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再見故人 第二章雙侍嬌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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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再見故人 第二章雙侍嬌豔
第一章再見故人
聽到左放的話,李陽沉吟了一下。徐徐地說道:“陛下,殺人滅口我完全是贊成。如果不滅口,對於你我,都是大麻煩,陛下說是不是。不過以陛下所說,聖域這一次來的人馬實力不容小覷。只怕,我手中的人馬不夠。萬一讓聖域中的人逃走了一個,只怕,會給我們兩家招來滅頂之災,所以,以我看,陛上是不是給我配發些人手,助我一臂之力。”
左放輕輕地也了李陽一眼,說道:“沒有想到,你李陽也會謙虛的時候,在我印象中,你李陽不是無所畏懼的嗎?怎麼突然如此謹慎起來了?。
李陽淡淡地一笑,說道:“以前傳聞,就算是真的,但,現在也有所不同。以前我李陽是光棍一條。陛下,你說,一條光棍,除了有一條爛命外,無身外之物,這種人還怕什麼?現在我屬下是一批老還有一批嗷嗷待哺的老你說,陛下,我是不是應該小心一點,謹慎一點。就算我李陽不怕死,但,也耍為部下負責任,不然,我就是一個不合格的領袖,陛下說是不是?。
事實上,李陽有李陽的算盤,左放有左放的算盤,左放讓李陽滅了聖域的使者,如此一幕,李陽無可選擇,他不得不跟左放合作,事實上,這件事上。左放不要求,李陽也必須這樣做,他也一樣沒得選擇。
不過,李陽要求左家派人手協助,那麼,左家也是要上這一條賊船,如果這一次暗殺左家也參加了,那麼,這個時候他們兩派的命運就捆綁在一起,同一條線上的非錳。
李陽操作,左家做幫凶,這個道理,左放也明白。
“哈,說得好左放笑了起來,他當然明白李陽的用意,不過。也沒介意。天上從來不掉陷餅。這點左放再明白不過了。他說道:“可以,我答應派左家弟子助你一臂之力。”
“臣,多謝陛下李陽說道。然後又說道:“不過,陛下,希望你派的弟子,要聽從指揮,萬一添亂了,那就不是我的事了。”李陽這意思再明白不過,他要這一次暗殺行動的全部指揮權。
左放竟然大笑起來,說道:“李陽呀,李陽,你竟然跟我耍起心眼來。不過,你放心,這一次的弟子絕對聽從你的命令。我只派一個左家弟子去,她絕對聽從你命令。”
“一個弟子?。李陽怔了一下,左家弟子再厲害,一個弟子,怎麼能助他一臂之力。
左放沒有回答李陽的問題,只是緩緩地說道:“進來吧。”
這時,外面的門簾被掀開了,一個人緩緩走了進來,是個女子。葛衣抱劍,女子一進來,就給人一種舒心感覺。
這女子的形象,李恥一向來都忘記不了,清新淡雅,猶如白菊,讓人銘記於心,抱劍於懷,寧靜的氣息瀰漫著,讓人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鴻秋姑娘李陽看到女子。李陽怔了怔,回過神來,心裡面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忍不住叫了一聲。
李陽見過的女人多去了,殺伐冷厲的穆竹靖,猶如鐵樹之花。而火辣豔美的梅激瑤,猶如是帶刺玫瑰。矜傲高貴的凌聽雨,猶如雪中梅花。而雍容端莊的蕭涵君,猶如高貴的牡丹花,而眼前的左鴻秋,則猶一朵清雅於心的茶花。
梅激瑤,有著讓人驚豔的感覺。穆竹靖,有讓男人去征服的慾望,而凌聽雨,則有著一種追求的喜歡,蕭涵君、紅螺夫人則是有讓人佔有視為禁裔的慾望。而眼前的左鴻秋,則是讓人有一種傾蓋如故的舒服之感,猶如是墨於紙的感覺。
看到李陽,左鴻秋也露出笑容。一種茶花般的素雅,說道:“李公子。一別四五年,今日相遇,李公子聲名如日沖天
