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七二 屠虎

七二 屠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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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二 屠虎

雪月兒經驗雖然不足,但隨機應變的功夫還是有的。再說老虎不就是會抓、撲、剪那麼幾招麼,所以當它起勢跳躍的時候,雪月兒就滑向它的身側,手中獵戶刀上削而去。

老虎凌空不亂,前伸的爪子往旁邊一掃,將雪月兒砍過來的獵戶刀撥過一邊,後面硬如鐵棒的虎尾向著雪月兒就是一剪。

這一場搏鬥,果然有點兒江湖搏殺的味道。

雪月兒沉腰一矮身,低頭躲過了虎尾這一剪,這時候小骨丁也趕了過來。

雪月兒慌忙說道:“古弟,你不會武功,快閃一邊去,看我將這畜生收拾了。”

小骨丁雖然很害怕,卻還是說道:“沒事,我就和它繞圈子,躲它後面,抽冷子就給它幾下。”

雪月兒道:“那你小心點,還有要注意我的方位,別和我站在一起,礙我事。”

雪月兒分心與小骨丁說話,老虎靈活的轉過了身子,“呼”的又一爪,朝著雪月兒當頭抓下,雪月兒慌忙將獵戶刀擋了上去。

虎爪與刀面相撞,爪子卻沒有任何傷害,卻是將雪月兒手中的刀壓得向下一甩,差點甩脫了,連帶雪月兒向後一個趁趄,搖晃不穩。

嚇得雪月兒冷汗冒了出來,臉色煞白,沒想到這老虎受傷之後跑了這麼久,力氣還這般的大。

小骨丁著急的追著老虎屁股揚起那把長長的獵戶刀就剁去,老虎尾巴向後一卷,連刀帶人,將小骨丁帶了掃得在地上打了個滾,也不理他繼續向著雪月兒抓去。

“我呸!你這山貓,都受傷了,還有這兩下子嘛!”小骨丁恨恨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吊著老虎的後面,對雪月兒道:“笑兄,別用那破銅爛鐵了,用匕首。”

雪月兒將手上不大鋒利的獵戶刀垂了下去,與月牙換了個手,只以月牙迎敵,卻也不扔掉,以防萬一。

胡老頭卻在那邊一個勁的催道:“喂,你們兩個小鬼,真是沒用,連這一隻受傷的病貓還收拾不下。大著膽子,滑近了身,用匕首捅過去就是啊。”

雪月兒一狠心,將手上的獵戶刀一扔,避過了老虎的當頭一爪,回手就擦著虎腿割去。小骨丁則拿著那柄寒鐵匕首亂晃著,卻還是不敢過分靠近老虎。

雪月兒劃過虎爪的那一匕首並沒有湊效,老虎又是一個後腿橫抓,雪月兒就勢就將匕首迎了過去。

“嗤”的一聲,虎爪這回沒有那麼幸運了,應聲而裂,露出了裡面斷了半截的雪白骨頭與虎筋,轉眼間,鮮血又滲了出來。這還是老虎反應的快,如若不然整隻虎爪就廢了。

“笑兄,這下幹得漂亮極了!”跟在後面摸魚的小骨丁哈哈大笑著。

這回可不同於肚腹受傷,腳爪一觸地,變得一瘸一拐的,老虎的形勢就變得岌岌可危了。如若不是雪月兒顧及多劃幾道口子損壞了老虎毛皮,它早已經躺倒在地上了。

老虎見勢不好,低吼一聲,轉頭又跑,只是動作更是慢得多了。

“孽畜,這當兒還想逃麼?”

雪月兒怒喝一聲,向著虎臀就紮了下去。

陡然前跑的老虎調轉身子,又是一個回撲,縱身疾撲而下,殺了一個回馬槍。

雪月兒與老虎同時騰空而起,情勢煞時變得凶險萬分。

“小心!”小骨丁與胡老頭同時大喝。

小骨丁尖叫一聲,嚇得傻了,胡老頭卻將手上一小截樹枝疾射擊而去,只怕也是遠水難救近火。

雪月兒驚得又是冷汗滿頭,身子急墜,匕首變下刺為向豎擋,險而又險貼著老虎的肚腹而過。

“嗤”!

“吼嗚……”

一隻虎爪應聲裂為兩半,老虎痛得再次又是一聲慘嚎。

“嘶……”

“啊!”

