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538 相互利用

538 相互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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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小骨丁一行的,都是聰明人,立即明白月雞老翁這麼做,只是為了巴結小骨丁等人。只是所有的人都不大明白,他明明清楚自己等人是來自北部山林中,他卻為何要拉攏糾結這很可能得不到回報的眾人。

“月雞老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知道……”

宋楚瑤急性子難改變,想著就問。

莫名其妙的,月雞老翁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失望,隨即微笑如常,笑呵呵的道:“多個朋友多條路,或許以後就有公子小姐們幫得到老翁的地方。”

小骨丁人小鬼大成精,敏銳的捕捉到了月雞老翁眼中的一絲失望,微笑著道:“老翁不必失望,或許本公子,還有我的同伴,現在就可以幫到老翁。不知道老翁家在何處,多少次要過來擺次攤。你在這擺攤交稅,是按月,還是按日的?”

月雞老翁喜形於色的再次打量小骨丁一行人,著重打量著路綠嬋與路燈,忽然揮手間將攤位上的貨物收起,對小骨丁道:“是按日。公子等人何不到寒舍一敘?”

眾人隱約猜測到了些眉頭,很是費解的皺眉撓頭托腮,不明兩人在打什麼啞謎。

“榮幸之至,請老翁先帶路!”

小骨丁大喜過望的點頭,不管了昨日費力想到的計劃,也不管宋楚瑤等人在絞盡腦汁的猜測著。

路上人多眼雜,眾人僅僅隨意的介紹了下姓名,沒有進行過多的商談,聽得多是月雞老翁介紹這邊的風土人情,還有齊月城的概況。

宋楚瑤看到城中一隊巡邏軍,忽然想起一事,奇怪的問道:“月雞老翁,如今兩界大戰,你們這邊沒有徵召修者參軍?”

“怎麼沒有!老翁的大哥、二哥俱都應徵入伍,可憐如今生死不知。還害得老翁想採集靈藥變得麻煩多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飛出數千裡外山林深水中去採集一些靈藥,最近收穫小得多了。不僅是老翁如此……”

聽到徵調修者大軍的事情,月雞老翁程知機開始大吐苦水。

路燈看著月雞老翁聚氣後期,離元丹階只差一線的修為,不解的問道:“老翁又為何不衝擊上元丹階呢?這樣採集靈藥就更加有效率。”

“怎麼不想呢,可是老兒天賦奇差,不想浪費靈藥。卻沒想到活了兩百多年,臨近閉眼,還不能進階元丹階,大概是自己平時太過依賴兩位大哥,自己變懶了許多!”

程知機更是唉聲嘆氣,慚愧不已。

小骨丁笑笑,問道:“那可是老翁的子女有大批天賦較好的可塑之材?”

程知機搖頭道:“老兒的子女資質平平庸庸的,倒是老大有一個孫子,老二有個孫女資質好些,不到二十歲,與公子還有這三位小姐一樣,修到了聚氣階中期!”

相對後面一個震撼的訊息,小骨丁等人反而對前面的的訊息更加的震撼一些,因為不解,小骨丁奇怪的望向路綠嬋與路燈。

路綠嬋臉紅低頭不言,路燈以傳音入密術道:“丁公子有所不知,有些普通人家知道資質極差,修到聚氣階後,就會娶妻生子,將希望託於後輩,以謀發展。像這老翁僅僅二百歲,就到了三代同堂的情況,修真界是非常普遍的。”

小骨丁才知道,並不是所有的修者,都像大家族樣,想著逼著衝刺啟智階未果,才去結婚生子的。

程知機帶著小骨丁等人在城中七拐八繞,行了數十里路,從城中來到了城西的普通民居。在這裡,與小骨丁等人先前看到的高有數層的氣派大屋不同,這裡的屋舍明顯的矮了一節,各家屋舍的磚牆材料青白不一,唯一相同的就是普遍的矮與小,沒有那種大宮殿雕龍畫鳳,流光溢彩,大氣磅礴的莊嚴高貴,動不動就是佔地數畝,屋舍成群,花園水池什麼的一應俱全。

與城中的繁華熱鬧不同,這裡的屋舍雜亂無章的擁擠在一起,路上行人稀少,冷清得多。對比成巨大的反差,令人有些不適應。

“喲,月雞兄這麼早就找到大顧客回來了,豈不要發大財了麼,到時記得請我喝一杯啊!”

