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今晚,隨你處置(金牌加更)

今晚,隨你處置(金牌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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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隨你處置(金牌加更)

趙世則反覆親吻她的面頰,嗓音低柔,“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說話間氣息又有些不穩,他帶著幾分微惱,“從成親到現在都大半年,老子和你才幹了四次……太少了……等老子從軍營裡回去……每晚非幹得你哭為止……”

粗鄙又柔情的話在耳邊響起,王韻珠環在他脖上的手更緊,一雙眼脈脈含情,“你在軍營裡還好麼?”

“還好。參了六年軍也習慣了起早摸黑的訓練。你店開的如何了?”他閉上雙眼享受著與她相擁相依的時刻。

王韻珠將自己珠滿樓的情況全都跟他說了,本想將趙老爺和王敏的事也告訴他可是怕他聽了之後分心,所以也就沒講。

“生意不錯,想法也不想。”他閉著眼讚歎,薄脣在她額上親暱的來回吻動,“不愧是我趙世則的女人。”

被他如此誇讚她卻並沒得意,而是有些憂心的問,“盛極必衰。一開始這麼順利我倒有些擔心後面會不會發現事情?”

“天時地利人和你全佔了。加上你的想法確實不錯能滿足每一位客人的需求所以事情倒還不至於……”趙世則說到這,將她又擁緊了下呢喃道,“你唯一要擔心的是同行的報復。”所謂同行在京城裡除了趙老爺還有其它幾家開金鋪的。

他的話正好說出了她的擔心,畢竟從未經過商也不知道這裡頭的玄妙。

王韻珠在他胸膛小捶了下,“你教教我嘛。”

“喊聲相公來聽聽。”他脣角勾起,無賴道。

王韻珠羞得咬住了脣,半晌才小聲道,“相公……”

“沒聽到。”

王韻珠羞惱的在他胸膛就是一揪,“相公!”

“娘子。”他悶笑出聲,精狀的胸膛與她柔軟的匈上下摩。擦著,趙世則緩緩睜開了一雙狹長溝人的鳳眸,“以後床下喊我世則,**喊我相公。”

“那你呢?”她眨著眼睛問。

“無論**床下都是我的王孕豬。”他說著便要吻她。

王韻珠伸手擋住自己的臉頰嗔道,“你剛剛還沒教我怎麼提防同行呢……”

趙世則隔著她矯嫩的手便吻上去,脣反覆。吸。啃。著她的柔軟,“這種事要自己摸索。你小心一點就是了,畢竟大家都知道你是我女人也不敢對你怎樣。”

雖然他沒有說明但是她知道他言外之意是在告訴她會動她的人只有趙老爺一個。

身子已經被他重新壓住,詩熱難耐的吻從她嘴脣來到頸脖,王韻珠嘴裡哼吟著,她強忍意亂情迷向下看他,“世則,有一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你先別動……”

他抬起詩潤的脣看她,氣息微喘,“什麼事?”

“姑姑如今是鐵定要逼玉珠出嫁,可是那劉尚書一家卻不是什麼好人,所以你能不能讓玉珠搬到我們家住?”這也是唯一暫時躲避此事的辦法了。王韻珠認認真真的看著他祈求道。

趙世則想都不想便道,“不行。”

“為什麼……”她急得坐起了身。

他重新將她狠狠壓下並在她柔嫩的肩膀上懲罰性咬了一口,語氣不悅,“讓她住進來?是以什麼身份?難道你還要我娶她不成?”

他那樣聰明又怎會聽不出她言外的那一絲猶豫。

“趙世則……”見他黑著一張臉王韻珠緊張了,她反覆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王玉珠的事你想怎樣就這樣不必再跟我說,我對除了你之外的事不感任何興趣。”趙世則盯著她一字一句。

王韻珠心裡既感動又愧疚自己剛剛竟提出那樣的意思,咬著脣可憐道,“對不起,世則……”

他緊繃的面色這才柔和下,臉頰與她的親暱摩。擦,“你惹我生氣是不是該好好補償補償?”說著又挑豆性的添了一下她的臉頰。

王韻珠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雙手小心的環住他寬大的背軟聲道,“相公,我錯了,今晚,隨你處置……”

趙世則無聲笑了。

營帳內很快重新傳出男女的喘西,久久不息。

天還沒亮的時候只聽到一聲軍哨響起,緊接著是沉重的腳步聲在營帳外面響起,伴著馬兒的嘶叫聲。

王韻珠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趙世則在她脣上纏。綿的吻了又吻,“乖,老子去軍訓了。你呆會兒就回家裡不必等我。”