飛疾在老虎肚腹下面的雪月兒,被老虎肚腹下面的插著竹箭的將肚腹的衣服割了四道口子,連肚皮也劃開了一條小口子,還是她見機得快緊急縮腹,不然也難逃開腹厄運。

雪月兒藉著這一點兒微力,再往下縮了縮了,頭用力往下拗著,另外一隻沒有抓東西的手往上抓著插在老虎肚皮上的箭枝,用力就是一撥。

“嗚……砰!”

老虎再次慘哼一聲,摔倒在地上,那已經拔掉了的箭枝在肚腹更是鮮血激射,掙扎了一會,沒了動靜。

“砰!”

雪月兒與老虎同時摔落在地上,面前衣服已經完全被竹箭剖了開來,雪白肚腹上帶著幾縷淡淡的血痕,就連那白色布帶都割開了大半,幸好還沒有傷到裡面與臉面。

“月兒姐姐,你沒事吧?”

小骨丁驚慌的將手中寒鐵匕首一拋,撲到雪月兒就是一陣搖晃。

胡老頭急掠而至,道:“不用擔心,估計是這娃娃愛美,怕被傷到臉,拗著頭撞在地上,撞昏過去了,或者是直接嚇昏過去了。你先給她披上衣服。”

小骨丁連忙從包裹中翻來了衣服給雪月兒罩上了,胡老頭才轉過身來在雪月兒頭部按了幾下,雪月兒才悠悠的醒來。

“痛死我了!”雪月兒睜開眼睛說的第一句話,然後揉著昏脹的頭部,與腹部,陡然搖晃著小骨丁道:“小骨丁,我臉和身上沒事吧?”

小骨丁道:“你放心,臉上連假皮也沒傷到,肚皮上也只劃破了點皮,叫王叔叔給點兒藥末抹上就好,連包紮都不用。”

胡老頭叫道:“怎麼,才劃破那麼點皮,卻也來打胖子我的救命藥膏的主意?那可不行。”

還不等他倆說話,胡老頭又道:“算了,給你抹一點點吧,免得說胖子我小氣。”

小骨丁一把搶過胡老頭肉痛一般不捨的藥膏,揭開雪月兒的衣服就要搽,雪月兒伸手擋了下,羞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小骨丁道:“你現在受傷了,當然得我照顧了。你別動,我輕輕的給你抹上。”

胡老頭轉過了身子,叫了一聲:“少抹點啊,別浪費胖子的寶藥啊!”

“笑兄,你感覺好一點了麼?”

小骨丁哪裡理他,摳了一大把藥膏,慢慢的在雪月兒劃傷的肚腹上輕輕的抹著,就連那隻微微起了紅痕的地方都不放過。

“嗯”

雪月兒輕哼一聲,聲音猶如蚊鳴,扭轉了頭,任由他胡鬧。

胡老頭嘆了口氣,“唉,這無良又好色的小鬼頭!”

撿起了小骨丁丟下的寒鐵匕首,乾脆去解剖著那隻老虎身上的藥材去了。等到胡老頭麻利的將一張虎皮完整的剝了下來,那兩個小鬼還保持在那種姿式。

胡老頭黑著臉皮,不淡定,怒道:“兩個小鬼頭,不家完沒完,想把我的藥膏都抹光了是不。還不快點過來幫忙。”

雪月兒慌忙推開了小骨丁的手,將衣服放了下來,走開了幾步,再次穿好衣服。

小骨丁嘿嘿的乾笑著:“這藥膏還有半瓶多呢,哪裡抹光了。”從雪月兒手上抓過月牙,去幫胡老頭的忙。

“什麼!”胡老頭大叫一聲,暴跳三丈高,一把奪過了小骨丁手上藥膏,開啟來一看,痛罵道:“好你個天殺的小鬼頭,當我這是凍瘡膏麼!早知道,就不拿出來了!”

越說越氣,抬腳將蹲在地上嘿嘿乾笑著的小骨丁踢了個筋斗。

“至於嗎?不就是一瓶破藥膏,這麼寶貝!”

小骨丁苦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身上的草塵,揉了揉被踢得非常痛的屁股,再也笑不出來了。

“哈哈……”原本躲在一旁的雪月兒被這對活寶逗得實在忍不住了,將剛才的事情又忘得乾淨了。

小骨丁回到老虎皮旁邊,幫胡老頭解剖著老虎骨架與虎筋,雪月兒微笑著就蹲在老虎旁邊看著他們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