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獨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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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獨領**
第二百四十九章 獨領**
李毅一聽小丑這種口氣,心裡突然有底了,一般來講,它這種態度,就證明還有戲。
“小丑,你一定有辦法的是不是?這次我可全靠你了,你也知道雲語嫣那種人,要是折了她的面子,我可真就慘了。”李毅趕緊趁熱打鐵哀求道。
“嗯,麻煩啊。”小丑坐在了螢幕上,抓耳撓腮地說道。
“麻煩,就證明還是有辦法解決的,對不對?”李毅心裡大喜。
“嗯,”小丑沉吟了一下,終於說道,“作為系統精靈,我可以耗費我自身的能量,為您開啟一小段時間的四級低階許可權。”
“低階許可權?那代表什麼意思?”李毅驚問。
“僅限於透視,想複製或者修復,那是萬萬不能的了。”
“可以透視大腦內部?那足夠了啊。”李毅大喜。
“可是,我要跟您說,時間或許很短,一旦我的能量用盡,即便您的治療沒有結束,我也無能為力,到時候,若是因此造成了難以擬補的損失,那可就後悔莫及了。您確定要這麼做嗎?”小丑嚴肅地說道。
李毅還沒等回答,就聽見大廳內一個聲音冷冰冰地說道:“哼,恐怕有些人真的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的啊。”
竟是那一直很是沉默的閆老大,突然陰陽怪氣地說道。
李毅看了他一眼,心裡很是清楚,大比進行到現在,任誰都看得出,現在處於領先地位的,自然是閆老十四剛才那神奇的“九轉回魂針法”。
所以,一旦李毅所代表的玄醫門不能有所突破,那麼第一輪的勝出者,就是鬼醫派莫屬了。
而且,瞎子都看得出,閆老大對雲語嫣似乎是有一定的非分之想的。而李毅之於雲語嫣,又顯然非同一般,因此,閆老大早已經把李毅當成了一個假想敵。
看著閆老大殭屍般的嘴臉,李毅突然覺得今天只能向前,不能退縮。
“小丑,你估計一下,大概能堅持多久?”李毅沉聲問道。
“不會超過十分鐘。”小丑難得地嚴肅了這一回。
“可以了,我決定治。”李毅下定了決心。
“好,”小丑突然一躍而起,打了個響指說道,“主人,就該這樣,憑什麼讓那個殭屍都敢取笑我們?你放心主人,我拼了老命,也要全力配合您。”
“嗯,謝謝你。”李毅真誠地說道。
李毅心裡打定了主意,卻微笑著走向了閆老大。
閆老大不明白李毅為什麼還不給病人看病,卻突然走向了自己,心裡一凜,一根銀針,已經扣在了手心。
“呵呵,閆老大,何必這麼緊張?我只是想問一下,老十四醫生,剛才用過的金針,能否借我一用?”李毅指著閆老大的右手,笑著說道,語氣裡當然不乏諷刺。
閆老大老臉一紅,手指一動,就已經收了針,卻問道:“幹什麼?難不成,你也要用金針治病?”
“正是,不過,這次倉促之間,卻沒有備下合適的金針,只好借一支來用了。”李毅淡淡說道。
這話一出口,場上所有的人,都是一驚,難不成李毅真的要用金針治病?在閆老十四“七轉回魂”,這種精彩絕倫的針法之下,李毅有可能施展出更高明的針法嗎?
況且,每個醫生都有自己用的趁手的工具,金針也不例外,哪有現場跟別人借針的?這未免也太兒戲了吧?
