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5 斬風影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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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5 斬風影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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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劍暴射如箭,直取夜色之中的一個露出上半身的精瘦赤身男子咽喉。
瓷屋屋頂鑲嵌的夜明珠燈罩已經取下,散發著柔和的淡白色光芒,將屋中的事物照得極其明亮。站在門口的小骨丁與宋楚瑤如木雕泥塑在那靜靜站立,手中靈劍暴斬疾刺,臉上神色暴怒欲狂,卻是如中了定身法一般,一動不能動。
兩人眼前,一張三尺高的雪白冰涼的長方瓷制書桌上,筆墨紙硯全部掃落在地上,雪月兒不著寸縷的玉體橫陳,一般的不能動彈。書桌不夠長,她的兩條小腿掛在桌下,身體以極其羞恥的狀態躺在桌上不能動彈,一些**部位已經沾上了許多唾液口水,以及一些青紅色的痕跡。
原來這精瘦男子心理極其的變態,竟然將雪月兒從床榻上抓上書桌,要當著小骨丁兩人面前糟塌雪月兒。
飛劍來得猛烈,逼的瘦臉男子狼狽不堪的滾倒在地,手中還抓著剛剛從雪月兒胸前扯下的雙螺掛墜粉末。
也正為這個路綠嬋留下信符的雙螺掛墜,才免除了雪月兒受到進一步的羞辱。
路綠嬋比這聚氣階的瘦老頭高上足足兩階,當初用的是元丹後階,重傷的情況下佈置留下的信符,極其粗糙,也未加以改進。路綠嬋與他們匯合之後,知道他們以後會與修真者打交道,感覺到不能輕易暴露自己的祕密,她就在雪月兒不知情的情況下,再次以更加隱祕的手法佈置下這繼神念信符,也正因為如此,這隻乾瘦老頭才會中計,在它阻了自己的動作之後,略愕之後,鄙夷的扯下捏碎,不想就碰到恰巧進入恢復的災星。
這精瘦的色鬼老頭,就是外面傳得神乎其神的風影老鬼。那日奪得一枚清心聚靈玉後,遭到許多修者追殺,一次意外暴露受了點傷,在僥倖躲過追殺搜捕的數批修者,躲到一個隱祕的地方養養了數日才養好傷。後來感覺被人整日追殺不停的有些難受,逃的地方離這個進入凡人界的界點不遠,就想比這進入凡人界躲避些時日。
他沒有達到元丹階,只能一路潛行,數日才到達這裡。為了不被外人察覺到行蹤,他一路遇到妖獸靈藥都不怎麼出手。
因為他的修練的法訣與旁人不同,能夠敏銳的感覺到這些靈氣的變化,恰巧的就感應到了路綠嬋佈置的這一個粗陋的聚靈陣,還有這幾個古怪的瓷屋。
他隱在暗處,連大花貓都沒有察覺他的到來,就被他用藥迷昏了。
而且他這是故意先只迷倒這隻初階的妖獸,然後方便仔細感應。神念搜尋一遍,發現除了小骨丁三人一獸,只是幾個低得可憐的散修,再沒有發現任何可以擊殺他的高手。
他以為,路綠嬋那空無一物的瓷屋是給大花貓安歇之所。
因為知道離界點只幾個時辰的路,逃跑起來極其的容易,他的膽子自然變得極大,感應了一遍沒什麼差錯,再到各處房屋仔細察看無誤之後,他開始做了個大膽的決定,決定在暫避凡人界之前先瘋狂一把。
他認為安全之後,大搖大擺的徑直的進入雪月兒房屋之中。因為在他的感應之中,就屬雪月兒是他此行最可口的點心。
小骨丁他們在外面用來那些防禦警示普通野獸的尖瓷佈置,根本不能傷到他,在他意外踩上之後,冷笑一聲繼續闖進了雪月兒屋中。
砰
沒拴的瓷門洞開,不同於獸吼的意外的暴響聲,加之連帶瓷屋的震動,立即將三人同時從修練之中震醒,已經知道出了意外。
雪月兒來不及反應,被風影老鬼制住,卻沒有封她的口,讓她發出了淒厲的求救的訊號,然後他等小骨丁兩人進入的瞬間就用靈力裹著迷毒制止了兩人。
然後有了慢慢騰騰的一番享受遊戲,氣得三人五內如焚,卻是無可奈何,不停祈禱路綠嬋進來救命。然而越等,他們越是心涼如冰,心沉到了谷底,特別是雪月兒身上衣衫唰的一下就腿盡的時候。
小骨丁悲哀的發現,這精瘦老頭的這一手極其漂亮,像極了他曾經的無痕摘星手。
接下來,精瘦老頭的一些動作氣得肺都要炸了,快直接被心中升騰的怒火燒死。宋楚瑤亦是如此,並沒有絲毫因為雪月兒分享了自己的夫君而幸災樂禍。
雖然自己未成年,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事情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一些底線是不能觸控的。可憐的雪月兒經此一事,只怕又要悲傷數日,整日以淚洗面。
曾經的不太懂世事,還有當時根本沒有旁人知道,可以當作不在乎,現在在眾人面前遭此羞辱,叫她情何以堪?
