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9 選出駙馬

119 選出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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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選出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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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之下的眾人不敢相信,擂臺之上的黑甲將軍與綵棚之中的人同樣不敢相信,都驚訝的站了起來,張大了嘴,帶著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既然監考官忘了宣佈勝負,水中月輕輕的哼了一聲,道:“將軍還不宣佈這勝負結果?水清魚水兄可是躺在木板上遲遲不見反應,想必是無再戰之力了。”

黑甲將軍尷尬的抓頭皮,忽然擔心的問道:“這位水清魚應該沒事吧?”

水中月搖頭道:“沒事,他中了我的獨門暗器,沒有我的解藥,至少要幾個時辰之後才會醒來。”

黑甲將軍不放心的走近四仰八叉的摔在擂臺之上的水清魚,瞧他面色並無大礙,只是小腿之中被暗器穿了一個小洞,血跡染紅了他的白色武士服。黑甲將軍隨手先幫他點了阻血的穴道,然後再抓起他一隻手,只覺他脈像沉穩,同樣沒什麼奇怪之處,似是他忽然躺在擂臺之上睡著了一般。

黑甲將軍道:“這個解藥……”

水中月哼聲道:“說了無大礙,就定無大礙!此刻卻不能給他解藥,還是等他自己醒來罷。”

黑甲將軍又尷尬的抓了抓頭皮,都快被這意外事件攪瘋了。待得清醒了一點,才向著身後一揮手,立刻就有兩位士兵將水清魚抬到擂臺之下,為他處理好傷口,周圍還有數名士兵守候著。

那個聲音奇大的衛兵在黑甲將軍的示意下,高聲喝道:“這一輪武比擂臺的勝出者是——水中月,水少俠!下面,還有沒有敢上來挑戰的英雄好漢?”

擂臺之下彩聲不聞,一眾看客們,都面帶驚訝之色,高聲的議論著剛才這詭異的一幕,也沒有人敢再上來挑戰。

黑甲將軍這回學了個乖,命人直接將線香點上了,免得再出什麼意外,他可丟不起這人。

臺下的議論之聲越來越響,亂哄哄的一糟,像是蜂窩被炸開來一般,卻是比不過彩聲如雷,怒潮翻滾一般,聽來讓人熱血沸騰的響亮掌聲。

綵棚之中的王爺公主們同樣也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因為不在水中月對面的緣故,他們並不清楚,那另外一枚暗器,又是如何發射出來的。

猜來猜去,他們始終猜不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乾脆命人把黑甲將軍叫了過來,興許他站得近,能夠發現什麼。

四公主在白衣書生跌落那一刻,驚得高聲尖叫,好似摔在擂臺之上的就是她的夫君,嬌貴的駙馬爺。不管水中月如何英俊非凡,她已經有了先入為主的感覺,彷彿是覺得水清魚才是自己一見鍾情的如意郎君。

何況白衣書生本來就是英俊儒雅,文武雙全。反觀水中月,除了長得相貌英俊得過份,這場比鬥,總透著一般詭異,讓她覺得,好像以後與他這般人物相處,總會有一種陰沉沉,不真實靠譜的感覺一般。

所以,直到白衣書生慘不忍睹的一招落敗,她還是偏向於這個先讓他動情的白衣書生。

只是,如今這結果,還由得到她來反悔麼?就算她不選這武比勝出的水中月,也還得選文比勝出的書生韓月心,而不可能是水清魚。

就算是她想悔婚,與水清魚私奔,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又如何能夠做到。再說,水清魚現在還中了毒,沒有幾個時辰只怕醒不過來。

在王爺公主們議論紛紛時,四公主卻是手託香腮,低著頭,愁眉不展的胡思亂想著。

坐在她身旁的小骨丁一拍她的背脊,輕聲問道:“想什麼呢?難道對這位武比狀元的容貌還不滿意?還是說,他陡然擊敗了你先前中意的白衣書生,讓你心疼了?”

四公主臉色大喜,抓著小骨丁的手道:“小葉,你最是聰明瞭,你能幫我想個法子,怎麼讓我能招那白衣書生為駙馬,而不會被父王責怪,不引起眾怒?”

“你看現在擂臺之下數萬雙眼睛在看著,你又如何能夠反悔?”小骨丁吐了吐舌頭,繼道:“其實那位水少俠的相貌還更加英俊一些,只是文底只怕與公主姐姐一般,或者還勝不過公主姐姐!”

“只是……”

四公主忽然覺得有點心煩意躁,自己也說不清楚,怎麼來表明自己此時的心意。

小骨丁笑嘻嘻的替她說道:“只是覺得這位詭異勝出的水少俠太過神祕,不好掌握他的意向是吧?其實,只要他入了公主姐姐你的手裡,又怕能神祕到哪去?還不是什麼祕密也會落入你眼中。”

“真的?你有什麼法子?”四公主現在既然沒有法子再擺脫眼前這個選擇,只好向小骨丁詢問著這如何控制的法子。

其實小骨丁哪裡又會這些高深莫測的法子,只因為他手中有張王牌在手,自然就能夠說動他就範。

當下,小骨丁輕聲道:“等下,公主姐姐就可以直接去問水少俠,他是如何能夠傷到水清魚的,如若他能夠誠實回答,那麼就證明他對公主姐姐是言聽計從的。而若公主姐姐直接去問他的什麼功法祕笈,他也肯坦誠相告的話,那就絕對是對公主死心塌地的,絲毫不用懷疑他還有其他想法了。”

四公主興奮的拉起小骨丁道:“小葉,要不咱們這就去問問水少俠,試探他是否真的死心塌地的對待本公主。”

小骨丁搖頭道:“公主姐姐就這麼著急的想著與駙馬爺在一起了麼?也不怕擂臺之下的人笑話。”

四公主惱羞成怒的去呵小骨丁的癢兒,嗔道:“好你個鬼精靈,又來取笑於我!”

