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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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婚禮
(十六) 婚禮
今天自己就是那母老虎的夫君了。要愛護她?關心她?聽她的話?不氣她?不欺負她?寵著她?愛著她?
莫憂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迷醉你瘋了吧!居然要我堂堂六皇子這樣做?”只能娶一個女人就夠悲慘的人,居然還要討好她,愛她,聽她話?他是娶媳婦還是找孃親啊。
捧著一本小說賴在太師椅裡的迷醉懶洋洋的瞄了又開始發抽的莫憂一眼,“你在我眼裡只是莫憂。”想耍皇子威風?可以,滾到別人面前去耍個過癮好了。在他面前就算了。
莫憂氣極衣袖一甩,用力跺著腳在不大的書房裡走著四方步。地磚發出悲痛的悶哼。
“你腳不疼,這地磚也疼。要跺要走去外面,你這一身紅晃的我扎眼。”迷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想打發那個在發抽的傢伙走人。為了這傢伙的婚禮他已經好幾天沒睡了。
就為了想怎麼才能把這婚禮弄到最誇張,花掉林家更多的錢。可憐的他愁到眼下都有黑眼圈了。總覺得還能再多花一點。
莫憂瞪著迷醉,把他一個吞了的心都有了。只要把這個麻煩精吞了,那他以後就不會有任何煩惱了。為他娶那母老虎,為他和哥哥鬧彆扭,為他折騰自己,可他呢?不感激就算了,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好吧,是自己沒告訴他。可他就不能**一點,多問下自己,然後感動的對自己以身相許?如果自己的娘子是迷醉那該多好。那他說的一堆自己都可以做到。哪怕子嗣不要都可以。
可憐地莫憂啊又開始了白日夢。原諒他吧,畢竟十幾歲地孩子還有權利做夢。雖然過了今天就沒那權利。
“殿下。吉時已到,可以去迎親了。”書房外,小廝輕輕的扣著門。
聽著外面的吹鑼打鼓喜慶的聲音,走到門口的莫憂突然回頭看著在椅子上賴著的迷醉,突然胸口溢滿辛酸的感覺。迷醉,我真的要這樣嗎?去和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一輩子?然後遠遠的看著自己喜歡地人?迷醉,你抬頭看我一眼好不好?我只要你認真的看我一眼,我就滿足了。
迷醉突然把頭從書中抬了起來看了莫憂一眼,“你走了?”
是時候放手了啊。莫憂輕輕的點了點頭。
迷醉白眼一翻,伸手抓過手邊的禮帽扔了過去。砸在了莫憂身上,沒好氣的開了口:“你忘了這,難道還想半路折回來拿?”
紅色的帽子砸在莫憂地身上,他卻沒有一點感覺,任憑那帽子滾到地上。
莫憂彎下腰撿起帽子,拍了拍灰。往頭上一套就要出去,卻被迷醉一把拉住。
迷醉小心的上前。把莫憂地帽子擺正。莫憂的手在迷醉身後圈了起來,又放了下來。多麼近的距離啊,迷醉,我能感覺到你的呼吸,我卻不能擁你入懷。你讓我怎麼對你放手。迷醉!難道你真要讓我為你迷醉一輩子?
“好了。”迷醉抬起頭微笑。拍了拍莫憂的肩膀,“去接新娘子吧。記得以後對人家好點。”
莫憂點了點頭,轉身出門。
騎上大紅馬。抓著韁繩,莫憂看著身上地大紅喜服無奈地笑了起來。下聘、文定都是別人做的,連婚禮都是迷醉安排的,自己對這婚禮一點感覺都沒有啊。我可愛地母老虎新娘,不知道你對這婚禮是什麼感覺呢。
什麼感覺?艾鹿祿只想搖頭,她看不到自己的未來,也看不到艾家的將來。眼前迷霧重重,她該何去何從,迷霧中的那隻手,自己到底要不要握上去?迷醉少爺,我可以相信你嗎?
“新娘子,快快快,快把喜帕蓋上!新官人快來了。已經到街口了。”喜娘搖著她富態的身體衝了進來。
艾鹿祿像玩偶一樣,任憑擺佈,不反抗也不迎合。只是木納的坐著,等著,想著。把玩著手上的紅蘋果。
如果說太子的婚禮是最奇怪最詭異的婚禮,那麼六皇子的婚禮就是最奢華的了。八抬大轎換成了十六抬大轎子,而且轎伕們一個個俊俏無比,輕功更是漂亮。他們的步子就沒點到過地面,一直在地面上一尺的地方停留著。
至於那轎子更是華麗到不像話的地步,紅漆做底,雕龍畫鳳,掐金絲,掛珍珠,垂玉簾,七彩流蘇繞轎梁。轎頂更是一隻做工精巧的鹿。祖母綠的眼睛,翡翠做的斑紋,靈鹿踩的靈芝更是成色異常好的東海珍珠穿成的。說是因為新娘名字裡有個鹿字,特意定做的。
至於嫁妝……我就不說了。看那隊伍就知道了,十里紅妝並不誇張。
迎親的隊伍在城中蜿蜒,所踏的地方都非黃土,而是粉色的花瓣鋪成的“喜路”。
來到艾府,在新郎和新娘都不耐煩的心情下,射轎,踢轎門、哭嫁……兩人像完成任務一樣的完成著。然後目標:掉頭,拜堂成親。
迷醉能把這婚禮弄的這麼奢華,其實也在莫憂的意料中。只是轎中的艾鹿祿想到那些嫁妝還著身下坐的轎子還是吃了一驚。迷醉公子真是好手段好手筆。
到了王府,不但艾鹿祿透過喜帕看愣了,就是莫憂也傻了。隊伍剛到王府門口,天上就下起了金雨,正午,陽光真烈。那些陽光一照,天上下下的“金雨”散發著刺眼的光芒。艾鹿祿不知道怎麼形容,只知道好看,很美。
莫憂眯著眼睛又往天上看了看,原來是無影帶著一幫人在高空撒金箔……低頭看腳下已經不薄的“金雨”,莫憂突然有種無語的感覺。
只是漫天的金箔真的很好看,很美,讓他體會到什麼叫做:紙醉金迷。嘆息,他已經不想再去看婚禮其他的情況了。迷醉你何必做到這個地步?
一條紅稠一個花球兩頭各牽一人卻連著兩個人的未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他的一生就要這樣了嗎?他不甘心啊。
她的未來註定這樣了嗎?她不甘心!
直到很多年後,年老的官員們還在懷念那場奢華的婚禮,裡面端盤子的是莫憂館裡最漂亮的姑娘,門口迎客的小廝是莫憂館裡最俊秀的小倌,至於那菜色就更不用提了。漫天的金箔那般華麗,原來金子也可以這麼美。
從此金箔雨開始流行,一時唐國金貴。
當然這婚禮如此開心還要感謝——他們可愛的皇帝陛下,身體不適,不能來參加六皇子的婚禮。
不過以前最愛微服出巡的皇上好像很多年沒有出宮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