李陽苦笑了一下,搓了一下手。說道:“鴻秋這話是讚我,還是損我呢。如果你不介意多我這樣的一位朋友,就請叫我李陽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左鴻秋笑了笑,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跟左鴻秋說話,李陽覺得很舒服,好像跟她說話,離勾心鬥角很遠很遠一般。
“李陽,鴻秋一個人足夠了吧。要知道,鴻秋可是我左家第二高手。若是真拼起來,就是我們老祖也是避之三分,不敢說天下無敵。但。鴻秋在場,絕對能危懾當今大陸頂尖高手。”左放笑著說道。
李陽心裡面一震,忍不住看了左鴻秋一眼,老師莫居的話,在李陽耳邊迴盪,老師說過,左鴻秋的右手很可怕。
“爹,又在誇我了。”左鴻秋素雅地一笑。沒有驕傲,但,也沒有害羞。
“那就望鴻秋鼎力相助。”李陽拱了拱手,事實上,左鴻秋出場。重點的不在於她出不出手,重點在於她的威懾,速派系,比式派系更加有威懾力,因為你看不到對方出手,你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時候出手。
左鴻秋說道:“你又客氣了,不過,李陽你好像沒記得,
左鴻秋這麼一提,讓李陽不由想起了當時六大門派第三代弟子之間的決鬥,最後一場,就是他對左鴻秋。
“如果鴻秋不怕見到我醜態的話。你隨時都可以指教,不過,如果鴻秋你用右手的話,只怕,我李陽只有認輸的份了。”李陽苦笑了一下。
事實上,李陽並不知道左鴻秋的右手快到什麼境界,但是,剛才左放的一句話,李陽心裡面多尖都有底,如果左鴻秋右手一出,速度絕對是快到絕無倫比的地步。
左鴻秋只是笑了笑,沒說其他。
左放看了看自己女兒,然後又看了看李陽,緩緩地說道:“李陽,你欠我女兒一個情。”
“這話怎麼說?”李陽一怔。
左放悠悠地說道:“雖然現在的我,對你手中的壘印不感興趣,但是。你滅了其他四大門派,在雲翠國來說,是挑戰我左家的威望。我左家有誓言在先,雖然說,我不能發兵搶你現在的地盤,但,李陽,你要知道,當時你滅四大門派的時候,可是不少高層要求給你一個下馬威。讓你知道,在這雲翠國,還有左家。不過。是鴻秋力排眾人,支援你的,這一次合作,也不是我一個人做出決定的,是鴻秋首先提出來,經眾位元老商議之後,才決定的。所以。你欠我女兒一個情,這你可不要忘了。”
李陽聽到這話,驚訝,如此說來。左鴻秋在左家的地位是極高,要知道,在一個大家族裡,就算左鴻秋是左放的女兒,她也不可能有決策權。但,從這事看得出來,左鴻秋在左家擁有很高的權力。
“鴻秋這份情,我李陽銘記在心李陽忙是說道。
左鴻秋說道:“至於第仁件事,李陽的謝意,我領了。不過,跟你合作的事,也不是我的意思,是老祖的意思。”
左鴻秋口中的老祖,指的就是左青山。而左鴻秋在左家有著如此高的地位,擁有著決策權,並不是因為她是左放的女兒,而是因為她是從旋武臺下來的,是由左青山親自指點教導的。當今左家所有弟子,只有左鴻秋是左青山親自指點。 這讓李陽十分驚訝,竟然驚動了左青山,看來,這位一直隱身於旋武臺的老人,一直都關注著外面的局勢變化。
“那請鴻秋替李陽多謝老祖,若有機會,一定拜見他老人家李陽也想見見這位當年易氏王朝遺臣,當年神御軍團的團長。畢竟,李陽也是易楚帝的後代,不免對左青山這位舊朝遺臣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切感。
“一賓會轉告左鴻秋說道。
左放這個時候說道:“這件事。就由你們兩個人負責,只要姬少俊一行離開了左家的地盤,就沒我什麼事了,也沒有左傢什麼事
“我只是個打手,還是要聽從李公子指揮。”左鴻秋淡笑。
李陽揉了揉鼻子,苦笑了一下。看來。左放是想做一個甩手掌櫃,不過,他派出左鴻秋作為幫手,已經是明確無比的表明了他們的態度。
最後,李陽跟左鴻秋談了一下暗殺的具體細節,談完之後,李陽才離開,離開時,仍是剛才的左家弟子帶著李陽離開。
在這祕密的小巷七拐八拐,最後才出到大街,不得不說,左放藏身的地方夠祕密的,雖然路徑李陽已經走了一次了,現在如果沒有人帶路的話,李陽自己去找,也不見得能找得到左放的藏身之所。
當李陽走了之後,左放望著左鴻秋,說道:“你看李陽如何?”
