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70章 京都四少

第170章 京都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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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京都四少

吃過不久,雲陽三人正要結賬離去,房門忽然被人猛然推開,四名公子哥打扮的青年很囂張地大步走入,守在門外的馬忠和李義竟然沒敢攔下,而是相視苦笑後悄然退走。

朱冰蘭和朱綾煙抬頭看了一眼四人,似乎都認識,朱綾煙冷哼一聲偏過頭不理會,朱冰蘭則側臉對雲陽道:“他們是京都四少,聽說也屬於精英會的幾個首領。”

“哎喲!沒想到這小小地方,竟然有如此絕色美女,令我等大飽眼福!實乃幸事啊!”紫衣公子擊掌大叫。另外三人也立刻出言附和,紅衣公子眯眼看向朱冰蘭,嘴裡“嘖嘖”有聲:“芙蓉為面,冰雪為骨,絕代容顏啊!小娘子,敢問哪家碧玉?可否同飲幾杯?”

雲陽嘴角透出一絲嘲弄的笑意,一側朱冰蘭耳語道:“易哥,古城內的客人相遇後可以互相發生些小故事,只要不過分。這四人可能想找我們麻煩,易哥好好收拾他們。”說完側身對四淡淡道:“你們四個都沒長眼睛嗎?我相公就在眼前。”

雲陽站起身,目光掃過四人,心想:“這四個人稱京都四少,恐怕父輩都是政界的人物,完全得罪倒不如嘗試結交。”想到這裡,微微一笑:“四位仁兄,在下雲易,這位是內人冰蘭,這位是家妹綾煙。”說話像真的一樣。

紫衣公子“嘿嘿”一笑:“小子,我不管你是雲易還是雲簡,今天本公子相中了你家娘子,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乖乖把娘子送我,我保你升官發財,平步青雲。第二,本公子狠狠教訓你一頓,讓你知道什麼是強權!”表情比說的話還要囂張。

雲陽忽然轉身拎起一把紅木硬椅,掄起來就向四人狠狠砸過去。四人正指手畫腳地得意洋洋,準備一步一步收拾眼前的傢伙,忽然之間對方翻臉動手,四個人措手不及,心裡又驚又怒,被逼得退開幾步,青衣瘦臉公子指著雲陽罵道:“小樣!拿椅子砸人也叫功夫嗎?本公子讓你知道什麼是武林高手!”

瘦臉公子一邊說,飛起一腳朝雲陽踢過去,這一踢的速度和力量以及角度都十分到位,明顯受過專業訓練。雲陽手臂微轉,略微調整手中紅木椅,椅尖恰好撞向瘦臉公子小腿骨,點對面是最有殺傷力也最能讓人疼痛的打擊方式。

瘦臉公子感覺小腿骨一陣劇痛,怪叫一聲單腿跳著往後連退。其餘三個人臉色一寒,紫衣公子罵道:“媽的到處丟臉,上次還說自己腿功天下第一,天下第一就是你他媽這副熊樣?”

一邊罵瘦臉公子,紫衣公子忽然間就躥過來,動作十分矯健敏捷,拳頭帶著風聲往雲陽胸口捶到。雲陽微微側身,椅子略一轉方向,一條椅腿準確撞到紫衣公子額頭。紅木質地極硬,又是被四方的稜尖撞上,紫衣公子也立刻“哎呀”一聲捂著額頭後退。

四人都瞪住雲陽,再傻也看出眼前這人深藏不露,雲淡風輕,隨便就把自己一邊的人打發。這會兒紅衣公子乾笑一聲,指著雲陽:“君子動口不動手,這位仁兄,剛才只是和三位開玩笑,怎麼就當真了?還要動手打人,真是有辱斯文!”

