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5 夜貓戰花蝴蝶

115 夜貓戰花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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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那勉強算是一流的高手打鬥,擂臺之下的純粹看客們自然是瞧得興致頗高,不時的高聲喝彩,而有的參選高手終於忍耐不住,此時上臺的就是一個少見的高手。

上一場打鬥,原本就已經被文比結果打斷,再相互糾纏多時才分出的勝負,早已經疲累不堪,因此不管勝與負,都走下了臺去。

想趁著沒有真正高手上臺而搶先登臺的年青選手,還沒等兩位選手落地,又有一個迅速躍上了高高的擂臺,得意洋洋的望著臺下,等待著自己的對手登臺比試。

不過,這一回他很不幸,遇上了一個硬手。只見武比選手營之中,一個黑衣黑褲,面色顯得有些蒼白的英俊少年,“嗖”的輕鬆躍上了武比擂臺,落臺無聲。

黑衣青年雙手空空站在擂臺之上,一雙鷹隼一般銳利的眼光射向對面青年劍客,逼面而至的寒意將那位青年嚇得身子顫了一顫,心中暗道倒黴,這會要丟臉了。

先登臺的青年劍客強自向著黑衣人一抱拳,微笑著道:“小弟姓葉,請問這位兄臺高姓大名。”

黑衣青年將入選鐵牌丟給驗牌的衛兵,牙縫之中冷冷的擠出幾個字道:“是你自己下去,還是?”

晴空普照的大白天之中,對面的青年沒來由得覺得有一陣透骨寒風颳過,再次不自在的打了個寒戰,強自笑道:“既然上臺了,哪有不試而逃的。”

黑衣青年點了點頭道:“你先請!”

“還是你先吧!”

黑衣青年微微彎腿,輕輕的一點擂臺,人就似離弦的箭一般射向對手。身形乍動,手中“咻”的一聲,已然多一柄細窄長劍,他的兵器卻原來是一柄纏腰軟劍。

高手,果真是高手!這種軟綿綿的細劍,沒有一定的功底,舞來就算不會誤傷自己,也無法運用自如,傷敵一瞬間。

青年劍客眼中懼意才起,黑衣男子手中的軟劍已經筆直的架在他的脖頸之上,只要那張劍自己稍微晃得一晃,他的脖頸就要多上一條口子。

而現在,這柄軟劍,架在他的脖頸上,卻與精鋼硬劍一般的直,顫也未顫,這需要多強的內力,多深的功底?

青年劍客不清楚,他只清楚,自己手中長劍尚未出鞘,黑衣人已經將劍架到他的脖頸之上。果真是敗了,敗得一塌糊塗,丟人丟到家了,早知如此,又何必來出這個風頭?

青年劍全身冷汗密密的冒了出來,溼透了衣衫,他苦笑一聲道:“這位兄臺的身法速度簡直匪夷所思,葉某輸得心服口服。”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一抖手中的軟劍,一道細細的白光閃過,嗡的一聲,又插回腰畔,再觀黑衣男子時,負手冷冷的站在擂臺之上,輕蔑的看向臺下武比參賽選手,特別是那幾位表現的霸氣刀之輩。

那個倒黴得連劍也沒抽出的傢伙,微微佝僂著身子,還未戰,已然累得虛脫了一般。他擦了一把臉上的冷汗,狼狽的在擂臺上一踏,向著人群之外疾奔而去。

喝彩鼓掌聲,久違的暴雷一般響了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勇士應該得到的待遇。

幾位不死心的青年,認為剛剛只是那位青年疏忽大意所致,只要小心一點,並不一定就會輸,大著膽子上臺了。

結果,不管是先出招也好,將劍舞得白花花一片向著黑衣男子逼去也罷,都被他一招就將架在他的脖頸之上,或是擊中手腕,兵器不保,全都狼狽不堪的躍上臺去了。

他那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加上他的黑衣白臉,就跟真正來自九幽的厲鬼一般。

雷鳴一般的彩聲中,武比陣營之中的選手們再次動容了,都將目光望向霸氣刀與白衣書生兩位高手,希望他們上臺來個精彩的龍虎鬥。

只是,未至最後的最後決鬥,誰又會輕易出場,將自己的家底盡數暴露出來?

擂臺之上,負責監考的黑甲將軍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看來又得浪費上一枝香了,他們就不能自覺的來個痛快一點的?”

聽到他說話的看客,與綵棚之中王爺與公主們全都好笑的搖了搖頭,他究竟是捨不得浪費一枝香,還是覺得他們拖泥帶水的太過沒勁。

剛剛點完不到四分之一截,又有一位青年俠客沉不住氣了,輕輕的縱上了擂臺。

“好樣的!上去打敗他!”

擂臺之下霎時又是彩聲如雷。積威之下,還敢登臺比斗的選手,至少也是一流的高手。好戲,又將上演!

剛剛登臺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花花綠綠的武士服,上面鑲著金銀絲線,在這青年俠客俊雅的純色打扮之中,這種打扮還很少見的。手中執著一條長鞭,同樣是纏著金銀細絲的花花綠綠之色的金絲鞭,像是握著一尾色彩斑斕的花蛇。

衣服怪異,武器同樣怪異。

黑衣男子眉頭微微聳動道:“你就是花蝴蝶——花飛?”

