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章 舌戰

第十章 舌戰


邪霸都市 尋找無雙的那些日子 豪門歡:冷少的霸寵前妻 仙農 全能特工之妖孽王爺 妃來禍福 夢裡不知身是客 開發次元世界 青囊屍 重生之放手+重生vs重生

第十章 舌戰

“夏飛是吧,跟我到書房來,有話和你說!”衣山(衣雪的父親)站起身來招呼了一聲,率先向書房走去,語氣裡透著一股冷意。

“還夏飛是吧,裝的有模有樣的,可惜呀,這套對我不管用,我夏某人想做的事情憑你還阻止不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雪兒這小妮子一定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爸了,否則他不可能對我這種態度,但願這老傢伙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只是單純的考驗,可千萬別是那種頑固不化的勢利眼。”夏飛起身跟隨的剎那將腦海裡的思路快速理了一遍,打定主意,和平演變最理想,如果不行,靠,那還能訴諸武力咋的?開玩笑,怎麼說那也是未來的岳父,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地,不過嘛,嘿嘿,用錢砸他總該行了吧。

“夏飛,叫你來只有一句話,我不同意你和雪兒現在的關係!”衣山剛一坐定就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口吻對夏飛說道。

“意料之中!”夏飛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坐下,很沒有風度的揉了揉鼻子,淡淡的說出了四個字。既然衣雪的父親是這樣一種態度,按照夏飛現在的處事風格也絕不會為了取悅對方而做出一副畢恭畢敬、唯唯諾諾的樣子,違背良心的事他才不屑去做,何況在他看來,象雪兒父親這樣的假頑固,找到他的弱點征服起來絲毫沒有挑戰性,所以很自然的擺出了一副既來之則安之的架勢,“他強由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由他橫,明月照大江,我牢記查大俠的教誨,還怕你個鳥!”夏飛在心裡複習了一遍金大師的二十字真言,潛意識裡已經把它們作為了自己的應對準則。

“什麼意料之中?你什麼意思?”衣山看著夏飛那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吊兒郎當的樣子極度的不爽,大聲的追問道。

“哼,想掌握主動權,門兒都沒有,沉不住氣了吧,帝國主義全他媽紙老虎,你這樣的我見多了,勢力眼的老狐狸!”夏飛在心裡將對衣山的評價升級到最新版本,同時又狠狠地鄙視了一番後開口說道:“伯父,我的意思是你不同意我和雪兒的事情在我的意料之中,至於理由嘛有這麼幾點,你看我說的對不對,第一,我們還都是學生,面臨著高考,早戀是萬萬要不得也是要堅決予以取締地!第二嘛,在你心中想來雪兒即使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但象我這樣的幾無人員也絕非你所考慮的物件,因為地位相差懸殊,我夏飛純粹是斷臂的猴子—高攀不起嘛,甚至你可能還懷疑我接近雪兒的目的是否對你家的財產起了覬覦之心,而你的擇婿標準從你的商業地位確立那天我想就已經定下了,那就是為雪兒選擇一個所謂門當戶對的人家,搞一次現實版的商業聯姻。本來商人重利,這樣做也無可厚非,產生的效果從商業角度來講也不會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但如此一來的副作用不知你想過沒有,不客氣的說,把你所謂的成功建立在女兒失去幸福的基礎上,哈哈,你這個父親,真-的-很-稱-職!”

“女兒是我生的,選擇什麼樣的婚姻當然要聽我的,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騙取了我女兒的信任,總之今後我不許你再接近她。”衣山沒有想到夏飛居然敢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話,態度和言辭還是如此的不恭敬,徹底激怒下不由高聲的喊道。

夏飛剛才的話可以說每一個字都戳在了衣山的痛處,他最初簡單的認為夏飛和衣雪之間只是因為雙方青春期的萌動而導致的互有好感,當初衣雪和他談起和夏飛的關係及投資的事情時,他還是單純的認為自己的女兒有早戀的傾向,至於投資的事情他更加沒往心裡去,認為那完全是夏飛的空想社會主義,或者為了某一不可告人目的而信口胡謅的瞎話兒罷了,至於同意雪兒帶夏飛回來,也只是想讓這個姓夏的農村窮小子離自己的女兒遠點兒,現在看來大方向已經錯了,而把夏飛純粹當作一個高二的學生、一個半大孩子來看待就更是大錯特錯,因為今天夏飛的一言一行無不透著與自身年齡極不相稱的成熟和那種老於世故的精明,自己縱橫商海多年,自然是閱人無數,唯獨今天對這個騙取了自己女兒感情的小子卻看其不透,一個毛孩子居然敢如此不卑不亢的和自己講話,而且把自己的內心分析的如此之透徹,除了用不可思議來形容外,自己實在找不到一個更合適的理由來為剛才的事情提供一個合理的解釋,尊嚴受到了嚴重的挑戰,怎不叫他怒火中燒。

