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 路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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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 路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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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兒渾身巨震,是啊,自己自暴自棄可以,如果連帶拖累了自己曾經用生命去維護的小骨丁,還有培養出極深感情的宋楚瑤,以及再怎麼不想承認,卻險而又險將自己解救出來的路綠嬋,那麼這種自殘豈不要讓自己更加的傷心,生不如死。
兩女就這麼望著她,沒有再言語,知道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她,就等她調節適應過來。
果然,片刻後,雪月兒依然沉默無聲,卻是依言轉向廚房,裡面有溫好的熟肉,香味撲鼻,本能的肚子一陣暴響。
她這時只是哀傷,卻不心死,正常的反應還存在。
宋楚瑤與路綠嬋心中大喜,知道雪月兒從死角緩過氣來,她們為她高興,眼角再泛起點點淚花,在太陽之下格外的燦爛,反射著七彩的光茫。
這時宋楚瑤再淡淡的說了句:“知道月兒姐姐是最堅強的,那麼你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對嗎?”
雪月兒想哭,眼淚流得更加洶湧。經歷這樣的事情,非常想逃,極度想逃,依然想了卻此生,可她想到了小骨丁,她不能逃,哪怕她再痛如刀割,還得顧及著他。
許多時候,想死卻不能死,想哭卻要帶著笑,更加的令人生不如死。
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雪月兒平復好自己的心情,按往常一樣,洗漱,用餐,修練調息,然後抓起了那柄百斤重的大刀舞了起來。
步態矯健,刀勢凶暴霸烈,一個套路未完,卻是氣喘吁吁,身體不調,動作不到位。
雪月兒咬牙將一個套路練完,喘著氣將刀放在旁邊的架子上,然後去砸那棵大樹,好像那樹對她有生死大仇,砸得砰砰作響,依然規矩的按著小骨丁所說的打了幾個套路,雖然她很想瘋癲亂舞,力盡臥地,但她知道,她不能!
在雪月兒舞刀之時,小骨丁已經走了出來,路綠嬋跟著他一起,陪著他用餐,一邊看著遠處瘋練的雪月兒,旁邊還有宋楚瑤。
等小骨丁吃完,她拿出了那本《躡風仙訣》與《五靈毒經》的合裝祕笈,因為她知道小骨丁以前走的是輕靈路子,與這躡風仙訣差不多的套路,應該更適合他。
還有那塊清心聚靈玉佩掛墜,以及寶囊之中的一些物品,屬於風影老鬼,知道的詳細給他說了一遍。
小骨丁在聽,聽得非常仔細,沒有言語,然後抓向了祕笈。
那明顯極其珍貴的玉佩卻是犯難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他的修為無法保住這樣的珍貴的東西,他更感到了壓力,他需要修練,瘋狂的修練。
於是他開口道:“我在嬋姐身邊的時候,我會戴著它,但嬋姐要離開的時候,吩咐一聲。”
看到路綠嬋點了點頭之後,小骨丁抓著祕笈戴上了玉佩開始瘋狂的修練。
他知道,這些東西,擁有,是他的恥辱,如果不是為了修為,他根本不會佩戴,更怕雪月兒察覺,所以他平時戴著的時候,都是將細細的銀繩索藏在衣服裡面。
現在為了擺脫這種恥辱,他只能先忍著,直到他有足夠的能力能擺脫這種情況。
受到了這件事的刺激,原本輕鬆快活的眾人,發了狂的拼命修練,笑容再難得一現。就偶爾遇到有趣的事情自然的笑出聲,也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令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沉悶的氣氛壓在四人一獸身上,讓這處開闢出來的小莊園失去了蓬勃的朝氣,有的只是死氣騰騰,比之大家族門派裡弟子修練還要沉悶得多。
藥丸暫時足夠用,小骨丁三人在靈藥足夠的情況下,不再去老林深處採集靈藥,只是每日拼命的修練,晝夜不停,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修練上面,嬉笑玩鬧的功夫全省了,真正的如瘋似癲。
路綠嬋嘆息之餘,知道他們在短時間內緩不過勁來,趁著家族人到來之前,將每日熔礦的時間縮短,暫時接下了採集靈藥與抓捕低階妖獸為食,彌補淬體靈藥的不足。
不過她有所懷疑,在小骨丁三人瘋魔一樣的向老樹擊打,估計能夠省下一半的淬體藥物,只要淬鍊內部的經脈即可,省了淬練肉體的藥量。
還有更恐怖的,這一日小骨丁將所有細微的經脈都打通,終於開始進入淬體階的修練,那日益劇增的力氣,好似隨著進階提升不少,變得與雪月兒差不多大。他現在已經不戴皮甲護身,徒手攻擊,而且每一擊都像要用盡全身力氣,將那老樹震得嘭嘭作響,樹葉掉得差不多了,樹皮已經早是擊打得脫落,露出裡面硬如堅鐵的樹幹。不過瞧不多時,不等老樹枯死,得先被小骨丁瘦猴型身材硬生生震死!