“作為盟友,靠得住,他不是一個反覆無常的人,雖然不是個君子。但,是一個磊落豁達之人。”左鴻秋說道。
左放忍不住摸了摸自己下巴,沉吟地說道:“和聖域對抗,只怕以我們左家之力,是以卵擊石。這並非是我所願意見到的。不過,若我們一直這樣下去,那也一直受聖域所制裁。不知道老祖心中有什麼樣的如意算盤。難道他把希望寄託在李陽的身上,以他來對抗聖域。”
左放心裡明面不很明白,合作之事。雖然他看好李陽這個人。不過。和聖域對抗,他心裡面。多少是有些不安,畢竟,聖域的強大,是可以想象的。
“爹不是一直想反抗聖域嗎?”左鴻秋緩緩地說道。
左放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是想反抗聖域。那是沒錯,這些年來。我也一直在努力,儘量提高左家的實力,但,想歸做,是兩回事,以我們左家的實力,還不足夠對抗聖域。雖然,你在老祖的指點下,你實力是很強,你的天賜紫電飛瞳和天神右手,的確是無人能比,再加上你手中擁有承影,的確有超過老祖的趨勢,但,聖域強大的,不單是絡紫照,它是一個整體強大,就算你打得過驂紫照,但,對抗得了整個聖域嗎?”
“當今天下,能以一己之力,對抗如此強大門派的,只怕,也就只有隱伏重。不然,老祖也不會因為易氏王朝滅了之後,
左鴻秋沒說話,沉默著。
左放徐徐地說道:“鴻秋,老祖事先就讓你說左家與李陽合作的事。這麼說來,老祖在此前。早就知道李陽身後有聖傑劉半農給他撐腰了?”
“這個具體我就不清楚了,爹可從去問老祖。”左鴻秋說道。
左放瞪了左鴻秋一眼。說道:“如果我能去問他,我還不會問他嗎?他老人家整天神神祕祕的,誰知道他心裡面想什麼,我接掌左家以來,從來沒見過他關心過左家一樣。這一次竟然如此的積極,一直不讓你出山的他,這一次竟然讓你下山助李陽一臂之力。我就覺得蹊蹺 了。” 左鴻秋不說話。
左放被氣得吹鬍子瞪眼睛。不過,他這個女兒,他拿她沒辦法,因為她自小就呆在旋武臺,獨立得很。
“好了,我不管你們爺孫倆在合計著什麼,你給我說,李陽潛力我們不討論,此子肯定是很有潛力。不然聖傑劉半農也不會看重他。我想知道,老祖手中有什麼底牌,這一次暗殺聖域的人,不論以後聖域知道不知道,但,我們已經是和聖域翻臉了!一旦被聖域知道,就是重兵壓境,我想知道,老祖手中,有多少底牌!”
左鴻秋沉吟了一下,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老祖沒怎麼說。不過,真的跟聖域翻臉。五駿之中。老祖肯定會出手,再加上一個,白院長,如果能聯絡得上,寒鳳女應該會鼎力相助。”
“白居易。”左放說道。
白劇易,五駿之一,白鹿學院的院長,當年易氏王朝被滅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露過臉了,白鹿學院的上院也消失了。
“白院長,也是易氏王朝的舊臣,易楚帝死了之後,他也渴望有一天。能為易楚帝報仇。”左鴻秋緩緩地說道。
左放突然想到一件事,瞪了自己女兒一眼,緩聲地說道:“你這丫頭。有事情沒跟爹說。李陽是易楚帝的後人!”
