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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段景遇,青鸞徹底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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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段景遇,青鸞徹底爆走

青鸞沉了眉目,本是清澈的眸子此時也染上了薄怒,她開口,“為了掩蓋家醜,皇上就要犧牲自己的子民,不覺得很過份嗎?”

皇上被問的一愣,他還真沒想過這點,當得知真相時,他就是想著怎麼將這件事給掩蓋下來,皇家不能在天下子民面前丟這個臉。,舒榒駑襻

他是不是太過份了?

見皇上神色有些鬆動,青鸞準備再接再力,最好能讓他撤了皇榜,也算是報了段景遇的救命之恩了,她最討厭欠人情,卻老是在不經意間欠下。

“皇上,北風國太子求見。”門外高公公的聲音很不合宜的響了起來,青鸞臉上懊惱之色一閃而過。

“讓他進來。”皇上一眯眼看了青鸞一眼,青鸞知道此事不方便再講下去,她便準備告辭,皇上跟車子軒之間的事情她還是少聽的為妙。

“你留下,兩日後就是北風國之行了,你在旁邊聽著,到時路上也好多注意些。”皇帝開口,青鸞正準備開口說出的話也被吞了回去。

她不想去北風國的……

車子軒進來時,見到御書房還有客人時,神情一愣,然後便展開個溫和的笑容,朝皇上敬了禮,青鸞也朝他使了個禮。

上次接風宴上,覺得車子軒應該是同季沐歌那種性子的人,溫文爾雅、風度偏偏,只是此時見來,他看過來的時候眉角上揚,竟似多了股邪氣。

青鸞被看得汗毛倒豎,每個人都戴有假面,車子軒是否也戴了?

車子軒同皇上商討了些注意事項,然後便叉開了話題,青鸞本還聽的昏昏欲睡,一聽車子軒說的事情,她立馬精神煥發,只不過,他為什麼要這般?

“今日子軒進宮時,見著路上貼的皇榜,那刺客如此大膽竟然敢刺傷嫣妃娘娘,依子軒之見,應當斬首示重。”

這懲罰末免太重了點,皇榜上只言舉報者有賞銀,倒也沒說要斬首之類的話,這車子軒一開口便是斬首示眾,末免讓人聯想到他跟皇榜上之人是否有不共戴天之仇。

青鸞皺了皺眉,開口辨駁道,“太子這懲罰末免太重了些?”皇上在一旁看著,一言不語,他也為青鸞之前說的話而在糾結,他是否不應該為了掩蓋家醜,而犧牲了他自己的子民?

聽到青鸞的話,車子軒笑笑,“六王妃雖聰慧,卻也是女子,這婦人之忍最是要不得。”在他看來,女子的聰慧用在某些該用的地方便行,就比如魅姬那個*人兒……

夢兒昨日還向他哭訴,說容青鸞怎般在大廳廣眾之下羞辱於她,夢兒的性子他也瞭解,雖看不慣,他卻也容不得自己的皇妹被他人欺負。

不過細細看去,這六王妃倒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容顏清雅,她那眉間淡淡的寧靜倒真是討對了他的喜好,他最是喜歡錶面氣質高貴,內裡*的人兒。

若是哪天能……豈不美哉?

對自己生出的邪念,他暗笑一聲,甩甩頭,這容青鸞美則美矣,他這輩子怕也是享用不到的了。

車子軒目光露骨,讓青鸞起了股不舒服的感覺,對這人心裡也起了提防之心。對於他口中的婦人之忍她很是不贊同,並不是處理每件事情都要做到絕,不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青鸞輕輕一笑,開口道,“青鸞不知道北風國國風怎樣,但青鸞知道帝都,吾皇向來寬巨集大量,不會再事情還沒明確之前就開口下斬殺令,這樣可是會造成很多枉死之人。”

車子軒眉頭不悅的挑起,容青鸞是在換著法子說他心胸狹窄,他微微挑起眉目,笑道,“寬巨集大量?這幾個字對皇家來說就是個奢侈品,你饒過刺客一命,他日他再捲土重來時,你可能保證每次都有驚無險?”