那情形看著,好像那棵四人合抱的老樹真跟他有生死大仇!
宋楚瑤修練的苦悶之餘,每日堅持著煉藥,自己等人服用的靈藥,還有小骨丁即將要學的毒藥,她都煉,權當調節心情。
路綠嬋的解悶則是去外面搜尋靈藥,抓捕小妖獸,順便仔細探明一路有沒有一些強大妖獸,卻再不找一隻元丹期以上的。
對於這些數量不多的妖獸,她只是偶爾出手獵上一隻,打算其餘的讓小骨丁他們去練手,因為她隱約的感覺到,經歷了生死之戰,修練真的會加快不少。而且她隱約發現,每次如果直接將靈力用盡,直至油盡燈枯的地步,再試著恢復,能夠更大的激發出隱藏的潛力。
不過在出了那夜的事件之後,感覺到小骨丁三人的安全未保,她不敢過於消耗自己的靈力,她可沒有那種極其珍貴的補靈丹直接補充靈力救急。
在這事後,路綠嬋特意給了小骨丁三人一人一個訊號符,這一番代價,讓她著實惡補了靈力的巨大損耗。因為這訊號符,靠的是意念感應,憑她的目前的修為,驟然分出這麼多的微弱意念,將之儲存在數件特殊的靈力示警陣中,還是非常有難度的。
修練瘋狂不分晝夜的繼續著,在雪月兒事發第半個多月,是路綠嬋遞迴信件的整整一個多月之後,小骨丁三人已經全部進階淬體階。
這日雪月兒正勢若瘋虎的正在練武場猛練武藝套路與步法,剛剛劇烈活動的有些脫力的小骨丁與宋楚瑤靜坐一旁修練調息。礦洞中路綠嬋忽然臉帶喜色,駕著飛劍騰空而起,迎向了西方。
三人自顧自練著,沒有搭理,只有靜靜趴在地上大花貓陌然抬頭,嗚嗚低吼了一聲,像是歡送。
路綠嬋飛劍如虹,不過十息的功夫,已經到達十里開外。對面,兩道虹光以比她略慢一籌的速度趕來,三人立即匯聚在一起。
路綠嬋眼中閃過喜悅,卻還隱藏著淡淡的一縷失望。
“姐姐,好久不見!你真的找到一座大綠靈鐵礦脈?”
遠遠的,迎面奔來一個年青的英俊公子就大聲招呼著。
這少年貴公子看似十七八歲,與她父親一般的國字臉,略瘦一些。用澄金色簪子挽了個道髻,劍眉星目溥脣,著一身用金絲繡的八卦道袍,光茫不停的閃爍著,耀得人眼睛都不大舒服。
“因為公子想出來玩玩,老爺才留在了家裡。”
家僕模樣的路燈老於世故,哪裡不明白路綠嬋那明顯眼神變化,淡淡解釋著。
他全身衣袍灰撲撲的,與他的面相老實的錐形臉一般的不起眼,若不是腳下踩著一柄象徵元丹階的飛劍在半空飄著,那麼誰會認為這樣的個小眼黃牙的中年人會是一個不多得的高手。
路綠嬋微笑向路燈點點頭,卻迴應著張揚的金袍少年道:“真弟,半年多未見,你修為倒是沒漲多少啊?”
“真沒勁!姐姐,我修練都煩死了,好不容易溜出來玩一次,你就不能不提?”