左鴻秋含笑,說道:“爹,老祖也沒跟我說,我只是猜到大概。 ”
左放哼了一聲,說道:“聖傑劉半農,白居易,寒鳳女,再加上老祖他們自己,都算是易楚帝的舊人。易氏王朝滅亡之後,他們都銷聲匿跡,現在可好了,全部一下子冒了出來了,而且,都是在李陽出現之後的事情,這也太巧了吧,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雄霸一方,特別是劉半農。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現身,而且繞著李陽這麼一個晚輩出現,只有一個解釋,李陽是易楚帝的後人!只有易楚帝的後人,才會讓他們如此的積極!”
左放能當上一國之君,洞察力肯定是有過人之處。
左鴻秋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而左放長嘆了一聲,緩聲地說道:“江讓。更替。新人送舊人呀。”
“爹不是一直希望易氏王朝再現嗎?。左鴻秋說道。
左放看了自己女兒一眼,說道:“作為易氏王朝遺臣的後代 多少對易氏王朝是有感情的,爹年少的時候。也有偉大的巨集願,希望在這易氏王朝的廢都之上,建起新的易氏王朝。不過,到了爹這樣的年紀。看得透了,爹對自己的資質,很清楚,只能算是中上之資而己。在大陸中,不是說。你有多少才能,就能建出易氏王朝這樣的王朝,而是你有多強的實力。
你再有能力,也只能指揮動凡人,但,指揮不動魂修者。放眼看看,哪一個地方真正的統治者。不是強大的魂修者?青龍國,背後有劍後,南霧國,背後有天魅,百列斯帝國,背後有天僧。更直接的。如蘭斯莫高王國,由赤衣侯直接當國君,”
,赤衣侯也好,天魅也罷。跟他們相比起來,如果說,他們是一流,那你爹只不過是二流。爹清楚得很,以爹的實力,不要說跟三大域相爭,就是九尊,爹也能以撼動。建易氏王朝,只是爹年少時的憧憬,老了,對自己實力有個自知之明,”
我們左家,位於大陸中央。夾於四大帝國之中,能平安無事存在幾千年之久,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有老祖,而不是因為你爹有多強的能力。如果老祖有一天不在,那麼,列強肯定會吞併掉雲翠國。
說到這裡,左放不免感慨。
“爹,左家在你帶領下,也一直在發展,一直在壯大。”左鴻秋安慰地說道。
左放笑了笑,說道:“我也就只是感慨一下,沒什麼傷感。你爹自己很清楚,剩下的,就這管理能力了,不然老祖也不會把左家扔給我,不聞不問。女兒,老祖眼光沒錯,論資質,李陽的確是潛力無,窮。絕對不會輸於你。你爸雖然不能建一個易氏王朝,不過,倒希望看到左家在你手中發揚光大。好好跟李陽合作下去,這是很好的選擇。”
左鴻秋沒說什麼。
第二章雙侍嬌豔
李陽回到了落腳步之處。穆竹靖他們全部都沒有睡,李陽祕會左放,他們哪裡能安心,萬一左放暗算李陽怎麼辦,所以,李陽走了之後,他們在心裡面都不由忐忑不安,焦急的等待,當李陽回來之後,大家都不由為之鬆了一口氣。
特別是許荷,急忙的迎了上去,上上下下打量公子爺一遍,好像是怕公子爺有什麼損傷一般。
“公子,怎麼樣?”等李陽坐下之後,李三品忍不住問道,等了這麼久他們可以說都憋壞了,左放突然三更半夜請公子去,是何大事呢?
