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406 霸氣出城

406 霸氣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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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 霸氣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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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看出了掌櫃的還有小骨丁的不耐,六公主朗聲道:“兩位兄弟,咱們搬到這邊來住吧,離畫店近些可以時常過來看。”

敢情,她是將這畫店當作自家存畫的免費櫃檯,偏偏還說得這般的理直氣壯。

掌櫃的更加的尷尬,到底控制了徹底要暴走罵人的心情,微笑著道:“讀書之人自然得住的離這近一些,如果這位小哥如果能夠畫上幾幅很好的畫,也可以交由三店代售。”

噗哧

雪月兒抿嘴輕笑,好笑的看著這下輪到六公主吃癟的模樣。

“哈哈……”

小骨丁直接暴笑,哪裡有半點收斂,氣得六公主當真差點暴走。

六公主很快的恢復神情,微笑著道:“小生作品還有些生疏,只怕入不得掌櫃的小店,不過再待些時日,肯定能夠畫得出像店中一樣的精品,到時再來勞煩店家。”

一般放在這各店中賣的,都是一些稍微較好的畫作,賣不出什麼價錢,更談不是精品。精品極的畫,都是富商等人從有名畫師手裡買的,很少經這種小店。這點,掌櫃的當然也不會說。

掌櫃的道:“好說好說,那就祝小哥的丹青之技早日大成。”

如此一來,六公主本來就不算厚的臉皮泛紅,堅持了沒多久,趕緊出了店門。順便還收了些極差的白紙,道是回去練畫之用。

本來,六公主是想買些特等宣紙的,事情演化成這樣,自然是不可能再買的。

拿著那捲差勁的畫紙,盯著小骨丁笑得極為開心,越想越不是滋味,她忽然將畫紙往小骨丁手裡一塞,又進了一家店鋪,繼續開始欣賞裡面的字畫。

這下小骨丁可笑不出了,又苦著臉在一旁等候。

畫中雖美,但哪裡比得過真實情景?字雖漂亮,又哪裡比得過各地牌匾上所書的?

直玩到夜色淒涼,行人漸少,店鋪先後關門,六公主才放過小骨丁兩人。以至於,小骨丁二人說什麼也不願意再陪她逛街,哪怕她再以回家享福威脅。

這一晚過後,小骨丁三人揹著包裹,緩步走向一家藥店,購買了一些藥材。東一家買一點點,西一家買一點點,根本不成藥方,這讓店家瞧得極為疑心,不知道他買這藥材究竟要做什麼。

買好藥材,小骨丁借來一個藥碾,細細的按照記憶這中祕方細細的研磨成粉。

六公主不知道小骨丁在做什麼,那些藥材更不認識,不由大為好奇,小骨丁乾脆來個一問三不知,就是沉默不言,不告訴她要做什麼。

等藥材全部湊齊,雪月兒跟隨小骨丁兩年,卻是猜了個大概,笑道:“師弟,這麼做膽子未免太大了一點?”

六公主忙問道:“師兄,師弟要做什麼?”

“迷香。”雪月兒微笑著回道。

六公主捧腹大笑,道:“師弟,你也太壞了,就不怕被人惹來更多的人追殺?”

“總比跟你回家的自在。”

小骨丁繼續搗鼓著那一大堆的藥粉,六公主與雪月兒乾脆在一旁練字,拿來作畫終究是浪費了,畢竟那不是自己的專長。

全城封鎖的第二日,各大客棧開始有捕快來詢問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物入住,並留下了人手監視每一個旅店。

奈何小骨丁棋高一著,在入城的第二日,竟然在離艾丁山貨店附近,花了大手筆,直接用五千兩紋銀買下了一座小莊園入住。並且還找了兩位下人服伺,一幅打算長住的模樣。

不過那一些小蟊賊大匪首這番又倒足了黴,不少人落網。這小骨丁兩人或許就是他們剋星,來兩次都城,就有兩大批匪徒蟊賊受牽連落網。

到第三日後,街道之上來往的巡邏衛兵更多了,更不用提那些微服查探的主。

真的不能再拖了,反正他們已經玩得差不多。

這日傍晚,小骨丁吩咐新找來的下人去請一輛馬車進來。

第四日清晨,驕陽初起,天際一片金黃燦爛,灑落滿城,帶走一些淡淡的霧氣,路上行人已經多了起來。

一輛馬車緩緩的從小骨丁新買的莊園之中駛出,得兒得兒的馬蹄聲響起,和著車輪軲轆刺耳的咕嘟聲,慢慢的往北城門而去。

城門裡守衛的衛兵極多,足足有近百之數,這還不數城牆之上的那些。

清晨的城門前風極大,吹得城牆之上一杆杆明黃色旗幟獵獵作響,吹得人渾身發冷,許多的人都縮著脖子不停的等著,不停的咒罵哪位該死的傢伙禍害不淺,害得大家跟著受罪。

進出城的人不在少數,這輛馬車混在出城人流中慢慢的候著。

趁著等候的功夫,駕馬車的三角臉乾巴老頭,身穿厚厚灰布襖子,看著眼前這人流,乾脆掏出一管旱菸,塞上一抹菸絲,用火石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吐出一大口灰白色煙霧,神情悠閒自得。

