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風雲乍起】_【第七章】往事如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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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風雲乍起】_【第七章】往事如煙【下】
“我和曉月是在五歲的時候認識的。哦，曉月就是剛才手機上的那個，也就是我的未婚妻。她剛‘來’的時候和我差不多，都是重病在身。她當時是食物中毒，恩，確實是食物中毒。當時她渾身都開始臃腫了，因為我們是同齡人，所以，我和強子就比較親近她。恩，強子的原名叫王強，也是個孤兒，是我在孤兒院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
這裡我要說一下，我叫李凡，這個名字是我那不負責任的爹孃給取的。用一個荷包塞在了包裹我的棉被裡面。強子的名字則是被刺在了腳下。至於曉月嘛——她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姓氏，我們只知道她叫曉月，之後……呵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跟我姓李了。
恩，我們接著剛才的說。開始的時候曉月病的很重，不過我和強子每天都會去他那裡照看她。隨讓當時都很小，不過到現在我還能清楚的記得當時的情景，甚至房間的佈置情況我都記得。
在一天深夜我去上廁所大號的時候，忽然聽到了一陣哭聲，恩，沒錯，確實是哭聲，但不是小孩的哭聲。我就忍著上廁所的事兒，想去看個明白。
哭得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乾媽，在她的房裡還站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這個男人是個醫生，他經常來我們這裡為我們檢查身體。其實，他也是從這個孤兒院走出去的。不過他還算有良心，每月都會送錢過來，而且還經常和他們的朋友來‘家裡’幫忙。
他好像跟乾媽說了些什麼，乾媽哭了，她哭得很傷心，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傷心過。最後乾媽竟然哭得暈了過去……
那個男人說的我當時聽得一清二楚。他說，‘這個小女孩的病已經沒有救了，唉——我已經盡力了，可是……她中毒實在是太深了。媽的，也不知道是誰幹的，竟然這麼恨！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一定是喝了下毒的奶粉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唉——乾爹，乾孃，你們、你們也別太傷心了。如果、如果……說不定曉月也會像小凡那樣活過來呢，小凡當年不就是在生命岌岌可危的時候堅強的挺了過來嗎？’我清楚的看到，他和乾爹的眼圈都是紅紅的。
我知道他們說的小凡就是我，不過聽到曉月要死了，當時的我真的很害怕。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的我和很多孩子都一樣，對死的概念一無所知。
如果曉月死了，那我們就少了一個玩伴。呵呵，這就是當時我腦中的想法。
就在乾爹和醫生大哥商量什麼事情的時候，我偷偷的鑽進了曉月的病房。今天晚上是乾媽負責照看曉月的，可是她實在是太傷心了，剛才又哭暈了一次，在看護曉月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打起盹而來。
那時候已經是冬天了，眼看就快過年了。我就那麼光著腳丫子悄無聲息的來到曉月身邊，看著她那發紫的小臉，說真的，我當時很害怕，真的很害怕。不過我害怕的並不是什麼死亡之類的東西，而是害怕她以後不能我們一起玩了。
畢竟我還是個小孩子，根本就理解不了太多事情。
我死死的咬著死的嘴脣，嘴脣早就被我給咬破了，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一想到乾媽那傷心的樣子，我的眼淚就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我哭得很痛，不過我還是沒有哭出聲。因為我害怕將乾孃給吵醒了。雖然她不會罵我，但我還
是想讓她多休息一下的。
之後我做了一件長大之後連我自己都感覺好笑的事情，呵呵，你猜我怎麼了？”李凡忽然一臉苦笑的問道。
上官冰兒認真的想了想，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李凡淡淡一笑，繼續道：“我就知道你猜不出來。別說是你，就連我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要做什麼。知道當時我幹了什麼嗎？呵呵，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當時竟然趴在她**，就那麼嘴對嘴的使勁兒親了她一下。
你被笑我啊，當時我也是童話故事聽多了，所以才會這麼做的。童話裡面的白雪公主不就是被王子親了一下才甦醒的嗎？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我親了曉月九九八十一下。恩，為什麼要親這麼多下呢？這個……呵呵，其實是受西遊記的影響。西遊記裡面不是說什麼九九歸真嗎，所以我就……呵呵。