迎面走來一位方臉無須的中年,頭髮亂蓬蓬的像雞窩,揹著個灰布包裹,要出遠門的樣子,笑呵呵的與程知機打招呼,客氣的向小骨丁等人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小骨丁等人行走並不快,從城中自由市場來到這,天色才矇矇亮,正是出門辦事的時機。這位老兄看情況也是跟程知機一樣,也是準備去擺攤。

程知機指著他搖頭笑道:“懶驢張,這太陽都晒屁股了,你這時才去,能佔到位置?還是別去擺了,趕明瞭我一道幫你賣了,收一成的利潤如何?你還不如趁這功夫,出去再去找找,賺幾個銀錢。”

懶驢張伸手將雞窩頭撓得更亂,苦笑著道:“我大哥入軍了,我歷經千辛萬苦的,在外找尋了半月,才找到這麼點東西,你再收我一成利潤,讓我家喝西北風去啊?最多半成利潤,多了沒有!”

程知機道:“半成就半成,要不是看著你家那小子可憐,攤上你這麼一個懶爹,我才懶得幫你。你也別太懶了,節省著點,如今與往年不同,你大哥不家,你就多擔待著點,勤奮些,要不然你就混吃等死吧!東西交給我,你可以繼續去採藥了。”

懶驢張順手將背後的包裹丟了過去,然後伸出一個手掌道:“先預付十枚銀錢救救急,我家……”

程知機重重的將他的手拍落道:“門都沒有!要交老翁也交給你娘子去,免得讓你這頭懶驢拿去喝酒發瘋,不務正事!”

懶驢張氣急敗壞的指著程知機道:“你這月雞……”

忽然見到小骨丁等人略帶鄙夷的在看著他,有些不屑,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甩袖而去,不悅的道:“哼,早知道我就自己去賣了,就不麻煩你這頭討人厭的聒噪雞!”

程知機望著懶驢張憤憤的離去,並不生氣,感嘆的道:“攤上這麼一個懶人,可憐了他家娘子與兒子!這小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年紀輕輕的好吃懶做,白白的害他們娘倆受罪!”

宋楚瑤等懶驢張走遠,才吐了口口水道:“這傢伙真夠懶的!這半月的功夫,竟然只採集到這麼一些垃圾東西,別人賣還只給半成的利,比直接賣店裡要好上數倍了!”

懶驢張那破舊的包裹只是普通的布包成的,裡面的一些靈藥感應即知,沒有一樣能夠入得玉盒中的中階靈藥,全部賣了,也就值個二三十枚銀錢。擺攤浪費功夫難賣不說,半成利潤也僅僅是一兩枚銀錢!

“讓諸位公子小姐見笑了!”

程知節搖頭道:“這傢伙在外欠了一屁股的爛債,一些較好的藥材不等進城,就被債主拿去低價折算抵一部分債,只有這些不入眼的東西,才會讓他自己去賣了還錢。”

宋楚瑤問道:“怎麼個低價折算?”

程知機豎起三根乾枯的指頭:“比店鋪藥材收購價少了三成!”

宋楚瑤睜大了一雙大眼睛,難以置信的道:“他不僅懶鬼,還是傻子啊?這樣的事也做,那他何時才能還得清債?”

“他是懶,不是傻!”程知機道:“他欠的城中一霸的債,只有乖乖的聽命。”

“城中一霸,在這修真界還有這樣的人物?”

宋楚瑤雖然鄙夷那懶驢張太懶,非常好奇這種在凡人界極為常見的惡霸也會出現在修真界,忍不住究根問底。

程知機等進了自己屋,才道:“他是城主一個情人的小舅子,人稱‘扒皮花蝴蝶’……”

接著,程知機將懶驢張家中的情況簡單的說了遍。

懶驢張叫張成,上面還有一個元丹階的哥哥,因為修練天賦跟程知機一樣的差,每日裡遊手好閒,偏偏嗜酒如命。

他父母親在的時候還好些,知道他修練不行,成不了器,早早的以兩百顆聚氣丹重金為聘禮,為了他娶了門親事,謀求孫子能夠長進一些。

宋楚瑤非常生氣拍桌而起,怒道:“一個女子才值區區兩百顆聚氣丹?”