“在皇家,寧可錯殺一百,也不放過一人,這才是保命的基本。”車子軒說完,轉頭朝著皇上道,“這刺客竟敢刺傷嫣妃娘娘?帝都誰不知嫣妃娘娘極受皇寵,說不準,其實這刺客是朝著皇上來的了。”

皇上眉色一肅,他竟然忘了這一點?皇家沒有{忍慈,},只有寧可錯殺也不放過一人的道理。

青鸞心下微跳,見皇上神色有變,她立馬開口,“皇上……”

“不要多說了,子軒太子說的對,誰能保證這名刺客究竟是衝著誰來的?即便他是無辜的,這條命,他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聽到皇上的一番話,車子軒笑了,眉眼沉沉,真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解決一個心腹大患。

青鸞還想開口,皇上已經揮了揮手,高公公上前幾步,恭敬道,“六王妃,太子,皇上龍體欠安,要歇著了,奴才這就送你們出宮。”

赤果果的藉口,但青鸞也無可奈何。

御書房離宮門口尚有一段距離,車子軒在前,青鸞在後,從剛才他出口便是要段景遇死,青鸞便對他沒好感,從這點就可以看出此人非善茬。

更何況他先前看過來的目光如此露骨,只讓她覺得,在他的目光下,自己是末著寸縷的,這種感覺不舒服極了。

沒料到車子軒停了步子等她,青鸞面上冷靜,心下已經想著,若是車子軒有什麼不軌舉動的話,她就立馬三十六計,跑為上計。

車子軒道,“兩日後就要啟程前往北風國了,路上車程遙遠,六王妃可得趁著這個時間好好休息,好養足精神。”

青鸞本想回一句,她不去北風國,但腦子內突然就滑過一個念頭,那念頭溜的太快,青鸞一時沒抓住,只覺得對當下自己的難題有幫助。

下意識便應道,“多謝太子提點,青鸞多謝。”

兩人已經走到了宮門口。

“兩日後,皇宮門口見。”車子軒一抱拳,率先上了轎。沐王府離皇宮很近,青鸞來時也沒弄什麼代步工具,這會正慢悠悠渡著步子回生活館。

人靜下了,思緒便也理清了,青鸞想到那會聽車子軒提北風國一行時腦內滑過的念頭了,不禁眉目淺淺笑開。

到了館裡,她對跑腿的小八子道,“你去各個城門看一下,可有什麼大變動?”

小八子點了點頭就跑出去了,過了半柱香的功夫他回來,開口就是直喘氣,“小姐,城…城門口都有重兵把守,每個過路的行人都要盤問才能透過。”

青鸞皺了皺眉,各個城門都有重兵把守,段景遇昨日還受了這麼重的傷,他應該還沒能逃出去吧!

“小姐你要出城,那小八子再去打聽打聽。”小八子見青鸞一副眉頭深鎖的樣子,便開口。

青鸞一笑,揮了揮手讓他下去。

本來不想去北風國的,現在看來是不得不去了,段景遇只要呆在帝都就會有被找到的一天,為今之計,也只能先出了這帝都再說。

而她可以藉著去北風國一行,順利將他帶出去。

再度喚了小八子過來,她附耳說了幾句話,小八子聽完說了聲“是”便一溜煙的跑走了。

用過膳之後,青鸞隨便弄了件厚實點的衣服就往湖心亭跑,靜好要跟著,也被她給拒絕了。

湖心亭很大,在帝都也很有名,只要在帝都呆過的人都知道湖心亭這個地方,青鸞之所以選在了這個地方,是怕段景遇對帝都不熟。

就像季南殤想的那般,如段景遇如此出色的男子,他若是帝都人,他們會不知道?更是聞所末聞,那唯一的解釋就是段景遇並非帝都人。

湖心亭一坐,青鸞就坐到了黃昏,該等的人沒等到,她忍不住皺眉,莫非小八子散出去的訊息他沒聽到,還是說他人已經不在帝都了?

