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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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日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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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信件拆開快速看了一眼,面上表情變換不斷,看完時眉頭已經緊緊皺著。..信上連靖說至從滿月席那一天王雲珠的病又犯了,不分日夜的鬧騰,無奈之下他只好聽從大夫的勸說,帶她暫時去一個她不熟悉的地方住上一陣子,昨天恰好是他們離開的日子,所以他提前準備好花籃寫好信件。
“歸期未定,珍重。”
望著信角最後一行字,王韻珠心中思緒難平,王雲珠的病時好時壞,連靖在身邊定然也十分操心吧。只希望這一去王雲珠的病可以暫時穩定下來,連靖也好早日回到家裡,好好歇息一番。
連靖送的花籃到了之後又是王國府送來的花籃。
“王國府送來的花籃?”王韻珠回頭看了一眼忙碌中的小香和王玉珠,有些怔詫。
送花籃的人道,“是。是王國府的老爺王賢託小的送的還有一個紅包你收下。”
一聽到是王賢派人送的王韻珠心中是一番說不出的滋味,她感謝過那人之後將手中紅包拆開,裡面是一萬兩的銀票。
一萬兩。一本萬利。
王韻珠捏著銀票眼眶突然就紅了,雖然她與他之間的互動很少,至從王老太君死之後也再也沒有見過面更別說說一句話,可是在他心裡她還是他的女兒……
就這樣,一整天王韻珠都站在店鋪外面接花籃,迎接客。..
而店內的小香和王玉珠還有夥計們全部都在忙著。
“這個髮簪那漂亮。我要照著那一個做!”
“好勒。您先等半刻。”
“我想要的手鍊就是我畫在紙上的這一個,至於做工隨便你們只要做出效果來就行了。”
“行。你將你姓什名誰家住哪裡寫上然後先付一半的訂金在按上紙手印,三天之後過來拿到時將另一半訂金付了這個單子就還給你。”
……………………
如此。忙碌了一天。
直到戌時才關門。
比正常關門的時辰晚了一個時辰,也算正常,畢竟今天是開張的第一天。
王韻珠累的坐在椅子上都不想再站起來。
“今天一天總共下來是一萬七千兩!”小香噼裡啪啦算著算盤,最後激動的吶喊道。
王玉珠也擦了擦額上的汗,“光是收禮也都收了三萬多兩。”
屋裡,累的癱軟的夥計們全都相視一笑,他們忙了一天,手都累的紅腫了。
王韻珠感動又感激的看向她們,深深鞠躬,“大家今天辛苦了。”說完,笑道,“晚上一起去酒樓慶祝慶祝!”
聽到去酒樓慶祝,所有店員都興奮的鼓掌,“好啊。”
“但是今天雖好不代表明天也好,大家都要格外努力!”王韻珠笑著說完便吩咐王玉珠先將她們帶到京城裡最好的玉滿樓去了。
她們走了之後,店鋪內也清寂了些。
小香將所有的銀票都理好裝到繡包裡遞給王韻珠,“這錢啊,可不能放在鋪子裡。”
王韻珠點了點頭,“在還沒找到信任的管帳人之前,只怕要多麻煩你了。”
“哪裡的話。為你做任何事我都是應該。”小香微微一笑搖頭,她今天累了一天,腰也酸了,王韻珠趕緊扶她坐下又為她倒了一杯茶。
“小香,你先好好休息休息,休息完了我們在去玉滿樓和她們集合。”王韻珠關心道,說完,她自己將帳目又對了一遍,按做的單子和預定的單子一對數目全對上了。最後又將所有的材料還有放在玻璃櫥櫃裡的東西全清點了一下數目。
全對上號,沒有一個被偷或不見的。
王韻珠心頭的擔子此刻才稍稍放下了一些,她又拿出那些客人自己畫的設計圖,翻了幾翻,這也是她當初之所以提出這樣的下做法的用意,是想從民間挖掘出有才華的設計人。等到一定的時候在開一家檔次高點的珠寶樓,讓那些人當御用的設計人。
蠢蠢欲動的野心在王韻珠心裡滋長著。
她的目的,不僅滿足目前如此……
當晚,她和王玉珠小香回到王國府住,身子才一挨床她便沉睡過去。
實在太累了。
*****
第二天。
王韻珠一起床小香便將煮好的荷葉粥端進了她和王玉珠的房間,三個人吃完之後便坐著馬車朝珠滿樓去了。
還沒開張外面就有早早等候在那兒的客人,個個神情焦急。
“我昨天看見我妹妹頭上戴了一個特別漂亮的髮簪,還以為要好多銀子,結果她說只要了七錢,我今天立刻就過來看了!”
