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十三章 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第三十三章 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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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走近仔細一看,君無憂看到有幾個家奴打扮的人,正圍著爺爺在爭論著什麼。而眾多君家子弟更是聞迅趕來,與那些人爭吵了起來。

“我已經說得夠清楚明白了,你們君家的所有房產地契,現在已歸我們王家所有,你們就算是想要抵賴都不行。”

一個尖酸時刻薄的聲音,隨著風聲,清清楚楚地落入君無憂耳中。這更使君無憂心頭大焦,腳下步伐更是加快了幾分。

“哪裡來的狗東西,膽敢在我君家胡說八道,我君家的房產,何時會落到你們王家手裡?你又有何憑證?”

說話的是君家的一位長老,很顯然,突然從一群逼上門來的惡奴嘴裡聽到這個驚天訊息,任何人想要不震驚都不可能。

君無憂心中更是震驚,再緊走一步,擠進人群一看,只見一個管事模樣的傢伙,正帶著幾個王家的惡奴,趾高氣揚地對著君家眾子弟大聲吆喝著。

“想要證據嗎?這還不容易!”

那管事雖被憤怒的君家子弟如潮水般所圍,面上卻是毫無懼色,反而還得意洋洋地從懷中摸出一疊紙來。

而後,那管事高舉著那疊紙,極富挑釁意味地對一直靜坐未動的君成規說道:“君老爺子,知道這上邊寫著什麼嗎?這可是你們君家自己人寫的契約啊!

上邊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將君家的所有房產田地,盡數抵押給了我王家,你可不要不認帳啊!”

“拿過來!”

君成規雖然坐在椅上不動,但一張臉早已氣得鐵青,慍聲冷喝道。

立即便有一名君家子弟從那管事手中取來紙張,遞給君成規。

君成規滿臉疑惑地開啟一看,頓時,那本自鐵青的臉色更是顯得灰敗,猛地對身邊的君家人群怒吼道:“君若海,給老子滾出來!”

君若海?這不是往日裡牛逼沖天,威風凜凜的大老爺嗎!

老太爺現在如此氣急敗壞地喊他,究竟所為何事?

難道說,大老爺與這夥王家惡奴上門逼債之事有關係?

一時間,君家眾子弟皆面呈疑惑,搞不清到底發什麼了什麼事。

“父親大人,大哥他……他……”

君成規接連喊了兩聲,也不見君若海出現,正值此時,君如淵卻是分開人群,上前支支吾吾地稟報道。

“這個畜牲去哪啦?快說!”

老爺子君成規臉都快氣黑了,根根灰白鬍須都似要豎了起來。

“大哥他……”

君如淵神情遊離,話語吞吐,最後還是迫於君成規的強大壓力,這才誠惶誠恐地稟報道:“父親,自從您出關後,卸了大哥的一切權利,大哥他……他就一直無所事事,整日迷戀柳巷賭場,終日不見蹤跡……”

“不成器的敗類,真是活活氣煞老夫了。”

一看紙上的筆跡果真是君若海所寫,君成規只覺得心頭一腔怒火直衝鬥牛,氣得渾身直顫不已。

“父親,要不要……我去將大哥找回來,當堂對質一下?”

見君成規氣得臉色灰敗,君如淵心內卻是連聲冷笑,而在表面上,卻是現出一副正氣凜然之色地問道。

事實上,君若海落到抵押房產的境地,正是君如淵暗中與王劍謀劃的第一步。

為了對付君無憂,君如淵已然喪心病狂,只要能為子報仇,他不惜犧牲一切,包括與自己同穿一條褲子的大哥君若海。

甚至是讓整個家族作為陪葬品,君如淵也在所不惜。

“不用了!”

君成規神情頹喪,伸手製止了君如淵的假惺惺,近乎於呻吟般地痛苦說道。

“怎麼樣,君老爺子,既然這個契約不假,那你們這些人就趕緊收拾收拾滾蛋吧!我還要趕回去向劍公子稟報呢!”

那名管事姓胡,雖然只是王家一名小小的管事,但想到自己能夠將雞毛當令箭,還能君家一眾人面前耍耍威風,自然是顯得更加猖狂。

看到這樣一個小人物也敢在君家趾高氣揚,君家眾子弟更是覺得義憤填膺,人群裡立時如同炸開了鍋一般地沸騰了起來。

等到雙方鬧得不可開交,幾乎要動起手來之際,才聽君成規發出一聲暴喝:“都給我住手!”

