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41 城中殺人

541 城中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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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 城中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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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綠嬋與小骨丁望著前面那張囂張得意的瘦長臉,望著他笑得厭惡的臉孔,那一雪白修長的雙手帶著長長指甲亂顫,身子跟隨著一抖一抖,很有節奏感的走了過來。他那一身色彩色耀眼花團錦簇的綢袍胡亂敞開著領子,巴掌寬的玉腰帶鬆垮垮的吊在黃蜂般的瘦腰上,掛在上面的一枚綠色的玉墜跟著左右搖晃著。

這還不夠,這油頭粉面的傢伙嬌滴滴的在面前捏了個蘭花指,指著路綠嬋道:“漂亮的小娘子別跑哇,到哥哥懷裡來,讓哥哥抱抱。”

語聲嬌媚甜膩,陰陽怪氣,唰得令小骨丁兩人掉落一地的雞皮疙瘩,皺起眉頭的臉孔,面色變得更加蒼白難看幾分。

“小姑娘,你就從了我們公子吧!哈哈……”

……

路綠嬋被嚇得噁心的要乾嘔,無助的戰慄著,靠向小骨丁,緊挨在他身邊才感到安全些似的。

“小娘子,不要逃了!到哥哥懷抱中來,哥哥給你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仙丹妙藥,一切美好的東西!”

玉面男子繼續嬌媚如故的傾訴著,鮮活殭屍般的打著擺子走過來,繼續摧殘著小骨丁倆人的耳朵與眼睛。

“走!”

小骨丁忍著要乾嘔的衝動,低喝一聲,拉著路綠嬋暴退,沒有施展獨特的風屬靈力,只是普通的倒退。

路綠嬋反手拉著小骨丁,以更強的磅礴靈力施展了一個法訣,瞬息間出現在巷弄盡頭。

小骨丁以傳音入密的叮囑道:“隨意跑,不要回那老兒家中!”

路綠嬋依言而行,帶著小骨丁兩三息間出了巷弄,到了數十里外的街道。

“可惡,這個噁心的人妖,本小姐恨不得將他碎屍成段!”

路綠嬋臉色依然蒼白如故,嘴脣上咬出了幾個紫紅的牙印,恨恨的在街道上跺著腳。若不看她的憤怒的臉,這動作還是那麼幼稚可愛,頑皮嬌憨,像是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而不是百多歲的老古董。

小骨丁感覺怪異的笑了笑,想起剛剛遇到的那個噁心傢伙,斂了笑容,捏拳道:“那傢伙恐怕是要去禍害懶驢張的娘子的,咱們潛過去瞧瞧。”

“咱們是得去幫忙,救救那可憐的女子!”

路綠嬋抬頭望了望頭頂的烈日,焦急的道:“可是這大白天的,怎麼潛過去而不被他們察覺呢?”

“只能見機行事!不過不管如何,沒有我的吩咐,你都不能輕舉妄動,包括那傢伙出手殺人,甚至做一些出格的動作,要不然我們難逃一死!如果你實在控制不了自己,就”

小骨丁非常嚴肅的叮囑了句,隨即展開風行靈力,無聲無息的奔了出去,空氣一般的隨風飄行在丈許寬的狹窄巷弄裡。

路綠嬋堅定的點了點頭,努力不去想那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努力不去想他的一切噁心動作,想也未想跟著將氣息收斂到極致,緩慢的追了出去。她現在的速度還不及小骨丁,倒也一般的無聲無息,不親眼見到感應不出來。

小骨丁是一陣陣風流動的風,倏忽間就飄到了極遠處,路綠嬋看似慢,實則快,輕輕的兩三步,已經回到了遇到扒皮花蝴蝶的地方。

兩人去而復返,不過短短的十息左右。

巷弄裡,扒皮花蝴蝶帶著十數名浪蕩子,依然大搖大擺的佔據了整個巷弄,河蟹橫行,王八之氣大放,嚇得出現在周圍的路人紛紛返身逃路,掩門閉戶。

巷弄中旁邊,某家花園草叢中,小骨丁縮身成大灰貓大小,靜靜的潛在那裡,對巷外剛剛過來的路綠嬋道:“嬋姐,你就留在那吧,在外面跟蹤策應。不管遇到任何事情,哪怕我遇險,我不招呼,絕對不要進來。還要注意,千萬不要洩露行藏與氣息!”