路明真興奮的臉拉起,略帶撒嬌的祈求著。
路綠嬋搖頭看著自己唯一的親弟弟,搖搖頭道:“你要知道,你的年紀已經不小,還有幾十年就到百五十歲了……”
“好啦好啦,姐姐能不能不提這事啊,我每日裡除了閉關修練還是閉關修練,悶都悶死了,就不能讓我好好的玩玩?玩過這一陣,我一定會回去用功的。”
路明真不耐的揮手打斷他姐姐的話。
三人匯合之後,速度就放緩了許多,慢慢的以不消耗靈氣的狀態飄動著,並不著急去看那座礦脈。
路綠嬋苦笑,輕輕的嘆了口氣,搖頭看著比自己還要幼稚的弟弟,道:“真弟,你知道嗎?兩次,姐姐差點就見不到你了!”
“啊!怎麼可能?姐姐可是啟智階,在這個修真界已經算得上為數不多的高手,除了那些老古懂,有誰能傷你?”
路明真不耐的神色立即轉為震驚,難以置信的提高了聲音。
離前面礦脈已經不到十里,路綠嬋乾脆在半空停了下來,苦笑道:“一年前,我重傷的事情,除了父親與母親知道,我誰也沒有告訴,而為了不影響你的修練,父親恐怕也沒有告訴你。真弟,我告訴你,你不能再這麼遊手好閒的只圖享樂,更不要這麼目中無人。我相信嗎?姐姐這次被一隻元丹初期,還未進化完成的妖獸給重傷了,差點成了它的腹中食。”
“怎麼可能?絕不可能的事情!未進化完成的元丹初階,哪裡比得過啟智後期的修者,何況姐姐還有這麼好的飛劍!”
路明真目瞪口呆,叫聲更銳。
老僕路燈震驚之後,倒是未置可否,知道這些嬌生慣養的公子小姐,在沒有真正的戰鬥時,肯定會受到一些狡猾妖獸的算計,哪怕事先千叮嚀萬囑咐。
只是他有些不解,照小姐這麼說,上一次取妖獸元丹回來,已經經歷了一番生死劇鬥,如何可能讓比自己低上一整整一階多的妖獸重傷?
路綠嬋道:“真弟,也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或許現在你不明白,但你永遠不要輕視比你弱小的敵人,哪怕是比你低上一階兩階,甚至更低的,要記住,永遠不要輕視對手,哪怕你心裡再怎麼瞧不起的對手!”
說這句話,她想到了小骨丁與宋楚瑤兩人與大花貓一起,獵了只比他們高出兩階的淬體階的地狐回來。
這事,換作以前,打死她也不信的。
因此她說過這麼一句話之後,給了他們一個心理準備,然後繼續運劍飛行,道:“我知道你不信,到時我可以慢慢給你詳細說明。”
她沒有說你們,這人不包括家族老僕,她相信這種常年奔波在外的人肯定有過類似的經歷,或聽過別人的事情。
在寄回去的書信之中,她根本沒有提及這事,因為不想讓自己家人擔心。當他們親眼見到自己安然無恙之時,那麼她到時將事情說的再恐怖也沒什麼。
果然,路明真很乾脆的搖搖頭,撇撇嘴道:“誰信?姐姐不是為了嚇唬我,故意讓我害怕,然後乖乖的回去勤奮練功。”
路綠嬋再苦笑,指著下面正瘋狂的練功的三人道:“你看看他們就知道了!”
路明真楞楞的看著下面小骨丁三人,忘了從飛劍上下來,楞楞的道:“姐姐,這是你從哪裡找來的三個垃圾貨色?淬體中期都沒到的傢伙!這練的又是什麼法術?”
小骨丁兩人楞楞的瞧了會天上的飛劍,瞧著這大呼小叫像個幼稚小孩子一樣的路明真,撇撇嘴,繼續修練自己的。
練累了剛剛盆坐在那的雪月兒進入空明狀態,壓根就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到來。
路綠嬋臉色羞紅如布,嬌喝道:“真弟,不得胡說!”
路明真見眼前這三個修為極低的傢伙正眼都不瞧自己等人,壓根就沒有修真界低階看到高階修真都應有的尊敬,不由臉上變色,聲音又提高几分,陰陽怪氣的道:“喲嗬,哪裡來的土鱉,脾性倒是不小?在修真界呆了這麼久,還沒有見過這麼低階的驕傲土鱉!”
壓根,就把他姐姐的話當作了耳邊風,反而是老僕路燈臉現驚豔之色,震驚於雪月兒對他們的吆喝不聞不問,震驚於她敢在這樣嘈雜的環境修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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