李陽只是笑了笑,當然,李三品他們看到李陽這神態之後,在心裡面都不由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李陽能笑得這麼輕鬆,那說明是好訊息,而不是壞訊息。
“我們和左家合作。”李陽徐徐地說道。
聽到李陽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為之一怔,白天左放還逼著李陽交出壘印,現在雙方突然合作了,這讓李三品他們覺得太意外了,這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讓李三品他們都意想不到。
“因為我們雙方都有共同的敵人。”李陽說道,然後緩緩地把聖域的事情說出來,在場的,都是他的心腹,完全可信,所以,李陽沒有隱瞞,把李家和左家合作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聽完了李陽的話之後,鐵柱是反應最為興奮的一個,忍不住摩拳擦掌地說道:“好,公子,我們殺得他們片甲不留,哼,免得他們都以為我們好欺負。”
相比起鐵柱的興奮來,李三品就比較謹慎了,他聲音比較低,說道:“公子,你所說的聖域,如此的厲害。我們李家初建,若惹上如此強大的仇家,只怕是對我們很不利。”
李陽淡淡地說道:“該來的總該來,我們手中有壘印,聖域是不會放手的,雙方結仇,那是遲早的事情。”說到這裡,李陽心裡面都不由打了一個突,雖然他還沒達到神域之章,但是,練成了三大絕學的他,心裡面有股戰意,想見見傳說中的駱紫照。
當然,李三品還不知道,李陽身後撐腰的還有七聖之一的聖傑劉半農。
見李陽都有如此的決心,李三品不再說話,他清楚公子心裡面已經有了主見,何況,達到公子這一境界,他的遠見,不是他所能相比的。
“三品。明天一早,你就帶人離開,到目的地安排好,把所有的閒雜人員,全部給我調離,安排進李家的弟子,要沒有魂修過的弟子,不然,放眼望去,滿街都是魂修弟子,這很容易讓人看出破綻。”李陽吩咐說道。
“弟子明白。”李三品應道。
李陽沉吟了一下,吩咐地說道:“到時,具體攻略,由竹靖主持。”李陽還沒有見過姬少俊的隊伍,所以,不敢下最終的決定。
李三品默默地點了點頭,李陽談了一下細節,把到了目的地的細節說了一下,然後才會議才散去。
李三品走了之後,只剩下許荷和穆竹靖陪在李陽的身邊。
“聖域,可不好對付。”穆竹靖,不由擔憂地說道。對於各大門派,穆竹靖比李三品他們瞭解得更多,李三品他們只是從李陽的口中知道聖域是很強大,但是,具體強大到什麼程度,他們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而穆竹靖不同,她曾經是陰癸宗的宗主。她很清楚聖域是一個怎麼樣的概念,她知道聖域對於大陸的魂修界來說,意味著什麼。
事實上,不要說是聖域,就是三大域,他們都一直很少直接干涉大陸各國的事務,三大域的福地,有著他們自己的福地疆域,他們的福地疆域,外人是無法進去的,差不多以外隔絕。
但是,並沒有因此三大域的影響力就會被削弱,相反,三大域的存在,一直都影響著大陸的局勢,大陸的每一次重大變故,和三大域都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琅琊王的崛起,如易楚帝的滅亡,都跟三大域有著直接的關係。
不過,三大域本身之間,又有著很微妙的平衡,三大域之間。一直以來,都不會打破這平衡。
一個很淺顯的例子,如果九尊是一方的雄主,那麼,三大域的主人,就是大陸背後的真正操縱者,三大域各自有各自的影響力,破龍域,直接影響著大陸東面,而陽神域,直接影響著大陸南面。至於聖域,則是直接照響著西北。
事實上,九尊在心裡面也一樣有著擔憂,他們真正的敵人不是他們九大門派彼此,而是三大域。
雖然,三大域看起來像是不理世事的隱世大門派,事實上,一旦觸及了三大域之間的妙微,只怕,某個門派有可能是一夜之間沒落,灰飛煙滅。
“竹靖,你認為這個世界上有沒有誰能對抗三大域的?”李陽不回答穆竹靖問題,突然間這樣問道。
