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離鄉一年鄉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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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點完之後,巖獅樂得呵呵直笑,將那寬大的鱷魚皮卷好,顧不上血腥,寶貝似的,抱起就往雪月兒她們那邊跑。
小骨丁樂得輕鬆,撒開腿丫子跟在他後面。
陰吉爾在後面叫喚著:“喂,你們等等我啊!本公子腿上帶傷呢!”
小骨丁回頭笑道:“吉爾兄,你身上不是淤泥就是鮮血的,本公子怕髒,也就不扶,更不會背了!你自己慢慢挪過來,本公子會留兩具肉骨頭給你的!”
陰吉爾黑著張臉,破口大罵:“你個該死的小凶將,就知道幸災樂禍,本公子祈禱你下次就會被鱷魚咬上幾口!”
等他罵完,巖獅與小骨丁早已經跑沒了蹤影。
巖獅將那皮革丟過一旁,抓起一串烤肉猛嚼,小骨丁同是如此。
“洗了手再吃!”
“你怎麼能不洗手就吃的?瞧你那手上滿是血跡髒死了!”
米婭與雪月兒同時喝罵道,楞了片刻,忽然相視而笑。
小骨丁憊懶的伸出一隻滿是鮮血的手道:“本公子又累又餓,沒力氣了!山姐,你幫我洗吧!”
“就你這傢伙懶!早知道就叫米婭在水邊燒烤。”
雪月兒嗔怪著,掏出一個水袋,用紗巾小心的為小骨丁清洗著,一袋水只夠清洗他一隻小髒手。
雪月兒轉眼望了旁邊的幾隻水袋,巖獅立刻道:“不許亂用老夫的!沒瞧過這麼懶的傢伙!”
雪月兒扮了個鬼臉道:“不用就不用,你還不一樣懶得要命!我去那邊打水來。”
巖獅笑呵呵的伸出一雙粗大的雙手道:“你們瞧老夫手上哪裡髒了?片血不存,哪裡用得到洗手!”
小骨丁搖頭嘆道:“九尺叔,你這手真夠厲害的,想必是專門練來偷懶用的吧!”
“放屁!”巖獅笑罵著,咬過一塊鮮嫩肉塊,“老夫以前練功是為了保命,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憊懶?偏偏就攤上了一個將當寶貝捧著的小姑娘,算你小子命好!”
兩人互相笑罵著,米婭就開心的坐在旁邊觀看,時而遞上一串烤好的肉串。
白影奔跑來去,雪月兒一會就提著袋水跑了回來,溫柔的為小骨丁清洗著另外一隻手。
小骨丁嚼了一會,望著那厚厚的一大堆鱷魚皮皺眉道:“九尺叔,這麼多的鱷魚皮,你這會打算怎麼烤晒硝制?這樣堆著可是會生蟲的,難道咱們就得留在這沼澤之中數日?”
巖獅驚愕的抬頭,張大了那雙銅鈴眼,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瞪著小骨丁道:“你這小凶將,怎麼懂的東西會這麼多?哦,忘記了你小子可是跟著老獵手一起,學了月餘的箭術。對了,你那可摺疊的精緻弓箭為何不帶了?”
小骨丁笑道:“揹著太重,使用起來又不方便,還不如山姐直接扔上幾塊石頭泥塊來得直接!再說有九尺叔時刻在身旁守護,哪裡還用得到那東西。”
巖獅搖頭道:“你小子還真會偷懶!可別忘了,老夫陪著你的日子可不多,在這剩下的一年之內,你可得努力將自己的武藝練上去了。”
小骨丁不以為意的道:“怕什麼,不是還有一年多時辰嘛,到時本公子也會成為數一數二的一流高手的!”
巖獅糾正道:“準確來說,是不到一年,而不是一年多!你以江湖之上的高手不值錢,隨便練上一年就能算一流高手,怕是連三流的武士都算不上!還高手,作夢罷,反正你愛做夢也不是一次兩回的。”
小骨丁奇怪的問道:“不到一年,這不是年關尚未過麼?”
巖獅搖頭道:“老夫問你,咱們離開連州王府,從東潞碼頭駕船離海之際,是什麼時辰?”
小骨丁道:“不清楚,從當時穿著衣服來瞧,應該是秋末冬初!”
巖獅笑道:“那時已經進入初冬,離年關時日無多!咱們後來在鳥上逗留半月,趕到大漠邊緣有半月時辰,透過大漠又是半月,來回沙鷹堡近兩個月。早在你們進入花谷,已經是年關賀歲的大好日子!”
小骨丁不敢相信的問道:“早已經過了年關賀歲的大好日子?怎麼可能,這邊天氣一不凍,二不見下雪,也未見這邊的人張燈結綵,換衣慶祝什麼的,怎麼可能就過完年了?”
巖獅搖頭笑道:“那是這邊的習俗不同!照你娃娃的說法,不下雪雹,不起霜凍,就不算到了年關。那你小子呆在那片長滿椰子的海島上去,瞧瞧一年到頭,能否見到你所說的冰霜雨雪!”
巖獅搖頭道:“那時,老夫算好時日,你們清醒之後,在裡面遊玩一日,再出花谷,正好趕上老夫在旅館滿桌酒食的豐盛慶祝,沒想到你們兩個小娃娃在裡面玩得上癮,還不出來了,只能讓老夫一個人在那喝悶酒。”
“本公子怎麼說師傅那天忽然叫了那麼多的酒菜,花樣繁多,足足兩大桌,原來是這麼回事!”
小骨丁已經快吃飽了,陰吉爾才苦著張臉,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雪月兒掃了他一眼,繼續問道:“九尺叔,那是哪天呢?我們出谷前的兩天?”
巖獅點頭道:“正是!”
雪月兒忽然滿臉欣喜,卻又帶著嬌羞之色道:“那麼咱們在裡面也有慶祝過了!”
巖獅奇怪的問道:“你們在裡面慶祝過?怎麼慶祝的?”
小骨丁摸著腦袋,抬頭回想道:“有慶祝過麼?我怎麼不記得了?”
雪月兒嬌羞的微笑著:“當然有,那天我覺得比過新年還要開心!花香遍野,蜂蝶紛飛,鳥雀歡唱,聖泉極美,走在那聖泉谷,比在新年感覺要開心快樂的多,就是少了爹孃在身邊。”
最後提到她的爹孃,雪月兒開心的臉上帶著一抹感傷,想不到,這麼快就到出來整整一年之期。回想以前在家中的玩耍嬉鬧,爹孃喝斥,現在想來,竟然是一種美妙的回憶。
原來覺得痛恨厭煩的喝斥聲,現在想來也頗為懷念,非常想要爹孃現在也能夠喝斥她一兩句,聽聽他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這聲音,如今變得有些陌生,所以想念。
小骨丁更是眼眶溼潤,他離開夜心鎮,已經整整一年多。雖然那裡並沒有他的親人,也有關心愛護他的三牛叔與酒樓掌櫃的一家,還有玩了一年多的小夥伴們。
在這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思及以前的朋友夥伴,有一份喜悅,更多的是時刻想念的期盼。
“古弟,我想家了!”
雪月兒想著想著,眼角慢慢的變得溼潤起來,帶著思家的鄉愁,忍不住撲進了小骨丁懷裡低聲嗚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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