小骨丁與路綠嬋隔著幾層牆,看不到,她依然習慣的點點頭,留在街道口跟蹤那扒皮花蝴蝶一夥。過了一會,好似覺得在巷弄中跟蹤太過惹眼,學小骨丁的,翻身進入一戶人家的後院花園中藏著。

路綠嬋神念強大,若有意,方圓幾百丈範圍內的所有事物,只要不在隱藏陣法內的,她能感應得不差分毫,比直接用眼睛看還要真實。這樣厲害的神通,在大白天找上一個對她較為可靠的潛藏地方,還是做得到的。

小骨丁的神念,僅僅是柔和的擴散出去,感應著方圓數十丈範圍內可能接近的人和物,扒皮花蝴蝶那邊,囂張的很,動靜大,他根本不用仔細感應追蹤,就能清楚的得知他要往哪邊去。

外面一群流氓囂張得瑟,嚇得周圍數戶普通人家齊都閉門不出,儘可能的藏在了自家祕室等地方,這樣一來,更讓小骨丁兩人可以從容的找地方潛藏,翻躍數條小院追蹤不必太擔心有人發現。

按說這麼一大群人,全都是聚氣階以上的修者,趕這樣一條狹窄破敗的小巷弄,區區數里的路,要想到達終點,不過幾息間的事情。然而這群人,在扒皮花蝴蝶抽風般擺手晃腿的節奏下,不慌不忙的隨意走著,短短几條巷弄,花費了足足有兩柱香的時辰,讓小骨丁氣得暗罵不已。

要不是他不清楚這懶驢張的家在哪,他早就先潛進去帶了人走了算,不必待在別人家中提心吊膽的藏著。

好花美景總易逝,度日如年終有盡,飽受折磨的小骨丁總算等到了扒皮花蝴蝶他們一行的目的地,小骨丁立刻如風一般繼續在數戶院中的花園穿行著。

經過刻意的縮小隱藏,加上速度又快,遠遠看著絕對會以為只是一頭普通的灰貓,或者是低階妖寵。不過,不親眼看到,僅僅以神念感應,那邊就好似從來沒有什麼東西移動過。就算路綠嬋要追蹤他的位置,如果不是小骨丁身上有她的獨特意念信符,那麼憑她的斂息追蹤的速度,肯定會失去小骨丁的蹤跡。

要不被察覺的追蹤一個有強大風屬靈力的修者,只有修為更高,對風更為熟悉掌控自如的風屬修者才能辦到。

在一家老舊的院門前,扒皮蝴蝶在緊閉的門口正中站著,兩邊是他的打手,懶驢張還是縮在最後。這一路到他家,根本就不用他帶路,是扒皮花蝴蝶自己親自晃著過來的,可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過來他家。

望著緊閉的門戶,左邊一個打手道:“公子,我們把門踢開?”

“糊塗東西,怎麼不長腦子?本公子是有主人帶路來的,用得到踢門?”

叭的聲響,扒皮花蝴蝶的巴掌甩在問話的打手頭上,速度不快,卻打了他一個正著。

“是,小的糊塗了!”

被打的打手根本沒有躲,捱了一記依然是笑臉嘻嘻的陪笑著。轉過頭,他惡狠狠的瞪了眼佝僂著身子縮在那的懶驢張道:“懶驢張,到你家了,還不叫你家娘子開門接客?”

“哈哈……”

扒皮花蝴蝶與其他的打手齊樂得話聲大笑。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開門!”

懶驢張雞窩頭抬了起來,油汙邋遢的瘦臉拉著,很是蒼白醜陋,這樣的衣著相貌,在修真界裡可不多見。

沒有路綠嬋意料中的高聲吆喝,懶驢張徑直縱身躍起,翻過丈高的青磚圍牆,落在前院屋門後,將大門拉開栓打了開來。進入他自己的家,與做賊一般無二。

在兩院之隔的路綠嬋目瞪口呆的恍惚感應中,扒皮花蝴蝶大搖大擺的進入了長著高低不齊荒草雜樹的破敗前院,穿過簡陋空曠的大廳,來到種著幾塊靈菜地的後院,直接走向那裡的一排屋舍。

所有的打手與懶驢張,全部呆在了大廳中,在那隻寬敞的老木桌上攤開了自己帶來的一些菜餚,拿出酒水愜意的吃喝起來,懶驢張則手忙腳亂的去燒水泡茶。

“這娘子也死倔,都被公子上了幾回,楞是不答應去樓裡接客,偏偏又沒有貞烈的跑去尋死,真是古怪!”

“依我之見,讓咱們兄弟們一起爽過了,肯定老實聽話得多!”

“你懂什麼,這小娘子精著呢,就想吊咱們公子的胃口,好讓他收作情人!”

……

後院裡要發生的什麼事情,所有的打手們都不去管,就留在這破舊的大廳裡縱情大吃,肆無忌憚的調侃笑鬧。

“小娘子,本公子來了,還不出來迎接?”

