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3 就叫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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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3 就叫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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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嘴上嘿嘿笑著,裝得害怕,心裡同樣對這衣甲鮮明的小頭領極為鄙視,如若他大膽,為何又不直接駕著飛劍過去查探?這尖刀形戰船航行再快,不算逆流,就是順流,也比不上飛劍破空,一息千里。非常明顯,這傢伙也是貪生怕死之輩!
路燈很快給他下了定義,操縱著那艘鈍頭笨船避過一邊,給這條戰船讓路。
那名儒生依然彬彬有禮的問道:“既然如此,請問先生可見那霹雷在哪裡炸起?大致範圍也行。”
路燈搖搖頭道:“小民正在荒林裡搜尋靈藥,忽然聽到恐怖霹靂聲響,心中害怕得緊,哪裡管敢去搜尋是在哪裡出現,不能給城衛將軍們提供有利的訊息,還請見諒。”
“如此別過!”
儒生立在船頭,微笑如故的抱拳。
這位青年倒是城府極深的修者,不知道是不是四海滄閣出來歷練的弟子。
路燈微微躬身回禮,看著那群城衛軍林立的戰船破浪疾行,十數息間消失在視線中,往上游他們來時的地方搜尋。
回到船艙大廳內,路燈不用說,等著已經清楚情況的路綠嬋發號施令。
“真是麻煩!這麼快就有大批的修者過去查探,還有城衛軍出動,不就是一個晴天霹靂麼?其實你們也可以招來的。”
宋楚瑤皺眉道。
她哪裡知道,就算其他修者像小骨丁一般那樣說,也沒有閒著沒事做的仙人會特意照顧一下他,也就是小骨丁太招人注意了,有人忍不住手癢的就給了他一下,沒想到是自己跟著就遭了殃,得不償失,悔之晚矣。
路綠嬋擔憂的看著床榻中燒焦殭屍般的小骨丁,喃喃的道:“我們要不要加快船速,或者直接以飛劍趕路?”
“不妥,現在這附近肯定有一些修者在察探,咱們明目張膽的用飛劍趕路,反而引人注目,不如就這樣緩緩的順流而下才是穩妥。”
失了中軍坐鎮的小骨丁,聰慧無雙的宋楚瑤開始出謀劃策。
路綠嬋點點頭,沒有再在這事上面糾纏,繼續盯著小骨丁。
路燈道:“其實咱們不必這樣緊張,全部留在這一人也幫不忙,都各自去修練吧,留下一人照應就行。”
宋楚瑤喃喃念道:“如此情形,叫我如何能夠靜下心來修練,現在到大河底修練,又太過招搖,如何是好?不行,我去煉丹,煉低階丹藥、毒藥。”
馬茗香憂慮的眼中驚喜閃過,弱弱的低聲問道:“瑤兒小姐,我可以在旁邊看看麼?”
“不怕炸爐的儘管來!”
宋楚瑤邪氣無處發作,硬梆梆吐了句,不理她就進了丹室。馬茗香咬著嘴脣,沒有任何猶豫就跟了進去,機會難得,她不想錯過。
如果還有機會回到家族中,她一定要把這些跟著小骨丁等人學來的東西全部都給家人,讓他們擺脫修真界底層掙扎的命運。
不過這前提,是要得到小骨丁等人的允許。馬茗香從小骨丁大方隨意的心態下料想,他一定會同意她這麼做的。可是如今,小骨丁被雷得霹得外焦裡嫩,形如木炭,不知生死如何?
大廳中,三頭妖寵發配回去修練,包括戀戀不捨的大黑,不算太大的船中大廳,只剩下雪月兒與路綠嬋依然靜靜的坐著,感應著小骨丁微弱的心跳,誰也沒有離去。
路綠嬋望著雪月兒,微微搖了搖頭,道:“月兒妹妹,我知道你心中難過,可你現在的修為還太低,留在這幫不到小骨丁,不如進去修練一會,煉器發洩一番也行,勝過在這裡感傷。”
雪月兒抬頭,最後注視了小骨丁一眼,點點頭,進了煉器房。在心亂如麻的情況下,她同樣不敢貿然修練,寧願煉炸靈兵,發洩一番心中邪氣。
砰砰
兩間器室中,在兩名心不在焉的人操縱下,果然先後出現了炸爐,炸得三人狼狽的坐倒在地,小船不時輕微搖晃著。
路綠嬋搖頭苦笑,暗道各自炸了了爐總可以了吧。
未了,宋楚瑤與馬茗香蓬頭亂裳,滿目烏黑,狼狽不堪的從丹室出來,身上還帶著濃濃的刺鼻氣味,像是帶有毒性。
路綠嬋手一揮,一股靈力將她倆包裹住,把所有可能帶著殘毒的氣息清新一空,丟擲了船外裡許高的天空,隨風飄散了。
“瑤兒妹妹,想不開了可以離遠點,別來禍害我們啊!看把茗香妹妹害得!你不是有意在裡面煉炸毒丹吧?”