李陽突然這樣問,穆竹靖怔了一下,回過神來,緩聲地說道:“能抗三大域的,只怕,不超過三個人,當年的易楚帝,還有當今第一人雨山芭蕉樓的主人,萬表師伏隱重,除了他們兩個人,很難想出第三個人。”
李陽手枕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徐徐地說道:“如果我是易楚帝第二呢。”
李陽這話出來,許荷沒有多少反應,因為她不是很清楚易楚帝意味著什麼,在她心裡面,公子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但,穆竹靖的反應就不同了,她當然很清楚易楚帝是意味著什麼。
易楚帝可以說是不世之才,甚至凌於駱紫照、牧夜帝等人一代絕世人物之上,當年易楚帝橫空而出,在短短的時間內橫掃大陸,建立了一個強大無比的帝國,風頭之健,無人能及。
易楚帝之後。雖然江山人才輩出,但,跟易楚帝一比,那是黯然失色。
“公子想一統大陸?”穆竹靖遲疑了一下,問道。
李陽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一統大陸,我想,只有兩種人才會幹,一種是瘋子,另一種就是皇帝。我既不是瘋子,也不是皇帝,對於一統大陸,沒有多少的興趣。我並不是一個喜歡被事務拘羈的人。對於當這個大陸的皇帝,沒有興趣。再說,放眼望去,東海也好,魅門也罷,還是白駝塢也好,這些門派跟我關係都不錯。如果我一統大陸,只怕,先把他們都滅了。我李陽心理素質還沒好到六親不認的地步,我是個凡人,不是一個魂修瘋子!我這個人,不適合當心狠手辣,有著鐵血手段一統大陸的皇帝。“
“那公子的意思。”穆竹靖怔了怔。
李陽悠悠地說道:“竹靖,你想想,天境六書,你公子練過‘噬天霸帝冊’、‘鐵戰圖’中的一部分,甚至還擁有丹典。這個世界上,天境六書,無比珍貴,任何人得其中一部分,都足可以雄霸一方,你公子練其三,如果仍是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子,只是在雲翠國這小圈裡有點聲名,你說,你公子是不是很失敗,要麼,是一個廢才,要麼是一個真正的智者,淡泊世俗一切。我想,你公子兩樣都不是。”
穆竹靖和許荷是他的床邊人,對他死心塌地,這事,李陽也沒隱瞞。
穆竹靖怔了怔。心裡面隱隱跳動著一種想法。
“如果我還是這樣模樣,只怕,我也對不住天境六書這樣的曠世絕學,這驚天動地的絕學,在我身上埋沒了,沒有發揮出它的作用。我也對不住爺爺一直以來對我的苦心栽培!”李陽徐徐地說道。
不過,李陽心裡面有一句話沒說,他身上還流著易楚帝的血脈,他不能再沉默下去,換作以前,他會不在意這些,但,現在不同,他是央上流著易楚帝的血脈,他必須有所作為!
穆竹靖不說,而許荷是靜聽公子的話,做最好的聽眾。
見穆竹靖不說,李陽笑著說道:“遠的我們不說,說近的。我們手中有壘印,聖域會放過我們嗎?我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反抗;,二乖乖交出壘印,夾著尾巴做人。雖然你公子不是什麼強者,但,還不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如果我乖乖交出壘印,那麼,我就是個孬種,對不起一直對我信任的人,也對不起爺爺他老人家,丟了他聖傑聲名,他老人家一代絕世人物,竟然**出我這樣的軟骨頭來!所以,你公子只有一條路可走,抗爭到底!”
當然,李陽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作為易楚帝的後代,他絕對不會向駱紫照屈服!
“公子打算怎麼做?”穆竹靖緩聲問道。
李陽沉聲地說道:“開啟九壘穴,建立我李陽自己的門派,成為一個擁有自己疆域的大門派,總有一天,我李陽的名字,會像易楚帝一樣響徹大陸,我不做什麼一統大陸的帝皇,也不做什麼無冕之王,我只想做一個不用任何門派所欺壓的魂修者!不用看任何一個門派眼色!”說到這裡,李陽是豪氣頓生。
自從知道自己是易楚帝后代的事情之後,李陽的心境就有所變化,他心裡面隱隱有自己的想法!