她這舉動,將剛剛進來的一位看著較年輕的婦人嚇了一跳,手中端來的茶水差點灑了。

“你別鬧!”

小骨丁有些惱怒的瞪了她一眼道:“不懂就不要胡言亂語,你以為這是賣女兒?”

宋楚瑤更氣,柳眉倒豎就欲罵人,雪月兒忙拉著她拍了拍手道:“別亂說話,聽著就是。”

熟知這些內情的路燈,程知機,甚至馬茗香都搖了搖頭。

他們沒有說話,依然是程知機解釋道:“這在我們這些小戶,兩百顆聚氣丹算是重金聘禮了,那可是價值四千銀錢的重金!尋常人家娶親,都是一百到一百五十顆不等,這還是懶驢張的岳丈嫌棄他好吃懶做,擔心女兒跟了他會受苦,沒想到現在真是如此,造孽啊!”

聽到那些丹藥價值四千銀錢,好像數目確實不小,宋楚瑤才想到自己等人煉製的丹藥,原材料還有相當一大部分,是兩個元丹階高手,還有路家的大把供應,真正是自己等人找到的靈藥材料,除去那頭銀鮫魚妖的意外收穫,恐怕還不夠煉出一百枚聚氣丹的。

這樣想著,她的怒氣消退不小,不過對這把女兒的終生幸福當作買賣來做,她還是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天底下會有這樣唯利是圖的父母。

莫名的,她對這樣的卑鄙做法,比那些打家劫舍的強盜還要生氣一些。

大概,是她同為女子的緣故吧。

在宋楚瑤胡思亂想中,程知機繼續說著未完的故事。

為自己不中用的小兒子娶了老婆,張成的父母找尋靈藥,做些幫人縫衣等事,變得更加辛苦了。特別是當張成的妻子有了身孕,張父就時常深入一些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去搜尋更多的靈藥,結果不幸遇上了頭聚氣後期的妖獸,大戰不敵命喪妖爪,落了個屍骨無存的下場。

從此,張家走了下坡路。訊息帶來,張母病倒,痛哭數日,癱瘓在床,全力衝擊元丹階的老大被迫出關,出外不停的尋找靈藥與維持家用,救治母親的同時,全力相助早早成家的弟弟一家,接他父親的路為弟妹找尋一些養胎的靈藥。

好在老大成器,就這樣找尋靈藥數年,不知覺間進階了元丹階。然而張三就在這時期失去了人管教,時常將他大哥尋來的靈藥賣了去喝酒,甚至偷偷去暗窯裡找樂子。

得知他變壞的訊息,張妻氣得要自孃家,思念亡夫成疾的張母悲憤交加,終於一命嗚呼。

他大哥失望之下,不再將藥材交給他賣,全部交由月雞老翁代售,先暫時維持著弟妹母子的正常生活,不再求他修練有成了。同時,張成兄長開始籌謀著自己成家的事。

失了管束,失了銀錢來源,有時候喝醉了的張成藉著酒瘋,逛進了暗窯裡尋樂子,沒錢付債,因此欠下了那扒皮花蝴蝶的債。

扒皮花蝴蝶顧忌著他家還有一個元丹階兄長,不敢壞事做絕,按他的規矩,強先在張成每次採集靈藥回城時先抽中階靈藥折價抵債,並不增漲債銀。

本來這樣,張成用不了多久就能還債了,可他太懶,又貪圖享受,舊債未還,就想著喝酒玩女人,這債銀慢慢的越漲越多。

有一個元丹階的中上修者兄長,扒皮花蝴蝶並不愁他不會還,沒能力還,放心的賒帳,還主動借銀錢給他去喝酒,越發的養成了張成好吃懶做的惰性。

張成的兄長無奈之下也不管他死活,負責起了他弟妹母子的生計,因此卻將自己的婚事給耽誤了,直到應徵入伍。

失了經濟救助的張家娘子平日靠著給人當洗衣服等活勉強過活,僅有的一些存錢與孃家送來的少量銀錢都被張成搶去喝酒胡混了,而不是用去抵債。

宋楚瑤等數女越聽越氣,柳眉緊鎖不開,銀牙咬得格格作響,拳頭不知覺的捏得緊緊的,迫於小骨丁的壓制,沒有做出拍桌大罵的出格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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