後院幾間沾了灰塵的房門盡頭,一間較乾淨一些的房門外,扒皮蝴蝶媚聲媚氣的笑著,手上淡淡的白光閃過,將門推了開來,進入了裡面寂靜無聲的女子閨房,將外面嘈雜的聲音隔絕開來。

“啊!”

屋中一位愁雲慘淡的年輕女子驚慌的停止了手中的針線活,面色唰的變得更加蒼白,骨瘦如柴的單溥身子不止的打著寒戰,僅僅繡了一半的銀色綢緞衣衫掉在了地上,起身慌亂的向著屋中的躲著,躲向床外。

知道自己逃不掉,她並不大聲驚叫,只是本能的逃避著,拖延著。

“小娘子,跑什麼嘛!乖,自己到公子懷中來!”

扒皮花蝴蝶並不急,邪笑著與她在床前床後的玩著躲貓貓遊戲。

奇怪的是,這女子明明有機會逃出屋外,卻依然停留在床邊逃跑,作著徒勞的抵抗。

“小娘子就是不聽話,倔強的緊,不過本公子就喜歡你這倔強勁!為了免得等會了沒了氣力,能讓小娘子多快活一會,本公子可要動用迷毒了!唉,真是頭不聽話的野貓!”

扒皮花蝴蝶就這樣耐著性子追了足足有一柱香的時辰,才從懷裡掏出一隻潔白的瓷瓶,向著床後溥溥羅帳那邊的女子邪笑著晃了晃,緩緩打開了瓶塞。

羅帳隨著兩人的跑動不停的搖晃著,後面一身白色粗布衣裙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咬得發紫嘴脣滲出一縷血絲,渾身再次巨抖,身形一滯,被後面的扒皮花蝴蝶抱了個正著,攔腰抱了起來。

女子戰慄的任他抱著,唰的兩行清淚在她那瘦削蒼白的臉上流著,渾身猛烈的抖著,感覺扒皮花蝴蝶又要撕碎她這僅存的最後一身粗布羅裙,羞恥的以低勝蚊鳴的聲音閉眼道:“我自己來……”

“你自己來?是要從了本公子?”

扒皮花蝴蝶沒想到她會這麼說,大笑道:“還是心疼你這衣裳了,哈哈……”

嘶……

清脆的裂帛聲響,女子最後一套粗布羅裙在扒皮花蝴蝶手中變成了無數的蝴蝶飛舞,飄落滿地,一具戰慄著的雪白的身體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扒皮花蝴蝶手中。

叭唧,扒皮花蝴蝶吻了吻那凸起的雪峰玉蕾,一邊雙手**,一邊邪笑著道:“小娘子,放心,本公子會派人送衣服過來的,這幾天你乖乖的呆在家中哪也不許去!最好本公子下一次來時,你能就這樣光光的等待著本公子,哈哈……”

扒皮花蝴蝶嘴吻手摸,將懷中變得赤身的女子丟在**,迫不及待的壓在上面亂動,忽然覺得自己的衣衫壞事,身子忽的一縮,寬鬆的花袍就像蛇蛻皮一樣,叭嗒的的掉落在床外地上,現出他一身與女子一樣精瘦如柴的身子骨。

僅僅看這身子骨架,兩人倒是極為般配的一對瘦骨架,天造地設一般。

曾經,扒皮花蝴蝶就如此厚顏無恥的對身下女子說過。

其實扒皮花蝴蝶先前僅是恐嚇,並沒有釋放什麼迷毒,在他身上流著淚水的女子此時還是神色清醒的,緊咬著牙沒有發出令她更加無地自容的羞辱聲音。

敞開的門外忽然傳來了輕微響聲,是進入禁制的瞬間發出來的,在這獸吼如潮的迷亂聲音中一點也不奇怪。

緩緩的,一條蒙著面的灰色人影拿著一柄白得透明的飛劍,如風吹過來般的無聲接近扒皮花蝴蝶身後,直到他身後三尺,忽然加速,猛的刺了下去,極快的用力一絞,將那顆心臟絞成了肉泥。

一抹燦爛的血花噴射而出,染紅了這粗布羅帳,染紅了那一對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的兩具雪白身體,滾熱粘稠。

“啊……”

扒皮花蝴蝶欣喜若狂的臉孔,瞬間轉為淒厲的慘叫扭曲,挺起的頭艱難想轉身,終是沒能辦到,無力壓回在那兩座挺起的雪峰上,雙腿抽搐了兩下,沒了動靜。

染紅的羅帳中,兩具雪白帶著鮮紅的身體依然嚴絲合縫的壓在一起,只有那鮮血汩汩的流著,染紅了兩人的雪白,染紅了**的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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