第二日青鸞依舊等在了湖心亭,段景遇依舊沒來,青鸞本就染了風寒的,這湖邊一坐就是數個時辰,等她回到館子裡時,已經頭重腳輕。

靜好一邊嘀咕一邊擰了溼毛巾給她去溫,青鸞想了想,明日還有一天,若是段景遇還沒有來,這事兒她就不管了。

帝都一角,**的男子容顏妖孽,只是此時臉容略顯蒼白了些,但也無損他那張傾國容顏,他面前幾人或站或跪。

連城道,“公子,再過一日六王爺六王妃便要去北風國,我們何不趁這個機會混出帝都?”

段景遇挑了挑眉角,開口,聲音略顯粗啞,那日容青鸞雖為他烘乾了衣服,但他還是染上了風寒,“六王爺六王妃要去北風國,哪來的訊息?”

“大街小巷都在傳著,從昨日下午開始六王妃容青鸞便一直坐在湖心亭。”連城不解道,“都一直在咳嗽了,還乾巴巴坐著,看她那架勢好像在等人。”

段景遇眉往上揚,“看起來像等人?”

“都咳成這樣還不回府,不是等人那是在幹嘛?”連城扯了扯嘴角,公子的智商啥時降低了。

段景遇撇他一眼,“大街小巷的都在傳著什麼?”

“禮尚往來,六王爺六王妃應北風國太子邀請前去貴國遊玩,還說六王妃近日會在湖心亭賞風景之類的……”連城就不明白了,湖心亭那有什麼風景好賞的,除了人便是船,一點都不好玩。

六王妃近日會在湖心亭賞風景,段景遇將這句話放在嘴裡細細嚼了幾下,然後眉色便漾開了,若是他沒猜錯的話,放出這話的人肯定是容青鸞。

而她要等的人肯定也是自己,試問誰要出遠門還要這樣大聲召告的?那就是表明,這個訊息是故意有人放出來的。

“公子,你笑的好…呃…”連城糾了眉頭,應該怎麼形容呢?公子從來沒在他們面前這麼笑過,有了,他一拍大腿,“春風得意。”

段景遇不笑了,抬眸掃了他一眼,然後開口,“去,給你家公子拿件衣服過來。”

看他穿戴一新就要出門的樣子,連城急了,“公子你傷還沒好,這是要去哪?有什麼事可以讓連城代勞。”

段景遇撇了他一眼,並不是什麼事都能讓人代勞的,更何況跟小鸞鸞相約,他可是不捨得將這個美美的機會讓給別人的。

“你們給我守著,若不出意外的話,後日我們就可以離開帝都。”這句話說完,段景遇便消失在了黑夜中,徒留一窩子不明情況的人。

連城喃喃道,“莫非爺燒壞腦子了。”

“連城。”

看到去而復返的段景遇,連城嚥了咽口水,公子不是走了嗎,怎的又回來了,也不知道剛才那話有沒有被公子聽見?

“雪蓮膏。”段景遇就說了三個字,連城立馬會意,走到櫃子前,開啟一個暗格,取出一瓶白瓷玉器的物體遞給段景遇。

連城正想尋問公子將雪蓮膏拿去做什麼,當他抬頭時,面前已經空蕩蕩,只留下一陣清風飄過。

段景遇知道青鸞是沐府的王妃,他飛身上房頂,一路直朝沐王府奔去,幾個起落他人已經站在了沐府房頂,他擰著好看的眉,這麼多房間,他得從哪找起?

其實沐王府不算大,只不過是某人為自己的懶惰找藉口而已。

正巧看到底下有一丫環經過,段景遇傾身向前,在對方還沒來的及開口之前制住了那人的穴道,“說,王妃住在哪間房?”