雲陽冷著臉:“實在抱歉,我無法分辨四位是當真鬧事,還是和本人開玩笑。”然後輕輕放下椅子。那邊朱冰蘭和朱綾煙都抿嘴輕笑,上來就拿椅子砸人,京都四少就算再機智也無法應對。

瘦臉青衣公子這會兒還在使勁揉腿,撩開了褲子一看,小腿上青黑一片。紫衣公子額頭上起了一個大包,油光滑亮地透著紫紅色,顯然也被磕的不輕。兩人心中鬱悶到了極點,狠狠瞪了雲陽一眼,己方挑釁在先,卻不好說什麼討公道的話。

紅衣公子“呵呵”一笑:“人生何處不相逢,雲兄,本公子崔秀。”指著紫衣公子介紹,“這是江英。”又指向青衣瘦臉和青衣胖臉人介紹:“榮毅良、任達年,咱們四個都是好朋友。”

雲陽臉上的笑容不冷不熱:“原來是崔兄、江兄、榮兄、任兄,剛才的事情看來是誤會,榮兄和江兄不要介懷。”

紫衣公子模樣的江英“嘿嘿”一笑:“不客氣,我好著呢!”邊說邊揉著小腿。

榮毅良捂著額頭冷笑:“我比他還要好!”

紅衣公子模樣的崔秀“哈哈”一笑:“不打不相識,今天能夠認識像雲兄這樣的身手不凡的高人,是咱們四個好運氣。”

一旁朱冰蘭站起身,微微一笑:“崔秀,你少忽悠人,你們剛才打的什麼主意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朱冰蘭一說話,四人立刻上前賠笑,崔秀道:“絕對沒有!雲夫人不可以婦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然後側臉對江英擠擠眼睛。江英還捂著腦門,忽然笑道:“雲兄,小小誤會而已,不要介意,天色尚早,不如大家一起出去遊玩如何?”

雲陽明知四人想借機拉自己去賭坊,微微一笑:“恭敬不如從命。”

身後朱綾煙卻道:“不好,我想一個人清靜,不要去。”

朱冰蘭瞪了妹妹一眼:“小妹,你一個女孩家要去哪裡?乖乖跟在我身邊。”朱綾煙輕哼一聲,不再說話。

崔秀笑道:“綾煙小姐放心,我們去的地方絕對好玩。”

江英四個前方帶路,雲陽和朱冰蘭姐妹尾隨,一行七人步行沿街市行走。忽然,前方一座三層閣樓上跑下來一名少女,身上衣服被人扯得破破爛爛,露出白生生的肌膚,一名面容凶惡的青年人拿著皮鞭從後面追過來,一邊追一邊罵:“媽的**,讓你跑,我抽死你!”

崔秀立刻奔過去,滿面正義凜然,怒斥道:“他媽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狗東西怎麼胡亂打人!”那凶惡的青年漢子一怔,打量了崔秀一眼,忽然想起什麼,“嘿嘿”一笑:“原來是崔少,小人知錯了,這就走。”扭頭真回閣樓去了。

朱綾煙冷笑:“崔公子還真是俠肝義膽,可惜這種事情每天發生成千上百次,崔公子不可能分身千萬。”

崔秀臉上的笑容忽然凝結,“嘿”的一聲:“綾煙小姐,古城之內,任何人當初進入之前都簽有一份協議,每月幾十兩銀子的收入會那麼容易拿嗎?受點苦也是應該的。”

胖臉青衣公子任達年“哈哈”一笑:“提這種事情幹什麼?前面就是歌舞樂坊,咱們趕快過去。”

歌舞樂坊分為許多雅間,這裡跳的舞都是古代舞蹈,至少看起來很像。有剛猛的“大夏”,也有傳說中的“霓裳羽衣舞”,還有古波斯舞女在扭動著蛇一樣的纖細腰肢。

每一個表演都是專業水準,加上到位的服務,雲陽感覺銀子花得十分值得。觀賞了兩場,崔秀忽然笑道:“雲夫人,綾煙小姐,歌舞樂坊後是‘百花坊’,那裡有古代女子養顏的祕法,什麼香蒸、香浴,二位要不要去試一試?”

朱冰蘭和朱綾煙明顯聽說過“百花坊”,立刻心動,沒有不愛美的女人。

雲陽笑道:“既然有這種地方,你們去吧。”兩女笑笑,起身隨侍女回後面百花坊。

走得遠了,朱綾煙道:“姐,你放心他和這些人在一起嗎?”