大家都覺得,李毅恐怕是瘋了。
玄醫門的女弟子們就算再沉穩,也不禁急了,幾個女弟子同時低聲叫向了雲語嫣。
雲語嫣眼現訝色,卻依然鎮定地一擺手。
而西方鬼醫派的閆老十四,剛剛在眾位哥哥們的照顧之下,喘息稍定,一聽李毅這話,不等閆老大說什麼,就趕忙站了起來,取出了金針,遞向了李毅,紅著臉說道:“借給您,這本不是什麼貴重東西。”
李毅眉毛一挑,接了過來,笑著說道:“有勞了。”
老十四急忙擺手,又侷促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毅看著他,深深地點了點頭。
沒再多說什麼,一轉身,回到了病人身前,也依照閆老十四剛才的模樣,用酒精擦了擦手,烤了烤針,把個金針也繞到了手指頭上,對九煙笑著說道:“好了,開始計時吧。”
九煙點了點頭,衝李毅握了下小拳頭,輕聲叫道:“加油。”
李毅笑了笑,悄然啟動了系統,鎖定了病人的大腦,沉聲對小丑吩咐道:“開始吧。”
“好嘞!”小丑應了一聲,螢幕上金光一閃,一個病人大腦內部的透檢視像,就清晰顯現了出來。
這是李毅第一次透視到人體腦部的情形,很是有些激動。
看得出來,病人腦部,有幾處很明顯的栓塞,就是這些栓塞導致了病人的偏癱。
李毅抓緊時間,像老十四剛才一樣,小心翼翼地把金針刺在了病人的百會穴上,之後,慢慢捻入,小心地引導著金針刺向了腦組織中的淤塞。
在超級透視之下,很輕易的,就刺中了,李毅穩了穩心神,用力刺入,金針貫穿了栓塞,那早已經乾涸了的瘀血栓塞就如同廢舊水管裡的淤泥一樣,有了鬆動的跡象。
李毅手下不停,針頭一轉,緊接著走向了下一處。
就和剛才老十四運針時,是一模一樣的動作,只是,卻沒有像老十四一樣停頓那麼長的時間。
“一轉…….”旁觀的眾人驚駭至極,不自覺的驚叫出聲。
鬼醫派眾人如見鬼魅,呆若木雞,只有老十四,驚駭之餘,竟似萬分興奮,掙脫了哥哥們,情不自禁地跑到了場中,不錯眼珠地看著李毅,滿臉的驚喜。
李毅運針不停,又刺中了第二處栓塞……
“二轉……”
“三轉……”
……
一直到了七轉。
室內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老十四反倒驚得坐在了地上。
李毅卻沒時間管別人的反映,小丑堅持不了多久,七轉之下,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分鐘。
“主人,快,我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小丑一聲大叫,螢幕上的影象一陣閃爍。
“好,馬上就好。”李毅繼續捻動金針,刺向了最後一處栓塞。
“八轉!”在眾人的一陣駭然的驚呼聲中,螢幕一閃,透檢視像消失不見。
李毅卻心無旁騖,利落地伸出了食指、中指,“啪、啪、啪”在病人頭部栓塞對應的位置,以玄醫門的獨門點穴手法,點了八下。
這八下,就相當與老十四最後以內勁彈針的那幾下,就是施展外力,讓已經鬆動的栓塞瘀血,更加鬆動。
做完了這一切,李毅緩緩地起針。
就在金針全部被起出的那一刻,病人的鼻孔中流出了烏黑的血液。
李毅手忙腳亂地拿過旁邊的碗,接住了瘀血。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心裡暗叫:“好險。”
一抬頭,卻發現,四派眾人都像樁子一樣,站在那裡,直勾勾地看著自己。
腳邊地下,坐著一個老十四,哆哆嗦嗦地看著李毅,那眼神猶如看到了天神一般,灼灼放光,有無盡的恐懼與崇拜。
而閆老大此時也從驚駭中醒轉過來,卻一大步邁到了場中,指著李毅的鼻子怒道:“小子,你怎麼會我們閆門鬼醫派獨家的‘九轉回魂針’?你到底是什麼人?可知偷師學藝乃是大忌?”
李毅卻沒回話,抽出了一張紙巾,仔細地反反覆覆地擦了擦手,又擦拭了金針,伸出一隻手來,把閆老十四拽了起來,遞過金針,說道:“老十四,謝謝你的金針,也謝謝你!”
老十四此刻倒像個偏癱病人一樣,渾身哆嗦,一把握住了李毅的手,說道:“高人,您用的是什麼針法?”
閆老大在一旁喝道:“老十四,退下,他明明用的是咱們的‘九轉回魂針’,等我拷問出出處,派裡一併處置。”
“你閉嘴。”老十四突然懊惱地大叫了一聲。
倒嚇了閆老大一跳,沉聲說道:“老十四,你瘋了?”
閆老十四這次意識到自己竟然對大哥吼叫了,急忙低頭認錯,卻口氣焦急地說道:“大哥,你錯了,這位高人用的根本不是我們的‘九轉回魂針’,只是形似而已,卻比我們不知道高明出了多少倍。”
“不是?”閆老大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驚訝地問道。
“大哥,我問問你,我們閆氏一門,鬼醫一派,平生苦練‘九轉回魂針’,最重要的是什麼?”閆老十四突然嚴肅地問道。
“自然是‘聽針’,要下針的,那是人的腦子啊,錯了一絲一毫,也要釀成大錯。老十四你從小天子卓絕,才有幸把‘聽針’練得更上一層樓,最終達到了‘七轉’的境地。這個,大哥自然是知道的。”閆老大老老實實地答道。
“是了,大哥,那麼你既然知道我們‘九轉回魂針’最重要的是聽針,你又怎麼會認為這位高人用的是我們的針法呢?你看到他有聽針的過程嗎?那簡直就是針隨心動,為所欲為啊。”閆老十四眼睛裡光彩大現,向虛空抱了一下拳,才繼續說道,“聽聞,只有我們創出了‘九轉回魂針’的那位先祖,到了後期,才能達到這種境地啊。”
閆老大臉上一陣變幻,卻終於不說話了,眯著一雙陰鬱的眼睛,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李毅此時卻是朗聲大笑,說道:“閆老大,承讓了。依我看來,輸了比賽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老十四能看出來的事實,我就不相信閆老大看不出來,難道,今後所有施針的,都是抄襲自你們鬼醫派嗎?”
