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坦白從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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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坦白從寬
“伯父，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而且zq只是第一選擇，並非唯一，我只是儘量幫小猛兒往這個方向努力。”
“伯父，還有最後一件事，我想知道您的態度。”
“說來我聽聽。”
“您對目前國內的有組織犯罪怎麼看，呃，就是俗稱的黑社會。”
“夏飛，這是一個**的話題，因為國家在這個方面還沒有真正的立法，所以何為黑社會在司法解釋上也沒有明確的定義。”王衛國先從一個大的方向上對夏飛的問題做了回答，但態度並不明確。
“其實如果從英文的拼寫上就不難看出，under-world-society，翻譯過來就是地下社會的意思，何謂社會，按照一定的行為規範相互聯絡而結成的有機總體。地下社會也是社會，自有它一套完整體系，雖然一直為大家所深惡痛絕，無不欲除之而後快，但多年來卻屢禁不止，一直生存至今，所謂黑社會，就是一種獨立於正常社會、具有反社會的價值觀念、文化心理、嚴密的組織形式的犯罪團體。其中一些人員或出於非法牟利的目的，或出於仇視社會的心理，透過各種有組織、有預謀的違法犯罪手段，包括收取保護費、暗殺、搶劫、販毒等方式，公然違反國家的法律，明目張膽地進行職業犯罪活動。在積累大量資金後以賄賂、收買等方式得到政治權力的庇護。”夏飛一番話娓娓道來，王衛國雖然不知他說這些的真正目的，但仍然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不住的點著頭。
“夏飛，你總結的很全面，那麼你告訴我，國家在這方面的打擊力度不可為不大，但卻為何屢禁不止？”
“利益，根本就在於人對利益的追求。”夏飛用兩個字就概括了涉黑犯罪的誘因。
“哦，展開談談。”王衛國對夏飛的見解也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做出了準備洗耳恭聽的姿態。
夏飛知道這個時代對是否屬於黑社會性質的犯罪並無明確的界定，包括九七年的刑法制定中也沒有將此涵蓋進去，所以王衛國聽到自己的觀點才會感覺到很新穎，“哎，現在人們的認識還停留在美國黑手黨、臺灣竹聯幫、日本山口組這些電影情節上，實不知黑社會這一毒瘤就在自己身邊。”
“伯父，您認為黑社會這一罪惡根源能否透過國家的打擊而徹底根治？”
“這個，嗯，是很難，但並不代表不能徹底根除，隨著國家法律法規及各項制度的健全，黑社會必將失去它生存的土壤。”
“我也相信會有那麼一天，但您覺得會是多久呢？五年還是五十年？”
“唉！”王衛國沉思了半天，最後只是重重的一聲嘆息，夏飛說到了點子上，其實他也很清楚，剛才自己的觀點完全是理想化，想要真正實現這一目標的難度或許尤甚於移民火星。
“黑社會自古有之，宋代的水泊梁山、清代的天地會，這些應該都是，雖然他們分別打著劫富濟貧、替天行道或者反清復明、還我大漢的旗號，但這裡面未嘗就沒有利益的驅使，同樣的道理，在面對涉黑所帶來的巨大利益面前，當今社會有無數人為之鋌而走險就可以理解了，所以，只要有利，而且是暴利的**，那麼，這顆毒瘤的危害就會一直存在下去、屢禁不止。”
“夏飛，你想怎麼做？”王衛國見夏飛將問題分析的如此透徹，知道他一定想好了對應的策略，所以直接切入正題。
“很簡單，既然根除很難，那麼堵不如疏，我就是要深入其中，用鐵血手腕，控制並引導，以黑治黑，將這顆毒瘤的危害性降到最低點。”
王衛國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從桌上的桶裝煙盒裡拿出了兩根“中華”，自己先點著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把另一根和火柴盒一塊兒扔了過來。
夏飛也不客氣，接過來點著，熟練的吐了個菸圈。
“夏飛，伯父很敬佩你的精神，既然你已做出決定，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幫你做一些事情，但我對你有一個要求：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不管你取得什麼樣的成績，希望你都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永遠保持你善良的本性。”
“伯父，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夏飛的語氣透著莊重。
“夏飛，有的時候我就在想，你所作的一切和你的年齡為什麼那樣不相符，我甚至懷疑你屬不屬於這個世界，因為我發現你已經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判斷了，為什麼你總是能出人意表呢，哈哈，我看你倒是有點兒救世主下凡的味道，否則我只好用天才來解釋你的這些行為了，當然伯父這可不是恭維，實話實說而已。其實我有這樣的念頭很正常，看看你的同齡人現在都在幹些什麼，沒有生活目標，終日渾渾噩噩，心安理得的花著父母的血汗錢，充分享受著物質生活，曾經有一段時間，因為小猛兒的緣故我已把你們定性為頹廢的一代，可自從認識你這個“另類”之後，我發現自己過於偏激了，人才還是有的，比如你。”
“伯父，把我的為人上升到這樣一個高度我會驕傲的，何況我也不是天才，只不過比別人多了一些經歷，平時比別人多思考一些罷了。”
“哦，比別人多一些經歷？這話就讓我費解了，難道你……?”