朱冰蘭輕笑道:“當然不放心,怕我易哥把他們欺負哭了。”朱綾煙忍不住翻起白眼。

朱冰蘭和朱綾煙剛離開,崔秀笑對雲陽:“雲兄,來古城玩竟然帶著女人,實在大煞風景!現在尊夫人和綾煙小姐都已經離開,雲兄完全可以放開了玩樂,不要再拘束自己,這才是大丈夫所為。”

雲陽順著崔秀話題問:“哦?那麼古城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任達年接過話:“男人去的地方不外兩個,一是妓院,二是賭坊。不過妓院那種地方太費精力,咱們不如先去賭坊隨便玩玩?身上帶著幾百萬的銀票,如果不花出去會浪費體力。”

雲陽一臉的猶豫:“四位兄臺,小弟對於賭道不精,每次總要輸,我看還是算了吧。”

崔秀忽然“哈哈”大笑:“雲兄既然來古城扮‘一品大少’,區區些許銀錢還放在眼裡嗎?況且,我等四人賭技也是極臭地,雲兄十有**會贏錢,怕什麼輸錢?這可不是我們男人作風。”

雲陽似乎心動的樣子,最後咬咬牙:“好吧,四位仁兄多多指點,我是初學新手,什麼都不懂。”

五人都是心懷鬼胎,說說笑笑就到了一處“金玉坊”的賭坊。進入賭坊,耳聽到嗡嗡的一片聲響,鼻中聞到汗味、香味、臭味,各種氣味混雜在一起的古怪氣息。崔秀四人捂住鼻子,被小廝引著上了二樓雅間。

這裡是專門為“貴人”們準備的地方,乾淨而且安靜。

崔秀道:“雲兄說我們玩什麼?”招招手,小廝拉開一側的布簾,露出一個紅木長桌,上面擺放著數十種古代賭具。大部分雲陽都沒見過,只認識其中的骰子。

雲陽嘆了口氣:“只見過骰子。”伸手摸過骰子在手心裡掂了掂。

崔秀四人相視一笑,心裡都想:“原來真是菜鳥,不宰他宰誰?”

“那就玩骰子,這樣比較簡單快速。”任達年笑說,其餘三人也都露出笑意。任達年自小精於擲骰,想擲幾點就擲幾點,而且聽骰的功夫也是一流,贏一隻菜鳥根本就是手到錢來。

五人坐定,小廝上前服務,很快一切妥當。骰子玩法比較簡單,五人輪流擲骰,然後對比點數大小,這是一類十分原始的玩法。但四人為了照顧雲陽這個“初學者”,也只好選擇一些簡單的賭博遊戲。

每次同時擲出三枚骰子,點數相加後看尾數,尾數最大者勝,十點歸零,其中三個三點最大。規矩是每局一萬兩賭注,如果一方贏,就可以獲得四萬兩銀子,這種玩法似乎沒什麼技術含量,完全靠各人運氣。

崔秀笑道:“雲兄初學,由雲兄第一個擲骰。”

五人擲骰後定下了順序,雲陽仍然是第一個擲,第二至第五分別是榮毅良、任達年、崔秀、江英。一個大玉碗,崔秀一邊講解如何擲骰子,雲陽按照吩咐擲出,只聽“叮噹當”一陣脆響,四枚骰子不停轉動,最終慢下來。

一二四點,總七點,這個點數並不是很好,但也不壞。接著,榮毅良擲骰,一二三點,共七點,他淡淡一笑:“看來,我還不如雲兄啊。”看向任達年,笑道:“達年兄,就看你的了。”

任達年胸有成竹,臉上滿是自信表情,右手隨意一揮,三枚骰子“叮噹當”,迅速地在玉碗內轉動。雲陽盯著三枚骰子,嘴角微微一撇,透出一絲冷笑,暗中將念力發動,不露痕跡地控制三枚骰子。

耳聽一陣細密的輕響,停下時,分別是一點,三點,六點,竟然是憋十。四人都瞪大了眼珠子,雲陽好奇地問:“這是一個十點,十點是不是算沒有點?”

