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 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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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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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公主有點懷疑自己是在做夢,要不然怎麼忽然就不會動了,而且眼前的情景又實在太過詭異,太不可思議,完全超乎她所經歷,甚至是所能想像的範圍,太難以接受!
那麼,她瞧見的,究竟是什麼呢?
只見水中月將胸前纏著的,那一圈圈的白布帶緩緩解了開來,布盡體現,兩隻傲人的小山峰就呈現在四公主面前,圓圓滾滾的,山峰之上還有兩顆鮮紅的蓓蕾,與她自己所擁有的東西竟然是一模一樣!
她在一年前就曾經好奇又害羞的問過她的母后,得知這兩個誘人的東西,只有女孩子才能夠擁有,也就是說,她這次經過千挑萬選所招來的駙馬竟然是個女的!
駙馬能是女的麼?簡直是聞所未聞!
四公主非常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做著一個非常可怕的惡夢,她很想捏捏自己,瞧瞧會不會痛,可雙手卻不能動彈;她張嘴想喊,又似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個字無法說出;她抬腿想下床逃跑,逃離這個令她害怕厄夢之境,腿同樣似被凍僵了。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閉眼,閉上眼,就什麼也瞧不見,這一切令她感到可怕的虛幻影像,就會消失不見。
可是,這會是假的麼?
她不由得非常想探知真相,探明這到底是真是假。她越不明白的,就越是將它想探知清楚,她不想讓這個謎團一直困擾自己。
所以,她又張開了眼睛,卻瞧著水中月那張英俊秀氣的臉緩緩靠近了自己。
他這是想幹什麼?四公主霎時又覺得,駙馬還她的是駙馬!剛剛瞧見的,一定也是假的,一定是假的!這可惡的駙馬一定在玩什麼令自己頭疼,怎麼猜也猜不透的遊戲。
四公主不由得將視線從那張俊臉上,再次掃回他沒有遮掩的胸膛,雙眼圓睜,她一定要讓自己瞧得更清楚一些。只見半赤著身子的水中月身子嬌小豐潤,面板雪白,瞧著柔滑細膩,並沒有男子胸膛那般的寬闊。豐胸細腰,柔若無骨,確是女子無疑!
這一回,她再也不閉上眼睛,而是驚異、狐疑的望著眼前的水中月,一眨不眨的望著那雙高峰。眼中,帶著那死也不信的懷疑;心中,恐懼,遮天蓋地的撲來,將她徹底的淹沒,她連一絲逃避的機會也沒有。
“嘶”
更詭異的一幕,又出現在四公主不敢相信眼眸中。只見輕聲碎響中,水中月一手在耳邊輕輕的撕,慢慢的拉開,一張臉皮,就這樣一點一點的撕落,他的手中就抓著溥如蟬翼的一張奇怪麵皮,近似透明的臉皮,這就是剛剛那劍眉星目的英俊男子臉孔!
再看眼前時,只見水中月的臉蛋仍然瘦削,卻是柳眉細長,大大的眼眸,水靈靈的,深似一潭秋水,小巧鼻,細紅脣,只是臉色太過蒼白,想必是常年帶著假面具的緣故。
眼前這個水中月,又哪裡是什麼英俊男子!整個兒就是一個十足真金的大眼美女,姿色比自己是要差上一些,年齡卻與自己差不多。
四公主不敢相信的美眸圓睜,帶著驚恐與猜疑的神情。她非常想抓著眼前之人質問,到底是為什麼,為何要如此欺騙於自己?奈何,她仍然是動也不能動!
她此時更想做的,是親自用手摸上一摸,希望親手摸到這一切,感覺到都不是真的,都是這萬惡的駙馬在戲耍自己,一定是的!
彷彿能看透四公主的想法,水中月抓出她一隻雪白的長臂,緩緩放到自己的胸前,並且用力按了按,她的手既然不會動,感覺總還有的。
軟綿綿的,果然是滑滑膩膩的!
四公主眼中還是帶著那不敢相信的眼神!
水中月又抓著她只變成了木頭一般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四公主現在除了驚恐與懷疑,哪裡還會有嬌羞之色,急切又害怕的,非常迫切的在祈禱著,等會摸到的一定不會還是與自己一般。
由著水中月抓著自己的手往下一探,四公主的心,再沉到了無底深淵!只覺摸到之處平坦有如平川,溝壑宛然,仍然與自己的一般無二!