“伯父，我可不可以不說？”
“哈哈，當然，伯父可沒有窺探別人**的不良嗜好，不過拋開這些不談，你能比別人多思考一些也是彌足珍貴的。”
“伯父，您就別再捧我了，只要我有做的不對的地方你多多指正就行，畢竟我還年輕，我怕自己有處理不得當的地方，雖是好心卻辦了壞事。”夏飛的話翻譯過來就是我即使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也是好心，你王衛國該支援的時候還得支援。
王衛國也是人老成精，如何聽不明白夏飛話裡隱晦的含義，“夏飛，我會一直關注著你，必要的監督嘛還是必不可少的，只要你不嫌我囉唆，凡事都可以和我商量。”
見王衛國的態度已經很明確，其它的事情也都談完，夏飛做好了起身告辭的準備，“夏飛，記住一點，三思而後行。”王衛國見夏飛要走，又補充了一句，然後很有深意的看了夏飛一眼，在夏飛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
“伯父，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吧，率性而為不是我的風格，我一定會牢記你的囑託，不過話又說回來，事急從權有時也是避免不了的，該選擇的時候我就只好去選擇了，哈哈。”夏飛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迴應了王衛國的叮嚀。
告別了王衛國，夏飛先將王猛和孫哲送回學校，最後才送的衣雪，一路上兩個人訴說著別後相思，狠狠的你儂我儂了一番，箇中精彩實不足為外人道也，用四個字可以概括：抵死纏綿！
目送衣雪上樓，直至她亮起房間的燈，夏飛才拿出電話來告訴洛琳他要去賓館過夜，並通知她把窗戶的紗窗開啟，因為他要穿窗而入。“弄得和偷情似的，哎，做男人難，做個多情的男人，嗯，更他媽難，難道這就是魚和熊掌二者得兼的代價？雨露均沾？說得輕巧，談何容易，看來網路上那些yy小說男主角的本事我還沒有真正學到，也不知那幫牛人是如何協調十數個美女之間關係的，我現在兩個就已經力不從心了，還想十個？做他媽的春秋大夢，還是饒了我吧，我可不想過早的青絲變白髮！”放下電話，夏飛不禁長吁短嘆，在心裡認真的鄙視了一番自己泡妞手段的匱乏。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夏飛展開身形穿窗而入，斜倚在窗邊，擺了個酷得掉渣兒的姿勢，對剛剛洗過澡正在擦拭頭髮的洛琳調侃道。
“飛，回來啦。”洛琳扔下手裡的毛巾，乳燕投林般的撲入夏飛懷裡。
剛剛出浴的洛琳，只圍了一條浴巾，豐滿的前胸高傲的隆起，浴巾的下襬在一雙修長的**上輕飄柔擺。乳溝若隱若現間，充滿著無盡的**，頭髮溼漉漉的捲曲在性感的雙肩上，眼神裡充滿了迷離和挑逗，性感而嫵媚。
夏飛擁著懷裡這性感的尤物，感受著洛琳浴後滑如凝脂的肌膚，感官的刺激使他很快出現了一個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而洛琳也察覺了他身體上的變化，抬起頭來一臉的歉疚，幽幽的說道：“飛，對不起，要不你現在就要了我吧，人家不想讓你再受這樣的折磨。”
夏飛把洛琳往自己懷裡緊了緊，用手摩挲著洛琳溼漉漉的頭髮，鼻尖一縷女人體香混合著沐浴露的芬芳傳來，感受著洛琳甘為自己奉獻全部的濃濃愛意，忽然間滿腔的慾火竟如潮水般退去，從肉慾的亢奮中走出的夏飛心裡滿是柔情，“寶貝兒，不許胡思亂想。”
“媽的，人都說柏拉圖的愛情對精神是一次洗禮和昇華，可對我絕對是一種他媽的折磨和桎梏。”夏飛在心裡恨恨的罵道，
“飛，和衣雪怎麼樣？”洛琳枕著夏飛的臂彎，關切的問道。
“很好啊。”
“飛，雖然知道白天你和衣雪在一起，可我沒有絲毫嫉妒的感覺，因為我把自己的位置擺得很正，我很清楚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我是不可能獨佔的，不過從我的內心來說，我是多麼希望能和她兩人和睦相處，把我們的愛都給你啊。雖然我不計較什麼名不名分的，可我還是擔心衣雪她接納不了我，畢竟社會的倫理道德、國家的法律法規不允許我們那樣做，所以我好害怕，我不想失去你，我要永遠的跟著你，可我又不想讓衣雪受到傷害，那樣就太自私了。”