“你,這……”閆老大老臉迅速地紅了,根本找不到可以反駁李毅的話,只得一跺腳,叫道,“罷罷罷,我閆老大今日裡認栽了。”
說完,氣急敗壞地回到了桌位上。
而直到此時,被李毅施治的病人才從錯愕中醒來,嘗試著站了起來,卻發現自己已經回覆了對身體的控制,一時喜極而泣,噗通一聲就跪在了李毅面前,叫道:“神醫啊,我這好多年的頑疾,您不到十分鐘就給我治好了,您一定是華佗再世,扁鵲重生啊。”
“嗨,快起來。”李毅最受不得這個,趕緊過去,把他攙扶了起來,又囑咐了幾句注意身體之類的話,把病人送出了門。
“小帥哥,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下子。”一回頭,“紅蠍子”已經笑吟吟地站在了李毅面前,歪著頭,挺著胸脯,說道。
“承讓,承讓。”李毅淡淡地笑著,一擰身,不著痕跡地側過了身子,和“紅蠍子”拉開了一定的距離。
“不客氣,只是,小帥哥,若是想讓姐姐心服口服,你還得回答姐姐一個問題啊。”“紅蠍子”笑著說道,語氣雖淡,但是,李毅知道,絕對是來者不善。
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起來胸大無腦,其實,每一句話,她都能一針見血,問到關鍵處。
“館主請。”李毅笑著說道,心裡已經打起了精神。
“小弟弟,不可否認,這四場比賽下來,不管從醫治時間,還是治療效果上看,你都是這個。”“紅蠍子”一挑大拇指。
李毅笑了笑,沒說話,等著她的下文。
“可是,弟弟,你既是代表玄醫門出戰,那麼為什麼姐姐看到的,你是施的金針呢?莫非姐姐我孤陋寡聞,不知道玄醫門從什麼時候,已經不練點穴手,而改練鍼灸了?”“紅蠍子”巧笑嫣然,不緊不慢,細聲細氣地說道。
此言一出,讓原本垂頭喪氣的鬼醫派眾人,也迅速抬起了腦袋,臉上瞬間顯現出一絲希望。
“呵呵,”李毅心裡暗笑,看來這個“紅蠍子”和雲語嫣的關係很是差勁啊,寧可讓鬼醫派贏,也不想讓雲語嫣拔得頭籌。不過,李毅早就知道有人會有此一問,笑了笑,說道,“館主所言,真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
“哦?怎麼講?”“紅蠍子”一挑好看的眉毛,追問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我剛才的治療,其實是兩個過程,一是下針,二是點穴,下針的過程雖然凶險,但是,卻只能算是輔助,真正起到治療作用的,卻是我最後點的那八下,沒有那幾下,針下的再準,栓塞和瘀血出不來,也是白費。如此又怎麼能說我有失偏頗呢?”李毅不疾不徐,侃侃道來。
“嗯?”“紅蠍子”眉頭緊蹙,覺得哪裡好像不對勁,可是卻一時地反駁不了,臉色變換了幾換之後,向李毅甜甜地拋了個媚眼,踏著高跟鞋,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李毅,回來吧。”雲語嫣微笑著對李毅招了招手。
李毅學著眾人的樣,對四周一抱拳,迴轉東部陣營。
“牛!老弟,你真牛!”周啟立馬興奮地衝著李毅翹起大拇指,那得意之情,彷彿剛才出盡了風頭的,是他一樣。
其餘桌子上的眾人也都向著李毅紛紛報以誠摯的微笑。
只有熊妮,皺著眉頭,一雙眼睛更是骨碌碌地盯著李毅看個不停。
雲語嫣飄然起身,環視了一下眾人,悠悠開口說道:“各位,至此,古醫派大比,第一輪的比賽就全部結束,我們古醫派千百年來,從不設評委,就是因為,我等都是明白人,孰高孰低,一眼便知。但是,即便如此,還是讓九煙,對這第一輪的比賽,進行一下總結。”
九煙馬上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幾張紙,臉上的神情極為興奮,滿眼掩飾不住的喜色,朗聲說道:“各位宗主,名醫,小女子九煙再次給大家見禮了,承蒙我們雲門主信任,我在這裡,把四派比試的結果,給大家宣讀一下。