花飛哈哈大笑道:“想不到江湖之中鼎鼎大名的夜貓——夜無影,還會知道小弟這不入流的名號,當真頗感榮幸。”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冷冷的道:“廢話少說,咱們這就開始吧。”

高手過招,爭的就是一點先機,所以兩人也未說讓誰先出招,全憑真功夫說話。

黑衣男子緩緩的抽出了腰上纏著的軟劍,斜斜的指著擂臺的木板,任軟劍上下晃動著,雙眼緊盯著花飛。先機永遠也不要忽視,哪怕只是這拔劍的電光一閃間的時辰,也許這就是佔得先機的機會。

花飛一抖手中金絲軟鞭,讓它緩緩的動了起來,如活蛇一般晃動著,同樣盯緊了夜無影,與手中的長鞭一起,像是兩條伺機而動的毒蛇。

鞭長劍短,所以花飛先動了,手中長鞭“呼”的就卷向夜無影的脖頸。見過蛇捕食的人就知道,只要被蛇纏上了,那是越纏越緊,不纏得獵物筋斷骨折,呼吸停頓,是絕不會罷休的。

夜無影在眼中精光暴閃,身形閃動,在花飛揚手之際,就箭一般的射向他身邊,手中軟劍唰的刺向花飛的咽喉。

打蛇當打要害七寸與頭部,將它的頭打爛了,它同樣無法再用毒牙傷人。

花飛身子一旋,像是蝴蝶起舞一般的旋開,手中長鞭回纏,電射而至,如蛇捕食一般的迅捷、靈活。

夜無影已經靠近了自己身邊,花飛將手上的金絲軟鞭甩了回來,舞得有如一隻花絲蠶繭一般,將自己密密的纏在中間,隨時伺機出咬。

這又有如毒蛇盆身昂頭,伺機傷敵的計策如出一轍,怪不得他這鞭法叫作花蛇鞭。

夜無影幾次進擊,都被花飛密密的鞭影蕩了開去,緊盯著眼前的旋轉不休,花花綠綠的光影,夜無影覺得自己眼睛也要變花了,知道不能再在近身久留,陡然腳上曲,倒踩而退。

花飛等得就是這一刻,手中長鞭唰的向夜無影的雙腳纏了過去。剛剛還是旋身盆居,說變就變,霎時就伸長了身子緊纏而去。

倒縱而退的夜無影手中軟劍一抖,晃起片片劍網,同樣纏向這追擊而來的鞭頭。兩件都是奇門軟兵器,霎時就交纏在了一起,“唰”的一聲,又散了開來,卻是誰也纏不住誰。

夜無影憑藉手中軟劍的一擋,安然的退回了遠處,不時將遠遠擊來金絲花鞭蕩了回去,藉著這樣的調息,將剛剛近身纏鬥瞧得眼花繚亂的不適恢復過來。

花飛遠擊的長鞭無法奈何靈動如貓的夜無影,陡然縱身回鞭,如一隻七彩的花蝴蝶一般,近身纏向夜無影。

夜無影眉頭皺起,如果不能夠抵抗他這近身花綠之衣的炫目,只怕是難逃一敗。

花飛與他的身法差不了多少,加上緊追不捨,而夜無影不僅有眼前金光耀眼,還得分心思索之破解之法,好幾次都被他耀得眼睛睜不開來,險險的卷破了幾片黑色布料。

擂臺之下的看客們瞧不清一團花影與黑影到底是誰勝誰敗,卻總見是花影追擊,黑影閃避,還有半空不時飛起幾片破碎的黑衣布料,都知道是這一身花綠衣服的花蝴蝶佔了上風。而他們一向只為勝者加油喝彩的,所的喝彩之聲就是為花蝴蝶加油助興了。

“花蝴蝶好樣的!哥哥果然沒有看錯你,再加把勁,先把這夜貓的毛扒光了,再丟下臺來吧!”

“花蝴蝶威武,玩死這隻黑貓。”

……

處在花飛鞭影追擊之下,好幾次夜無影都被逼得閉眼舞起團團劍網,才逼退緊追而來的花飛。有幾次閉眼擋擊,還險險將冒進的花飛傷到,將他逼了回去。

花飛被他險些傷了幾次,再也不敢貿然逼近,乾脆緊緊的纏著他,只在他閉眼還招時才出擊,果然一擊湊效,又將他腿上的一片衣料纏了下來,如若不是夜無影反應快,軟劍唰的刺向花飛的咽喉,使這圍魏救趙之計,才將這條腿保住。

夜無影狼狽不堪的躍退回去,來不及將晃花了的眼睛恢復一下,花飛又如影隨形的纏了上來。

夜無影苦笑著一閉眼,將手中的軟劍舞得潑水不入,擋在周身的要害。

花飛笑容滿面,輕飄飄的將手中長鞭纏向夜無影的雙腿,欺他暫時看不見,打算一舉將他纏倒在地。

甩鞭軟綿綿的無聲,唯有夜無影軟劍晃動不停,劍風呼嘯。趁著這機會,花飛果然一鞭將夜無影的雙腿纏住了,臉上大喜,回手一拉。

不過僅僅一會,他又笑不出來了,拉是拉動了,可是夜無影的身子並沒有隨他所想的倒在擂臺之上,而是借他這回抽之力,將手中的軟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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