這一吻極繾綣。

吻得她到最後自己都忍不住伸出舍頭去迴應,一大早兩個人又是玉火難耐,最後幸好趙世則控制住,掀起簾子便去集合。

“世則……”睜開眼望著他離去的背影,王韻珠不捨又思念。

昨天晚上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而且每次花樣都不一樣搞得她精疲力盡,混身癱軟。王韻珠從**下來的那一刻腿心便感受到一股酥麻的疼痛。

她不禁皺起眉“噝”了一聲。

好疼。可有些疼就算是疼也是溫柔的疼痛。

王韻珠一步一步小心的往外走,走路的姿勢引人遐想,一路上不少士兵都朝她偷看。她只得加快了腳步,身似楊柳,柔弱無力。

“終於出去了。”走出大門那一刻王韻珠這才鬆了口氣,同時拍拍滾燙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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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街,趙府。

至從開了珠滿樓之後她前大半個月幾乎都是在王國府裡度過的,已經很久沒回趙府了。心裡想著王韻珠回來的時候便先進了一趟趙府。

“少夫人!”看見她後,一干家丁丫鬟紛紛打招呼。

王韻珠微笑點頭。

她先去了佛堂方向收拾了一下自己用住的東西,家法處置了這麼久也是時候搬回自己的房間了,將東西收拾好之後她便走出來朝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終於走了,真是大吉大利!”遠遠的,幾個掃地丫鬟交頭接耳。

王韻珠聽到之後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偷聽。

“大少夫人每次在家家裡的氣氛就陰陰沉沉的。”

“就是呀。她一走我連飯都能多吃下好幾碗呢。”另一丫鬟接道。

大少夫人?走了?

王韻珠聽到之後覺得疑惑,立刻上前大聲喝道,“你們在竊竊私語說些什麼!”

幾個丫鬟一見是她,嚇得立刻跪下,“少夫人饒命!奴婢錯了!”

“你們剛說大少夫人走了是怎麼一回事。”幾日不回家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她都不知道,正好也趁這個機會了解一下。

“回少夫人。大少夫人前幾天回孃家了說是要小住一段時日。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也不清楚。”

原來如此。

王韻珠責罰她們幾個亂嚼舌根的去院子裡站一下午然後便離開。說到回孃家,小刀是何方人?家住哪兒?根本沒人知道。

王韻珠心中念著要早點回王國府去看王玉珠,所以將手頭的東西匆匆拿回房間整理了一番之後,便匆忙的走了出來。

剛走到趙府的大廳時迎面竟碰到了趙老爺。

比起她的微訝,趙老爺倒是一臉平靜彷彿早就料到會在這裡碰見她一樣。只是他依舊沒好氣的繃著臉。

“爹。”王韻珠跟他福身請了一安。又微笑道,“最近店裡忙一直住在孃家不曾回來,爹近日身子可好。”

趙老爺鼻子裡冷哼一聲。

王韻珠微微一笑,“店裡還有事要忙,媳婦便先離開了。”剛說完又補了一句,“媳婦剛聽說嫂子回了孃家,爹要是有什麼事要吩咐可派人去珠滿樓找媳婦。”

她剛從趙老爺身邊走過,趙老爺便不悅的喊住了她,“去大廳,我有事要跟你說。”

趙府,大廳。

偌大的空間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不知爹找媳婦是有何事。”儘管王韻珠已經猜到十有**是為了她開珠滿樓這事兒。他要是不來找她她倒還慌,這一找說明有的事商量商量還是可以解決的。

趙老爺依舊是黑著一張臉沒好相給她,沉聲道,“這麼多生意可以做你為什麼偏偏要做金鋪生意。”

“爹有所不知。媳婦也是看到許多家境尋常的人們買不起飾品衣鞋,所以才……”

“哼!”趙老爺聽了之後冷笑出聲,斜睨著她,“你這一套說辭可以騙到別人但是休想騙我!”

既然他喜歡把話敞開了說,那她也不必在裝下去了吧?

王韻珠面含微笑,“是。我開金鋪就是要跟爹對著幹。不是爹之前自己說過媳婦是掃把星嗎?媳婦還不是為了證明媳婦這個掃把星有朝一日也能變成福星財星。還是說爹希望媳婦是個敗家的,開店不到幾日便將店鋪虧得血本無歸?”

“廢話少說!給你二條路,一是關鋪。二是……”說到這趙老爺語氣一沉,目光如劍,“如果你不關鋪後果自負。”

王韻珠原以為在這件事上可以好好商量,卻沒料想他竟囂張到命她關鋪!就算她脾氣壓得再好此刻也不得不爆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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