路綠嬋盯著兩女的滑稽面容,忍俊不禁,暫時忘了憂傷,出言打趣道。
“誰說的!”
宋楚瑤憤憤的頂了句,瞪著床榻上依然像殭屍的小骨丁,再看向馬茗香,忍住跟著哈哈大笑,瘋子一樣衝進了雪月兒的煉器室。
砰!
她剛剛衝進去,本就心不在焉的雪月兒手上一亂,爐中又是一炸,暴烈恐怖的火焰與靈鐵熔液炸開熔爐頂蓋,帶著凶猛的氣浪,襲捲熔爐旁的雪月兒,還有剛剛衝進來的宋楚瑤。
砰砰砰
所有的鐵汁溶液噴射在器房四壁,還有宋楚瑤慌亂中撐起的脆弱防禦罩,發出不絕的撞擊聲,帶著整艘船又在輕輕的搖晃著。
呆若木雞的雪月兒直接被氣浪炸得麻袋一樣撞在牆壁上,撞得披頭散髮,衣衫不整,更加的狼狽不堪。比她形象略好的宋楚瑤靠在牆壁上放肆的指著雪月兒哈哈大笑著,稍楞之後,雪月兒望著同樣狼狽的宋楚瑤,跟著一起像瘋子一樣大笑著。
“這不是去害人麼,這兩個瘋丫頭!”
路綠嬋忍住偷笑,壓抑的心情變得舒服多了。
兩人攙扶著走出器室,不顧裡面的狼藉,來到大廳裡哈哈大笑著,笑得像四個瘋子,唯有一個瘋子是衣衫整潔的安然坐在床榻旁邊。
經過四爐爆炸,煉壞了一些低階的材料,換來了眾人的好心情,對經歷了洗劫扒皮花蝴蝶一事後,暫時還算財大氣粗的眾人來說,也算是值得的。
肆無忌憚怕瘋狂大笑了近半柱香時辰,四女望著依然如焦炭殭屍昏迷不醒的小骨丁,漸漸平靜下來,進入了丹室收拾殘局。馬茗香在宋楚瑤身後,悍不畏死的繼續跟了進去。
各人收拾各人室中殘局,將丹爐熔爐中的殘渣,還有四壁的殘渣,全部收拾乾淨,接著熔鍊,經過了一番發洩,調節了心情,平靜許多的兩名丹師器師,再次操作起來,穩定得多了。
先後時間不等,一爐爐低階丹藥、毒丹,還有低階靈兵,以完好的形態新鮮出爐,並且有品質逐漸上升的趨勢。
沉醉在煉製成功喜悅中的兩人,忘卻了所有的煩擾,眼中手中心中,全部只有眼前的爐子,還有她們喜愛的材料,以及成功出爐的成品。
宋楚瑤漸漸沉醉在煉製成功一爐爐丹藥的喜悅中,馬茗香興奮莫名,從她手法中學到了許多先前不解不會,糾正她自己煉製失敗的手法,吸取這些教訓與經驗。
因為修為靈力的提升,還有手法的熟練,經驗的增加,宋楚瑤現在每爐消耗的靈力大大減少,這隻比以前練手丹爐更高一階的中階丹爐,本身積蓄的靈力比先前那隻能煉製三爐丹藥的所能積蓄的靈力多得多,直到宋楚瑤連煉十多爐,將所有低階,以及一批庫存的中階材料全部煉製一空,才意猶未盡的從丹室走了出來。
在那裡,雪月兒早她一步先出來了,相比她的材料充沛,雪月兒的靈鐵材料就稀少得多,關鍵是因為靈器等消耗不是太大,雪月兒並不想多加煉製,只留了少量的材料隔段時間熟悉下手法,提升下經驗用。
強大的靈兵,上了飛劍級的,還要等到她的修為提升到元丹階以上才能煉製,那樣的飛劍煉製,才叫真正的煉器,對於現在的手法提升,雪月兒不急。
宋楚瑤眉飛色舞的出來,盯著床榻中那一截焦黑的竹炭,好心情消失了大半,皺眉道:“嬋姐,咱們要不要找強大修者醫師看看,小骨丁現在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路綠嬋抬頭嫣然一笑,搖頭道:“不用,我感覺到小骨丁的心跳在緩緩加速,那些殘留的雷電靈力也在慢慢消逝,大概明日清晨,小骨丁會醒過來了。”
“真的?”
