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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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吃醋
第284章 吃醋
“真的真的不要?我下午速學了一下,憑藉我的領悟能力,技術應該還過得去……”
“……”
“老公,你真的好君子,好聖人哦!那我睡覺了哦!”
“咳,也不是不要……”
“啊!原來小白迂迴說話的習慣也是遺傳自你的。”
夏鬱薰作恍然大悟狀。
某人再次惱羞成怒地覆上她的脣,這張小嘴越來越不乖了,還是不要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比較好!
她找到冷斯辰的那天,南宮霖和南宮默就已經因為不放心她,趕到法國了。與此同時,也得知了冷斯辰失明的訊息。
因為她懷孕了,又要忙著搞定某個彆扭的傢伙,實在自顧不暇,小白便由南宮霖暫時照顧著,南宮霖自然是不亦樂乎。
南宮默於第三天趕到了古堡。
雖然冷斯辰已經被她重重層出不窮的手段纏得完全無法拒絕她了,但是自從那天晚上她用了特殊手段之後,冷斯辰以擔心傷到孩子為由,毅然決然地跟他分居了。
其實他是怕自己的自制力不夠,剋制不住。
懷孕以後,她的身子胖了些,面板也更滑嫩了,就連人都變得更加嫵媚有韻味。
對此,夏鬱薰哀怨不已。
一看到默默來了,立即小鳥一般委屈地撲騰過去,“默默……”
南宮默看著朝他飛過來的小女人,整顆心都軟了去。
分明比他大那麼多,可是卻總像個需要人保護的孩子一樣,她稍稍一蹙眉,就讓人不得不疼到了心坎裡。
要儘量與她保持距離的告誡也在此刻全都拋到了腦後。
只想不顧一切地把她攬在懷裡,好好的安慰,“怎麼?受委屈了?”
她控訴地瞟了身後的冷斯辰一眼,吶吶地點頭。
南宮默小心地扶著她在沙發上坐下,蹲在她的身前,“要是在這裡不開心,就跟我回家吧!否則等你肚子再大些,就不適合做長途飛機了。”
聽聞南宮默的話,冷斯辰眸光裡犀利的刀光一閃而過,握著水杯的手收緊了些。
夏鬱薰搖搖頭,“我不走。”
南宮默無奈地『摸』『摸』她的腦袋,“真是拿你沒辦法,算了,我陪著你。”
“默默最好了!”
她感動地看著他。
南宮默的笑容有些苦澀,“那是當然,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我會對你好,一直對你好!”
就算你永遠也無法屬於我,我還是會對你好!
中午吃飯,看著桌上的飯菜,她一點胃口都沒有。
“怎麼了?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南宮默緊張地『摸』『摸』她的額頭。
“我想吐!”
她難受地捂住嘴巴。
冷斯辰正想『摸』索著找垃圾桶,南宮默已經手疾地把一旁早就準備好的的痰盂端過來,然後又抽出口袋裡的手帕給她擦拭嘴角,“好點沒有?”
先前都還好的,這幾天的妊娠反應突然嚴重了起來,折騰得她整個人憔悴了一圈。
冷斯辰的動作就那麼頓住,還未開始就已經結束。
南宮默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心疼道,“姐,不喜歡就不要吃了,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她可憐兮兮地瞅著他,“可是……我想吃桑葚,要綠『色』的沒熟的那種,就想吃那個!”
“好好好,你等著,我這就去,等我回來啊!”
南宮默立刻拿起掛在椅背上的外套。
“恩。”
她趴在桌上,無力地點點頭。
突然看到對面的冷斯辰啪一聲放下筷子,朝樓上走去。
怎麼好好的又生氣了?
她輕嘆一聲,男人心海底針!
看著這一幕,梁謙和尉遲飛“眉目傳情”,然後默契的得出結論:“南宮默那孩子對嫂子絕對不簡單!”
尉遲飛:“那孩子一來,把老公該做的事情全做了,大哥完全被晾在一邊了。”
梁謙:“你看剛才boss用過的水杯!”
尉遲飛看向冷斯辰剛才坐的座位,那隻水杯貌似……有條裂縫,感嘆:“大哥的功力又更上一層樓了!”
梁謙附和:“都是嫂子的功勞!”
尉遲飛:“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所有器皿都換成高分子材料製成的!”
梁謙:“還是換成橡膠的吧!耐摔,萬一哪天傷及無辜了也不至於出現流血事件!”
尉遲飛:“……”
南宮默跑遍了大半個法國也沒有找到半熟的桑葚那種東西,最後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罐從中國那邊進口過來的風乾的桑葚代替。
這一舉動頗有些當年楊貴妃“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的意味。
半夜裡,夏鬱薰翻來覆去睡不著,她這樣失眠已經有好幾天了,可是因為不想讓冷斯辰擔心,所以都沒有說過。
突然聽到敲門的聲音,“姐,你睡了嗎?”
“沒有,進來。”
南宮默拖了把椅子在她床前坐下,“白天看你的臉『色』就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半夜看你屋裡燈亮著就知道你最近一定失眠!”
夏鬱薰轉過身來面對著他,“默默,你陪我說話吧!”
“好。”
他點點頭。
她想了想,開口問他,“默默,你失蹤這麼久去哪了?”
南宮默撓了撓頭,似乎很糾結,“那天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我一時之間無法接受,所以就隨便找了個地方療傷去了。反正……一言難盡。”
她緊張地看著他,“那你……還怨我嗎?”
他搖搖頭,溫柔地看著她,“從沒怨過。其實,老天對我算好的了,至少,對你而言,我不會只是個陌生人,我是你的親人,砸斷了骨頭還連著筋呢!冷斯辰也沒有我們親!”
“恩,我們是親人。”
她沙啞著嗓子,重重地點頭。
“姐,你睡不著,我給你唱歌吧!唱給你和寶寶們聽!說不定你總是睡不著是因為寶寶失眠呢!寶寶睡著了,你就能睡著了!”
南宮默建議。
“好啊!我還從來沒聽過默默唱歌呢!”
開口的剎那,他的目光驀然溫柔如窗外明月。
“et- si- tu -n’existais-pas如果你不曾存在
dis- moi- pourquoi -j’existerais告訴我,我為何要存在
pour- tra?ner- dans-un-monde- sans- toi 為了在一個沒有你的世界漫步
sans- espoir-et - sans-regrets 沒有希望,沒有留戀
……
……
et- si-tu-n’existais-pas,如果你不曾存在
dis- moi-pour-qui-j’existerais.告訴我,我為誰而存在
des- passantes-endormies-dans-mes-bras在我臂彎中睡去的行人
que- je-n’aimerais-jamais.我從不曾愛
……
……
……”
(出自法國歌曲:《et-si-tu-n’existais-pas》若沒有你——joe-dassin)
她在歌聲中沉睡,他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薰,晚安。”
他,沒有叫他姐。
門外,冷斯辰面『色』陰沉地移步離開。
那首法國歌曲,夏鬱薰因為沒有專修過法語,只覺得調子好聽,意思聽不明白,可是,冷斯辰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