以至於,當路綠嬋那柄飛劍如附骨之蛆,瞬間就追上風影老鬼閃避的動作,以更快的速度割破了喉嚨,又在血液未濺之時以靈力封住,控制丟到了瓷屋之外,神情清醒極度憤怒的小骨丁三人都不能諒解她,哪怕是她救了三人。
從路綠嬋的飛劍射入到斬殺,僅僅用了不到一息的功夫,真正的快若閃電,昭示了路綠嬋心中一樣的憤怒,發動了超常的攻擊。
綠影閃動,路綠嬋飛快的閃入,甩手輕揮,床榻畔擺放整齊的一套新衣罩了上去,將雪月兒的身體掩蓋好,再運用靈力將她身中的普能迷毒逼了出去。
清醒之後的雪月兒憤怒的神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心灰若死,毫不領情的瞪了眼路綠嬋,任她把自己抱在懷裡,兩行清淚不絕的流了出來,在嬌美蒼白的臉孔上匯成了兩條小溪,怎麼也止不住。
淚流無聲,卻是極度的悲傷,痛到心底的悲傷。
“月兒妹妹,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當時在恢復閉關靈力,沒有察覺到,我要騙你我就是青樓的女子,終身不得善終!”
從雪月兒簡單的瞪一眼,內心本就有愧的路綠嬋立即猜測到雪月兒內心的想法,焦急的賭咒發誓,自己臉上兩行清淚跟著不絕的滴落雪白的瓷板上,如珠落玉盆,發出了滴答滴答的聲音。
雪月兒神情稍震,隨即依然恢復了悲傷的神情,倒是相信了她的話。
因為她覺得強若路綠嬋根本不用向她撒謊,另外她趕過來正是因為她留的信符破碎,還有就是直覺認為她沒有撒謊。
可不管如何,自己已經成為了他們眼中笑話的存在,受傷的心已經接近破碎若死,往後的日子已經不知道如何面對。
那麼,一切是真亦好,假亦好,對自己好也罷,對自己不懷好意也罷,自今夜之後,還有沒有要記得,還有沒有存在的必要?
想當初,幼稚的自己是那麼的可笑,天真的發痴,臉皮厚的無法形容,如果那些事情她們都不曾眼見,還能夠讓自己心安一些,只讓羞愧深埋心底,那這當眾的羞辱,要她如何裝作無視?
雪月兒心亂如麻,任路綠嬋如何賭咒發誓,她再也聽不到,頭腦一片空白,有的全是自己的回憶故事,一個看似開心快樂,卻註定的悲哀結局。
路綠嬋怕雪月兒自盡,不敢稍離,於是憑空將門口的小骨丁兩人攝了來,用靈力先後驅散了體內的迷毒。
小骨丁與宋楚瑤起初非常的惱怒路綠嬋有意拖延,這時聽到她的解釋,明白是怎麼回事,小骨丁也醒悟當初雪月兒隱瞞的一些事情。
再看到路綠嬋跟著哭成了淚人,與自己遭到了羞辱一般的傷心,淚水開始氾濫的兩人再也恨不起來。
宋楚瑤抱著雪月兒,加入安慰的陣營,小骨丁在一旁楞楞的咬牙切齒,手指甲深陷入肉卻不能破皮。
他忽然一抬頭,抓著雪月兒冰涼的小手道:“月兒姐,不要怕,不管你遭遇了什麼事情,你夫君都不會嫌棄你的,就像以前一樣。”
兩女千言萬語的安慰,不及小骨丁一句柔聲,雪月兒呆楞的身子陌地渾身一震,眼淚流得更猛了,掙扎著推開路綠嬋,轉而撲入他依然瘦弱的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路綠嬋趕緊鬆開了依然抱著她的手,有些尷尬的從兩人緊密的擁抱之中抽了回來,就算在悲傷之中仍然不免嬌羞的身子輕顫。
聽到雪月兒終於痛哭出聲,沒有遇到任何這樣經歷的兩女反而鬆了口氣,心裡略寬。
宋楚瑤稍微放下心來,擦拭著臉上的晶瑩的淚花,低頭間看到瓷桌下風影老鬼的灰色衣袍,諷刺的挑釁著她們脆弱的心情。
“月兒姐姐,我幫你將這隻老鬼碎屍萬段!”