“真沒想到啊!京城裡居然還有這麼物廉價美的店鋪!我昨天才過來做了二件衣裳的,今天想著再過來配兩雙鞋還有頭飾。..”
等在外面的客人們一看到王韻珠後便蜂擁而上,口中道,“王掌櫃的!快開門吧!”
王韻珠微笑著將門開啟,一天紅火的生意就此開始……
一兩銀子在這繁華的京城裡根本不算什麼,可是能買到一個令自己稱心如意的飾品卻令每個人心滿意足。
王韻珠的店鋪卻剛剛附和了這一特點。
京城裡的有錢人有多少窮人就有多少,而且窮人還有一個特點,愛佔便宜,因此王韻珠的生意火爆程度可想而知。
珠滿樓斜對面的金鋪門口,寥寥無人。
“都怪那個王韻珠,一開了這店鋪結果我們這連個逛的人都沒有了。”一夥計憤憤道。
另幾個也咬著牙,“何止是你家?我們幾家也都這樣!我看我們整個京城在這附近的店鋪都是這樣!”
趙老爺坐他家的金鋪樓上剛好將這些議論全聽在了耳裡,望著王韻珠店鋪門口絡繹不絕的客人,他冷冷一笑。
“剛開張生意肯定好,看她能不能捱過頭一個月!”
坐在他對面的金鋪主管苦著臉道,“掌櫃的,話雖如此,可是平時我們雖然討厭那些窮人,可是畢竟窮人來逛我們金飾好歹讓人看著門庭紅火。可是現在連一個看的人都沒有,自然想買的人也都沒有了……”
“這才第二天,急什麼急?”趙老爺自己心裡本來就有氣,這王韻珠做什麼生意不好偏要和他對著來,而且生意還做的比他想象中要火爆,經營的模式也很新穎。
那主管一聽,只好鬱悶的閉上嘴巴了。
“蹬蹬”樓梯聲響,只見一小夥計慌慌張張的就遞給了趙老爺幾個盒子,“掌櫃的,這是剛剛偷偷去珠滿樓買的首飾。”
那主管一聽,立刻將所有盒子開啟,只見躺在盒子裡的全是耳杯、項鍊、手鐲之類的女性飾品,可是它們卻和他們見過的所有飾品還要新鮮新穎。
“這手鐲上刻的是仙子,鏤空的技術很不錯,人物栩栩如生,而且這銀子的質地也很不錯,閃亮有澤。”主管拿在手中細細掂量觀看,“外形纖秀,適合韶華少女,戴上去也很有氣質。”
他可是當了十幾年的金飾主管,任何飾品他一眼便能品出其味。
趙老爺被其中一個吸引,是對耳墜,只是這耳墜卻和他從前見過的其它都不同,“用的是玻璃,卻將它割成了菱形。”將它放在陽光下還折射出璀璨的光華。
連他們的金飾主管都被吸引了,情不自禁的讚道,“簡單又奪目。這手工做的真好!”說完問身邊夥計,“多少銀子?
那夥計小心道,“五兩銀子。”
玻璃的成本很低,這個貴在手工的切割上,可是合起來如果是做批次的也要不了這麼多銀子,那主管冷笑著道,“打著廉價的旗號翻數倍賺,真有她的!”
