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章:雙面

第七章: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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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雙面

第七章:雙面

朱寅的一句話毫不客氣的扇在木超然的臉上,就算『性』格隱忍,木超然也被朱寅的這句話所憤怒。怎麼說這裡都是劍宮,是藏劍谷的重地,能夠懸掛在這裡的古劍,每一柄都凝聚著藏劍谷煉器師的心血,木超然原本只是想要讓朱寅讚歎一下,誰成想遭受到的一幕卻是被朱寅如此赤『裸』的羞辱。

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煉器師,除非你擁有著更加高明的煉器術,不然就算你將木殤帶回,救了木恪,這種羞辱之罪也沒辦法躲過。

“朱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有著比我滿殿古劍品階還要高的靈器不成?就算有,那是你煉製出的嗎?要知道放眼莫特公國,能夠在煉器一道超越我藏劍谷的,只有千器坊,而千器坊煉製出的也不過是二品靈器!”木超然凝視著朱寅,平淡的語氣中散發出的卻是一種隱藏著的凌然。

朱寅承受著木超然這種近乎威『逼』的語言,嘴角揚起,手指一招,抓住一柄古劍,笑著道:“谷主,我是一個煉器師,儘管目前煉器水平有限,但是要說到這煉器器物的鑑定,最起碼的眼力還是有的。要是換我來的話,我敢保證,滿殿的古劍都能夠在原有的基礎上上升一個品階,就算不能晉階二品靈器,但卻也比一般的一品靈器要強。”

“什麼?你能做到?”木超然從朱寅的神『色』中感覺到他不像是在說謊急聲道。要真是那樣的話,朱寅將會成為藏劍谷的絕對貴賓。

“呼!”

朱寅並沒有準備多說什麼,事實勝於一切雄辯,既然想著藉助藏劍谷這塊跳板,進入千器坊,那就必須拿出足夠的實力來證明,一個碌碌無為的煉器師,放眼藏劍谷很容易便被淹沒,成為眾人的笑柄。

雄渾的火屬『性』靈氣在朱寅的『操』控中一點點的環繞在古劍上,朱寅並沒有動用翠煙暗獸鼎,這種程度的提升還用不到重新煉製,只要再布上一個陣法即可。

“嗤嗤!”

火屬『性』靈氣在古劍劍身上不斷的遊走著,宛如一條條小蚯蚓似的,伴隨著朱寅手訣的『操』控,一點點的隱入劍身,憑藉著古劍徹底的放鬆『性』,朱寅很容易的改變著古劍內部的結構,小心翼翼的布出了幾個攻擊陣法。

木超然站在一側,瞧著朱寅就那麼當場煉製著古劍,眉頭不由濃縮著,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古劍在火屬『性』靈氣的炙烤中逐漸的變化著,在一道翠綠光芒的綻放中,古劍劍身竟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來。

“谷主,我想現在你可以試劍了!”朱寅笑著倒轉劍柄遞過去,就在剛才他做了一個小改變,藉助著古劍本身所擁有的屬『性』靈石,很容易的為古劍添加了三個相緊扣的攻擊陣法,毫不誇張的說,此刻的古劍在品質上穩居二品靈器下第一。

“唰唰!”

木超然攥著古劍,在狐疑中做出幾個劍訣,而伴隨著體內火屬『性』靈氣的竄出,木超然赫然發現,原本只是一品靈器的古劍,在這一刻竟然散發出不弱於一般二品靈器的攻擊力,能夠和自身靈氣更好的融合。

真的做到了?朱寅竟然真的能夠改變一品靈器的品質!木超然震撼著,憑藉著他的煉器術,竟沒有發覺出木超然到底是怎麼做到這一步的。就在剛才藉助著火屬『性』靈氣在古劍劍身上的摩擦就能做到?這未免太詭異了吧?

“朱寅,你是怎麼做到的?不,是我魯莽了,朱寅,你願意成為我藏劍谷的一員嗎?只要你答應我馬上就為你安排,作為和木恪一樣的核心弟子,怎麼樣?”木超然按捺不住心頭的興奮急聲道。

藏劍谷目前所面臨著的嚴峻形勢由不得木超然不激動,千器坊下四大門派除卻綺夢莊外,青玄門隱約有和血魂閣靠攏的趨勢,如果說藏劍谷再沒有可能從自身下足功夫,便真的可能會面臨被吞併的危險。

而現在朱寅的現身,對藏劍谷來說無疑擁有著一種絕對『性』的作用。只要能夠得到這種神奇的煉器術,木超然有著信心力抗綺夢莊和血魂閣。

朱寅當然清楚木超然心中在想些什麼,然而事實是就算朱寅想要教授,也不是說誰都能夠有可能學到的。朱寅的煉器術,必須藉助著仙力才能施展,他所能做的就是將一些比較簡單的煉器術傳下。