“寶貝兒，你的擔心完全多餘，你還是等著乖乖做我的小嬌妻吧，雪兒她很善良，她一定會接受你成為好姐妹的，至於什麼倫理道德，讓它見他媽的大頭鬼去，我夏飛的詞典里根本就沒這個詞，我們追求自己的幸福，傾心相愛，問心無愧，什麼世俗的眼光，關我鳥毛事！”
“不行，得抓緊和雪兒把這件事說清楚，否則就是害人害己了！”夏飛一番豪言壯語後在心裡暗暗的想到。
洛琳如何的感動暫且不提，總之這一夜夏飛再一次領略了什麼叫“痛並快樂著”的美妙感覺。
週日一早夏飛帶著洛琳來到了市中心新開發的樓盤“富豪花園”，在售樓小姐的帶領下很快選中了一套三室兩廳已經裝修完畢的樣板間，儘管裝修的風格上有很多不盡人意之處，但夏飛還是毫不猶豫的付了款，因為他不想讓洛琳一個人在外面住賓館的標準間，他說過要給她一個家的感覺，他就一定要儘快兌現，何況房子的價格也低的離譜，一套裝修好使用面積一百多平的房子居然只賣十八萬，還附帶贈送地下車位，這要放在十年後可是至少要賣五十萬的。
打了個電話給丁玉，告訴他地址，十分鐘後就聽樓下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摩托車發動機聲，“媽的，還他媽有沒有點兒公德心，這仨混蛋。”夏飛暗罵了一聲，開門把三個傢伙迎了進來。
夏飛先把這三人分別給洛琳做了介紹，洛琳很有禮貌的和丁玉等人打了招呼。
“老大，豪宅呀，”丁玉先是對房間的豪華給予了肯定，然後一臉**蕩的在夏飛耳旁問道：“老大，你準備金屋藏嬌？”
“藏你個頭！”夏飛在丁玉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了一腳，笑罵道。
丁玉遞給了夏飛一個“你別不承認”的眼神，開口問道：“老大，讓我們幾個做什麼？”
夏飛從包裡拿出五萬塊錢遞給丁玉，然後吩咐道：“你們的任務是把屋裡該有的傢俱和電器買回來裝好，原則是全部要最好的。”
“放心吧老大，我還是很有藝術天賦的，保證辦的妥妥當當，不過我想知道……，”
“有屁就放，別搞得神祕兮兮的！”夏飛將丁玉自吹自擂的話直接過濾掉。
“我就是想知道你想買個多大的床，才能讓你更好的展示你的男人雄風，嘿嘿！”
夏飛如何還不明白丁玉的意思，看著他的下流樣兒就不爽，惡狠狠的再次抬腳，可惜這次丁玉早有先見之明，說完後立馬閃人，避免了自己的屁股再次慘遭**。
安排完這一切，夏飛將洛琳送到市區最大的一家書店後獨自開車去找衣雪，因為昨晚洛琳和他商量好了，為了能更好的幫助夏飛，她決定要學一些教育管理上的知識，好好充充電。對於美人如此的善解人意，夏飛自然是舉雙手贊成。
到學校接著衣雪，夏飛帶著她來到了一家金店，開始選購買給衣山的禮物，來之前夏飛在心裡已經定好了調子，既然衣山如此勢力，他就用最奢華的東西去打動他，砸到他閉上嘴同意自己和衣雪的交往為止。
夏飛花八萬塊買了一尊金佛，“媽的，為了我的雪兒小寶貝兒花點兒錢也值了，希望佛祖能感化那個奸商，讓那個老東西能棄惡從善、改過自新，也就不枉費我這一番苦心了。”夏飛從心裡往外瞧不起衣山的為人，一個不拿女兒幸福當回事的父親不值得他尊敬，這份禮物完全是為了給衣雪在她父親面前爭個面子罷了，否則，哼，哼哼！
“飛，我知道你買這麼貴重的禮物是為了我，儘管我爸爸當初反對我們交往，可是……，”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相信我能處理好和你父親之間的關係，這些事理我還是明白的，你就安心等著做我的新娘吧。”
“飛，我有件事要問你。”衣雪的表情很嚴肅，與以往聽完夏飛的甜言蜜語後做出的反應完全不同。
以夏飛的聰明很快意識到衣雪為何如此，但他沒有主動坦白，他要想判斷一下衣雪的態度，“你問吧寶貝兒。”
“你和洛老師的關係？”衣雪的話只問了一半，然後平靜的看著夏飛，只是眼神裡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不過還是被夏飛捕捉到了。
“我和洛老師的關係？很好！”夏飛回答的很乾脆。
“那我呢？”
