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神祕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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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神祕乞丐
郭慕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很重要的人,因為從小到大,他都被人當做廢物。沭陽宗的經歷,讓他從廢物變成了天才嘴裡的驚才絕豔之輩,可郭慕的心態並沒有多少變化。
他很平靜。
平靜的人一般很冷靜。
郭慕很冷靜。
所以在白秋風對他提到,這次事件的解決需要他幫助的時候,郭慕就知道,麻煩一定來了。
郭慕從來就不缺麻煩,從小他就交纏在家族同齡不斷給他製造的麻煩中,直至離開,以為逃離了一個麻煩,卻沒有想到,前路上,還是有著一個又一個麻煩。
他不想要麻煩。
所以,他要變得強大。
只是他還不夠強大。
所以,他必須得硬著頭皮去面對這些麻煩。
白秋風讓他去做一件事,一件聽起來很有趣,可是郭慕卻並不覺得有趣的事。不過他倒並沒有傻得去問白秋風為什麼不去做,而讓他去,因為他知道,白秋風不去做的原因,只是因為白秋風有其他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
所以,他是個誘餌,是個盾牌,是隻障目的葉子。
為的,只是掩護白秋風去做那件更重要的事。
白秋風讓郭慕去做的事情很簡單,說起來很簡單。
六門會武。
這是郭慕在加入望劍門,甚至還沒有加入望劍門的時候,就聽到的一個詞。這個詞很好理解,因為這是六個門派之間的比武,可這個詞又不好理解,因為這個詞裡面隱藏的東西太多了。
榮耀?
陰謀?
意氣之爭?
勝利者的驕傲?
六個門派都在這次會武上押了寶,這些寶,是他們門內最精銳的弟子。精銳如果和年輕搭邊的話,就象徵著無盡的潛力。誰也不知道,這些年輕的精銳之士,將來的發展會是怎樣。
也許能開闢一個新的門派,也許能加入一個大宗門,也許能建立一個大宗門,也許默默無聞,也許強大或弱小……
誰知道呢。
這是一場精銳之間的比武,他們中的勝利者,將會被冠以各種榮耀頭銜,他們將受盡矚目。沒有鮮花,卻有掌聲,掌聲雷鳴,勝利者的地位將水漲船高。
有了地位,才有未來。
所以這也是一場表面和和氣氣,暗地裡你爭我奪絕不鬆手的比試。不止是比武,比的還是心計,是手段。
不是真正的精銳,參與不了六門會武,就像不是真正有實力的天武者,去參加少武大會,也只是送上門去讓真正有實力的人狠揍而已。
可現在,六門會武將會多了一個變數。
這個變數,曾經在望劍門裡,是屬於最差資質的代言型別。他真的很差,因為他花了一年,居然都沒有成為一名武者。沭陽宗的心法並不是那麼晦澀,那怕一個普通人,頂多半年,也能明悟些東西。
可他偏偏就沒有任何進步。
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去體悟心法,所以在所有人眼裡,他其實類同於廢物。
而現在,這個廢物,將代表望劍門去參加六門會武。
六個門派的精銳們,未來的天之驕子們,將和這個廢物進行一場比武。
真的是廢物麼?
郭慕不曾解釋,白秋風也
不願解釋,有兩個白衣弟子知道,可是他們並沒有說出來,所以其他人都不知道。
老掌門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郭慕現在的境界,以為郭慕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武者,至少他記得,在郭慕離開的時候,郭慕連武者都不是。半年時間,老掌門不相信郭慕能捅破了天,他覺得,郭慕能成為一名武者,都挺了不起的了。
一名武者,去參加六門會武,純粹是找虐的。
六門會武的精銳,大都已經達到武者巔峰,甚至有的,已經步入了武師境界。
在老掌門眼裡,郭慕必敗無疑。
只不過,老掌門不關心這個,因為他的望劍門,已經敗了很久了,要在乎,曾經也在乎夠了,要失望,曾經也失望夠了。
他根本就沒有指望,這一次的六門會武,望劍門能得到好點的名次。他覺得,那都是奢望而已。
他不需要郭慕勝利,當然,勝利了更好。
郭慕要做的事情很簡單,作為一個由頭,讓望劍門可以對天河門發難,這個由頭,可以是受傷,可以是其他。
總之,牽扯住天河門的注意力就行了。
這是一件非常出風頭的事,郭慕以前從沒有出過這樣的風頭。
一切,只因為白秋風的一個計劃,不過這個計劃,他連郭慕都沒有告訴,更不可能告訴老掌門。
所有人都雲裡霧裡。
……
只有六門會武從不推遲到來的時間。
這真是一件喜事,對坤明城的人來說。
每次六門會武,都會有大批的外鄉武者趕來坤明城。這些外鄉人好像從來沒有出過門一樣,大吃大喝,毫不吝嗇。這真是一件有福氣的事情,酒樓的老闆尤其歡喜。
