人的出手真是毫不留情,似乎是準備把人往死裡打,夏援朝的內傷外傷都很嚴重,這也是夏飛如此氣憤的真正原因,在他看來,如果不是自己叔叔的身體還算強壯,這次怕是就難逃此劫了。
夏飛又用真氣將夏援朝頭部血管的幾處淤血衝開,見已無大礙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間。
“哥哥,爸爸他怎麼樣?”見夏飛出來,丫丫急忙上來問道。
“丫丫,叔叔睡著了,你別擔心,很快就能好起來的。”夏飛正在安慰著丫丫,一個穿著白大褂,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剛要推病房的門卻被丁玉給攔住了,“醫生,現在病人已經睡著了,你不能進去。”
“你們都是病人家屬?那正好,把住院押金去交了,否則就不能繼續用藥了。”那個醫生說完居然轉身就走。
“站住!”夏飛見這個無良的醫生只是想來要錢,並非本著對病人負責的態度,不由得怒由心生,出聲將他叫住,走上前去,因為憤怒而自然的釋放出一股殺氣。“你是夏援朝的主治醫生?”
“啊,我,我是他的主治醫生,也是這個醫院的院長。”受夏飛的氣勢所迫,那個醫生有些害怕,情急之下把自己是院長的身份抬了出來。
“病人內臟有輕度移位,腦部有淤血,這些你都沒發現?”夏飛目泛精光,直視著那個院長,用不帶絲毫感**彩的語氣問道。
“我給他用了消炎藥,其他的我……,我不知道。”
“啪”,那個倒黴院長沒等反應過來,臉上已經被夏飛重重的打了一個耳光。“這麼嚴重的內傷你就給用消炎藥?你差一點兒就成為了殺人犯你知不知道,他媽的你到底是哪國醫生,你究竟懂不懂醫術?庸醫,滾!”院長感受著夏飛那無邊的殺意,雙腿哆嗦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渾然忘了去追究夏飛給他那一巴掌,如同見了厲鬼一般捂著臉轉身逃走了。
“媽的,什麼救死扶傷,根本就是庸醫誤人,不是該打,是他媽該殺。”常闖每次的總結都很洗練,如果不是那個院長逃得快,他也會上去再給他來上一下。
“丫丫,你在這裡照顧著叔叔,等他醒來時告訴他我們先回家去看你大伯,事情處理完了我回來接他出院,至於醫院的費用你不用管,我來解決。”
“哥哥,謝謝你。”丫丫感激的說著,夏飛現在就是她的主心骨。
“傻丫頭!”夏飛愛憐的在丫丫小腦袋上輕輕的撫了撫。
望著鄉間土路兩旁那低矮的土坯房,夏飛忽然感覺到心裡很壓抑,當年他是全村多年來唯一的一個大學生,在鄉親們眼裡,夏飛就是全村人的驕傲,他回想起自己去h市上學時,鄉親們為自己送行的場面,每一個人都和他握了手,而每握一次,他的手裡就會多上個五塊、十塊的,每個人都重複著一句話:小飛,好好念,混出個名堂來,不過城裡可不比咱家,花錢的地方多,趕緊拿著,窮家富路。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動情處,這是怎樣的一種鄉情!怎能不讓他感動,他記得當時自己是流著眼淚接過鄉親們那一片心的!“他們的日子太苦了,我是時候做點事情了,改變就從現在開始吧。”夏飛努力的將這些負面情緒趕出腦海,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姐,爸和媽呢?”幾人進了院子,夏飛看到自己的姐姐夏雪正在窗下洗衣服,開口問道。
“小飛,你回來了,爸還在炕上躺著呢,你快去看看吧,媽去給爸拿藥了,咦,這幾位是?”夏雪看到了夏飛身後的丁玉幾人,急忙站起身來,用腰間的圍裙擦了擦手,先向丁玉三人禮貌的點了一下頭才開口問夏飛。
