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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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相對
王雲珠僵在門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自己的女娘和自己的叔叔身體連在一塊,赤身相對,屋內一片血跡狼藉。
連靖皺眉,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下便退出,別人的家務事他不好管。
“韻珠。”他看見她就站在門口。
王韻珠在他一進來時就看見他了,可看到他手牽著王雲珠的時候,她本沒痊癒的心又碎了幾道口子。她假裝沒聽見他喊她。
王玉珠見狀,識趣的走開。
只剩下他和她。
“你近日,還好?”藉著燭火能看見她似乎又消瘦了些,連靖的心驀地一疼。
王韻珠本不想理會,可他就這麼近在身邊,多日來對他的思念雖不說她自己卻清清楚楚的明白,不減反增!
連靖就這麼遙遙凝視著她,聲音低輕,“那一日宴席之上,我本是去找你卻無意聽見了雲珠吩咐那黑衣人對你下手,我擔心之下就去找你,可她畢竟是你姐姐,任何一個妹妹聽到自己姐姐想加害於她都不會好過,我不想你心中有恨所以選擇不說。我一切都是為了你。那晚你離開之後,我在門外站了一晚……回去便大病一場……”
“……”
“我不想你誤會我,韻珠,我對雲珠只是……”連靖笨拙的解釋著,可他畢竟才十歲的孩子,語言組織能力還是有限。
王韻珠不動聲色的聽著他的關心,看著他的著急,眼眶溼潤了,阿靖,你真的,真的還是關心我的嗎?
“韻珠,其實我……”連靖剛說到一半,只聽屋內傳出王雲珠歇斯底里的吼叫聲。
“我沒有你這樣的娘!沒有!”
然後,她從屋內衝了出來,背影傷心欲絕。
“雲珠!雲珠!”王夫人傷心大喊。
連靖見王雲珠一個人就這麼跑了,他擔心她有什麼事。
“你是不是要去找她。”王韻珠察覺到他的關心,奇怪的是,這一刻,她異常的平靜。
“韻珠,你姐姐這麼晚一個人……”連靖試圖向她解釋。
王韻珠冷冷打斷他,“你走,就再也別回來。”
夜風,穿過他與她之間,帶來陣陣寒意。
“來人!老太君氣暈了!”屋內,是王敏緊急擔心的叫聲。
丫鬟們又忙碌起來,來來回回。
“將……將這一對畜生關起來!等賢兒回來在處置!”王老太君昏過去之前說了這麼一句。
如此凌亂的一夜。
她和他,對立而站。
連靖眼神複雜糾結,“韻珠,你聽我說……”
王韻珠眼中僅有的一絲愛戀支離破碎,她走了,頭也不回的。
“韻珠。等我去找到她好嗎?等我長到她在來告訴你事情究竟是怎樣!”
連靖攔在她面前,神色急切,有祈求也有哀求。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為了她的仇人而離開她拋下她甚至求她……
“你我之間,何故如此!”她走了,只留下這麼一句。
“王!韻!珠!”
連靖望著她在雪夜下決絕離去的瘦弱背影,他很想追,卻沒有追。
韻珠,總有一日,你會明白我。
*************
臘月初一。
王賢風塵僕僕的從從州趕了回來。
他回來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王夫人也不是看王司,而是跪在氣倒的王老太君床塌之前痛斥自己不孝令她擔心,而對於王夫人這件事,整個王國府諱莫如深。
沒有家法,也未處置,事情就此擱置。
臘月的這場雪下得更猛了,彷彿要將全世界覆蓋。
“我不想你誤會,韻珠,我對她只是……”
“那夜你走之後,我在王國府前站了一晚……”
“王!韻!珠!”
那夜的話依稀還在耳邊,王韻珠望著呼嘯的風雪悽然覺得此時此刻想起連靖十分應景。
什麼時候開始,想起他,竟只有傷心?
小香提著膳盒從門外走了進來,哆嗦的拂去衣上頭上的雪花,神祕笑道,“小姐,你猜我今日給你煮了什麼好東西。”
“……”王韻珠還陷在回憶中無法自拔。
自從發生了王夫人與王明那件事後,王韻珠這幾日來悶不啃聲心事重重,小香眼裡看著心裡急著,她只得裝做什麼事都沒有,希望自己的開心多少也能感染到她一些。
“噹噹噹!小姐!你看這是什麼!”開啟膳盒,小香得意的將裡面的東西湊到她面前。
只見膳盒之內香氣噴噴,裡面是煮好的粥,由黃米、小米、江米、白米、菱角米、栗子、紅豇豆、去披棗泥等等所制。
正是臘八粥。
若是尋常時節王韻珠看到臘八粥定是要貪一番嘴,她最喜吃和粥有關的一切。
“小姐……”見王韻珠沒有半分反應,小香連語調也變低,憂心的看著她。
王韻珠始終一眨不眨的看著窗外,如同石化。
半晌後。
小香去將王玉珠給喊了過來。
“喲。我還沒進門就聞到了一股子的香味呢!原來是小香姐姐煮的臘八粥啊!”王玉珠一進來便活潑笑道,還頑皮的湊到王韻珠面前,“姐姐?我能不能貪吃啊?”
