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四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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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四爺
(八) 四爺大年初四什麼是氣派?氣派不是說你穿金帶銀滿身掛著金條,那叫金櫃或者金條移動倉庫換迷醉以前那個時代,最多給個好聽一點的稱呼:暴發戶。
氣派不是說你後面跟著一大票牛B哄哄的奴才僕人,即使不拆人小攤小販的臺子,斜著眼看人也能讓人哆嗦著給讓路,那叫狗仗人勢。
氣派不是說和迷醉一樣穿個麻衣棉衫眯著眼懶洋洋的趴著,起點小風,吹起來幾片小葉子,邊上人看了就誇他像仙人,那最多叫有氣質不是氣派。
什麼叫氣派各位看官請往那邊看,莫憂館的大廳裡掌櫃的林染面前。
一個翩翩華衣公子,一身白衣,一把扇子就這麼斜著身子坐在莫憂館特地為人準備的“沙發”裡。
斜著眼睛笑看著掌櫃的,“把星晴叫來。”
雖說這是古人耍帥的經典造型,可不是每個人都這麼打扮都讓人覺得“帥”,在他面前不敢喘大氣不敢反駁的,而且讓人一看就明白這一定是位有錢有權的主。
失敗例子請看迷醉當初剛想敗家時的德行。
掌櫃的一看這陣式,眼皮就開始不安分的抽。
為什麼他要有這麼一雙毒辣的眼睛呢?上好官靴,腰間是唐國成年皇子特有的唐王玉佩,反面張狂的刻了一個四字,頭上那金鑲碧玉的冠子還真不是普通扎眼。
或者,寶貝四皇子您這是正大光明來妓院開葷來了?“那請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喚星晴是作陪、撫琴或是賞舞?”雖然知道對方的身份還得裝傻不是。
雖然有錢的凱子不少。
這才大年初四,可那些有錢有色心的男人怎麼會肯安分的呆在家裡陪自個家裡的黃臉婆。
一個個到了大年初二就熬不住,一個個捧著錢來莫憂館來發紅包了。
當然作為莫憂館的客人不說你包的紅包小了,人家小姑娘想少爺收不收,自己你自己送出去也臉紅不是?但點的起星晴的還真沒幾個。
“爺家中排行老四,要是覺得我是個朋友就叫我老四,外面人瞎起鬨叫四爺。
至於星晴……”四爺笑了兩聲突然冷了臉,“老子上妓院聽小曲?還是上你家這麼貴的妓院?老鴇啊~你腦子抽了吧?以為我也和你一樣抽呢?今個包夜,爺就是來嫖花魁的。”
老鴇?掌櫃的連嘴角也開始抽搐了,那麼陌生而熟悉的一個詞啊。
上次那個這麼叫他的人好象被他打成豬頭又易容成美少年扔普通野樓裡接客去了。
至於小四?那是真開玩笑了,那是他可以叫的嗎?“那四爺是去星晴的院子裡還是什麼?”掌櫃的也不指望這個“出格”的四爺能按規矩來了。
“就算她是你家的最貴的花魁也不過一個婊子,讓爺去找她?她面子也太大了點。
讓她過來,爺就在這裡好好疼她了。”
四爺大手一揮一幅就這麼決定的樣子。
掌櫃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就隨手叫了身邊的一個小童去請星晴了。
原來這四爺是來砸館子來了。
呵呵那四爺你可要好好表現了。
上次主子專門撥的館子修繕費正愁沒地方花呢。
他們莫憂館也要幫主子辦法不是。
四爺一楞這倒有趣了。
不是說那迷醉異常寵那花魁嗎?怎的他這麼折辱那花魁一點反應也沒?不過也是,只是對掌櫃的口頭上說說,要真做起來那迷醉估計就坐不住,要跳出來了吧。
即使那迷醉不跳出來,玩太子的女人還是正式過門的妻子,總能給太子戴個綠帽子了。
可事實上呢……“四爺~勞您大架了。
竟麻煩您在大廳等小女子。”
星晴上前,伸出玉手在發呆的四爺面前晃了一晃,然後恭敬的行了個禮。
那姿態標準美麗到讓四爺傻眼。
“沒……”剛開口,他就知道完蛋了,口氣居然軟了下來,看著那張嬌媚的臉他皺著眉勉強的那字嚥了下去,換了個口氣,“沒規矩!”點了點桌子上的烈酒,“喝。”
“是,爺。”
星晴微笑著一手提起酒壺,一手舉袖掩面就要灌。
“把你衣袖放下,爺要看著你喝。”
舉著酒壺的星晴見自己想要作弊的手段被識破,不惱也不羞,只是斜了一眼四爺,一手把只繫住頭髮的黑色頭帶扯下,纏上手腕就開始把酒往嘴裡罐。
所以說榜樣的威力是巨大的。
因為迷醉,莫憂館所有的人喝酒都學會了他的壞毛病——往喉嚨裡倒酒。
被那魅眼一點,四爺突然覺得身下舒服的坐椅讓他有種怎麼坐都不對的感覺。
尋常女人不是應該小口小口的抿著酒嗎?即使青樓裡那些稍微毫放的女子性起也只是一杯一杯的飲。
四爺不叫停星晴也不停。
直到喝完那一壺,星晴揚著緋紅的臉小手勾起了那酒壺倒過來搖了搖,壺口只出了幾滴酒。
示意那四爺自己喝完了。
“四爺可滿意?還要小女子繼續喝嗎?”星晴的身子晃了一晃,臉上竟然出現了嬌憨的表情。
四爺搖頭點了點身邊的位置,“坐。”
星晴眼睛一亮,趕快坐了上去,“爺,小女子頭暈讓我靠下可好?”美人紅著臉說這話,恐怕無論什麼男人都抵擋不了這種**吧。
四爺也是男人,他在美人的柔情攻勢下妥協了。
星晴像一隻喝醉的小貓,乖乖的依偎在四爺身邊。
大廳的椅子她綃想了好久,聽人說這是主子親自設計的,裡面有木頭還放了很多棉花,用絨布做表,坐上去像坐在雲裡一樣。
只是因為她是花魁晚上不能去大廳亂晃悠,白天又起不來,這椅子想了那麼久楞是沒坐成。
聽人給她的訊息,這位好像是抱著折辱她的心思來的。
還真是奇了,這館子再怎麼貴也是青樓,她這花魁再怎麼金貴也和他說的一樣,不過一個婊子。
婊子被來就被嫖客折騰的。
就是在這大庭廣眾下做點什麼也符合她的身份不是。
(別指望和奉娘成了私房密友的女人有多少羞恥心。
)不過折辱她也是需要資本的,就看他有沒有那個資本了。
“爺,我頭暈。”
星晴睜著一雙大眼,緋紅著雙頰眼神迷茫的看著四爺,一幅快哭出來的樣子。
他是不是做的有點過了居然對一個女人這樣?“哪疼?爺給你揉揉就是,別哭啊。”
四爺到底是誰折騰誰,誰折辱誰,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