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初做理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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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初做理療
在他剛剛走到，門口之時，只聽得“哧~~~”的一聲，門柱之上，出現了一個小洞，恰是棗核大小。若是沒猜錯的話就是棗核釘，雖然最近典蒼努力練習過棗核釘，雖然本來瞄準的是大夫的頭飾，雖然發生了偏移，但是這個目的還是達到了。
“先生，我知道你是江湖人士，放心我不會將您在此處的訊息告訴他人。請放我離去。”老頭醫生，頭也沒回，只是淡淡的說了幾句話。但作為功力深厚的典蒼來說，還是聽出了他從心中發出的恐懼感，懼怕已經出賣了他如今的淡定心境。
哈哈一笑，典蒼喚住大夫道：“先生，我不過是有意試你一試，若是你在醫我之時使了壞心思，我不就後悔莫及了嗎。”
大夫果然如釋重負回過頭來只見其頭上已經有些許汗珠，輕擦片刻才言道“老先生，抱歉，您的傷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若是強行醫治也不過是上些草藥使之不會潰爛壞死，暫時不會危及生命罷了。若要讓傷口癒合，在下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只不過是個江湖郎中，只能將您的死期延緩一些罷了。”在他看來，典蒼的傷勢是沒的救了。而且快要死去，畢竟這麼大的傷口是癒合不了的，只能向現在一樣慢慢的潰爛，壞死。爛至內臟，最終死去，或者是因失血過多而死，雖然他不知道典蒼是怎麼止住血的。
但聽典蒼答道：“大夫莫下定論老朽的傷勢自然清楚，老朽自然有辦法醫治，今請你來是因為手腳不便，不能自行醫療。”意思是：請你來當個助手，先前做個測試，測試此人心術怎樣，外一在給治療之時使了什麼壞心思誰也沒招。事實證明，此人醫德還行。
“若只是這樣在下倒要謝謝先生了，謝謝先生讓我能學會這等治療奇法，但請先生不要吝嗇。”意思很明白，我治療你可以，但是你要把一些我不懂的地方告訴我。典蒼認為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欣然同意了，畢竟這也算是多的一分把握，使他不會半路傷害自己。
“現在就，開始嗎？我要怎麼做？”。大夫的助手第一次也不知怎麼做。
“買人。”簡單的兩個字，說的大夫不明所以。
“？”。
“你去找四個窮苦的漢子，身高體型要一定要和我相仿。並且說明有人要花重金購買他們的肢體，若是不願意就不要強求。不要重複，左右手臂，左右雙腿。價格是一條腿一百二十兩紋銀，一條手臂一百一十五兩紋銀。”
“你，要接上四肢？那怎麼可能！”。大夫也算是個聰明人物，明白事理經過一點小事就明白典蒼將要幹甚麼大事了。
“哈哈，當然，不然我隨便找個郎中來抓兩把藥就行了嗎，何必找你那。”雖然典蒼是這麼說，但大夫到想到：“我不就是你隨便找來的郎中嗎？”
“那麼這個姑且能成功，但是，能有人同意嗎？有人會買嗎？”大夫不確定了。
“放心吧，兵荒馬亂的年代，一百兩足
夠一家人生活一輩子了。並且是不用任何勞動，不過是行動不方便了而已。”本來這件事要找段譽夫婦來完成的，但是這個，貌似兩人正在激烈的爭吵。還是算了。
“那我就去了，先生勿送。”
我送的了嗎我，送的了你我還在這躺著？有病。典蒼如是想到。
買人的過程很順利，那叫一個感人肺腑，令人聞之落淚啊，不過為了一百兩紋銀，幹了。買兒賣女賣妻子賣身的事都常有人幹，就是個器官轉賣，又不是不給錢，怎麼不幹，幹了。
區區一個半時辰，三個小時就精挑細選出了四名身高體型和典蒼相仿的壯漢。讓典蒼又一次的認識到了如今大宋朝民間如是奈何，為了一百多兩紋銀就爭著搶著來報名啊。衰之不幸，怒之不睜。中國何矣是這副摸樣。
如今兩宋人民因為官府的腐敗和天災連連，使民眾平均身高只在一米五六左右，要找到與典蒼著一米九多三百來斤的人還真不是那麼好找的。雖然價錢很高，但也只找來一些殘花敗柳。畢竟好人誰來買器官啊，有這體格上富戶人家當保鏢也能掙到那些銀錢的。再不濟也能幹些體力活計養活一家人來。