如此鏗鏘有力地喝聲,仿如驚天霹靂一般,立即將全場亂哄哄地場面給震住。

大家全都停住,目光齊刷刷地向君成規看去。

“老太爺,他們王家的人簡直是欺人太甚了,這分明是要把我們往絕路上逼,竟連我們這最後的棲身之地都要霸佔。”

一個年輕的君家三代弟子,聲淚俱下,滿含期待地看著君成規。

這些年來,君家承受了太多的屈辱和重負,不管是誰,都以為君家是可以隨便踩上一腳的軟蛋。

君家年輕一代,受夠了太多恥辱,他們需要爆發。

只要老太爺一聲令下,他們願意以鮮血,捍衛他們的尊嚴!

王家的那幾個惡奴,都是些修為低微的下三濫。他們本以為君家的人都好欺負,但在被眾多年輕一代團團圍住之時,心中還是很是發虛。

“都退下!”

年輕人們本以為老族長會衝冠一怒,下令將這些惡奴全部斬殺。

就算不殺,狠狠打一頓再丟出去,也是大為解氣,也叫鏡天城其他家族看看,君家並不是好欺負的。

然而,老族長的態度,卻是讓他們大失所望。

君成規平靜地神色中,看不出一絲表情。

他淡淡地看著那些王家惡奴,溫聲說道:“還請各位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其他房產田地,我君成規願意雙手奉上。只是這處宅院,是我君家最後一處棲身之所,如果給了你們,那我們豈不是都要流落街頭了?”

“你

們流落街頭,關我們什麼事?”

那胡管事本來有些膽顫心驚,卻見君成規態度溫和,膽氣便不由得壯了幾分。

當即小眼一瞪,冷聲道:“我們幾個來,就是要通知你們三天內必須搬離這裡,要不然,嘿嘿,後果自負。”

這傢伙這副囂張地模樣,頓時又令君家的少年們一陣怒氣沖天。

眾人握緊了拳頭,就要狠揍他一頓,卻又被君成規給攔下。

君成規喝退了憤怒地人群,雙眸掃向王家一眾惡奴,濃眉緊鎖道:“好吧,三天時間,請容我考慮一番。”

“老太爺……”

君成規的回答,讓家族中的年輕一代們,猶如當頭棒喝。

大家實在難以相信,一向被他們敬重有加的老族長爺爺,為何總是一味選擇妥協退縮。

“都散了吧!”

君成規彷彿看不到眾子弟的痛苦神色,長聲苦嘆一聲,默默地轉身走進房中。

君無憂站在憤怒地人潮中,看著爺爺那落寞而無助的背影,感覺心在滴血。

那些義憤填膺的同族兄弟們,其實並不瞭解爺爺的內心,卻只有他,才真正瞭解爺爺。

瞭解爺爺的堅持,也瞭解爺爺心中所承受的苦痛!

王家不足懼,可怕的是王家背後的靠山——歐家。

昔日,君家縱橫鏡天城的時候,歐家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裡涼快。

後來歐家藉助君家一步步變強,便時時處處暗算君家。君家沒落得如此之快,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歐家在幕後使壞。

雖說以爺爺的實力,足以令王家忌憚。但是,為了保住君家,爺爺唯有選擇退讓。

然而,縱然他們有意退讓,以歐家為代表的那些家族,還是不肯放過君家。

“歐家,你們等著,我一定要找你們算清這筆債!”

君無憂咬牙切齒,心中大聲疾呼著。

但他目前實力太低,根本就不是歐家這個龐然大物的對手。

因此,君無憂現在必須要步步為營,一點一點地碾碎歐家的勢力。

而當前第一步要做的,便是清除掉王家這塊毒瘤。

看著王家那幾個惡奴得意洋洋地揚長而去,君無憂心頭一動,疾忙施展雲隱微步,神不知鬼不覺地匿蹤跟了上去。

那些王家的惡奴,雖然仗著有些修為,卻普遍只在淬體境一二重內,探知力更是差得不行,君無憂跟在他們身後好一陣,他們猶自渾然未覺。

君無憂本以為他們會回王家覆命,卻沒想到他們走得竟是相反方向,往城外的雲蒼山走去。

君無憂心中雖感驚愕,但還是不敢怠慢,繼續跟進。

那些人一邊走著,一邊小聲說話,君無憂運轉神識,卻是聽得分明。

“胡管事,我們這是去哪兒啊?”