“都什麼年代了,您居然還抱著這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腐朽思想不放,看來之前將你定性為一個過分重利的成功商人是我看走了眼,我不知道你以前生意做的成功與否,但我可以肯定,你現在的商路已經因為沒有過硬的社會背景和廣博的社會關係等各種原因而變得越走越窄,進入了瓶頸階段,所以你迫切需要來一場聯姻達到你借雞生蛋、擺脫現狀的目的,當然你的籌碼就是你的寶貝女兒,用犧牲她幾十年幸福的代價來換取你頭上那商海驕子的光環,這樣的路你或許會成功,到那時你會擺著九世善人的姿態,將自己的所作所為上升到一個大公無私的高度,對你的女兒說“爸爸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看我是個多麼偉大的父親”!可雪兒呢,那時候她早已經錯過了追求個人幸福的黃金時間,身家億萬又怎樣,精神世界還不是苦不堪言?雪兒是個孝女,對你的安排她會默默接受的,可你作為父親將一個這麼重的擔子強加在一個弱女子身上,試問你於心何忍?你配父親這個偉大的稱呼麼?失去了雪兒你還有什麼,無非一個活得如同行屍走肉、自私自利、一身銅臭的商人罷了!”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夏飛也就無所顧忌了,本著深刻揭批邪教本質的原則,一口氣沒容對方插嘴,對衣山來了一番毫不留情的怒斥。

“不說到你骨頭裡你是不知道疼,有這樣的爹真他媽悲哀,港臺三流肥皂劇的情節咱也能在現實中遇上,你說我這個命啊!”

“夏飛,你,你給我滾出去,馬上從我的面前消失,我的家不歡迎你。”衣山憤怒的用哆嗦的手指指著夏飛,氣急敗壞的下了逐客令。

“爸,原來你讓夏飛來就是為了拆散我們,你說讓他來談談辦學投資的事根本就是騙我的對不對?你真的要把我的未來交付給一個我根本不愛的人手裡?我的幸福是不是永遠也比不上你的事業重要?爸,你變了,變得我都快不認得了,我心裡想要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或許你真是為了我好,可我也要告訴你,那種所謂衣食無憂、看起來風光無比的生活我不稀罕!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有疼我的父母、有一個我愛的也愛我的丈夫就夠了,我不要錦衣玉食的生活,我只求我的生活能夠和我愛的人一起踏踏實實、真真切切的走過!”本來歡歡喜喜準備叫爸爸和夏飛出來用飯的衣雪在門外聽了書房內兩個人的對話,衝進來對自己的父親質問道,傷痛欲絕、梨花帶雨的表情看在夏飛的眼裡真是心疼的要死,恨不能上前一把抱在懷裡,好好的安慰一番。

“伯父,我作為一個晚輩今天的話可能有些過分,但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我做人也是這樣,有什麼就說什麼,絕不藏著掖著,接下來還有幾句話,希望你能聽完!”

一番話讓衣山忽然發覺原本乖巧無比的雪兒,現在的心離自己是如此的遙遠,整個人也彷彿瞬間蒼老了很多,頹然的坐回了椅子裡,對夏飛擺了擺手,做了個“你有話就說吧”的姿勢。

“伯父,首先來說,您不讓雪兒過早的涉足愛河怕耽誤學業這我理解,不過請您放心,即使從現在起什麼也不學,我和她也都有考入中國最高學府的實力;再有就是我和雪兒的相處是不含任何功利色彩的,雙方完全是發自真心,雖然我現在還只是個窮學生,但賺錢對我來說並沒有難度,這些您或許會認為是我的自吹自擂,虛張聲勢,那麼請給我一年的時間,讓我來證明自己有給予雪兒幸福的能力;最後我想說的是,您現在所從事這種單純的貿易很難有太大的發展,為什麼不考慮一下去搞實體和資本運營呢?就拿我要辦的學校來說就是低投入高產出的朝陽產業。而且據我所知,目前好多高校的科研成果苦於不能產品化和市場化,轉讓的成本都低得可憐,這是多好的機會啊,還有金融市場,雖然有著高風險,但同樣對應著高回報,只要抓住機會,自然是廣闊天地、大有作為!好了,小子今天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在您老面前囂張了一把,並不是故意惹您生氣,實是對雪兒的深情厚誼所致。可能您也發現我表現的並不像個毛頭小子,這一點我就沒辦法和你解釋了,總之我對雪兒的一片真心絕非那種小男生兒的情竇初開、三分鐘熱血可比,此心不渝,可昭日月!伯父,再見!”說完了這些話,夏飛對衣山深深的鞠了一躬,轉身走出了書房,門口對兀自呆立不知所措的雪兒使了個眼色。