任達年一臉見鬼的表情,十歲以後就沒有擲過這樣爛的點數,不禁有些著惱,哼了一聲:“廢話!當然沒點,秀兒接著。”

崔秀微微一笑,抓過骰子也是隨手一丟,結果分別是三四五,計兩點。江英隨後擲骰,合計後是三點。

第一局,雲陽勝,賺到四萬兩銀子。四人面面相覷,都感覺事情有點兒不對勁,特別是任達年,多年的手感一向沒出過差子,怎麼就擲出一個憋十來了?擲骰子這種遊戲玩起來十分迅速,幾分鐘一局。雲陽每三、五局會輸一次,他的點數從來不會太高,有時四點,有時五點,絕不會超過八點。而一向骰功厲害的任達年一連數個憋十,二十局之後,氣得臉他也青了。

“咳,雲兄,這骰子玩法很簡單,相當沒意思,我們不如換一種玩法?”崔秀忽然提議,他感覺再玩下去,銀子恐怕都要被雲陽撈去。

雲陽微微一笑:“可以,反正我骰子玩的不好,容易輸。”四人差點吐血,二十局下來,雲陽只輸了四局,整整贏了六十萬兩銀子,兌換三億的現金,這叫容易輸?

接下來五人依次玩過骨牌、打馬、雙陸,雲陽小輸大贏,陸續進賬二百七十萬兩銀子。四人輸紅了眼,眼看著腰包裡的銀票越來越少,崔秀咬著牙又提議玩“鬥雞”。

“雞房”裡擺放著幾十只目露凶光的鬥雞,玩家往往可以任選一隻。這一次京都四少再沒有讓雲陽先手,而是第一時間便每人選了一隻認為最凶狠的鬥雞。四人前來玩過無數次,心裡早清楚哪隻鬥雞厲害,哪隻鬥雞最戰半力差勁,因此一上來就把最厲害的四隻鬥雞挑去,留下的都是比較弱的。

雲陽絲毫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笑著最後隨便挑了一隻鬥雞。這隻鬥雞又瘦又小,而且沒精打采的樣子,眼皮不時合上,似乎隨時都會倒地氣絕。

看到這一幕後,崔秀四人都長長舒了口氣,心想:“這回要是再輸掉,那真要撞南牆了自殺算了!”

第一局,賭金十萬兩,由雲陽和崔秀對局。崔秀的鬥雞很凶,上來就一陣狠撲,但人人都看出它行動間總是束手束腳,似乎雞腳下踩著粘膠一樣挪不動步子。雲陽的這隻鬥雞雖然弱小,但行動靈活,來去如風,隨便一啄就讓崔秀的鬥雞血淋淋的丟半條命,看得四人差點瞪出眼珠了,心裡直叫見鬼。

毫無懸念,雲陽勝出一局。接二連三,四人看似戰鬥力強大的鬥雞完全不敵雲陽那隻沒精打采的瘦雞。四乙結束,任達年忽然大叫一聲:“來人,把這四隻他媽的瘟雞都給我殺了,多放辣椒炒了端上來!”小廝立刻領命,將四隻血淋淋渾身是傷的鬥雞拎向廚房去了。

四人,八隻眼睛森然盯著雲陽,那眼色似乎想將雲陽殺死。雲陽神色不變,淡淡問:“四位仁兄,不好意思,沒想到這隻鬥雞竟然這麼厲害,連贏了四局,看來今天運氣不錯。”

“雲兄,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再裝了。”崔秀冷著臉,從頭至尾,雲陽雖然儘量表現低調,但贏錢的時候絕不低調,一回比一回狠。

雲陽很吃驚的樣子:“崔兄為何這般說?”雲陽的神色伴著幾句半生不熟的文詞兒,越讓四人氣得肚子疼。

“靠!”崔秀抓掉頭上的帽子,對江英三個叫道:“看到沒有?這才是演技的最高境界!”然後“哈哈”大笑,過去拍拍雲陽肩膀:“雲兄,您是高人啊!咱們都走眼了,被你踩成這樣也是活該。”

雲陽微微一笑:“不敢,不敢,崔兄說笑了。”

四人忍不住都翻翻白眼,任達年道:“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那幾把骰子你是怎麼贏的,雲兄,怎麼樣,大家交個朋友可好?”

雲陽從懷裡摸出一疊銀票,每人分出八張,每張都是十萬兩的銀票。崔秀四人呆住了,拿著銀票試探著問:“雲兄什麼意思?”

雲陽面帶笑意:“我來古城隨便玩玩,錢贏多了豈非傷和氣?”