王韻珠沒有表情的臉這才出現一絲波動,“吃吧。”
儘管不是很明顯也足以令小香稍稍安心了些,她笑著在一旁盛粥,“今天是臘八節。所有下人都放一天假。咱們吃完了粥出去逛燈會如何?”
“太好了!正好我也把我娘喊出去。我從來都沒看過燈會吃。”王玉珠興奮道。小孩子的開心總是會感染到身邊人的。
王韻珠臉色也比之前稍好些了。
小香與王玉珠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一下子就將氣氛鬧騰開。
“韻珠姐姐,晚上看燈會你也去嘛?好不好?”見小香朝她使眼神,王玉珠趕緊的朝王韻珠撒著嬌道。
“我不太舒服,你們倆去吧……”
“不要不要!韻珠姐姐要是不去我也不去了。”王玉珠徹底耍起小性子來,軟軟的身子還依偎在她懷中。
王韻珠哭笑不得,“……好吧。”
小香皺了幾日的眉這才舒展開來,笑眯眯道,“正好,那等你們吃完粥之後我就去準備花燈。晚上大家一起放……”
知道王韻珠的心事是連靖,王玉珠吃完粥後抹了抹嘴巴裝做不經意的說,“雲珠姐姐這幾天一直將自己關在家裡,誰都不見,爹爹都回來八天了,也不見她過去請安。”
“……”
“連世子那一晚送雲珠姐姐回來之後便走了,這幾天也沒過來。”王玉珠又道。
一直在默默吃粥的王韻珠突然放下筷子,神色鄭重,“爹爹是初一回的,今天都初八了,他沒有說些什麼嗎?”
在旁旁聽的小香插了句嘴,“現在整個王國府的下人們都在議論這件事。看老爺的反應他似乎還沒想出要怎麼去懲罰夫人。夫人和二爺被分開關在偏房裡。誰都不準去看。”
接著,氣氛一陣沉默。
誰都沒有說些什麼。
大家心裡清楚王夫人首先是王國府嫡子的正室,然後又是嫡孫兒嫡孫女的親生母親,加上她孃家有些權勢,這些都奠定了她無人取代無法撼動的王國府第一媳婦的地位。
“要除掉大娘,只怕我們得再使一把力。”王韻珠說出事情的關鍵。
王玉珠滿臉苦惱,“還有什麼辦法呢?能用的辦法都用了,現在整個王國府草木皆兵,要是我們稍不注意可能就會被人抓住把柄。”
王韻珠沒回答,她只問小香,“司弟的病情如何了?”那日她跟王老太君說王司病入膏肓全是形勢所逼,撒謊騙她們上勾的。如今一想,她倒是有好幾日沒去看望王司了。
“對呀。他怎麼樣了?”王玉珠也十分關心。
小香嘆了口氣道,“也不知司少爺到底是吃了些什麼,連拉了幾個月的肚子,人都虛脫了。大夫說他是一半的心病一半的體虛。說是要好好調養個一年半載方才能痊癒。”
聽到他無性命之憂,王韻珠暫時放寬了心。
王玉珠卻皺眉不知在想什麼。
“玉珠妹妹。你娘沒事吧?”以為她是在為她孃的事擔心,王韻珠體貼問。
王玉珠搖了搖頭,她像是懷揣著驚天祕密般一臉緊張兮兮,“姐姐。我剛剛想到了一個法子。一個能讓大娘萬劫不復的法子。”
小香聞言,驚得連忙去檢視門窗是否關好,門外是否有人?
王韻珠輕輕點頭,示意她講。
“能戳到老夫人痛處的只有她的二個兒子和二個孫兒,如今其中一個兒子令她失望,如果再有一個孫子出事的話……”
“講重點。”王韻珠打斷她。
王玉珠神色莫測,一字一句,“我們就來個嫁禍於人。在王司的藥中再加一劑,使他病情更重,到時候就將這一切推到大娘頭上,說是大娘本就一直害怕王司跟她兒子搶家產。一直沒機會,所以她趁這次王司生病正好動手。”
“不行。司弟現在身子如此虛弱,萬一在吃錯藥有性命之憂怎麼辦?”王韻珠直接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