“別問,到了地方你便知道了。”

簡單的幾句對話,卻將君無憂心中的疑惑更加放大。

這些人不回王家,卻往深山荒郊行去,究竟意欲何為?

就在君無憂心中大感困惑之時,卻見那些人已經在前方的一處無人山坳中停了下來。

那胡管事向眾人揮了揮手,說道:“大家就坐在這裡等,一會劍少爺就來與我們會合。”

原來他們竟是在這裡等人!

君無憂乍聽到胡管事口中所說的“劍少爺”時,心中的驚異就不禁更加濃烈起來。

很顯然,這“劍少爺”正是王劍。

但是,他們為何要這樣鬼鬼祟祟地在這荒無人煙的山谷裡見面?這些人到底要玩什麼陰謀?

一個個疑問在君無憂腦中盤旋,但既然知道一會王劍要來,他還是不敢大意,趕緊找個隱蔽處藏好。

咻!

君無憂剛藏好沒一會,便見一道身影,如風擺輕絮般飛掠至那些胡管事所處地小山坳裡。

君無憂將神識佈於眼際,赫然看清,來人果然正是王劍。

王劍一來,便很是神祕地與那些惡奴們說著什麼。

這次由於距離得太遠,君無憂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內容,卻是看得很真切,胡管事及那些惡奴們都對王劍點頭哈腰,態度極為恭維。

看得出來,王劍是許諾給他們什麼,才會讓這些人如此聽命於他。

君無憂正想湊近去聽聽他們到底說什麼,可還沒動身,卻突然發現場中情況發生了逆轉。

眾惡奴們正對王劍千恩萬謝,突然間,那王劍拔出腰間佩劍,倏然出手,出奇不意地削掉了一名惡奴地腦袋。

那顆死不瞑目地腦袋,如同滾地瓜般飛出老遠,鮮血噴泉般朝天空噴濺而出,淋了其他惡奴們一身一臉。

啊!

眾惡奴們同時呆住,但王劍卻是下手不容一絲留情。手起劍落,幽幽長劍下,揮發出無數道金黃色的金屬性命魂罡元,向那些正目瞪口呆的惡奴們揮斬而下。

那些惡奴們的修為本就菜到掉渣,加之王劍變起突然,不消三兩招之間,便將這些人如切菜砍瓜般都給殺了。

那胡管事修為稍高,在驚愕之餘,奮起全力,也只能在王劍手下多撐了幾招,最後也被王劍一劍削平了腦殼。

王劍殺了眾人,收劍仰天哈哈大笑了一陣。

那種陰森的笑聲,讓君無憂聽得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王劍為何要殺這些人?是為了滅口?還是嫁禍?

突地想到這兩種可能性,君無憂心頭更覺悚然。

嫁禍?難道王劍想要嫁禍給君家?

君無憂心頭正突發此念之時,一道警兆,卻是如同閃電般當頭劈閃過來。

一道犀利的劍光,伴著一道如雷霆般地金命魂罡元,赫然自王劍手中之劍中爆然疾

出,猛地向君無憂隱身之處卷襲而至。

不好,被發現了!

君無憂匿身在一棵大樹之上,藉著繁茂的枝葉,將自己的身形全都隱藏住,再加之距王劍所處之地又很遠,照理說是不應該被發現的。

卻沒有想到,王劍的神識竟然這樣靈敏,還是被他發現了。

劍光罡元呼嘯而來,君無憂已無法再保持淡定,身形如大鳥般撲騰而出,落於地上。

“轟!”

那棵大樹在劍光罡元的重合轟砸下,立即被炸為粉末,沖天塵土揚天而起,在空中形成一圈不小的螺旋風暴。

君無憂疾展雲隱微步身法,躲開螺旋風暴的侵襲,等到穩定身形之時,卻看到王劍已站到自己身前一丈之地。

“我還當是誰?原來竟是垃圾家族的廢物少爺!不對,你竟能躲得開我的‘漫天劍雨’,看上去也不是那麼廢物啊!”

王劍臉上滿是陰鷙之色,眸光緊盯君無憂,神情如厲鬼般冷笑道。

“王劍,別以為你的陰謀沒人知道。你差這些人前去君家搗亂,卻又在這裡將他們全都殺了,分明是想要嫁禍給我君家。”

君無憂戟指王劍,怒聲咆哮道。

“你說得不錯。”

王劍頗為得意地陰陰一笑道:“我這樣做,的確是要嫁禍給君家。但你又能怎樣?難道你想去告發?你現在還能走得掉麼?”

