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驚變】_【第十九章】 【語不驚人誓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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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驚變】_【第十九章】 【語不驚人誓不休】
“我們手頭雖然有些錢，但這些錢根本就是死的。換句話說就是，這些錢不能再生出更多的錢。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靠山吃山吧？
偷？不是長久之計。固然我們和乘警還有沿線地方有一些關係，但是有句老話說的好啊，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人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再說了，那些乘警和車站派出所的人就真的靠得住嗎？
政治和經濟領域有這麼一句話，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現在我們給他們帶來了利益，給了他們足夠的金錢，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這才對我們開啟方便之門。
但是如果哪天國家開始嚴厲打擊列車偷盜……難道他們還會對我們進行庇護嗎？據我所知，已經有相當一部分人大代表對我們這類的組織不滿了，這絕對不僅僅是因為曾經有一個不長眼傢伙投了他的錢包這麼簡單。
或許你們會認為這是我們國家的國情，難道國情就表示我們能夠安身立命經久不衰？別忘了，國情隨著經濟的快速發展也是會改變的。
別跟我說什麼存在即是客觀，我不信這個。客觀物質的存在是有一定道理，但是我們的存在……哼哼，說句不好聽的話，那根本就是為人所不恥讓人唾棄的。
綜上所得，我認為我們應該提前退出這個領域。
現在的情況，我手裡的錢，就算你們不去偷東西我也能養活你們一輩子。但是君子不養閒人，我雖然不是什麼君子，但是也不會讓你們閒著的。恐怕我讓你們歇著，你們也會覺得手癢癢的。
所以我打算另外給你們找些事情。
你們應該知道我手裡還有很多古董吧？我知道我這麼一問你們就會立刻想到我要將這些東西賣出去。
不錯，我是決定將手裡的東西賣出去。
你們不用這麼驚訝。為了不違揹我當初偷盜的初衷，我說的賣也是有選擇的，並不是盲目的將所有都賣了。
我打算將我手裡的那些非國寶級別的賣掉，至於其它的嘛……我打算在適合的時候交給國家，到時候或許還會給我們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民間收藏我想大家都應該聽說過吧？民間的收藏也是很必要的，這也是文物和歷史的一種保護形式。所以古董市場才會屹立數百年而不倒。
雖然據我調查現在的古董市場不太景氣，但那是因為大部分稀世珍寶都掌握在
國家和外國人手裡，還有，臺灣那裡。
說到這裡你們可能會感覺之前做得那麼多都白費了。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訴你們。當然不會。我們掌握的關係都是地下的勢力，將來將會有大用處的。
黑市，我想你們對這個名詞應該不會陌生吧？
舉個簡單的例子，如果一間古董正常拍賣能賣一百萬，那麼在黑市就算賣到五百萬也不為過。記得曾經一件瓷器竟然在黑市中被吵到一一五千萬。雖然計價的單位是人民幣，但其中的利潤可想而知。
這樣順理成章的，我們的佈置的情報和關係網都會用上了。
當然，我們首先要從正經商人開始做起。我這麼說你們知道了我為什麼要給你們這麼多錢了吧？就是我們要成立一家公司，地址就由你們選吧。相關證件我想也難不倒你們吧？
其實這些錢在古董市場根本就是杯水車薪，汪洋大海的一滴水罷了。
大家心裡都應該清楚，收藏這個東西毋庸置疑是個燒錢的行當，毫不客氣的說，我們現在的錢和那些做古董行當多年的公司，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或許你們認為我是個瘋子，明明知道這些情況還要去送死，還要去拿錢不當錢的打水漂。是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已經決定這麼做了，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們有先天的優勢。這個優勢我不說想來你們也應該明白吧。什麼東西我不能偷過來呢？但是總不能什麼東西都去偷吧？我可不想被國際刑警通緝。所以，有些東西我們還是需要用錢買的，最起碼要做個樣子，這樣也能避免別人懷疑我們。
開設公司還有一個好處。
你們為你們的未來想過嗎？你們總不能一直做一輩子的小偷吧？
就算你們能夠賺錢養老，但這畢竟是不光彩的。
你們終會成家的，終要娶妻生子的。等你兒子長大了，問你是幹什麼的，到時候你總不能跟你兒子說是個小偷吧？
是，做古董生意也未必就光彩，和那些黑道上的，盜墓的……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練習，但那能說明什麼呢？畢竟我們有一個正規的而且還是合法的包裝。
你們也可以把這個當作是一次漂白舉動。
錢的問題你們不用擔心。我們開公司並不只是收購或者買賣，重要的是我們可以透過我們的人脈來做中介，做介紹人和提供場地。
那
樣我們也可以從中抽取不少的費用，最起碼能夠維護公司的正常運營。
其實我們最大的敵人就是同行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叫同行是冤家。他們肯定不願意看著我們做大的，一定會從中作梗。
比如我們現在的頭號敵人——空門。
如果我做中介來提供場地供其他人員舉辦展覽什麼的，他們一定會來偷的。
是，那樣我們也不會有什麼物質上的損失。但是你們別忘了，信譽這個東西可是錢買不來的。
錢買不來並不代表它就是無價的。其實‘無價’這個詞在我眼裡什麼都不是，因為‘無價’同樣可以理解為‘一文不值’。
好了，我要說的就是這麼多，你們有什麼意見和建議都可以提出來。”李凡揮斥方遒侃侃而談，娓娓將自己的計劃道了出來。
說完，他徑自給自己點上了一支菸，看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微微一笑，這種結果也是他預料之中的。
半晌，屋子內詭異的安靜。陳偉三人都是沉默，說得也是，像他們這種生活在社會暗處的人，聽到李凡這語不驚人誓不休的話，那就等於把他們從暗處突然推向了明處似的。不驚訝才怪呢。
最後還是心直口快的黑熊首先打破了沉默。只聽他為難道：“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要進軍市場做正經商人！？可是……”
陳偉把黑熊沒說完的話接了過來。“老大你進軍古董市場的計劃絕對是毋庸置疑的。兩個字，完美。但是我怕我們做不來啊。我們根本就沒那個商業細胞。”
“我同意老大的意見。”一直默不作聲的莉莉突然大聲開口道。黑熊和陳偉甚至包括李凡，都將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
被這麼多目光注視著，莉莉俏臉一紅，有些扭捏的說道：“畢竟，那個……反正這些錢都是老大的，我覺得老大說的很有道理。”
“呵呵……”李凡輕輕一笑不再說什麼。
一向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黑熊也皺著眉頭開始沉思，這到讓李凡有點奇怪。
陳偉奇怪的看了莉莉一眼，眼中竟然冒出了一絲笑意。
屋內重歸沉默……
“噹噹噹！”
一陣清脆的敲門聲打破了屋內的沉默，李凡朝門口看了一眼，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向察言觀色的陳偉更加奇怪，來者是誰？竟然讓李凡皺起了眉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