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13 書生戰金剛

113 書生戰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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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書生戰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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綵棚之中笑鬧不絕,擂臺之上欣喜若狂,擂臺之下噓唏不已,武比選手陣營之中黯然低頭,或羨慕的看著赤膊男子。在這瘋狂混亂的嘈雜聲音中,臺上那柱香又燒得低了一截,再等得一會,結果就要出來了,勝利者將屬於站在臺上的這個赤膊男子。

就在那柱香在百息之內即將燃盡之時,武比陣營之中輕飄飄的躍上一個風度翩翩的文雅書生,不快不慢,落地無聲,不驕不躁,氣態從容,正是先前頂著嘈雜之聲,淡然揮筆疾書,已然進入第三輪文比的白衣書生。

哄得一陣響,擂臺之下再次瘋狂了,掌聲、口哨聲交混在一起,經久不歇。不為他一定能得勝,而在於欣賞他還敢上臺的勇氣,或者是隻為了能夠再觀賞到免費的表演。

赤膊男臉色變了變,強提精神道:“這位兄臺這時才上臺,不會是純粹來拖延時間的吧?”

綵棚之下停止了笑鬧,饒有興趣的望著這位勇於上臺的文雅書生,瞧著接下來又會有什麼樣的結局。

書生唰的一聲,將手中的摺扇打了開來,輕輕的搖著,淡淡的笑道:“這個可不好說。若沒有贏得岡兄,只怕還真會被人認為是有意來拖延時間的;而若僥倖勝得岡兄,那又另當別論了。”

赤膊男子眉頭一皺,將狂怒收斂了一些,點頭道:“如此說來,這位兄臺還有信心勝過岡某了,這讓我很是期待!”

早有士兵將白衣書生的鐵牌接了過去,黑甲將軍驗明無誤,才道:“那麼,兩位勇士可以開始比賽了。”

赤膊男子淡淡的站在擂臺之上,等著白衣書生的來打。白衣書生也不含糊,輕飄飄的晃到赤膊男子身邊,如天邊的流雲飄動一般瀟灑,速度卻要快得多。白衣書生手中摺扇擊向赤膊男子的耳廓,臨近之時,收起的摺扇唰的又分了開來,在赤膊男子耳邊刷出一條淡淡的紅痕,轉瞬消失無蹤。

赤膊男子站在那兒動也不不動,輕蔑的哼了一聲,笑道:“給小爺撓癢癢麼,力道怎麼這般小?”

白衣書生一擊未果,隨即摺扇收起,身形又是不一晃,繞到赤膊男子的背後,向著他的腋窩就擊去。

原來這白衣書生是想找出他這命門要害的所在,赤膊男子神色一緊,不敢再粗忽大意,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與他周旋起來。

他左臂一夾,屈身下蹲,右腿向著後面就是一掃。

白衣書生在他一夾尚未收攏之際,摺扇已經收了回來,輕飄飄的閃過側邊,凌空下砸,手中摺扇閃擊赤膊男掃來的膝蓋。

“啪”

正中赤膊男的膝蓋,他恍若無事的閃身而起,向著白衣書生的手臂虎抓而去。

白衣書生早借這一擊之力,燕子穿雲般的凌空後翻出幾丈,拉開了與赤膊男的距離。

臺下彩聲暴響如雷,這白衣書生果然有點功底,接連兩擊雖然無功而返,自己卻也安然無損。

赤膊男一抓無功,靜靜站在原地,論身法,他追不上白衣書生,不必白費力氣,乾脆站在原地等他來襲。

白衣書生點了點頭道:“岡兄這金剛不壞之身果然了得,水某佩服。”

赤膊男笑道:“比不過水兄的絕世身法。”

乘著他說話之際,白衣書生又動了,白影飄飄,白衣書生閃到赤膊男的身後,手中摺扇向著他的膝彎戳去。

赤膊男在他身形晃動之前,已然提足了精神在那等候,反手疾往後抓,仍是遲了半分,白衣書生已經一擊得手,飄然而退。

這一擊,只將赤膊男的腿擊得向前微微一彎,仍然是皮也沒破一處。

又是一擊未果,白衣書生再次飄退幾尺,驟然再次逼近,將手中摺扇戳向赤膊男的眼睛。

赤膊男虎爪直接抓向扇骨刃面,純粹打算硬碰硬磕。

白衣書生手中摺扇已經觸到赤膊男子的眼皮,陡然唰的一聲分開,迅速回旋,削過赤膊男的手爪心,卻是連紅痕也未起一條。

赤膊男一抓落空,虎吼一聲,縱身前抓。

“啊!”