找來的四人一個是傻子，被家人賣掉的。
一個上戰場將傷了肺部的，又沒經過良好治療所以使之不能幹體力夥計。
一個是為了買身救母，母親得了重病家中窮苦實在是沒辦法了。
一個是年老體衰為了兒子能取上一房媳婦，傳宗接代。
都是可憐之人，雖沒了肢體會讓日子過些。但卻讓生活過的不方便，不過有了錢完全可以請個人來照顧自己一輩子嗎。
和幾人都講好了條件，付了一半的定金於其家中。叫來小二燒了很多水，給四人通身清理了一遍。又給幾人餵了強效蒙汗藥，保證四人不會在手術進行到一半時情醒過來。餵了些凝血散保證幾人血液流通正常，買了些紗布和必要的癒合藥品，準備完成。
將兩個ji女叫來當護士，拿拿作案工具甚麼的。
喚來兩個小護士，上廚房找些刀具來，順便把小店切肉的廚師叫來。據說他以前是殺豬的師父要他主刀。畢竟此大夫雖為大夫，但是對些開刀問診之類的西醫法子還是不太瞭解的。
先將刀清洗乾淨用碳火燒一遍，用毛巾擦拭下。最後讓主刀廚師開始切人，卻沒想到主刀廚師就地噗咚，跪下來道：“大爺，小的，小的真是沒有什麼膽量，不敢殺人啊。你就饒了我吧。”
“你大爺的，我讓你殺人了嗎？讓你怎麼做就怎麼做。記住不能有半點差池，否則小命難保。若是乾的好了大大有賞，你地明白？”
“小的明白，明白”廚師哪裡還能說什麼啊，都快讓人把刀駕到脖子上了。
卻是段譽夫婦二人吵完之後，來到典蒼門口見到有這麼多人，這麼大場面很是費解，但得之事實真相之後，有大加阻攔。理
由是外一出點什麼差池，師父小命難保啊，但典蒼的回答是：“今若不救，為師半月內必死。”兩人還能說什麼啊，乖乖的做看門的吧！
指導廚師開始給切人，先切一個人將腿切掉，但是很小心，劃過骨骼，劃過肌肉，劃過血管神經系統，在繞過經脈。先是將肌肉從胯骨上拆下，在將大腿骨從中拆下，且還不能有半點馬虎大意，大夫還在一旁密切注意這看到有血管神經的地方就先用細繩紮好兩端，再小心切割。腿骨最難卸，完全是技術夥計。為了不給貢獻者以後造成什麼太大的麻煩，只能麻煩兩位主刀之人了。
累的滿頭的大汗之後，終於還是兩個護士將那少了一大塊面板的腿給抬到典蒼面前準備接骨。
門外的木婉清過來將那個貢獻者的穴位封好，強忍著噁心感，逃了出去。而那兩個護士因為已經有金錢作為後盾了，所以也不怎麼怕這些血腥，大夫先將貢獻者的傷口初步處理了下，包紮好，在過來處理典蒼。
這是個技術活，真的，雖然粗糙，但還是個技術活。
典蒼的腿並不是整個都失去了，而在胯骨下還留有半寸殘肢，因為在西雙版納熱帶雨林中游走顛簸，而有些磨損，潰爛，和凍傷的，都必須切掉，就算有些許的新肉也在所不惜。剩下的半截骨頭也都要拆掉，處理完血管神經，先將貢獻者腿上的血液放掉，在給典蒼裝上，掛上肌肉，連好神經血管。
因為有了一次經驗所以這次快了很多，只是這個縫合問題，只能交給那個小護士了。因為在這裡這屬於女紅。
小護士很厲害，為了金錢什麼都不怕，費了很大力氣將血管縫合，（粗糙於初步的縫合。最後總結出縫，肉，和布布是有區別的。
至於典蒼，早就將那附近的神經血管給閉死。不然還可能在那裡指手畫腳的，肯定痛死了，因為他沒有打麻藥處理。
接著處理剩下的三人，這可不能耽擱啊，否則典蒼受不了。
為什麼典蒼會受不了？
疼
只是初步的遮蔽了哪裡的疼痛，只要稍有移動或分心就會疼得他撕心裂肺的喊。
要想接好，必須要將神經系統接上，必須要將那神經系統開啟，必須以內力與藥物合作孕養肢體才可能成功。一個一個接？那得疼到那輩子去，乾脆，一次性搞定。
手術繼續進行，第一條腿進行一個兩個時辰，第二條腿因為有了相關的經驗完成的就快了一點，一個半時辰。雙臂情況基本與腿一樣，只是肩膀部位稍稍的複雜了一點，共用了五個時辰。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由於天色過黯，為了爭取足夠的光線用於照明所以點燈過多，差點將客棧點燃。
中間還總是聽見外面街上有一個孩子在哭“爹啊，爹啊！我不娶媳婦了。爹啊，你可別幹傻事啊……”的聲音再亂叫，但是因為這個地方過於偏僻了些，所以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