只有一種人讓酒樓不喜。
那就是乞丐。
乞丐如果站在酒樓前門,會影響生意,因為乞丐從來不洗衣服,扔掉也不洗,但扔掉就沒得穿,所以乞丐從來不扔。
於是臭味撲天蓋地。
路人掩鼻。
酒樓小二皺著眉頭,想上前來驅逐。
可是他卻看到了乞丐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沒有垂涎酒菜,很淡定,沒有畏懼走過來的小二。正常的乞丐在遇到正常人驅逐的時候,總會流露出怯意,這個乞丐不是個正常人,因為他缺了一隻胳膊,可他也不是個正常的乞丐,因為他不怕小二。
他甚至根本沒有看過小二一眼。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酒樓裡,一道窈窕的身影上面。
那是個美女。
也是個刁蠻的公主。
她不是真正的公主,卻是整個天河門眼裡的“公主”。
她叫悅榕,而她的身邊坐著一個男子,號稱天河門三刀之一的男子:嶽華。
悅榕在嶽華身邊的時候,總是滿臉快樂的笑容,彷彿純真的小女孩,臉帶桃花,朵朵羞澀。沒有人會相信,這樣一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在面對除了嶽華外的其他人時,會毫不猶豫地揮起大刀。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
嶽華的感覺很敏銳,至少,他背對著門口,卻感應到了酒樓門外投來的目光。
那道目光太過於專注,專注之中,有著一種讓嶽華很不舒服的感覺。
於是嶽華連吃飯的心思都沒有了。
本來他就沒有心思了,因為酒樓里人滿為患,他本來想和悅榕去雅座進餐的,卻被告知,已經沒有空餘的雅座了。他只能擠大廳,他不是一個愛擠大廳的人,所以他不滿。
他不滿的後果很嚴重,很多時候當他不滿,總會有那麼一兩個人缺胳膊少腿。他很少不滿,因為他是天河門三刀之中脾氣最好的人,也是最冷漠的人。
冷漠的人一般很少被激怒,可是嶽華卻被一道目光給激怒了。
他猛地轉過身,酒樓外面人來人往,店小二正好從外面走進來。
他沒有找到那道目光的主人,於是他莫名其妙的怒氣,便變成了疑慮。
悅榕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便開口問道:“怎麼啦?”
嶽華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用目光再次在人群中搜尋一番,待確定沒有發現任何異狀之後,才轉身搖了搖頭道:“沒事。”
可是嶽華不知道,就在他轉身回去的一瞬間,人群之中,一個正緩緩朝酒樓反方向走去的乞丐,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嘴角勾勒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人來人往,彷彿與他無關,人們臉上的厭惡和疑惑表情,也與他無關。
沒有其他人聽到,可是乞丐的嘴巴在蠕動。
“付清,我回來了……呵呵,我終於回來了……”
乞丐的聲音低了下去,蓬亂髮絲的後面,那雙眼睛卻是變得更加明亮:“於是,你的死期也要到了。”
……
付清打了個噴嚏。
人們傳說,打噴嚏要麼是因為有人在想著自己,要麼,就是有人在詛咒著自己。
付清寧願相信有人在想念自己,雖然他明知道,世界上會詛咒他的人絕對是會想念自己的人的百倍。
這不是他一個人的可悲,是很多位高權重的武林人士的可悲。
要想成名,先得手染鮮血。
這樣才能鎮壓得住他人。
付清殺過很多人,殺一個人,毀了一個家庭,所以會有很多人恨他。
但是他不怕,也不後悔。
因為正是因為過去的種種選擇,他才走到今天,才掌控了附近百里內,威名遠揚的天河門。
他正是天河門的現任掌門。
付清看了一眼手下人遞過來的名單,這張名單上,記載著各派參加六門會武的人選。他的目光掠過其他門派,直接落在瞭望劍門的那一欄上。
他以前從來不會關注這個門派,因為他覺得,這是個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的小門派。
根本不值得他關注。
可他還是關注了,因為這個小門派裡關押著一個神祕的囚犯,而這個神祕的囚犯,讓他的頂頭上司都頗為感興趣。
付清的頂頭上司,自然指的就是天武宗的人。
於是付清幹了一件事,就是將那個人從望劍門截出來。他謀劃了很久,派了手下最得力的干將無月多次潛入望劍門後山去和那個神祕囚犯碰頭。
一個多月前,他發動了偷襲,派了一些門內最能幹人穿著夜行衣去將神祕囚犯給劫了出來。
他不知道那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傢伙,有什麼奇特之處。
可是,他的頂頭上司想要這個人,他就做了。
至於望劍門丟了人,可能會有什麼動作,他絲毫不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