謝絕了衣母的挽留,夏飛和衣雪來到了樓下,“寶貝兒,別傷心,伯父還是真心疼愛你的,二十多年生活閱歷的差距,必然造成這種認識上的不和諧,代溝也是避免不了的,只能靠多溝通、互相理解來慢慢解決,聽我話,現在馬上回去和伯父道個歉,父女之間不能有一絲的隔閡,同時請相信你的男人,什麼也阻止不了我對你的愛,我一定要風風光光的把你娶進門,讓你的父親知道,如果說生了個偉大的女兒是他此生最大的驕傲,那麼選我做女婿則是他這一生最英明的決定!”為了逗自己的親親小寶貝兒高興,夏飛又甩開了三寸不爛之舌,口無遮攔起來。

“飛,放心吧,無論怎樣我都不會離開你的,如果爸爸一直阻攔我們,人家,人家就和你私奔!”聽了夏飛的甜言蜜語和處處為自己著想,雪兒傷痛欲絕的心漸漸開朗起來,激動之餘也來了一句讓某人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震撼性語言。

“停,私奔這場戲導演今天沒安排”,“去你的,討厭!”夏飛打趣了衣雪一句,在聽了雪兒那句“討厭”之後好不容易正經起來的表情立馬無影無蹤,骨頭彷彿瞬間輕了二兩,一臉騷騷的笑容。

週日夏飛參加了學校組織的奧林匹克英語競賽初選的考試,為了避免過於驚世駭俗,原本五分鐘就應該搞定的東西,夏飛磨蹭了好久才用了三十分鐘(沒辦法,有規定,考試開始後三十分鐘內不準離場),中間還無聊之極的用鉛筆為在講臺上面監考的洛琳畫了張素描,用魏碑將摘自徐志摩《沙揚拉娜》的名句“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寫在上面,落款一個繁體的“飛”字,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在心裡打了個九十八分後夏飛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站起身將試卷和素描交給洛琳,然後將聲音用內力聚成一條線送入她的耳內,“我現在說話除了你沒人能聽見,下週我想讓你在不耽誤工作的前提下和我一起去省城一趟,安排一下,明天給我答覆就可以,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差點忘了,畫你一定要收好,那可是我的封筆之作,保證絕版,將來的升值空間不可估量,負責任的告訴你,你發財了!”用另類的手法將洛琳調戲了一番後,夏飛在洛琳的滿面羞紅中走出考場,”如此高深的武學被我用來泡妞兒,在現代社會可當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還不錯,找到了那種在大庭廣眾之下偷情的異樣快感,相信美女老師也會很喜歡地,唉!”意**到一半兒,夏飛又想起了剛才的考試不禁長嘆一聲,頗有一種勝之不武的感覺。

夏飛想讓洛琳陪他一起去省城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想辦法解開洛大美女的心結,從不幸的婚姻圍城中勇敢的走出來,重新找回快樂的自己。

中午與丁玉三人見了一面,被三個傢伙將他和孫哲一塊硬拉出去**了一把,回來後指導了一下他們的武功,一週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週一早上夏飛和王猛來到了市群藝館,夏飛注意到諾大的建築門前門可羅雀、裡面更是冷冷清清,“簡直是資源的浪費,這幫拿著政府的工資屁事不幹、混吃等死的廢物!”在夏飛看來,雖然現行體制的原因起了一些負面的作用,但主要領導的不思進取絕對是導致這一現狀的根本原因。

二人敲門進入位於頂層的館長辦公室,夏飛看到一個坐高充其量有八十公分的傢伙坐在桌子後面,少的用十個指頭就數的過來的頭髮用髮膠之類的東西從左至右平鋪在光光的頭頂,老花鏡後面的一雙三角眼,顯得與整個臉部其它器官極不協調,用微縮景觀來形容也毫不為過,夏飛在腦海裡反覆搜尋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個最恰當的形容詞:猥瑣!

“你們有什麼事?”透過老花鏡的上部,周館長看了二人一眼,開口問道,然後繼續低頭看自己的報紙。

“你就是周館長吧,我爸讓我們來和你談談關於租賃群藝館場地的事情。”王猛看著周館長那副官僚的嘴臉不由得一陣厭惡,不客氣的說道。

“你就是王市長的公子?哎呀,快快快,快請坐!”周館長用與自己的體型極不相稱的速度從椅子上彈起,將川劇的變臉絕活發揮至極致,過來抓住王猛的手,熱情的招呼他就坐,而對旁邊還不知是何許人也的夏飛直接的無視。