車輪緩緩移動,很快輪到他了,守城的衛兵喝令道:“下來。”

乾巴老頭將煙管往腰帶上一插,跳下車來道:“這位兵爺,這車裡裝的只是一些普通的行李,您儘管瞧好了。”

一名衛兵拉過乾巴老頭在一旁仔細搜查,另外一位衛兵鑽進車廂裡檢查。

乾巴老頭怕他偷偷的剋扣一些東西,到時被僱主責罵,被衛兵搜查的時候,兩隻眼睛不停的盯著那名衛兵的動作。

車廂裡面是兩口大箱子,沒有上鎖,裡面裝的是一些綾羅綢緞,衛兵仔細的開啟來瞧得仔細,沒有凶手,也沒有隱藏凶器。

唯一有些古怪的地方在於,裡面竟然還有一塊牌,上書幾字——丁承之靈位,靈牌前面還有兩棵白燭點著,被車廂吹進來的風吹得火苗一閃一閃的。

“這是什麼?”

守城的衛兵大感晦氣,卻又不得不問,或許純粹只是信口而言。因為他看過靈牌之後,就將布縵放下跳了下來。

他沒有看清的是,他進車廂的時候,尋常那蠟燭火焰是紅白色的,那蠟燭卻是藍青色的。

乾巴老頭道:“不清楚,僱主有吩咐過,不要隨便透風。”

“趕緊走吧,真是費功夫。”

沒有要找的東西,只是有些古怪與晦氣,衛兵擺手放行,臉色有點不好看。

馬車繼續緩緩前行,與牛拉的車沒有兩樣,但這並不影響後面的出來,自然沒有人去指責他,何況城門外的大道足夠寬,足夠五六輛馬車並排而行。

清風吹過,老廂之中忽然飄出極為好聞的香味,如蘭似麝,又像是寺廟裡燒的檀香味兒,讓人感到很舒適,很溫暖。

漸漸的,車廂裡飄出的青煙越來越大,順著城門口的清風往裡吹過,淡淡的飄出老遠。

“車廂裡有些什麼啊,怎麼會有煙飄出來?”

“車裡點了爐檀香?”

……

後面等候的眾人忍不住猜測,衛兵倒是不以為意,以為只是正常的燭火帶起的青煙。

緊接著這輛馬車後面不久,又有一輛馬車到城門前。

“今朝的馬車真多,不會里面又放著兩口箱子吧?”

守城的衛兵忍不住嘀咕,要是多來幾輛豈不要累死。

“不是兩隻箱子。”

不等衛兵鬆口氣,尖瘦臉孔的馬車伕嘿嘿一笑道:“是四隻箱子,僱主言道箱子搽了毒的,我可沒帶解藥,兵爺就不要打開了!”

想到自己當時就不信,只用一隻手指點了點,就痛得慘嚎不止,手指變得火燒一般的漆黑,好在僱主立即給瞭解藥,才解除他的痛苦。

衛兵臉色一變,斥道:“哼,想包藏罪犯逃出城,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

其餘的衛兵立即神情戒備的盯著車伕與車廂。馬車伕嘿嘿一笑,懶得與他爭辯。

車縵掀開,裡面露出四隻半尺長狹長箱子,箱子上還扣把極小的銅鎖,把人斬下一隻胳膊也不可能放得下,哪裡可能藏人。

衛兵如釋重負吐了口氣,問道:“哈哈……我還以為是大箱子呢,原來這般的小。裡面裝的是什麼寶貝?”

車伕搖頭道:“不知道,僱主沒有說,小的只是一個車伕,哪裡敢多問。”

不是他不敢問,是被毒得怕了,估計裡面也是裝的毒蛇毒蟲之類。這些東西對他們有若珍寶,自己等人就是避之不及了。

再想到僱主當時陰森可怕的嘿嘿冷笑,車伕禁不住又打了個冷顫。

車伕見這衛兵想開啟來瞧又不敢,偏又不放行,笑道:“既然沒有嶽爺們要找的東西,那麼可以走了吧?”

“這箱子真有毒?”

衛兵忽然意動,用手中刀鞘碰了碰這箱子,他還真不敢用手去碰。輕輕的推了推,箱子竟然還不會動。

難道里面裝的是金銀?衛兵心裡興奮的砰砰猛跳,就好像這些金銀已經入了自己的手,手中的緊握的刀鞘不自覺的用的力氣更加大了一些,把較沉的小箱子推動了一點點。

砰!

猛然一聲巨響,箱子下冒出一大團的青煙,瞬間向外炸散。

“啊!這下慘了!”

車伕怪叫一聲,立即棄車而逃,拼命的往城外逃去。不過這煙勢像是被炸藥激起,速度極快,車伕本來就離車廂有三尺左右遠,更兼車廂口不是直對著他,仍然不能逃脫,有些許煙霧吸入鼻中,隱隱有昏昏欲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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