那丫環顯然沒遇過這種場面,驚嚇之後緊接著就是尖叫,幸好段景遇動作快,一指點向了她的啞穴,才不至於讓她的尖叫聲擾了沐王府安寧。

“說,王妃住在哪間房,不說的話就等著挨刀子。”段景遇手中出現了一把刀,那丫環一見顯些昏過去。

礙於小命,她想說,但穴道被封著她開不了口,急的那丫環眼淚鼻涕一個勁的往下流。

段景遇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便幫她解開啞穴,那丫環一得自由馬上開口,“王妃沒住在王府裡,她都呆在生活美容館的。”

生活美容館?段景遇承認他初聽見丫環說容青鸞沒住王府裡,他心裡漾了,隨後問清楚了生活美容館的住所,在丫環的驚愕目光中,他下手毫不留情的一擰對方脖子。

只聽得一聲清脆的“卡嚓”,那丫環便歪著脖子倒下去了,段景遇冷哼道,“會出賣主子的丫環就不是好丫環,死不足惜。”今日是他問,若是哪天歹人問,那容青鸞不就生命有危了?

青鸞睡的極淺,喉嚨更是乾澀的難受,她坐起身子下意識就喊了聲,“靜好,給我端杯茶過來。”很快的,一杯茶水遞到她嘴下,她也沒看,就著茶杯竟自喝了起來。

聽到一聲悶笑,那是不屬於靜好的,她驚的睜開眼,反應極快的就大喊了一聲,“靜好,有……”嘴巴被人堵住,她抬眸,在見到段景遇的臉時,才鬆了那口氣。

此廝真當妖孽,一般人晚上闖空門都是一身黑衣,他倒好,還是一身紅,見到她瞪他,段景遇扯扯嘴角笑的無賴。

“小姐,有有什麼?”青鸞歇的早,這會靜好他們都還沒睡下,聽到青鸞的呼叫,以為發生了什麼事,都奔了過來。

青鸞怔怔看著面前的空蕩蕩,剛才段景遇明明有站這裡的,這才一眨眼的功夫,他去哪了?

“小姐。”靜好已經衝了進來,開口就問,“小姐,怎麼了。”

有賊!她本來是想這麼喊的,但知道來者是段景遇她便也不怕了,青鸞表情特嚴肅的交待道,“靜好,明天這房間得好好打掃打掃,有蟑螂,而且還很大隻。”她用手比了個大概,就見靜好和幾位小姑娘嚇的臉色一白。

靜好哆嗦著問道,“小姐,真…真有這麼大?”靜好也做了個兩手包圍的姿勢。

青鸞表情很嚴肅的點頭,她可沒說謊,段景遇的確是有這麼大的。

藏身在床頂的段景遇則眉目抽了抽,容青鸞,你竟然敢將本公子比做蟑螂?

等靜好她們離開,段景遇才從床頂飄下來,看的青鸞一愣一愣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

“小鸞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是否你也有同感?”段景遇嘻皮笑臉道。

青鸞白他,“請閣下別叫的這麼親暱,我們並不熟。”

“一回生,兩回熟,我們這都第三次見面了,按道理應該可以上c了。”

好熟悉的臺詞,這不是現代常用語嗎?青鸞眸子也亮了,一把扯了段景遇衣服,“你,你是哪裡人?”

她心裡有個希翼,如果段景遇也是她那個時代的,那她就不會一個人孤苦無依了。

段景遇掃了眼衣服上的小手,本來別人對他做這個動作的話,那人不死也傷,但如果物件是小鸞鸞的話嗎,他不介意的,最好多多益善。

他嘻皮笑臉道,“還說不熟,這會就這麼熱情了,你是不是想扒人家的衣服,是不是?”

青鸞眉角一抽,立馬放了段景遇的衣服,但嘴上也沒忘記問道,“說,你家在哪裡?”

段景遇憋著張嘴,他那張妖孽臉容硬生生被他給換了個造型,“小鸞鸞你別這麼迫不急待嗎,你是不想查我家底?想嫁給我?我是沒問題的,不過你可得先把那個六王爺給休了先。”

青鸞撤底爆走了,大吼一聲,“段景遇,你哪來那麼多廢話?”再然後世界安靜了,段景遇不說話,青鸞也不說,還是青鸞憋不住,她想知道姓段的來歷。

試探著開口,“電腦、電視、電話、手機、婚紗……。段景遇,你知道哪些?”