“姐,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丁玉、陳亮和常闖。”“丁玉,這是我姐姐夏雪。”當三人被夏飛提到名字時,丁玉幾人分別恭敬的說了聲“姐姐好”。
夏雪見是弟弟的好朋友,急忙熱情的招呼著。“小飛,快讓你的朋友進屋說話,姐姐給你們切西瓜去。”
“小飛,你怎麼回來了?學校沒上課麼?”夏飛的父親夏建國看到夏飛進來,一臉的驚訝,語氣裡則帶著一絲憤怒。
夏飛看著父親那憔悴的面容,夏飛的心裡一酸,暗罵了一句自己這個做兒子的不夠孝順,沒能給父親最好的生活,至於父親那一絲憤怒他也能夠理解,那是恨鐵不成鋼的表現,在他父親的心目中,對於夏飛來說最重要的事就是把學習搞上去,其他的事情什麼都不要管。
夏飛先是把丁玉三人又介紹了一遍,夏建國在看到丁玉他們時則堅持著要坐起來,嚇得丁玉忙走上前去,連說著“叔叔您別客氣,保重身體,別拿我們當外人”之類的話,扶住了夏建國,沒讓他起來。
夏飛轉頭對丁玉三人使了個眼色,意思是你們先出去一下,而丁玉則馬上反應過來夏飛是有話要和他父親說,怕自己幾人在屋不方便,忙微一點頭說道:“叔叔,您和夏飛先說會兒話,我們去吃夏雪姐切的西瓜。”轉身領著陳亮和常闖走了出去。
“爸,姐夫去都和我說了,你別怪他告訴我,當時你太激動,他也擔心出事情。”屋裡只剩下父子二人,夏飛忙開口解釋道。
“小飛,這麼早根本沒有車,你是怎麼回來的?”夏建國最先想到的是這一點。
“爸,我有好多事情要和你說,在我說之前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能再激動。”夏飛知道有些事情應該讓自己的父親知道,只有達成觀念的一致,今後自己做什麼他們才不會擔心。
“爸,我是開車回來的。”
“什麼?你?你開車回來的?誰的車?你這幾個朋友的?你會開?”
儘管夏飛提前打過了招呼,但夏建國仍然感到很吃驚。
“爸,車是我自己買的,現在就停在咱家院子外邊,你要是不信一會兒可以出去看看,還有我現在賺了很多錢。”夏飛從包裡拿出了五萬塊錢遞給了夏建國。
“哎,小飛,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夏建國沒有接這個錢,但他相信夏飛說的都是真的,他太瞭解自己的兒子,夏飛在自己面前從來沒有撒過謊,可這一切又讓他感到難以置信,有一種雲裡霧裡的感覺。
“爸,你先聽我說,我和別人合夥成立了一個公司,還辦了一所學校,我,現在有錢了……。”夏飛把這段時間自己的所作所為包括如何在期貨市場上圈錢以及將來的打算等等都向夏建國做了詳細的交代,其中當然略去了與衣雪和洛琳之間的事情沒提,最後還特意強調了自己並沒有把功課落下,而且成績越來越好。
在夏飛敘述整件事時夏建國只是靜靜的聽著,根本沒有打斷他,一直皺著眉頭在思索。
“小飛,爸爸知道你是個誠實的孩子,我也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你從來沒對爸爸撒過謊,爸爸書雖然讀的不多,但有些道理我還懂,知道你有這樣的理想我也很高興,但你一定要答應爸爸幾件事。”
“爸,你就說吧,我一定盡力去做好。”
“這第一是你要努力考上大學,不僅要光我夏家門楣,同樣要為全村的父老鄉親爭光;第二是不管將來你賺了多少錢,你永遠不能忘記了你是個農村出來的孩子,不能忘記是這一方水土養育了你,儘可能的多幫助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人,你記住,咱做人不能忘本;第三是你做的所有生意不能有任何違法的行為,要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