趙老爺沉默不語,臉色已經很難看。
他心裡隱隱已經預感到王韻珠的店鋪將來會是他一個很強烈的競爭對手。
“掌櫃的?我們要不要……”金飾主管做了一個要下手的小動作。
趙老爺凝眉沉聲,“暫時不用。先看她能不能過完這一個月。”他可是在商海沉浮了數十載的老薑。怎麼可能一受到些威脅就這麼沉不住氣?他倒要看看王韻珠的店能不能撐過第一個月。
酉時時分,珠滿樓準時關門。
外面仍是擁擠的客人還有路過時圍觀的來來往往的人們。
王韻珠站在店鋪門口中指著那已經裝滿了銀兩的水晶佛像道,“這個佛像我在開張時便說過,每天會將收入的十分之一投到裡面然後捐給那些流浪漢和乞丐們。今天,我特意請來了德高望眾的高先生來當個中間鑑定人。”
這個高先生是京城赫赫有名德高望眾的老人,他年輕時是個教書先生,從他手下教出的狀元學士不計其數,為人正直,所有人都很崇敬他。
只見高先生走到店鋪間擲地有聲道,“得蒙珠滿樓的掌櫃邀請,高某不勝榮幸。高某向來不參與任何和錢有關的事兒。只是這一件事是好事是善事所以高某一定要參與不可。”說著拿著手中的記錄念道,“昨天的營業是二萬七,今天的營業是五萬……”
隨著他念完手中那一張紙,下面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這些錢,掌櫃的和我商量了一下決定全部用為買於記的包子,明天起,只要是流浪者或乞丐,每人通通每天可以去拿三次包子。一次三個。”
“好!”下面叫好。
高老先生微笑著點點頭,又向王韻珠看去讚許道,“王夫人年紀輕輕,精通生意且為心性善良。京城的每一個人都該記住她的名字。都說為商最奸,可是王夫人一心向民,物廉價美。以前雖有些對她不大好的傳言可是有什麼比事實更震撼人心?你們還在因為一個謠言就誤解了她這樣一個善良正直的女人嗎?”
一番話說得所有人情緒高漲,熱血沸騰,他們全部振臂呼道,“王夫人!好人!”
“高先生廖讚了。”王韻珠在掌聲之中開口道,看向各位,“我王韻珠的店鋪能開並得到各位的光臨。我十分感激!開店的初衷也是希望大家可以在珠滿樓買到自己心裡想要的東西。而捐錢只是小事不足掛齒。這是我王韻珠應該做的!為商就是為了日子過的更好,但我一個人過的好不是好,大家好才是真正好!”
又是一番熱烈掌聲,每個人聽的都十分感動。
緊接著輪到了店員們個個的真情流露。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商販,是王掌櫃的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又給機會我找幫手,她一個人幫了我們三個貧窮的家庭……”
“如果不是王掌櫃,我爹的病根本就沒錢醫治,她根本沒有計較我才在店裡幹了一天的活就提前將一年的薪酬付給我。我爹這才從鬼門關裡走回來了……”
這一番真情流露的講說之後,每個人的心裡都久久不能平靜。
散場之前,所有人嘴裡都道:“王掌櫃的簡直是活菩薩降臨!心地善良,為人正直!”
聽著那些讚美聲,王韻珠的心裡卻是一股難言的滋味,為了這樣一個“名聲”,她付出了多少別人遠遠都不會知道。
“今天累了一天,咱們早點回去吧。”小香和王玉珠看出了她的疲憊。
一些晚來了的客人垂頭喪氣的侯在已經關門的外面。
“明天在來吧。今天真的不好意思了。”王韻珠微笑著對他們道。說完對王玉珠道,“玉珠,記下他們的名字,明天他們來可以打對摺。”
那幾個原本抑鬱的客人一聽頓時高興起來,“真的呀?謝謝掌櫃的!”