崔秀四個立刻“哈哈”大笑,順便一把將銀票揣進懷裡:“雲兄真是條漢子,豪爽!”八十萬兩,那可是四億,隨便扔出十六個億絕不是一能做出來的事情。

雲陽笑道:“時間不早,我該回去了。”

崔秀四人互相交換一個眼神,雲陽的表現大出他們意料,都有意和結交雲陽,紛紛道:“我們也要走,正好一起離開。”

回到歌舞樂坊,朱冰蘭和朱綾煙正邊吃水果邊欣賞歌舞。朱冰蘭見雲陽和京都四少都沒有表現出特別的神色,心中奇怪,暗忖:“難道都沒輸沒贏嗎?”

雲陽坐下,朱冰蘭湊近低聲問:“易哥,他們輸了沒有?”

雲陽一笑:“今天的花銷收回來了。”從懷裡拿出贏來的五十多萬銀票交到朱冰蘭手中。

朱冰蘭抿嘴一笑:“不僅收回來,還小賺一筆呢。”

下午略停片刻,七人便一同離開古城,換回現代人的衣裝,看著外面的高樓和來往的行人,雲陽感覺之前的經歷像是穿越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如果不是因為有事在身,雲陽倒真想在古城內呆上幾天。

崔秀、江英、任達年、榮毅良四人都換上了筆挺的西裝,鋥亮的皮鞋,立刻給人一種精神煥發的感覺。七人同行,雲陽的車子在前,四輛高階跑車不遠不近地輟在後面。

“易哥,這幾個傢伙似乎想和你交朋友。”朱冰蘭笑說,“京都四少,一向眼高於頂,沒想到願意和你交往。”

“我有心和這四個人結交,政治上沒有靠山,做起生意來大不易。”雲陽道。

朱綾煙接過話:“四人沒一個好東西,和這種人有什麼好交往的?”說話時滿臉厭惡。

雲陽微微一笑,不說什麼。

車子開沒多久,雲陽忽然道:“冰蘭,你和綾煙先回去,我辦些事情。”

朱冰蘭撅起小嘴:“那你什麼時候回家?”

“不好說,會和你聯絡。”雲陽親親小妞,向朱綾煙招招手後跳下車子。

四輛跑車一字停下,崔秀下車親自開啟車門,笑道:“雲兄,你留下就不怕美人寂寞嗎?”

雲陽彎身鑽進車子,笑道:“難得遇到幾位有趣的朋友,當然朋友為先。”

前方,朱綾煙從後窗看到雲陽進了崔秀車子,冷聲道:“姐,你看到沒有,一來京都就交上京都四少這種敗類。”語氣十分氣憤。

朱冰蘭聳聳肩,滿不在意的樣子:“你沒聽易哥說嗎?四個人有背景,有必要結交。再說,四個傢伙雖然有時候壞,應該不屬於敗類。”

朱綾煙怒道:“姐,你以前也說他們是敗類,怎麼現在改口了?”

朱冰蘭瞄了朱綾煙一眼,忽然“咯咯”笑道:“好妹妹,你如果像我一樣,總有一天也會改口的。”朱綾煙重重哼了一聲。

車子飛馳,沒多久開進一棟豪宅。宅子面積不大,但建築精緻,四人把雲陽請入客廳,崔秀等立刻很沒模樣地橫躺歪坐,好像全身都沒了力氣。

崔秀笑道:“雲兄,這裡是我們京都四少平常聚會的地方,怎麼樣?”

雲陽道:“能夠建造古城那樣的地方,我以為這所宅子會很大。”

任達年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no,那是生意,這是生活,老一代時常教育我們,不可以有無意義的浪費。”

五人你一方我一句聊了近一個小時,榮毅良忽然看著雲陽:“哥們,你心裡認為我們京都四少是怎樣的人?”

突如其來被問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雲陽卻立刻回答:“借用父輩的勢力迅速成長。”

四人相視一笑,紛紛搖頭,崔秀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不僅你這樣想,幾乎所有不瞭解我們的人都會這樣想,但不完全是。”

“哦?難道不是這個原因?”雲陽很好奇。

“我們四個都是精英會的成員,更加是精英會的骨幹成員之一。”榮毅良繼續道:“精英會成立於十年前,前期只接受京都大學的高才生。十年時間,畢業了十屆學生,精英會的成分也漸漸發生了變化。”

“原本只吸收高才生變成如今同時也會吸納一些有勢力的年輕人,比如像我們四個傢伙。京都四少於四年前加入精英會,四年時間裡,憑藉精英會提供的財力和我們四人的手段,迅速在京都附近建造了一座古城,擁有自己的勢力。”

說到這裡四人面有得色,榮毅良:“如今古城每年都有一百多億的純收入,國有大企業也不過如此。”

雲陽:“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事情?”