此次大比,選擇的課題是偏癱,扶陽派呈寶‘扶陽九珍丸’,用時六十五分鐘,治癒;五毒館呈寶‘巨蟾五毒珠’,用時四十五分鐘,治癒;鬼醫派呈寶‘九轉回魂針法’,用時三十分鐘,治癒;玄醫門呈寶‘李毅師弟一人’,用時十分鐘,治癒效果上佳。
倉促中記錄資料,恐有遺漏疏忽之處,如果任何一派,存有疑義,可以開誠佈公,說來討論、斟酌。”
九煙宣讀完畢,歡快地迴轉坐席。
雲語嫣為人再低調,此刻大家也看得出,她是興奮異常,只見她再度氣定神閒地環視過全場,問道:“可有不同意見?”尤其那眼神,似乎在“紅蠍子”的臉上,停留的時間格外地長。
此刻,除了玄醫門歡欣鼓舞之外,其他三派都成了鬼醫派的那種殭屍臉,一言不發,死氣沉沉。
“如果沒有意見,那麼本門主,作為此次大比的東道主,就要就此宣佈,此次古醫派大比的勝出者,是玄醫門!”雲語嫣聲音不大,卻是擲地有聲。
“耶!”玄醫門的女弟子們,歡聲雷動,甚至神情激動地離開座位,紛紛抱住了李毅。
頓時,李毅便被包裹在了一片溫香軟玉之中。
在一片歡聲中,透過這片“溫香軟玉”的間隙,李毅就看見北方扶陽派的老頭,徐效方,弓著腰,端著一個玉匣,走向了玄醫門這邊,原本氣度不凡的徐名醫,此刻竟像是老了好多歲一樣,神色黯然。
李毅疑惑地奮力擠出了“重圍”,卻見徐效方把那玉匣放到了雲語嫣面前,垂頭喪氣地說道:“恭賀雲門主,得此佳徒,可喜可賀啊。這是‘扶陽九珍丸’的配方,願賭服輸,從此以後,這是玄醫門的了。”
雲語嫣微微點了點頭,就那麼隨意地笑納了。
李毅心裡驚得啊,剛才看扶陽派用“扶陽九珍丸”給人治病的模樣,那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一樣,現在卻拱手送給了雲語嫣,而且是配方!
難怪,各派都鉚足了勁兒,要爭第一呢,原來一旦贏了,就可以得到其他幾派的呈寶啊。
李毅想到這裡,突然腦門子上冒了一層汗,拽了一下雲語嫣的袖子,懊惱地問道:“喂,那要是我今天輸了,你就真的要把我給別人?”
雲語嫣瞟了他一眼,眼睛彎成了一條縫,笑道:“那是自然,上屆我們玄醫島輸了,就輸出去我一個穴位銅人去,這也是古醫派大比的初衷,各門各派,不再閉門造車,而要互通有無。再說,我可是事前就告訴你,只准贏不準輸的。”
“我暈啊,雲語嫣,你怎麼是這種人?”李毅一個高,跳了起來,卻撞上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物體。
驚訝地回頭一看,一身火紅的“紅蠍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自己身邊,用手捂著胸脯,做出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像唱戲一樣誇張地拖著長音叫道:“哎呦……”
李毅一看她那副模樣,真是一個頭有兩個大,趕緊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沒關係啦,小帥哥,”“紅蠍子”馬上媚眼如絲,“就算你是有意的,姐姐也不怪你。”
“好了,‘紅蠍子’,別在那**了,快把你的五毒珠交出來吧。”雲語嫣輕描淡寫地擋在了兩人中間,冷著臉說道。
“哎呦,只不過是和他說句話而已嘛,我還能真的搶了他去?”“紅蠍子”撇著嘴說道,“不過,真是可惜哦,要是這次贏的是我們五毒館,那該多好,豈不是就可以把這個白白淨淨的小帥哥贏回去了?”
“紅蠍子”一邊說著,一邊還隔著雲語嫣,向李毅又拋了了幾個媚眼。
李毅心裡一陣惡寒,轉過了臉去。
“別做夢了,想要把他贏回去,再好好練個百八十年的本事吧。”雲語嫣說的更損,絲毫不留情面。
“紅蠍子”慍怒地擱下了五毒珠,轉身欲走,不過,卻又突然轉回身來,衝李毅說道:“小弟弟,有時間,姐姐找你哦。”
李毅撓了撓頭,趕緊衝她擺手道別。
“嗨,我說的是真的啊,要不然,就今晚吧!”“紅蠍子”說完,咯咯笑著,走回了自家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