“老大,過來坐,周館長,這位是夏飛,我最好的朋友和大哥。”王猛沒有理睬周館長極度虛偽的熱情,把夏飛介紹給對方。

“哎呀,夏賢侄是吧,怠慢怠慢,老朽招待不周可千萬不要怪罪才好,快請坐,我給你們倒茶!”在瞭解了夏飛的身份後,周館長立刻送上第二張笑臉,開始熱情的招呼起來。

認清了這個老油條的本質,夏飛也換上了一副“真誠”的笑臉,開始和這老傢伙玩起了太極,在雙方你來我往諸如“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之類毫無營養的屁話一番後,夏飛首先進入了正題。“周館長,我們的來意您也清楚,在正式談這件事情之前我先強調一點,王市長的因素你根本不要考慮,我們今天就本著公開公平公正的原則,決不打人情牌。麻煩周館長先簡單的給我們介紹一下場地的情況吧。”

夏飛在心裡已經將對方的人品定位為很不咋地那種,對他現在的各種表現所為何來也是一清二楚,所以第一反應是將他準備利用這件事來媚上的路堵死,免得將來給王猛的父親添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一定要公開公平公正,我用人格保證,絕不會讓國有資產出現流失的現象”,周館長又開始了大而不實的官話,擺出了一副“一身正氣、兩袖清風”的清官嘴臉。“小狐狸,說的冠冕堂皇,王市長主抓文教衛生,他的面子我敢不給麼!”狐狸周沒有認清夏飛的本意,把剛才夏飛的一番話完全當成是故作姿態,同時在內心把夏飛的屬相改成了狐狸。

“媽的,你根本就不具備的東西怎麼拿來保證,不要臉!”夏飛和王猛對視了一眼,在心裡同時的說道。

“二位賢侄,你們也看到了,這裡一共是四層,除了頂層留作辦公外,其餘的三層都可以用來辦學,那天王市長並沒多做吩咐,我想了一下,咱們就來個聯合辦學,股份雙方各佔百分之五十,反正我們不參與經營,也沒有人清楚具體的利潤情況,你們每年給館裡象徵性的交點費用就行了,剩下的嘛你們就看著安排吧。”

“哎呀,周館長真是痛快,這**的慨你康的不錯啊,轉眼之間把一年數以十萬計的資金就送了出去,不錯,高手!可惜你領會錯我們的意圖了,佔國家便宜的事我們不會幹,聯合辦學我們也不會去搞,我們可不希望一所充滿希望的學校毀在官僚主義手裡,唯一的方式是租賃經營,省得全館的職工在背後戳你的脊樑骨,說你置職工利益於不顧,官商勾結。這樣既杜絕了資源的浪費也算給職工謀了福利,同時也給你的仕途添了光輝的一筆,這一舉三得的事情我想周館長不會拒絕吧!”

夏飛把大棒和蘿蔔一股腦的扔了過去,不停地轟擊著周館長那脆弱的神經。

“那……,我……,”周館長沒想到自己準備送出的大禮人家根本不稀罕,結巴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一二三來,用手不停擦著腦門子的汗,望著夏飛二人直髮愣。這個周館長本沒有什麼真水平,幾十年來就是憑著這無往而不利的馬屁神功,才熬到了館長的位置,沒想到屢試不爽的神功今天卻失靈了,這拍馬屁拍到馬腿上的滋味還挺不好受。

“二位賢侄,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是我糊塗了,就按你們的意思辦,走,我帶你們看一下場地去。”人老成精的周館長在反應過來後立馬來個左滿舵,一把將方向調整過來,再也不敢提聯合辦學的事。

看完了場地,就租金問題和周館長達成了一致,敲定了合同的簽署日期和付款時限,夏飛和王猛拒絕了周的用餐邀請,在周館長親切的送別聲中離開了群藝館。

“二哥,我看場地還不錯,不過十五萬的年租金是不是高了點,你怎麼不再和他砍砍?”

“小猛,我粗略估算了一下,三層樓的使用面積至少一千五百平米,十五萬的價格已經很低了,這點兒錢和將來的利潤相比就是九牛一毛,再說格局也非常理想,還有最主要的一點,如果價格再低別人會認為這裡面一定有貓膩,別忘了你我二人可是伯父介紹來的,真出了問題不是給他添亂嘛!”

“二哥,你考慮的真周到,我服了你了,那個老傢伙比咱們年長了幾十歲,卻被你玩的團團轉,哈哈,笑死我了。”

“小猛兒,這個周館長絕對是勢力小人一個,如果給他個高位讓他幹三年,拉出去槍斃後再回頭調查,一定會發現斃得一點兒都不冤,所以我才那麼的不留情面,這樣的人如果你不讓他對你既敬又畏是不行的。”

“二哥,十五萬可不是十五塊,你有譜兒沒有?”想到了資金的問題,王猛不無擔心的問道。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兩週後自然一分不少的如數交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