這時,擂臺之下才有害怕的看客反應過來,高聲尖叫起來,看到那扇子擊向赤膊男的眼睛,以為那扇子就是擊向自己一般害怕。

尖叫聲落,白衣書生與赤膊男子這第二回合,已然快若閃電的打完,還是誰也奈何不了誰。論佔便宜,卻是白衣書生略微佔了上風。

不過擂臺之下的諸人可都不看好白衣書生,既然他無法奈何赤膊男子,那麼赤膊男子只要一擊得手,就能夠將他打敗,已經站在穩勝不敗的局面,就連黑甲將軍與綵棚之下的眾人都是這般想法。

白衣書生毫不氣餒,不時的上竄下跳,手中摺扇盡往赤膊男的要害點戳而去,只是效果不大理想。

白衣書生臉上還是微笑淡然,好似他只是上臺來遊戲一般。

赤膊男搖了搖頭,笑道:“既然水兄奈何不了小弟,何不就此下臺,何必多浪費時間。雖然我一時抓不住水兄,但只要僥倖一擊得手,水兄就是敗局已定。”

白衣書生搖頭微笑著道:“我向來不會做未戰而逃之事,既然岡兄想要抓我,那且看岡兄有沒有這個本事。”

白衣書生說完又是掠空而至,手中摺扇戳向赤膊男子的肚臍眼。

這一招,先前四青年已然用過,就連臺下半懂不懂的看客瞧著也是搖頭不已。

赤膊男微愕,繼續探爪抓向白衣書生的咽喉。白衣書生陡然摺扇下戳,速度更加快捷了一分,同時偏頭一讓,避過這當頸一抓。

赤膊男臉上露出苦笑之色,左爪一翻橫向繼續抓向白衣書生的脖頸。收腹避讓,右爪擋在自家命根之前。

白衣書生摺扇一觸到他擋著的手掌面,倏忽閃電般的收了回去,倒縱而回。

赤膊男站定搖了搖頭道:“岡某與水兄並無生死大仇,就算岡某要奪這駙馬之位,也用不到施這般斷子絕孫的辣手吧!”

白衣書生哈哈大笑道:“如此說來,那裡果真是岡兄的命門所在了?”

赤膊男苦笑道:“雖然不是命門,卻是命根。岡某坦言相告,這裡絕不會是岡某的命門所在,水兄還是放棄這個想法,不用再加試探,免得被擂臺之下的看客們笑話。”

“不試過,如何得知岡兄不是欺騙小弟的?”

擂臺之下鬨然大笑道:“就是,不試過,又安知不是?人家可是金剛不壞之身,書生儘管去試來便知。”

又有人道:“假若他那真是命門所在,豈不是連命根也要不保了,哈哈……”

……

四公主紅著臉啐道:“那白衣書生瞧著風度翩翩,瀟灑文雅,卻做這下流之事來。”

三王子哈哈大笑道:“誰叫那赤膊男練就金剛不壞之身,人家也是逼不得已而為之。”

小骨丁卻取笑道:“因為四公主已然看上了這位風度翩翩的白衣書生,所以才會對人家這種不雅的試探也抱有成見。”

綵棚中又是鬨笑一片,眼睛睜得極致,緊張的盯著檯面之上的比鬥。

四公主笑罵道:“小葉你盡來胡攪蠻纏,白衣書生只怕是勝不了這赤膊男子。”

小骨丁又道:“嘻嘻,我知道了,公主姐姐還是更喜歡這個將來欺負不了的霸氣金剛男。”

擂臺之上的赤膊男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水兄不信,儘管來試好了,只怕一不小心,就要被我抓住了。”

白衣書生又是幾度試探,果然給他偷得機會,險之又險的擊中了赤膊男的命根。赤膊男依然是毫髮無傷,卻又惹來臺下的一陣鬨笑,還有綵棚之中的輕啐聲,幾位女子面紅如燒,仍然不捨的緊盯著擂臺之上,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精彩搏鬥。

兩人快打快退,百數回合下來,加上中間的短暫歇息,到此時仍然是神完氣足,與完全沒比試過一般。

擂臺下的看客漸漸得有些不耐煩了,有人叫道:“白衣書生,你既然奈何不了人家,出這風頭已經出夠了,還是乘早的認輸下臺吧。”

有的人則道:“白衣書生好樣的!那樣都抓不到你,你就繼續大膽的找出他的命門所在吧,將他全身點個遍,就不信找不出他的命門來。”

還有的搖頭道:“赤膊男,既然人家奈何不了你,何不放心大膽的上去追打,將白衣書生早點攆下臺去,好做你那快活駙馬爺。”

赤膊男被白衣書生幾番從手底逃脫,早已經收起了輕視之心,如果說內力相當的話,這樣下去,還真就誰也奈何不了誰。到時候就算他倆以平局而論,只怕公主也會偏向這面相俊秀一些的白衣書生,何況人家還進入了文比第三輪。

所以,赤膊男不再站在擂臺之中,任白衣書生拿他當靶子,主動逼向白衣書生。

白衣書生不以為意的淡淡微笑著,隨著他的逼近,快速的與他在擂臺之上兜著圈子,時而進擊兩招。

隨著他們的追逐的速度越越快,擂臺之上霎時變成了一團白濛濛的影子與一團半黃半灰影子在飛速晃動著,又將那些普通看客瞧花了眼睛。

陡然,赤膊男停了下來,口中含著一枚鋼針,吐落地上道:“水兄,你這招可真夠陰險的,差點中了你的招了!”

黑甲將軍擊掌道:“這一手漂亮!兩位繼續……”

他瞧得起勁,當是在看戲了,而臺上的那些普通看客茫然不知怎麼回事。

原來,乘著赤膊男追擊之際不時發出嗬啊之聲,白衣書生見機射出了一枚扇骨鋼針,擊向赤膊男的張開的嘴中,卻被他及時張嘴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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