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雲珠!今日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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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珠!今日要你好看!
“王雲珠!今日要你好看!”
這幾年王玉珠在王雲珠那受的氣何止一回?每一次王韻珠要去找王雲珠算帳時不是小香攔著就是王玉珠攔著,小香知道今天她是去定了誰也攔不住!
看來大小姐今日有得受!
南門。舒殢殩獍
清晨丫鬟家丁們或掃地,或修剪花草,一切井然有序。
“二小姐來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動作。
王韻珠今日身著一件孔雀綠的羽緞,盤襟連花的款式,既端莊又不失少女的清麗。像女神一樣出現在眾人眼前。
男家丁們個個看的心花怒放,丫鬟們個個自慚形穢。
“二小姐有什麼事嗎?”王婆來者不善的擋在她面前。她正是之前服侍王司母子倆的那個婆子,王司母子剛死那會兒她便巴結上王雲珠,六年時間倒也混成了王雲珠的近侍。
王韻珠反諷一句,“有事也是和你主子說,你一個粗使婆子多什麼嘴?”
王婆被她反駁,臉色頓時就不好起來。
“站著不動就是偷懶,還不滾去做你的事?”
懶得在去看王婆的反應,王韻珠說完就徑直奔到王雲珠的房間。
每日的辰時是王雲珠早浴的時間,對待養生美顏她可講究了,她心知自己長相不如王韻珠所以她在其它方面一定要超過她。
“小姐。你面板真好,像綢緞一樣。”
“你秀髮真美,烏黑油亮。”
邊沐浴邊聽著丫鬟們的恭維,王雲珠心情不知有多愉快,前幾日聽完祖母叫她去詢問連靖定親的事時,她起初心裡還是有些忐忑的,怕連靖定親的人不是她,畢竟當年這件事祖母和連靖誰都沒有確切說過。
她娘活著的時候她不怕畢竟有個靠山,可她娘一死她這幾年也變得底氣不足了。
王婆知道此事後不斷開導她。
“我的大小姐!世子要定親的物件不是你還有誰?”
“你怎就如此篤定他要娶的人就是我?他當年又沒說。”
“第一:堂堂侯爺家的世子會娶一個身份低賤的庶女嗎?第二:他見你的次數最多與你關係也最是親密,這是其它二個小賤蹄子想都想不來的。第三:你被蛇咬的那次世子大可以派家丁送你回來可是他卻親自,難道他不怕流言蜚語?說明他送你回來之前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而且那一次大小姐你還在他府上住了三天,這已經夠引人猜測的了。”
王雲珠想著想著,忍不住痴痴笑出聲來了。
也對。這六年中頭三年因為要為王夫人守孝所以她一直沒去找連靖,連靖也一直沒來王國府找她,前二年連侯爺退位,連靖襲位,日漸更加忙碌,前幾天去找他他又不在家,她已捎信給他府中下人說明她今日會去。
“都給我認真點,我今日可是有大事要做。”王雲珠厲聲吩咐。
門卻在這時被猛得推開,幾個丫鬟連嚇出聲:“啊……”
“王雲珠。”王韻珠站在門中央,亭亭身姿,不怒自威。
王雲珠立即捂住**在外的上半身,生氣尖叫,“你幹什麼?瘋了嗎?!來人!給我將她趕出去!”
王韻珠置若罔聞,對她一字一句警告,“世子當初為何會來王國府定親,這件事你知我知。以後若在被我知道你再暗中難為玉珠妹妹,不讓藥房發藥給她,或是你做了任何為難我身邊親近之人的事,後果自負!”
聽到她一口氣說完這些,王雲珠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你這個瘋子!在說什麼!”
“沒錯。我是個瘋子,我還是個身份低賤的瘋子!可我不怕,我一無所有但你不同,你擁有這麼好的名節和名聲。你也不想世子定親之事鬧的人盡皆知可最後他卻突然毀親。你說,世子不要的女人以後還有誰敢要?”
“王韻珠!”王雲珠氣得五雷轟頂。
“現在家中大權是姑姑在掌,家中事務也是我們三人分管,我希望你能好好看清事實!你不再是從前那個前呼後擁的嫡長孫女,大家地位一樣。如果你膽敢再觸我逆鱗,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魚死網破!”
門“嘭”的一聲摔上。
王韻珠走了。
屋內卻靜的連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丫鬟們個個驚惶的站在一邊生怕禍及自己。
王雲珠安靜浸在浴桶內,胸口劇烈起伏,半刻之後,只聽她一聲咆哮,從浴桶中起來便將滿屋的古董花瓶、玉器瓷器砸個稀爛。
“王韻珠!”王雲珠歇斯底里的喊著她的名字,一雙杏眼滿是恨意,她砸的手都被劃出血來也不停止。
丫鬟們全嚇得混身顫抖,哭又不敢哭。
王婆聽到裡面傳出的動靜立刻從外趕了進來,一風滿屋碎片,嚇得她趕緊上前阻止,“大小姐!你冷靜!”