“谷主,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再掩飾,我和木殤前來並不只是想要加入藏劍谷,而是要藉助藏劍谷進入千器坊!”朱寅沉聲道。

“你要去千器坊?”木超然神『色』一變,盯著朱寅,眼中流『露』出一種濃烈的戒備。

千器坊本身便是莫特公國內的第一門派,如果說再擁有朱寅的話,將沒有任何人能夠和千器坊抗衡。到那時,所有的小門派恐怕都要被千器坊屠殺掉。木超然很清楚一點,千器坊之所以允許這麼多小門派存活,並不是不想滅掉,而是不能。

不說別的,就是藏劍谷,血魂閣,青玄門和綺夢莊四個門派聯合起來,都將成為制約千器坊的所在。所以千器坊要做的就是透過各種方式逐漸的消磨掉各個門派的實力,成就自己獨大的地位。

所以朱寅此刻說要去千器坊,木超然的懷疑是有道理的,要真是所想的那樣,說不得就要採取一些手段來阻止。

“朱寅,你想好了,去千器坊的話並不比在我們藏劍谷有著更大的發展前途,千器坊的規矩大的去。在那裡三品俗器煉器師滿地都是,一品靈器煉器師勉強能夠擁有一定的位置,除非你進階二品靈器煉器師,否則沒有誰會尊重你一點。”木超然略微穩住一些情緒,準備苦口婆心的開勸。

“谷主,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去千器坊並不是為了什麼修煉,也不是想著投靠千器坊,我去那是有著其餘的原因!”朱寅笑著解釋道。

木超然還真的是很有意思,為了留住自己竟然不惜一谷谷主之威,如此勸說,少見的很那。不過這也證明就像是福爾隆所說的那樣,千器坊一家獨大的情況下,並不是說所有的門派都安於現狀,沒有別的想法。

木超然是誰?一個老來成精的主兒,朱寅的話讓他心思不由越發的活躍起來,開始梳理著自己所得到的情報。一個擁有著地藏蝶焰的煉器師,前往千器坊不是為了所謂的煉器術,難道說...

一個很為大膽的想法躍入木超然的腦海,迫使著木超然身子忍不住一顫,再次瞧向朱寅時,聲音竟然有著一絲顫動。

“難道說你是為了佛蓮妖炎?”

“我可沒這麼說!”朱寅笑著『插』科打諢道。

木超然不愧是藏劍谷的谷主,竟然憑藉著這麼短短的幾句話便猜測出朱寅的想法。只是不管木超然怎樣的肯定,朱寅都是不會承認的。這種事洩『露』出去,朱寅別說見到佛蓮妖炎,就是進入千器坊都將成為奢望。

肯定是,絕對是這樣的!木超然盯著朱寅越發的認可著自己的猜測,如果說佛蓮妖炎要是真的被盜取的話,千器坊想要再如此的囂張是絕對沒有可能。任誰都清楚,千器坊之所以會如此迅速的崛起,便是藉助著佛蓮妖炎。

失去佛蓮妖炎,千器坊必然將會沒落,到那時,莫特公國內其餘的門派都會蠢蠢欲動,能夠瓜分掉千器坊,獲取難以想象的利益,沒有誰會拒絕的。要真是那樣的話,說不得我要助朱寅一臂之力。

木超然心思不斷的轉動著,很快便有了一個主意,凝視著朱寅,坦然道:“朱寅,如果你想要進入千器坊的話,不是不可以,現在就有一個機會。一月之後會有著一個廢墟之戰,到時候誰能滿足條件,誰便能進入千器坊!我可以讓你作為藏劍谷一員參加,但是卻有一個條件!”

“你說!”朱寅並不認為有免費的午餐,任何利益的得到都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要你作為藏劍谷的客卿長老!”木超然一字一句道,神『色』中擁有著說不出的肅穆沉重。說實話木超然在賭博,賭的就是自己的直覺,直覺告訴他,如果放棄眼前這個可以抓住朱寅的機會,將會成為藏劍谷的遺憾。

朱寅倒是沒有絲毫意外,木超然的做法在他眼中很為正常,不得不說木超然的眼光還真夠毒的,竟然能夠看出本少爺的天資不凡。罷了,既然和木殤結識,又的確要藉助藏劍谷,能幫就幫一把,反正現在他所擁有的身份也不少,既然能夠當黑市客卿,多一個也不礙事。

“谷主,我答應你,做這個客卿長老,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我不會管藏劍谷的任何事,除非是遇到生死危機。一句話,就是沒大事別煩我!”朱寅開出自己的條件。