恩……之後我就和曉月躺在一起，就那麼傻傻的守在她的身邊，一夜未睡……
第二天，奇蹟真的發生了，曉月、曉月她臉色開始發紅了，原本紫色的嘴脣也不知道在什麼恢復了血色，她竟然能夠開口說話，也能夠吃東西了……
說實話，我當時高興壞了，差點就真的把自己當王子了。
曉月醒了，而我卻睡著了，就那麼躺在她**睡著了。
之後的幾年裡，我也沒換過地方。乾孃就那麼讓我跟曉月住在了一起，畢竟我們當時都還小，也幹部處什麼出個的事兒。
曉月每天睡覺的時候總愛抱著我，因為她的腳很冷，尤其是冬天。在我的印象中，幾乎每個冬天曉月的腳都會被凍得生瘡，每天晚上都必需用熱水泡過之後才能睡覺，而且睡覺的時候還必需抱著我。
現在想想我才知道，當時能夠救曉月的命，還真是多虧了那一陀大便。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變態低階趣味，我說的是真的。
如果不是我當時想上廁所，我就不會知道曉月要死的訊息。因為當時的我將自己的嘴脣給咬破了，所以，在我們接吻的時候，恩……那也不算是接吻，頂多也就只能算是我強吻吧。
恩，在我強吻她的時候，我嘴上的血液就那麼流進了曉月的嘴裡，恰好我的血液有解毒的功效，這樣……呵呵，巧合的救了曉月一命。
不過我錯看一件事兒，因為……咳——因為，當我躡手躡腳的進去時，乾媽她其實並沒有睡著，所以……之後我所做的所有事情她都看得一清二處……
不過乾媽並沒有因此就罵我什麼，反而還經常誇獎我董事。乾媽她比較迷信，呃……現在看來也不算全部都是迷信。她說曉月是佔了我的生氣才活過來的，因為、畢竟我是從死人變成活人的，所以在我乾媽眼裡，那簡直和半仙差不多了，呵呵……
但是從我董事之後，乾媽就經常拿這件事兒來打趣我，老是愛喊我小流氓，說我那麼小就開始調戲女孩子，長大了一定掉進脂粉堆。呵呵，現在看來，這話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咳咳！我看我還是繼續說我和曉月的事情吧。
雖然曉月醒來了，不過她的性格很孤僻，這點和我很像，都很不合群，所以我們才能夠玩到一塊。
之後很多年裡，曉月的身體一直很好，她的身手也很好，當然，我這裡說的只是針對平常
人來說的。我們孤兒院的孩子都很團結，不過也有很多年齡大的人總愛搶我們年齡小的玩具，他們總是欺負我們。
之後我們就開始反抗，第一個反抗不是別人，就是曉月。這倒不是說我當時不知道反抗，而是當時根本就沒人欺負我。
曉月很厲害，八歲的她竟然能夠將一個十歲的男孩子給打的哭爹喊娘。
第二個出手的人就是我了，雖然他們沒有欺負我，但是他們欺負我了兄弟。哦，就是強子。強子這個人小時候很老實，不過現在嘛……也算老實，不過只是在我眼前老實而已。
強子當時被那個傢伙給打的頭破血流，頭上縫了好幾針。
因為事情發生在晚上，我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這個訊息的。當時的我沒有半點猶豫，我抄起一根鐵棍便找到了那個傢伙，二話沒說，上去就衝著他的頭狠狠地來了一傢伙。我當時也是八歲，他的年齡比我大四歲，長得也十分壯實。不過他還是被我這一下給砸懵了。
說起來當時的我真的有點心狠手辣的感覺，他倒下後我並沒有停止自己動作，而是就那麼生生的打斷了他的一條腿後，才被趕來的乾爹拉開。
那次之後我被幹爹痛打了一頓，打得我一個星期不能下床。這是乾爹第一次打我，也是唯一一次。雖然被幹爹打了，不過我認為很值得。強子是我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直到現在我還是這句話，如果現在有人動強子一根汗毛，我照樣會毫不猶豫的出手保護他。不過嘛——呵呵，現在估計應該不用了，以他現在的身手來看，二三十個成年人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之後我們都上學了，上的不是國家辦理的學校，而是在‘家’裡面開設的學校。我們的‘家’一下變得很大，聽說是有個從這裡走出去的孤兒有出息了，然後給了乾爹很大一筆錢，乾爹就把我們的家從新翻蓋了一下，讓它變得更大了，估計有之前的十倍那麼大。
上學之後，曉月和我的成績都很好，唯獨強子不行，說他不怎麼樣，也不過是相對於我們來說的罷了。和其他人想必，他的成績還算很不錯的。
後來在曉月的強烈要求下，她便跟著我姓李了。
這個嘛……那是十年前的事兒了。當時有個人想領養曉月，可是她死活不肯，非要跟我在一起，那個男的很厲害，也很有意思。
當時我給他立了一些條件，然後待他答應之後，曉月才不情願的跟他走了。臨走的時候，我答應將來會取她做老婆的，而且、而且……呵呵，我還給了她一枚玉製的戒指，那是我身上唯一值錢的東西了。那枚戒指真的很值錢，這是乾孃親口告訴我的，但具體值多少錢她卻沒有告訴我，估計也是害怕我小孩子心性，拿去換糖吃吧。
後來強子也被人領養了，我們三個就只剩我一個人孤單的在‘家’裡待著了。”
“那個……李凡，當時就沒人要求領養你嗎？”上官冰兒啜泣道。
“有啊，怎麼會沒有呢。我這麼聰明，這麼優秀，別人可都是搶著要養我呢。”李凡拍胸脯道。“好了冰兒，你別哭了，看你都哭成什麼樣子了，用不用我去買身潛水服啊？要不然我們都要被你的淚水給淹死了。”
上官冰兒這次沒有生氣，出乎意料的竟然也沒有反駁什麼，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