“很簡單,我們發現你是一個人才。”崔秀笑說,“而且應該有一定的勢力背景,不然朱家的小妞怎麼會看上你?”

任達年:“所以,你屬於精英會希望招收的人才。”

雲陽眨眨問:“我算什麼人才?”

“賭場上的手段,這就說明你是高手。毅良不是你對手,說明你功夫很好。”任達年盯著雲陽,“我看不出你是怎樣出千,你絕對是真正的賭術高手。”

雲陽笑了:“第一天見面,就想讓我加入精英會,你們不覺得太倉促了?”

崔秀道:“我們都是精英會的骨幹人員,每人每年擁有一個引薦名額,並且我們引薦的人可以不經過考察而直接錄用。只要咱們願意,你雲易就可以短時間內成長,成為精英會的骨幹成員。”

雲陽拿出手機擺弄著,輕聲道:“既然想交朋友,我想我們應該再坦誠一些。”

四人都露出驚異的神色,崔秀對雲陽豎了豎大拇指:“厲害!原來雲兄已經猜到,反正你以後是咱們的合作伙伴,現在告訴你也沒什麼。”

“和其它的勢力一樣,精英會內部是分派系的。目前精英會分為兩個派系,一個是學生系,屬於京都大學畢業的高智商人才。第二類就是我們這些人了,雙方有合作也有競爭。目前精英會的會長是學生系的人,但三個月後,精英會將舉行三年一度的會長選舉。”

“會長選舉需要兩個條件,一是貢獻,二是人脈。貢獻是指成員為精英會賺到的金錢數量;人脈是指身後有多少人支援,兩者缺一不可。”

榮毅良用力拍拍雲陽肩膀:“雲兄輕輕鬆鬆就從咱們手中賺了十幾億,再加上為人機智、身手不凡,簡直就是文武雙全,我們覺得雲兄這類人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

雲陽失笑:“我只是在賭坊賺了點錢,就被判定能夠賺錢?”

“有些事情雲兄還不清楚,從我們認識雲兄,然後短時間內邀請雲兄加入精英會。這看似滑稽可笑,實際上,其中我們早經過認真的考量。從古城出來的路上,我們已經經過電話商議,結果咱們四人一致認為雲兄最合適。只要我們可以為雲兄安排一些重量級的賭局,三月之內,為精英會賺到足夠的錢完全沒有問題,加上有我們四人和身邊的朋友合力支援雲兄……”

雲陽沉聲道:“你們難道想讓我做會長?”

四人同時點點頭,崔秀道:“不過你這個會長必須接受咱們的意見。”

“這麼說我只是傀儡?”

“呵呵,傀儡?不,絕對不是!你是會長,擁有決策權,只是雲兄這個會長得來的輕鬆,並且本身缺乏處理精英會內部事務的經驗。所以我們有必要從旁輔助支援,到時候大家各取所需,你高興我也高興,雲兄明白我的意思?”崔秀盯著雲陽問。

雲陽神色中多出幾分嚴肅:“既然幾位這樣熱情,對本人又這樣信任,好,我接受。”

四人相視一眼,都笑道:“雲兄一定不會後悔今天的決定,到時大家攜手發財,同心同德。”傭人送上酒水,五人碰杯飲酒,又談些閒話,天色微黑時四人派司機送雲陽離開。

雲陽走後,崔秀四人相視而笑,榮毅良嘆了口氣:“他一開始好像在懷疑。”

任達年撇撇嘴:“別說他,連我都不信。”

江英“嘿嘿”一笑:“誰不知道精英會的名頭?誘餌太大,也太誘人,再精明的人也忍受不住,這也是我們能成功的最主要原因。”

崔秀笑道:“忽然之間,我們精英會有了會長,這樣與外界的傳言也就完全相符,咱們的安全暫時也可以得到保障。”

雲陽半路下車,然後打車趕到金森林酒店,酒店門**炸造成的痕跡已經被清理乾淨,一切恢復如常。才進房間,雲陽就看到老銀懶洋洋地趴在沙發裡。雲瑤從臥室走出,笑道:“主人,已經放好水,小瑤服侍主人洗浴。”

雲陽點點頭,隨口問:“老銀什麼時候回來的?”