“你是我的最愛，還用問麼！”
“那你想怎麼處理和洛老師之間的關係，我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不許騙我。”
“雪兒，你為什麼這麼問？”
“洛老師的表現其實我早都看到了，而且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是最準的麼？我一直等著你親口對我說。”
“雪兒，這件事我一直在考慮怎麼和你說，並非故意瞞你，我先問你，假設我和洛老師真如同你想象的那樣，你打算怎麼辦？”
“飛，我，我不知道，我很痛苦，也很矛盾。”
“雪兒，我知道把這樣的問題拋給你有些過於殘忍，好，我就都告訴你，至於聽完之後你會怎麼做，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我想說的是，你在我的心目中是任何人也無法取代的。”
夏飛先給衣雪打了個預防針，接著才把和洛琳之間如何走到這一步原原本本的交代了清楚，當然略去了和洛琳在賓館如此這般的情節，“雪兒，我不是見一個愛一個，也不是為自己的花心尋找藉口，我不否認愛著洛琳，那是一種由憐生愛的感情，你也是女人，相信你能理解，也一定會同情她，但你想過沒有，我最愛的是誰，是你啊！我知道這樣說很無恥，可也是我內心的真實想法，今天我都講給了你聽，雖然不知道你會如何處置，但我心裡還是舒服了很多，因為一直以來這個難題都困擾著我，壓抑的我都喘不過氣來，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夏飛努力使自己的表白顯得儘可能的誠懇，“哎，但願雪兒善心大發，痛痛快快的接受洛琳，也了了我一樁心事。”坦白完一切，夏飛盯著衣雪，心底暗暗祈禱著。
“夏飛，謝謝你能把你的心裡話都告訴我。”
夏飛從衣雪的面部表情上沒找到想要的答案，但聽完這句話不由得心底一沉，“完了？接受不了？把我pass掉了？不應該呀，雪兒怎麼會捨得呢？把幸福讓給別人，“雷鋒”精神？”一時間夏飛把各種最壞的可能都想到了，但輕言放棄可不是他的習慣，兼收幷蓄的理想不能完美實現他又豈會善罷甘休，在腦海裡重新組織了一番語言後，夏飛剛要開口，就聽衣雪接著說道：“夏飛，你別說了，我想……！”
“你想怎麼樣？”夏飛顯得很緊張，痛苦的表情躍然於臉上。
衣雪一直在觀察著夏飛，看著夏飛的痛苦狀眼神裡閃過了一絲狡黠，“我想，嗯，我想這回，這回便宜你個大壞蛋啦！”衣雪故意把語速放的很慢，斷斷續續的，見把夏飛的神經張力已經鍛鍊的差不多時才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聽完了衣雪這句話，短暫呆滯了三秒後夏飛的表情變得煞是精彩，先是迷惑，繼而驚訝，然後興奮，最後是感動，“寶貝兒，你真善良，你就是我心中的女神，如此真摯的感情擺在我的面前，我一定要好好珍惜，我不想等失去的時候才後悔莫及，因為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對她表白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明白了衣雪的心意，夏飛興奮地是忘乎所以，如果不是車內空間過於狹窄，他一定會猿啼三聲，翻跟頭五個。
夏飛先是趁熱打鐵的剽竊了一番周星馳那經典泡妞語言，最令他感到滿意的是，這番話用在衣雪身上效果出奇的好，看著衣雪感動的無以復加，某人在心裡騷騷的想道：“星爺，終於有機會改編你的臺詞了，感謝您為了我能夠”盡享齊人之福、充分體會大被同眠的快樂”而做出的巨大貢獻！”
“飛，我知道洛老師挺不幸的，嫁給了一個自己原本不愛的人，最糟糕的是那人還是個喜新厭舊的花心大蘿蔔，我也是個女人，雖然我沒有經歷過婚姻，但我知道那樣的生活對一個女人意味著什麼，所以我接受你的選擇，她需要你的這份愛。至於我麼，我愛你，沒有了你我也不會快樂，所以只好白白的便宜了你這個混蛋，讓你享受這無數男人夢寐以求的齊人之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