王雲珠瘋了一樣咆哮怒吼,“王韻珠!我要你死!我要你死!!!”說著,又將床前那一對紅木摺疊式鏡架給高高舉起。
“使不得!使不得啊!”王婆面色驚慌,朝丫鬟們吼道,“還不快來接住!”
丫鬟們膽戰心驚上前接住。
王雲珠也力氣盡失,整個人一喘一喘的倒在了**,王婆將丫鬟們使喚出去又拿了一件單衣為她披上。
“王韻珠!總有一日我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從小呼風喚雨,今日卻被王韻珠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折了驕傲,這種痛苦,無疑比讓她死更難受!!!
王婆在旁靜觀其色,見王雲珠眼中的恨始終不散,她輕聲道,“大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的敵人從始至終都只有那小賤蹄子一個,又何必去管他人?”
“……”
“那小賤蹄子她只不過是仗著自己管了那麼一丁點家事,長的一幅狐狸精樣兒罷了。”
提到長相問題,無疑又觸犯了她心中的痛。王雲珠咬牙切齒道,“長相?她王韻珠只不過空有一副皮囊!有什麼好得意?!”說著,她隨手拿下發簪用力將紗屏劃爛,“總有一日,我要她的臉像這紗屏一樣!”
王婆一見,觸目驚心。
“吩咐下去,今日我不出府了。讓人給世子那邊捎個信就說我不舒服。”王雲珠鬧過罵過之後是無盡的疲倦和發洩不出的恨,她往後一仰便倒在**。
王夫人活著時她從未感到像今天這般的不安懦弱。
僅僅是一個庶女就騎到她頭上來了!
她才是嫡女!她有何好怕?
王婆應了她一聲,臨走之前又試探道,“大小姐。俗話說的好呀,斬草不除根,禍頭連日生。”
王雲珠睜開了眸幽幽看她。
王婆湊上前小聲道,“如果老奴沒記錯的話,小賤蹄手已經廢了,刺繡彈琴樣樣不可。老太君如今看重的不過是她長的狐媚,日後指望她嫁入一個名門好讓王國府在這貴族圈裡站穩腳。若她臉毀,那她在王國府中的地位只怕就……”
“這件事交給你。”王雲珠立刻做出決定。
“是。老奴定不讓小姐失望。”
王韻珠,你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
三月三,上巳節。
京郊外,春光明媚,四處都是遊覽玩耍的人們。
“都說二月二,龍抬頭,三月三,生軒轅。可不,真熱鬧。”
馬車剛從京城行駛到郊外的時候,王玉珠便興奮的拉住王韻珠嘰嘰喳喳說個不停。這是她繼六年前參加趙家二公子婚宴之後的第二次外出。
能理解她歡喜雀躍之情,王韻珠也放鬆自己,拉起簾子朝外望去。
春日下,楊柳依依,幾輪畫舫在湖上緩緩前行。
湖邊的石拱橋上人行絡繹不絕,橋對面的街道上也全是小販的叫賣聲,吃的喝的玩的應有俱有。
“咦?馬車怎麼停了?”王玉珠詫異道。
王韻珠嚮往一看,似乎車輪被什麼卡住了,她回頭安慰,“沒事。一會兒就好了。”說完又繼續向外環顧。
湛藍的天空上全是各種式樣的風箏,有孫悟空、有蝴蝶、還有仙女和拖滿長腳的蜈蚣。
“太有趣了。”王韻珠雖然已經十六,可畢竟還是個少女對待這些玩的仍情有獨鍾。
王玉珠一聽她聲音便也湊上來看,卻聽她驚訝道,“咦!是他!”
王韻珠一時沒聽清楚,可王玉珠似乎很顧忌似的一下就縮躲在馬車裡,“你究竟看到什麼了?”在王韻珠的反覆追問下王玉珠才怯怯的朝簾子外一指,順著她指的方向,王韻珠看了過去。
長街前是這一帶最為出名的勾欄院,樓上站滿了俊俏的美少年,一個一個,身形比女子還要婀娜,五官既有男子的英氣又有女人的嫵媚,他們慵懶的倚在欄杆上朝下甩著手中帕子,嘻笑嗔鬧。
“客人,來嘛!”
那既磁性又酥軟人心的聲音,別說是男人,就連是身為女人的王韻珠聽了都心癢。
只是她現在卻沒空,因為,她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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