四公主仍然不敢相信,死死盯著眼前這張蒼白的美人臉,這張臉上無喜無怒,漸漸絕望的她從中瞧不出任何變化。
“四公主,非常抱歉!為了師傅的任務,試探我這易容之術是否過關,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擾亂了四公主的正常招駙馬,小妹由此感到非常抱歉!其實,那駙馬最佳人選,還是那位白衣書生水清魚,公主還是招他為駙馬吧。”
四公主瞧著眼中的,尚且不敢相信是真實的,忽然,水中月以女子嬌柔清脆的聲音,貼在自己耳邊喁喁細語,解釋著這一切的經過。
這一次她聽到的,確確實實的,是少女的聲音無疑,完全就不是擂臺之上的陽剛溫磁的男子之音。
手感,聽到的,看到的,都顯示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四公主彷彿感覺天傾覆下來了,兩行清淚緩緩的流出,劃過那嬌美的臉蛋,忽然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水中月難過的搖了搖頭,暗道罪過不淺。雖然這麼做不算是棒打鴛鴦,卻也是破壞了四公主一生的名譽,她就算挺過這段痛苦的經歷,只怕今後都將繼續生活在不幸的厄夢之中。
雖然,她依然是冰清如玉,還可以繼續招上一位駙馬。只是,這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卻選出一個假駙馬的天大笑話,將成為她一輩子永遠也抹不去的羞辱,會深深的烙在她的心底。
像她這樣嬌生慣養的公主千金,恐怕就連現在的這段痛苦都挺不過去。
水中月臉上露出異常痛惜,非常同情的神情,輕輕柔柔的撫著四公主因痛苦緊皺著的眉頭,擦拭著她臉上那淡淡的淚痕。
這種經歷,這種痛苦,只怕與自己當初與小骨丁第一次住宿旅店時,被一個奸滑流氓的店小二用迷香薰昏過去,再被他恥辱的剝光了衣服一般無二。
想到這裡,水中月再次恨得咬牙切齒,蒼白美麗的臉孔之上,也掛上了兩行淡淡清淚,覺得當時廢了那傢伙尚不解恨!
紅燭,紅喜字,紅窗花,紅紗帳,紅鴛鴦錦被……一個喜氣洋洋的香閨之中,此時此刻,卻瀰漫著濃濃的憂傷,濃得令人窒息,忍不住的,就要落淚。
想到自己當時將那銀賊徹底的廢了猶不解恨,那麼,四公主若真抓到了自己兩人,又該如何?水中月不敢想像。
“自己倆人這麼做,害得四公主這般痛苦,到底是不是大罪過?又值不值得,該不該這麼做?唉,自己造孽了這麼大的罪孽,若真被四公主抓住了,就算凌遲處死也罷,只要與小骨丁在一起,生與死,都無所謂了……”
水中月靜靜的坐四公主牙床邊,不由得胡思亂想著。
估摸了時辰,水中月再在錦被之中的四公主的身上再補上幾指,從懷裡掏出一封早就準備好的書信放在她的手上,藏進了錦被之中。
剛剛做好這一切,小骨丁就抱著昏迷過去的翠寒走了進來。原本伺候四公主的丫環,早已經被水中月點倒了。
水中月將翠寒接過,放到四公主**,將她的臉側向裡面。旁人進來時,從外面看,就只能看到四公主。
弄好一切,兩人將鞋襪盡數擺放好。
水中月迅速的開始化妝,搖身一變,就變成了冷臉冰雕一般的翠寒,穿上她那身衣裙,連帶她那把寶劍——霜星劍,也拿在手上。
寶劍入手,水中月就覺得在抓著一塊冰團一般。
化好妝,小骨丁將房門從裡一拴,與水中月從視窗縱了出去,再將窗門帶上。
路過駙馬府外的大門,兩位橫氏兄弟齊齊行禮問道:“小葉公主,你這麼晚了,這是要去哪呀?”
小骨丁長嘆了一口氣道:“唉,還不是因為駙馬與四公主今晚洞房花燭,可憐的小葉沒人陪著玩了,只好獨自去花園裡逛逛,或者去找連州的公主姐姐玩玩。可又怕那二王子趁機來找我麻煩,只好叫上翠寒姐姐來保護我了!”
橫飛哈哈大笑道:“人家洞房花燭的美事,哪來還來理你這小……”
橫飛機靈的將後面兩字趕緊縮了回去,雖然小葉現在是義女,到底也是嬌貴的公主,可不是他這種人能得罪的。
好在小骨丁素來大方,並不與他計較,囑咐他倆提起精神,守好一點,不要擾了駙馬與公主的好事。
就這麼著,小骨丁與冷麵孔的翠寒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駙馬府,原來四公主的香閣。
在花園中晃盪著,小骨丁與翠寒兩人見左近無人,立時躲入一個假山之中。僅僅幾息的功夫,兩個喝得醉熏熏的將軍走了出來,哪裡還有原先的小葉公主與翠寒侍衛。
此時已近深夜,有許多喝得半醉的客人開始告辭回府。倆人互相攙扶著,極其自然就混入回府的稀疏人流之中,輕而易舉的就混出了王府。
出了王府,躲進一個無人的偏僻之處,兩人再搖身一變,又變成了兩個江湖豪客,取過雪月兒早就藏好的東西,向著城外行去。
卻只見城門緊閉,又如何能夠出去。
倆人不慌不忙的走到一個僻靜的城角,雪月兒從揹包之中抓出一個繩鉤,晃手一甩,就掛在了高高的城牆之上。
雪月兒握著繩索,“嗖嗖嗖”的就登上城牆,後面就緊跟著小骨丁。
下城,自然也是故計重施。
這個深夜,權王府還是燈火通明,熱鬧非常的時候,兩道黑影就這般越牆而而,打馬疾馳,離開了這繁華熱鬧的權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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