“半小時前忽然出現,所以小瑤才猜測主人會回來,提前放好水等待。”小瑤笑說,那隻奇異的貓一直追隨雲陽左右,小瑤很容易就能判斷。

慢慢躺進浴池,水溢位,周身變得舒服起來。小瑤輕柔地為雲陽擦洗,溫熱的水給人以極舒泰的感覺,雲陽不禁閉上了眼睛。

泡過澡,小瑤拉來布簾,裡面竟然是一張專業的按摩床,上面還裝了扶手,這樣容易進行踩背等動作,明顯是小瑤新近為雲陽準備。

“主人,小瑤的按摩手法很好,請主人試一試。”雲陽心頭大樂,當然不會拒絕。赤身過去躺下,感受著那雙軟且有力的小手遊走,雲陽忽然笑了起來。

小瑤俏臉上滿是好奇:“主人笑什麼?是小瑤弄癢了主人嗎?”

雲陽閉著眼道:“我在笑今天遇到的事情,小瑤,我問你,有陌生人突然找到你,說你很適合做他們的領導,並且給你很好的待遇,足夠的金錢的權力,你會怎樣做?”

小瑤動作不停,想也沒想立刻道:“這樣的確十分誘人,但小瑤知道世界上的事情永遠沒有表面上那樣簡單。這些人來找我,一定有他們的目的,接受之後雖然能夠得到金錢和權力,但最後一定也會付出某些東西,這是一定的。至於是否接受,那麼小瑤必須權衡得失才能做出決定。但大多數時候,這種生意會十分危險,小瑤一般不會接受。”

雲陽嘆了口氣:“說得好,我也這麼想。只不過他們畏懼的對我來說不算什麼,這幾個傢伙自以為聰明,把大便宜送上門,不要白不要。”

小瑤笑道:“主人在說什麼呢?”

雲陽笑了笑:“我說有人送上便宜,而且是大便宜。”忽然想起什麼,睜眼問:“小瑤,你怎麼看老銀?”

小瑤想了想:“它很神奇,我總覺得它不像是一隻貓,倒像一個神靈,貓在我們日本是神祕的動物,有時候代表靈魂和神聖。”

雲陽笑道:“一會看一看你是不是有福緣。”

小瑤不明白什麼是福緣,微微一笑,沒有再問。按摩之後,雲陽披上浴袍回客廳坐著,小瑤則下廚做了碗粥送來,吃著粥,雲陽對老銀道:“老銀,能不能幫幫忙?”然後指了指小瑤,“像上次幫我一樣。”

老銀立刻明白,瞪大了貓眼看向雲陽,然後又看看小瑤,最終很不樂意地點點貓腦袋。小瑤雲裡霧裡,不明白這一人一貓什麼意思,她心裡疑惑,老銀一隻貓眼中射出一道藍光,藍光瞬間射入小瑤左手臂。

感覺手臂像被冰刺紮了一下,小瑤嬌呼一聲,捋開袖子一看,並沒有發現傷口。雲陽忽然丟下碗一把拉住小瑤左手,翻開手掌細看。只見小瑤的左手掌心微微透出藍色,雲陽笑道:“不錯,就是這個樣子。”

小瑤摸摸自家手心,奇怪地問:“主人,是怎麼回事?”

雲陽簡單把祕立方內能量的事情說了,小瑤又驚又喜,他對於祕立方有一些瞭解,知道自己可能得到了天大的好處。試著感應那團能量,卻有些力不從心。

雲陽笑道:“想要控制這股能量,恐怕需要一段時間。”

“多謝主人。”小瑤滿心歡喜,然後走到老銀身前躬身行禮:“多謝貓先生。”

老銀仰了仰貓頭,似乎對“貓先生”的稱呼頗為受用,把那貓頭輕輕點了點,這副尊容讓雲陽和小瑤都失笑。

約晚八點,忽然門鈴響,小瑤立刻神色警惕,這個時候不會是酒店服務人員過來,又沒有認識的朋友知道住在這裡,會是什麼人?