兩人笑鬧了一會,小骨丁才道:“你自己急脾性,又哪裡能怪我?現在擂臺之上的線香還沒有燃燒完,也就表示,武比擂臺之上的比鬥還沒有結束,咱們這時候就不能隨便的過去。而就算等到最後擂臺決出最後的勝出者,還要派人去將兩位狀元請到這綵棚之中來,由父王與你詢問一兩句,最後由你來決定這最後的駙馬人選。”

本來四公主又想去撓小骨丁的癢癢,此時總算察覺到確實是自己太過急躁,因為原本中意的白衣書生意外落敗,無緣最後人選而心神大亂。

此時才想到,自己還是在擂臺之下萬眾矚目的焦點,可不能率性胡來,再次端正了身姿,饒有趣味的盯著擂臺之上,這一位異軍突起,英俊非凡的少俠。

武比擂臺桌案之上的線香慢慢的燃燒著,永遠是那般不緩不急。擂臺之下的議論之聲漸漸的變得較小了,因為他們也不能猜到具體的原因,無法繼續胡猜下去。

此時擂臺之上,只有水中月一個冷冷的站在那,與白衣書生一貫淡然,再轉變為微笑不同,他彷彿就沒有把這勝利當作一回事,或者說,沒有等到最後的勝利,他可不會浪費表情,給人徒添笑料。

見到如此深沉穩實,再加上先前那雷霆一擊,就算身法絕佳的白衣書生尚且中招,至今還不知道白衣書生是什麼情況,誰又敢再拿自己的生命去犯險?

於是,那枝線香這會兒真正的從頭燃至尾,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上這比武擂臺。

黑甲將軍瞧著最後一點火星線上香之上消失,不由得長呼一口氣,清了清喉嚨,一提中氣,高聲道:“權州四公主比武招親大會,武比擂臺最後勝出者是——水中月,水少俠!”

黑甲將軍轉而向水中月道賀道:“恭喜駙馬爺!”

“恭喜水少俠得中武比狀元!”

“中月駙馬!中月駙馬……”

霎時,不管信與不信這場比鬥結果的看客們,又爆起了雷鳴的喝彩、鼓掌聲,如萬鼓齊鳴。這一次,總假不了!

這些待遇,可是文比狀元從來沒有過的。在這些普通的看客們眼中,那些文芻芻,半懂不懂的詩詞什麼的,聽來就遠沒有這精彩至極的武打比鬥瞧得過癮。

水中月回過禮,淡淡的笑道:“這最後人選還得由四公主來決定,小子可不敢胡思亂想。”

“哈哈,水少俠又哪裡用得到擔心,四公主是絕對不會招一個書生駙馬的。”

深知內情的黑甲將軍哈哈大笑著,按照先前早就預備好的禮儀規矩,帶著水中月與由老儒帶著韓月心,一起向著綵棚之中走去,等著這最後駙馬人選的出爐。

一入綵棚,四人跪倒在木板之上,“參見各位王爺、王子、公主!”

權王哈哈大笑道:“都起來吧!”

近距離再仔細的端詳了一遍,權王極為滿意的點頭道:“果然都是少年俊傑,人中龍鳳!”

轉頭對四公主道:“翎兒,現在兩位文武狀元人選在你面前,就看你自己拿主意了!”

四公主略帶著些少女的嬌羞,卻還是直接的大膽問道:“本公主對水少俠那出乎意料的一擊,頗為好奇?不知道少俠能否告知。”

早有小骨丁在一旁點頭示意,水中月想也不想的道:“公主想問,草民又哪敢藏私?”

水中月從袖中掏出一支玉笛,翠寒與劍鋒霎時神情大為緊張的緊盯著水中月,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做出犯上作亂之舉。

水中月掏出了那玉笛,見小骨丁又在點頭,會心的一笑,向四公主道:“其實我這玉笛分為龍鳳雙笛,向來是一對的。與水清魚對敵之際,我有意先說自己是暗器高手,就是將激得先自己衝過來與我近身纏鬥。那時,我暗藏的玉笛就已經掀開了機括,只等他自己送上門來,另一手卻是裝模作樣的擊向他的面孔與心臟。其他地方卻是毫無動靜,也由不得他不上當!”

頓了一頓,水中月又道:“而如若四公主中意的是草民,草民願將這其中的鳳笛獻與四公主,另教這使用之法。”

“好,我就選你了,快將這玉笛給我!”

四公主大喜過望,自己還沒有問呢,這水中月果然還是對自己死心塌地的。霎時,她變得像一個遇到了好玩的玩具,趕忙討玩具玩的小女孩。

水中月大喜過望的將手中這管玉笛遞了過去,道:“這使用之法,草民當候機告知公主。”

權王哈哈大笑道:“如此說來,翎兒還是中意這英俊非凡的武比狀元了!”

“聽封!”

權王陡然喝道:“封水中月為駙馬,當夜完婚。另賞駙馬府一座,黃金千兩,駿馬百匹,家丁丫環共百名;暫封韓月心為七品縣令,以候論功行賞,另賞……”

可憐的文狀元空有滿腹經綸,任他口才絕佳,此時卻連張嘴的機會都輪到,就被剝奪了這駙馬的選。

四公主不依的抱著權王胳膊撒嬌道:“父王,我只想要我的香閣,可不去什麼駙馬府!”

權王哈哈大笑道:“早就知道你這丫頭會這麼說!你的香閣,如今就是駙馬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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