此時,李陽看起來是氣吞山河,舉止間,有著吞地的霸氣,目無餘子。
這讓穆竹靖和許荷看到李陽這霸氣充斥的模樣,都一時間不由看呆了,李陽這模樣,銘刻在她們心中,都不由芳心為之一顫,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安全感,一種傾倒的感覺。
“不管你走怎麼樣的路,我都會一直在你身邊。”穆竹靖回過神來,說道,她的話有著金石之聲,聲音雖然輕,但是鏗鏘有力,猶如一字一句擲於地上一般。
穆竹靖向來都是寡言,但,對於李陽,卻是死心塌地。
“我也會一直在公子身邊。”許荷也點頭附和地說道。
看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婢兒,李陽不由露出笑容,想想,老天待他不薄,這一生,也沒有什麼憾事。
“你現在也一直在我身邊呀。”李陽笑了笑,一把抱過穆竹靖,托起俏人兒的香臀,坐在自己的身上。
撩開美俏兒的裙子,託著俏人兒的肥臀兒,坐上去,李陽下身堅挺,隔著褻褲,頂著俏人兒蜜美之處。
穆竹靖打了個顫慄,特別是李陽的堅挺頂著的時候,她芳心怦怦直跳,雖然他們又不是第一次歡愛了,但,和李陽親熱的時候,仍是特別的**。
“我當然希望自己的女人,一直陪著我走下去。”李陽笑著說道。說著,扭著腰,隔著褻褲,不輕不重地磨嬌美之處。
穆竹靖身體一酥,臉發燙,渾身無力半趴在他身上,喘氣,不由害羞,說道:“你,你別這樣。”有許荷在,她臉發都紅。
“我去睡覺了。”看到他們親熱,許荷也臉一燙,知道公子又要做什麼了,欲離開。
但,許荷還沒走,被李陽一拉,身體就跌在了李陽的身上了,許荷緊貼著公子爺,芳心兒一顫,在心裡面,她離不開公子爺。忍不住暱了一聲,輕輕叫道:“公子。”
李陽托起俏婢兒的下巴,輕笑說道:“公子在這裡呢。”說著含住了俏婢兒的香脣,吮吻起來,舔咬著。
許荷對公子爺是百依百順,什麼都順著他,被公子爺這麼一熾吻,俏婢兒是把所有事都拋著腦後了,芳心兒一酥,舒開玉手,抱著公子爺的脖子,抵死纏綿起來。
看到李陽跟許荷如此的熾吻,穆竹靖臉色發紅,秀目一醉,全身發燙,特別是這個時候,她忍不住嬌吟一聲,李陽的另一隻手已經抓著她的玉乳,捏揉把玩起來,在公子爺的把玩之下,玉乳酸漲,甚是難受,特別是隨著公子爺的研磨,蜜處溼潤,麻麻酥酥,讓俏婢兒忍不住扭動著腰肢,迎合著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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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陽早早就進皇宮了,他在金鑾殿上見到了左放,此時,左放在上早朝。而李陽在趕來皇宮的時候李三品他們已經都全部撤離了帝都。
第二次在金鑾殿上相見,此時,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了上次相見時的火藥味,而且彼此相交了一個他們兩個人才看得出來的眼神。
“聖域姬公子倒!”就在李陽剛到沒有一會兒,外面傳來一句內侍叫聲。
聽到這叫聲,李陽和左放都相互看了一眼,彼此之間,同時有了默契,此時,他們都是站在同一條陣線上。
影子投來,一行人走了進來,一行中,共有十三人,領首的是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魂修者,眼前這少年看起為二十四五,具體年紀就看不出來了。臉如玉,高冠博衣,衣帶赤金,繡有猛獸之圖,少年長得雖然不威猛,但,卻有著一股高傲凌人的氣勢,他就是聖域第三代傑出的弟子,姬少俊!
而姬少俊身邊,還有一個灰衣老者,相比起姬少俊來,這老者看起來低調不少,不過,這老人看起來很老練,很精明,而且是雙目冷光閃閃,一看就知道是個狠角色,除此外,其他都是清一色的聖域弟子,一共有十位聖域弟子,這些聖域弟子,都是第三代的弟子,沒有一個是第二代的。
除此之外,姬少俊身後還跟著一個老者,那就是宋興,一看宋興那得意洋洋的勁,就能想象他是仗著聖域的名頭,虎假狐威!
姬少俊一行進來,就有著一股氣場,並不是說,姬少俊的氣場有多強大,強者如東海王,浪天草,這些強者,李陽都見過。
姬少俊一行的氣場是無比的放肆,儘管是在這金鑾殿上,他們的氣場沒有半點的收斂,放肆地向外擴張,一些沒有魂修過的大臣,被他們的氣場一壓,都不由雙腿發軟,身體都站不直。
左放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這裡是他的地盤,姬少俊一行,實在是太狂妄了!氣場一點都不收斂,完全沒有把他這個主人放在眼裡。
這怎麼能不讓左放暗怒,如果對方不是從聖域來的,他現在就叫人把他們全部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