宋楚瑤有些欣喜的看向小骨丁,神念緩緩覆蓋過去,去感應著他的心跳頻率。果不其然,小骨丁現在的心跳速度增加了點,更為有力,情況好得多了。不過看著小骨丁表面裂縫血絲雖然消失不見,那依然形如焦炭的身體,欣喜的神情又降了些許。
路綠嬋笑道:“就你剛剛進入丹室的一會,這附近過往的高階修者大增,來來往往的像這河底的魚蝦,數量不少哇。”
“管他們呢,只要不找到咱們頭上惹麻煩就好。不過害得我們不能正常的修練了,真是有些不爽!”
宋楚瑤抓著小骨丁的一隻焦炭手爪細心的撥著那表面一層焦質,弄了半天撕要拉扯起一小片血肉,不撕根本摳不下來,不由氣餒的放棄。
嘆了口氣,宋楚瑤訕訕的道:“小骨丁,不知道你醒來,會不會怪我激你,害你受了這份大罪。”
路綠嬋微笑著勸慰道:“只要他甚麼事也沒有,肯定不會怪咱們可愛的瑤兒妹妹的,你別愁眉苦臉的了。”
小船緩緩順江往下流,隨著水勢的疾緩快慢不一的往下流著,途中除了一些來往的修者晝夜不停,往來不絕,並沒有多大的意外出現。
修真界安定太久,如不是那種強橫霸道的強賊,一般不會不經別人允許,去刺探船的私人空間。一些修為不夠強大,沒有奇特刺探祕術的修者,也不能經過強弱不一的斂息陣,去觀察陣內情況。
平靜下來的宋楚瑤等人,因為小骨丁的狀況在緩慢轉好,擔憂之心放鬆不少,修練作息逐步進入正軌,除了不能再惹人注目的進入江底修練,更不用擺下什麼強大合擊陣法,弄出驚天動地的巨大動靜。
整整一夜,留在船中大廳裡監視小骨丁狀況的,還有修為最強大的路綠嬋。因為將人留在眾目睽睽之下的船艙大廳,不是她的房間裡,路綠嬋經過先前更緊張動容的那一幕,倒不怕眾人取笑她。
奇怪的是,宋楚瑤與雪月兒出奇的沒有多出其他的心思,不知覺間好像默許了她這份單相思的感情。
平靜下來的馬茗香有些震驚,她回想起了當初小骨丁被雷劈後,宋楚瑤與雪月兒口中都喊出的那一聲“夫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因為想到這一事,她深夜中的修練數度中斷,乾脆靜靜的坐著胡思亂想,猜測這一句奇怪稱呼背後的緣由。
像他們這種可能出身大家族,擁有妖孽級的弟子,自幼定下娃娃親不大可能,他們稱呼自己為姐姐也不像是裝的,年齡也不可能假報,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夜,停止了修練的馬茗香好奇的有如貓的抓撓心,卻是怎麼也猜測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心中想像猜測是一回事,開口打探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會傻到去問小骨丁他們這種隱私。她唯有將這份猜測放在心底,等著時間流逝,慢慢等答案浮出水面。
與她一般心思的,還有不是很知情的路燈。他唯一清楚的,是小骨丁三人來自凡人界,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有些不大清楚,或許是在凡人界定下的娃娃親。
可是,娃娃親怎麼可能一訂出現兩?
路燈想破腦袋也不明白,乾脆不想。
凌晨的江邊一邊水霧蒸騰,外面是漆黑夜色漸散,沒有修練,胡思亂想了一夜的馬茗香早早的出來,進入廚房準備早餐。
天未亮,濃郁的菜香味瀰漫在整個船艙大廳,飄入盆坐整整一夜的路綠嬋鼻孔中,飄進燒焦殭屍般小骨丁鼻孔中。
咕咕咕
詭異的腹鳴從那焦黑枯瘦的“殭屍“肚皮中響起,引來了兩女一聲欣喜若狂的驚呼。
“小骨丁,你醒了?”
路綠嬋緊張的抓著小骨丁一隻焦黑的手爪輕輕搖晃著,唯恐搖散了他的骨架。
小骨丁艱難張了張嘴,吐出一個微弱的聲符:“水!”
“公子,這是我剛剛熬好的魚湯,我餵你!”
跪在床畔的馬茗香忙從桌上端了一碗熱呼呼的湯汁,一勺一勺的喂進小骨丁枯焦乾涸的嘴中。
漸漸的,小骨丁反應越來越大,倚在路綠嬋懷中,一雙枯黑的手爪緩緩抓著身邊的雪白如玉的細長小手,一黑一白,一黑一綠,對比鮮明。
喝下一大碗魚湯,焦炭殭屍般的小骨丁嘴張了張,一字一頓,緩緩的道:“他大爺的,本公子收的妖寵,就叫‘金仙’了,你有……”
陌然嘴上多了一隻溫香小手,柳眉緊皺,戰慄的堵在那張外焦裡紅的嘴脣,不讓他再多說。
馬茗香好笑的望著小骨丁枯黑手爪中那一團焦黑細線,暗道這名字是霸氣了,就不知道還有沒有命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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