段景遇只是看了她一眼,依舊沒開口。

青鸞覺得自己脾氣一向都挺好的,這跟姓段的才講上幾句話,就差點爆走,先前一直說個不停,現在讓他說,他又不說。

“姓段的,你倒是給我開口啊。”

等了老半天,段景遇才可憐兮兮道,“這不是怕又說廢話,會惹小鸞鸞生氣嗎?”

五指緊握,她忍,嘴角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她以哄騙小孩子的語氣開口道,“那我剛才說的那些東西,你可有知道的?”

見小鸞鸞沒爆走,段景遇撇了撇嘴角,不滿道,“小鸞鸞還說我講廢話,你剛才講的那些不都是廢話嗎?哪有這麼奇怪的東西?”

青鸞失望了,段景遇的神色沒有騙人,他是地地道道的古代人,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青鸞突然覺得內心一陣空虛。

小日子雖過的清靜,但偶爾她還是會想起家裡的人,不知道老媽老爸他們可有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傷心欲決。她很想告知他們,她過的很好,只是在他們不知名的時空。

“小鸞鸞……”段景遇的叫囊扯回了她的思緒,青鸞瞪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多說無用便索性不開口反駁了。

“帝都貼的皇榜你應該知道了吧。”青鸞問。

“嗯,還知道了小鸞鸞為等本公子而在湖心亭吹了一日半的風。”說到這裡,段景遇突然停了停,然後一手伸進懷裡。

摸啊摸的,老半天也沒摸出個啥東西來,在青鸞以為他要做出什麼稀奇古怪事之前,他手上突然就多出一個白瓷玉瓶。

段景遇將白瓷玉瓶遞到她面前,然後獻寶道,“小鸞鸞,快喝,喝了這瓶子裡的玩意,你的咳嗽就會立馬見好的。”

哪有立馬見效的藥?原來他剛才是要拿藥給自己,自己差點多想了。青鸞皺了皺眉,她沒有什麼特別怕的東西,對這中藥卻很是頭疼。

估計是跟幼時得的一場大病有關,那會弔鹽水吃西藥都不見好,老媽聽到某某地方有個中醫,藥到病除很是厲害,從那天之後,她整整喝了將近一個月的中藥,如今聞到中藥的味,她第一個反應就是吐。

這段景遇送過來的也肯定是中藥,青鸞接過他手中的白瓷玉瓶,然後神色淡定的將其放在枕頭邊,開口道,“稍後再喝,稍後再喝。”

一挑眉頭,段景遇拿回了白瓷玉瓶,他開啟瓶蓋,不是青鸞所想的那種苦澀味道,而是清香撲鼻,聞著只覺得神清氣爽,段景遇眉頭皺的高高的,“喝。”

青鸞下意識就是搖頭,她不要喝藥。

段景遇突然就扯出了個邪邪的笑容,“真不喝?”

“稍後再喝。”青鸞回答的有些心虛,她也不知道這個稍後是何時。

“那好,你不喝,我喝。”段景遇道,瓶子一揚就準備往自己口中灌,放在半空的手停了停,他拋過來一個眼神,青鸞心下一跳,這廝一個眼神都如此勾人心魄,沒讓他去勾蘭院還真是可惜了他這張臉蛋。

“小鸞鸞你等我,等本公子喝完了之後再餵你,以嘴對嘴的方式哦,興不興奮?期不期待?”段景遇說的一臉曖昧,青鸞卻被他嚇了一跳,險些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

這廝,這廝絕對是說到做到的主。為防自己再度被調戲,青鸞小臉一拉,“拿過來,我喝。”

段景遇一笑,隨後弧度堪稱完美的嘴脣微微往下抑,竟然成了一副極委屈的模樣,他道,“小鸞鸞,你為什麼又要喝了,人家可是很想親自餵你的。”