說罷,手中長劍一揚,劍尖直指君無憂,滿面冷色道:“有些時日不見,沒想到你這廢物的修為,倒也是長進了不少。不過,很可惜,你今天必將會成為我的劍下亡魂!”

君無憂夷然無懼,也已亮出從大盜唐百川身上得來的墨刀,傲然道:“你真的以為可以留得住我?”

“哈哈哈,若是連你這廢物都收拾不了,我王劍還用得著在鏡天城中混麼?”

聽聞君無憂的話,王劍就如同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手中長劍疾捲起一道浸天的金屬性命魂罡元,向君無憂轟然攻至。

他的修為已達到煉骨境第二重,在鏡天城各大家族的少年一代中,雖然排不上號。但在那些三流的小家族中,也算得上是位少年高手了。

王劍很清楚,君無憂的實力不高,就算是這些日子不見,有所提高的情況之下,最多也沒有突破淬體境瓶頸。

如此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他又怎會放在眼裡?

“小子,受死吧!”

想到君無憂的身體,即將要被自己攻勢強勁的命魂罡元轟砸成粉末。王劍心中大為得意,嘴角牽起一絲愜意地笑。

然而,還未等他的笑意舒展開來,他便發現了一件恐怖的事情。

明明被他的劍氣和罡元籠罩住的君無憂,卻突然不見了。

君無憂,這個向來被他鄙視為殘疾家族的廢物,竟然不見了!

這是何種怪異地身法,他甚至無法再去捕捉君無憂的身影,卻突然看到,眼前一道雪白的劍光一閃。

緊接著,喉間突然襲來一道冰涼地寒意。

森寒冷意過後,留存於王劍腦際的,便是死神的輕蔑一眼。

不,不可能!

自己絕不可能會死在一個廢物的刀下!

而且,自己居然接不下對方一招!

撲通!

君無憂冷冷地看著筆直栽倒於地的王劍,凌厲地眼神,與他那死不瞑目的雙眼對視著。

旋久,他才收劍譏諷一笑道:“殺你,我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

殺你,不費吹灰之力!

如此霸道無比的話,傳入王劍的耳中,無異於來自地獄的驚天霹靂。

然而,他現在已沒有任何後悔的機會。

因為,他的生命,正隨君無憂劍下滴落的鮮血而流逝。

殺了王劍,君無憂心中稍安,暗自慶幸自己跟上那些王家惡奴。

要不然,這殺人的黑鍋若讓君家攤上,又不知該給家族惹來多少災禍。

君無憂收起墨刀,開始打掃戰場。

那些惡奴們身上,自然不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倒是在王劍的屍身上,找到了一些補給氣血與罡元的低階丹藥。

另外,王劍所使用的那把劍,竟然還是一把二星戰器“血靈劍”。

君無憂老實不客氣地將那把血靈劍收入自己的儲物袋中,再看一眼倒了一地的血腥屍體,心中暗忖道:“王劍只不過是王家的小角色,在暗中導演這場陰謀的,必定另有其人。

現在王劍和這些惡奴都已經死了,自己必須要將他們的屍體處理乾淨了,絕對不能給王家找到嫁禍君家的憑據。”

當下,君無憂便將一地的屍體堆積起來,運轉體內火屬性命魂罡元,噴出一道道赤紅火焰,將眾屍體燒成一地飛灰。

待將現場處理得乾淨之後,君無憂這才展開身形,向鏡天城中疾掠而去。

就在君無憂身形消失不久之後,一道幽藍色地炫光突然在空氣中綻開。炫光散去,緩緩現出一個人影。

這是一個十七八歲,身穿藍色錦服,一雙眸子冷犀如冰的年輕人。

錦服少年緊緊凝視著煙塵熄滅之地,陰沉地眼中露出一絲暴怒地神色,厲聲道:“王劍,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多餘的廢物!”

然而,這種辱罵之言,早已化著飛灰的王劍,是不可能聽得到了。

錦服少年罵了幾句之後,轉過眼去,遙看著君無憂消失地方向,若有所思道:“君無憂,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了你!”

他說罷此言,神色又倏地一冷,目露森然厲色,道:“不過,我很快就讓你嚐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話音才落,錦服少年身形飄然一動,又化著一道藍色炫光,憑空消失在竦竦冷風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