“沒問題!”木超然懸掛在心頭的石頭悄然落下,如果朱寅要是不答應的話,木超然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不過現在一切都解決掉了。木殤這小妮子瘋了這麼多次,沒想到這次還真的為藏劍谷帶來了一種好運。

“朱寅,你擁有地藏蝶焰的事情我會為你瞞住,關於我藏劍谷的事情,我想木恪他們為你解釋的也夠清楚,這枚是客卿長老的徽章,你拿著。現在正事談完,也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藏劍谷的待客之道!怎麼說你都是我藏劍谷的客卿,這待遇肯定和別人不一樣,嗯,就在劍宮旁邊山谷的葬花別院,我讓人領著你過去!”木超然舒心的大笑著,眉宇間流『露』出一種許久不見的歡快。

又是這個待客之道,朱寅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木恪眼中的那種嚮往,木殤臉蛋的羞澀,木超然此刻的爽快,越發的刺激著朱寅。

“請跟我來!”

就在朱寅的猜測中,木超然拍拍手,一個身著蔥綠長裙的女人便領著朱寅走出劍宮,向著葬花別院走去。

木超然瞧著朱寅緩緩的消失在劍宮中,一雙眼睛幸福的眯成一道線,撫『摸』著朱寅改造的古劍,身上爆發出一股凌然的氣勢。

“千器坊,血魂閣,哼...”

葬花別院是一座造型很別緻的小院,坐落在山谷的山坡上,周邊栽種著無數的鮮花,各種顏『色』的花朵綻放著,地面鋪滿著一層花瓣,不用多說什麼,置身其中便會感到一種眩暈的幸福感。

朱寅跟隨著蔥綠侍女逐漸的走進院落,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越發的滿足,別說這藏劍谷單純說到居住的話,還真的不錯。每一座別院都擁有著各自的名字和風情,你絕對不會因為藏劍谷這麼多的山谷別院而有著一種重複煩躁心情。

“少爺,我能做的就是領著你進來,接下來便會有著其餘人前來伺候侍奉,告辭!”蔥綠侍女恭聲轉身走出客廳。

“咔!”

朱寅只是淡然的點點頭,掃過客廳,牆壁上的裝飾也都是以各種畫圖為主,分別以春夏秋冬進行著佈置。客廳內很為的安靜,安靜到朱寅站在窗前,竟然能夠聽到外面花圃中花瓣掉落地面的聲響。

“月落葬花花無眠...一葉一片誰纏綿...”

就在朱寅的聆聽中,客廳外面突然間傳來一陣陣『吟』唱聲,沒有著任何樂器的搭配,就是那樣清唱。偏偏柔美的聲音,讓朱寅感到一種說不出的享受。那是一種淺淺的傷感,讓朱寅忍不住回想起某些事。很為淡淡的聲調,回『蕩』在如此的夜晚,在月光的沐浴中,一道嬌軀飄然出現在客廳中央。

不得不說藏劍谷的品味是真的不錯,眼前這女人一系淺黃『色』的長裙,上面點綴著各種碎花瓣,在微風的浮動中,升起一種飄然的出塵感。五尺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彎彎的小蠻腰給人一種想要摟抱的衝動。

柔和的秀髮散鋪在肩後,面板白嫩吹彈得破,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閃爍間釋放著一股股電流,不經意間的瞥視,竟然讓朱寅升起一種說不出的嫵媚感。偏偏這個女人卻又擁有著一張娃娃臉。兩種極端的不符,硬生生讓朱寅感到一種錯覺,卻也恰到好處的撩撥起他心底的**。

“奴家雙面,奉命前來伺候少爺就寢!”雙面瞧著朱寅,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也並不怎麼讓人討厭。能夠作為雙面的第一個男人,雙面感到是一種恩賜。

藏劍谷的待客之道在這一刻朱寅是清楚了,竟然是採取這種最簡單卻也最**的方式。侍女就寢,想想都讓人感到一種血脈噴張。只是朱寅心底卻也沒有多少的排斥,能夠左右一個女人的命運,那種感覺畢竟是大爽的。

就像是朱寅所猜的那樣,藏劍谷的待客之道便是採取侍女陪寢,但是卻千萬不要小瞧輕視這些侍女。每一個都是處子不說,如果客人滿意的話,這個女人便會成為他在藏劍谷中的禁臠,絕對沒有誰會再染指一點。

而且凡是陪寢的侍女,都會被藏劍谷接納成為谷內弟子,傳授靈氣心法,修煉靈技,接觸煉器術。在一定程度,對於一些生活貧瘠的女人來說,藏劍谷的這種待客之道對她們未嘗不是一種解脫拯救。

當有些事情是一方願打一方願挨的時候,就算再不合理,都不會有人站出來,毫無理由的充當著棒槌。

“雙面?不錯的名字,很貼切!”朱寅笑著道,坐在一側的竹椅上,品嚐著早就泡好的茶水,打量著雙面。

“剛才的曲子是你唱的?”