宋楚瑤看著這些灰色袍子,又像被人踩了尾巴的貓,暴跳如雷,將地上的衣袍抓起,雙手往兩邊一扯。
詭異的,卻是扯不爛!
宋楚瑤進入這較詭異的修真界,力氣雖然大不如前,好歹也能夠徒手撕開一張普通野獸的皮革,然而這件溥溥灰色袍子卻是撕不爛。
宋楚瑤霎時一呆,路綠嬋輕輕的一攝,將袍子抓了過去,道:“這是一件中等靈衣,算得上較珍貴的東西!”
雖然如此說,眾人望向這件袍子的眼神沒有一個欣喜的,有的只是無盡的憤怒與怨惡。因為感覺這件袍子對自己等人有些作用,暫時少了將它扯爛的心情。
小骨丁的心情被宋楚瑤的一番憤怒的咆哮撩撥起來,跟著想像在外面練武場還有風影老鬼的一具屍體存在,眉頭緊皺,直欲暴起碎屍,瘦弱的小手卻是拍打在雪月兒光滑的背脊,安慰道:“月兒姐姐,別傷心了,走,咱們去將那惡賊的屍體切碎了喂訓獸!”
雪月兒因為路綠嬋鬆開匆匆披著的衣袍,後背雪白的身軀**了一大片,凝白如脂,光潔嫩滑,這時卻是顫抖的厲害,極度的憂傷,埋進小骨丁瘦弱胸膛的頭輕搖著,只想這麼抱著小骨丁不動。
“不怕的,只有將這口惡氣宣洩出去,才能解開心中更多的點鬱結,當初你也不是這麼做的麼?我說了,不管你遭遇了什麼,我都會對你不離不棄的,這誓言從來就沒有改變過。”
小骨丁溫言安慰,語氣不容置疑的堅定。扳正她的身子,開始為她溫柔的穿衣,一如當初在沙鷹伺候重傷的她一般,只是手法有些笨拙,因為生氣而顫抖。
雪月兒**的身子已經不見當初的汙穢,在路綠嬋扯衣袍遮掩上去時,就將上面汙穢的痕跡用靈氣沖洗乾淨,比自己洗浴還要乾淨,只有那淚水依然若小溪順流而下,在她雪白脖頸胸前留下兩條淚痕,在夜明珠柔和的照耀下,閃著晶瑩的光茫,悽美嬌豔。
可就算如此,她的身子還是不可控制的戰慄著,淚流如注,溼透了路綠嬋的胸襟,又溼透了小骨丁的青灰色袍子,不想穿衣,只想找個能夠讓她感覺溫暖的懷抱,只想安安靜靜的在小骨丁懷裡歇息,睡著。
小骨丁動作輕柔且快,很快就為她穿好衣服,摟著她一起出外,另外一隻手上抓著淡綠色的靈劍,轉過頭的目光沒有了水一般的溫柔,呈現的是火山暴發的憤怒火焰。
興許這次是羞辱的狠了,雪月兒如受傷的小貓,顫抖著偎依在小骨丁懷裡,眼睛裡除了無盡的哀傷,根本升不起一絲憤怒的報復。
“去,親手將這老賊碎了!”
小骨丁厭惡的看著眼前的瘦弱屍體,將手中靈劍寒入雪月兒嬌弱無力,顫抖不止的手中。地上屍體一劍封喉,旁邊卻是沒有一絲生腥刺鼻的血汙。
雪月兒茫然的看了眼地下已經死透的屍體,依然閃不起一絲報復的憤怒,反而害怕往小骨丁懷裡靠,真正的嚇的慘了!
小骨丁眉頭皺得更緊了,心痛的更加厲害,知道她的心結深深的種下了,只怕以後再難精進,淪為廢人。
宋楚瑤不忍,搛緊的拳頭與銀牙一起,不停的發出格格作響的聲音,再望著這具痿瑣精瘦的屍體,她微微鼓起的胸脯起伏的越來越厲害,身子篩糠樣抖得更厲害了,強忍住沒有衝上去,等著雪月兒親手上去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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