當晚,王國府。
回來的時候夜色已經很深了,小香還在擔心是不是晚飯已經吃過了,誰料她們幾個人來到用膳的大廳時發現桌上擺滿了菜,王賢正坐在邊上等著他們。
“爹!”王玉珠一看見他便高興的飛撲過去,“韻珠姐姐今天又是一個開門紅!”
王賢較比從前精神狀態好了許多,但畢竟人到中年,面容亦有幾分滄桑,他朝王韻珠看去,“回來了就好,飯都備好了。”
小香拉著王韻珠的手往裡走,一個勁兒的回頭笑看她,“又不是第一次回來,害什麼羞?”
王韻珠來到桌邊坐下,桌子上的菜全是她喜歡的。
“是不是不合胃口?”王賢注意到她一直盯著那些菜,關心道。
王韻珠鼻子一酸,搖頭,“沒有。很喜歡。”
王賢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小香詫異道,“老爺,你平時不都不喝酒的嗎?”這一言,說的王韻珠和王玉珠都好奇的朝他看去。
王賢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看向王韻珠,“韻珠生意這麼好,我也高興。”
“……”
王玉珠當即和小香朝王韻珠看去,笑道,“我們也高興。”
從前厭惡的家原來有一天也會變得令她溫暖,倒是出嫁了的那個趙府卻還是和從前的王國府一樣令她陰霾。
王韻珠強忍著眼中的淚,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向王賢,“爹。謝謝你。”
聽到爹這個字王賢的面龐顫抖著,眼神也有些閃爍。
王玉珠和小香當即也倒了酒舉起,“為今天干杯!”
“為今天,乾杯!”王賢笑了,滄桑的面頰是發自內心的笑。
整個大廳裡洋溢著其樂融融的溫暖氛圍。
“爹。你今天破費這麼多。”王韻珠重新將王賢派人送給她的紅包拿到桌子上面遞還給他,“太多了。你還是留著吧。”
王賢放下筷子,臉上是為人父的慈愛,“你是我的女兒,你店鋪開張,這是應該的。”
王玉珠見他倆你認來我推去,她笑嘻嘻的拿了過去,“既然姐姐不要,那我就拿走了!”她這一鬧,她們幾個人都笑出聲來。
“發生了什麼事,你們笑的這麼開心?”王敏搖曳生姿的走了進來,一身錦衣華服,明豔動人。
看見她,王韻珠臉上的笑隱去,還是禮貌的喊了一聲,“姑姑。”
王敏眉梢一挑,拍著她的肩就在她身邊坐下,“不錯啊。新開的店鋪生意很好呢。我今天不也去買了一個?”說著,撩撥了一下插在頭上的髮簪。
王玉珠細細一看,開心的叫出來,“沒錯!這個正是韻珠姐姐店子裡的。”
“當然啊……”王敏話還沒說完那髮簪便掉到地上摔碎了,她無比心疼道,“哎呀,怎麼就碎了呢?真是不吉利。”
王韻珠不動聲色的將她一個人的表演全看在眼裡。
小香察覺到氣氛不對,她打圓場道,“都吃的差不多了大家也累了一天快歇息去吧。”
王敏也對她抱以微笑,“還是嫂子體貼。你們累了一天就先休息著。”說完朝王玉珠看去,“不過玉珠你不能走。”
她這一聲,令本來起身離開的王韻珠動作一停,站在那兒。
她究竟想幹什麼?
“姑姑,什麼事啊?”王玉珠突然被王敏叫著要留下來,心裡也有幾分忐忑。
“傻孩子。姑姑叫你留下當然是有好事呀。”王敏說話間高興的拉住王玉珠白嫩嫩的手道,“姑姑今天已經幫你許了一個好人家了,擇日出嫁。”
“什麼?”不僅是王韻珠,其它人也跟著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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