“不錯,是奴家唱的!”雙面點頭道。

“很好聽,再唱幾曲來,嗯,相信你會彈琴吧,這古琴給你!”朱寅手指一抹一架古琴浮現在雙面前面。

“是!”雙面挑撥了幾下琴絃,清了清嗓子,天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朱寅品嚐著茶水,雙眼微閉,沉浸在這種難得的氛圍中,心底那股**出奇的沒有頓時發作作祟。

和葬花別院相隔僅僅只有一座山脈的山谷中,一座佈置的很為幽雅的竹樓內,洗漱完畢的木殤,坐在窗前,仰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彎月,嘴角勾勒起一種說不出的弧度。像是一個小女人的喜悅,卻又有著一種怨『婦』的怨意。

如果朱寅見到現在的木殤,眼前肯定會一亮,和雙面相比,木殤竟然不弱半分,甚至穩穩超過,畢竟一個女人所具備的那種氣質就算是想要掩飾打扮,都是沒辦法做到的。很顯然木殤的氣質是獨特的,頗具風情。

“不知道朱寅現在是誰在伺候...”

“嗖!”

在木殤的幽怨猜測中,木超然的身影飄然出現在竹樓前,一步步的走進,地面鋪滿著的竹葉響起一陣陣婆娑聲,在安靜的夜『色』中,分外的清脆。

“父親!”木殤急忙起身,收起臉上的哀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雀躍和歡喜。

怎麼說能夠和父親近距離的接觸,始終是木殤心底所喜歡的。誰讓木殤的母親早早的便死掉,只剩下他們兩人相依為命。

木超然瞧著打扮一新的木殤,嘴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指著一側竹椅溫柔道:“坐下,木殤,現在將你和朱寅是怎麼認識的一個細節都不許漏掉的告訴我。”

“父親,朱寅,他怎麼了?”木殤有些猶豫著問道。

“他?他沒事!朱寅現在就在葬花別院,由雙面陪寢!”木超然隨意道,心情大悅的他,沒有留意木殤臉『色』的變化,說實話在木超然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想過木殤會和朱寅有著什麼關係。

“是,父親,我和朱寅相識是因為...”木殤收起所有的情緒,搖搖頭將所有的雜念全都摒棄掉,開始仔細的講起來。

隨著木殤的講述,木超然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濃郁,時不時的『插』嘴問問細節,隨後便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雲嫁裳,花追蝶...”

葬花別院中雙面的『吟』唱在古琴的彈奏中,宛如一道道清泉不斷流入著朱寅心間,滋潤著他每一個『毛』細孔,當雙面最後一個字落下的瞬間,朱寅的雙眼也恰到好處的張開,那種通體舒泰的感覺讓朱寅瞬間神清氣爽。

“少爺,現在讓奴家陪寢吧!”雙面從桌後走出,站在朱寅前面,嬌軀微微扭動中散發出一種撩撥的氣息,白嫩的臉蛋升起一種清純中帶著些許誘『惑』的味道。

在藏劍谷中的訓練,不是白做的,雙面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充分的認識到自己嬌軀和所應表達出的氣質應該怎麼結合,才能最大限度的刺激男人的**。這是雙面的基本功,是她的命運。

“雙面,你不後悔嗎?”朱寅並不是什麼聖人,在仙界中修煉,便是率『性』而為從來不顧忌任何規矩限制,尤其是這種事情,只要雙方你情我願,朱寅從來不會拒絕。

“不,奴家不後悔!”雙面突然間揚起害羞的腦袋,凝視著朱寅,吐氣若蘭,『性』感的朱脣一張一合著。

“少爺,要了奴家吧!”

“呼!”

朱寅嘴角那抹壞壞的笑容浮現,手指嫻熟的撫『摸』著雙面的秀髮,落在雙肩,向著背部滑去。薄若蟬翼的輕紗根本擋不住朱寅手心傳遞出來的溫度,雙面就算再有著準備,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生平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勢和一個男人近距離接觸,而且很快就要沉淪在對方的氣息中。

手心的溫度和觸感,刺激著雙面的**,雙眼中『射』出一股股挑逗的光芒,修長的手臂很自然的攔住朱寅脖頸,在夢囈般的『吟』聲中,在輕紗長裙被褪去的瞬間,雙面徹底的沉淪在朱寅的親撫『摸』中。

“啊!”

......

“什麼?父親,你說的是真的?”而在竹樓中,在朱寅和雙面巫山之際,木殤震驚的盯著木超然不敢相信失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