俏臉一白,青鸞怒吼道,“段景遇,你到底不是是個爺們,怎的如此……”她想不到形容詞了。

段景遇又興奮了,整個身子往前傾,青鸞只看到他完美到極致的臉龐,面板好到就連一個毛細孔都挑不出來,段景遇紅著臉道,“小鸞鸞想知道人家是不是爺們,脫了褲子檢查一下不就得了,反正上半身都被你給摸光光了。”

什麼叫脫了褲子檢查一下就行?什麼叫上半身都被她給摸光光了?還有,他紅個什麼臉?

青鸞的眉頭都糾起來了,這廝,這廝的無恥程度跟慕容嫣有的一比,只不過他們無恥的方法不同。

不想跟他繼續扯下去,免得過了今晚自己就會患上失心瘋。拿了藥,她抬頭就喝,不是她想象中的苦澀味道,而是帶著清淡的甜味,味道還挺不賴,她索性將瓶子裡的全喝了完。

這回換段景遇嘴角抽搐了,雪蓮膏啊雪蓮膏,你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凡是中毒,中刀,就算小命快要完蛋,喝你兩滴也就足夠了,為什麼到了容青鸞手上,你就一文不值了,還被人當成牛飲?

青鸞喝完,隨口問道,“還有麼?這玩意喝起來甜甜的,還挺合我胃口。”

段景遇焉了……

藥喝完,青鸞也想起了正事,她道,“現在帝都都在緝拿你,想逃出城難度很大,後日我便要出發去北風國,到時你躲在隨行隊伍裡混出去。”

講起正事,段景遇也正經了,兩人商討了一下過程。段景遇一行數人,不過其他人都沒有被通緝,只有段景遇一人,到時他就躲在青鸞轎子裡,等出了帝都的管轄範圍,他在伺機而逃。

只要出了帝都,就天高皇帝遠了。

正事商討完,青鸞打了個哈欠,她有些困了,便下逐客令,段景遇又回覆了原來的憋屈小模樣,他道,“來者是客,小鸞鸞怎麼也不給本公子倒杯茶水,這山高路遠的跑過來瞧你,也是辛苦的緊的。”

青鸞嘴角抽搐,客人,有半夜闖空門的嗎?

知道她不去倒杯茶水給他的話,這廝是會賴在這裡的,雖然見面也才一兩次,但青鸞依昔能明白點他說到做到的性子。

掀被下床,青鸞走到桌子邊,茶水早已涼透,青鸞也不管,只想趕緊地打發了這廝離開,她也好早些休息。

遞了茶水給他,段景遇沒接,一雙眸子卻是目不轉睛的直盯著她瞧,還能聽到他模糊的嘀咕,青鸞問道,“段景遇,你說什麼呢?”

段景遇一糾眉頭,看上去竟然很嚴肅,而他說出口的話卻讓青鸞有將手中茶水往他臉上倒的衝動,他道,“怎麼可以這樣呢,睡覺也不換上小兜兜的……”

青鸞五指緊握,嘴角直抽,她吼道,“段景遇,你給我滾!”

聽到青鸞的怒吼,段景遇“吖”了一聲,“啊,怎麼將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來了哇?”人也一溜煙的竄往了窗戶。

身影臨消失前,他還不忘回頭拋個媚眼,“小鸞鸞,別忘了明日月下柳枝頭,人約黃昏後啊。”

青鸞一直覺得自己脾氣是好的,但遇上段景遇,她的好脾氣好修養似乎都消失了個一乾二淨。靜好聽到她房裡的動靜,跑進來察看,“小姐,有發生什麼事嗎?”

青鸞眼也不眨一下,回道,“剛才那隻好大的蟑螂跑了。”嚇的靜好小臉一白,發誓明日一定要糾集了全館的姐妹一起消滅蟑螂。

想到明日就要出使北風國,這一趟遠行,沒有數個月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