雲陽道:“是查案的警察。”今天金森林酒店門前發生一起爆炸案,警察必定會來問話。雲陽開啟房門,門前果然站著兩名警察,一男一女。男人三十多歲,龍精虎猛的樣子,一米八五以上的個頭,厚脣國字臉,十分威武。

女的二十來歲,小鼻子小嘴,生得十分秀氣,兩人都穿著便衣。雲陽開門後,一男一女立刻出示警察證件:“你好,我們是刑偵大隊的,過來問些事情,方便進去嗎?”

雲陽一笑:“請進。”

把兩人請進客廳,老銀不知道跑去了哪裡,小瑤客氣地微微欠身,然後靜靜站在雲陽一旁。女警察對小瑤十分注意,特意多看了一眼。

男人拿出筆記,對雲陽笑了笑:“這位先生,我姓鐵,工作需要,有幾個問題想問您,請配合回答。”

雲陽點點頭:“當然,一定配合。”

“您的姓名、年齡、家庭住址以及工作情況,請簡單說一說。”

“鐵警官不必客氣,我的姓名是雲易,26歲,東海市清溪縣人,工作是商人,沒有固定工作地點。”雲陽流利地回答,這些都是雲易的“真實”身份。

“請問,雲先生昨天早晨七點半至八點半這段時間在哪裡?”

“七點左右起床,然後一直呆在房間,八點左右的時候曾經離開房間去客廳坐了一段時間,喝了杯早茶,然後聽到爆炸聲後就回房間。”

“這麼說,雲先生看到了爆炸案發生的經過?”

“確切地說,我只是聽到一聲巨響,在場的人很多,大家都十分驚慌,所以我沒有仔細察看,立刻返回房間。”雲陽回答。

鐵姓警察又問了些問題,最後和女警察相視一眼,然後笑著與雲陽握握手:“打擾了,以後可能還會問些問題,請原諒。”

“沒關係,如果有什麼問題,請打我的電話。”雲陽雙手遞上自己的名片。

那名女警官接過名片,微微一笑:“多謝雲先生,我們告辭了。”

兩人出門後,途中鐵姓警察問:“小周,你覺得這兩個人有可疑嗎?”

“那個男的不簡單。”女警察小周道:“他一直神色自然,我敢肯定這種人就算剛剛殺掉十個人,你問話時他依然能夠有條不紊,邏輯清晰,不會有絲毫的緊張表現出來。“

男警察笑道:“那又不能說明什麼?或許是人家心理素質好。”

“你注意觀察那個女人沒有?”小周問。

男警察“嘿嘿”一笑:“挺漂亮……”

小周翻翻白眼,輕輕“啐”了一口:“你們男人都這副德性,遇到漂亮女人把工作也忘了!我告訴你,那個女人絕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男警察很奇怪。

“除了直覺之外,我從她的眼神感覺出來。”小周說,“知道殺手嗎?只有殺手才有那種眼神,不過……”小周頓了頓,“看那個男的時候,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

男警察笑了起來:“小周,破案不能總用直覺,我都覺得你太神經質了。”

“哼,不相信算了,那個女人對雲易十分恭敬,應該是從屬關係而不是情侶。鐵隊,我建議對這兩人進行監視監聽。”小周提出建議。

“這起爆炸案和上一次的爆炸案明顯是一人所為,這可是要案,上面十分重視,咱們不能草率行事,打草驚蛇,還是先查一查,摸清底子。”

兩名警察走後,小瑤立刻走到女警察坐過的沙發旁邊,然後從沙發縫隙中拿出一個黑色的金屬物。兩人都不說話,小瑤將金屬物直接丟出窗外後轉身道:“主人,他們好像懷疑主人和爆炸案有關,那個女警察有功夫在身,她的眼神很凌厲。”

雲陽滿不在意:“你不要擔心,她什麼也查不出。”

第二天,雲陽正在早餐,祕書韓小菲打來電話:“雲經理,今天上午九點胡老闆召開會議。”

“知道了,我馬上回公司。”結束通話電話,雲陽對小瑤道:“小瑤,我們一起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