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不完美珍珠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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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不完美珍珠論
第六章:不完美珍珠論
凌傑醒過來的時候,天剛剛才亮。他睜開眼睛所見的是一個很溫馨的床塌和房間,不遠處的一個女人還趴在桌上睡了過去。
伸了個懶腰,凌傑大覺身體舒服了很多,一年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清爽過,彷彿連周圍的呼吸都是香的,恩,不錯,是香的。
房間的門虛掩著,吹進來的寒風使得門不斷的在搖擺,不時的有冰寒的風吹進房間裡,那個扒在桌上睡過去的女人的身體不時的發著顫,每一陣寒風吹進來,她的身體便要狠狠的打一個哆嗦。
凌傑穿好衣服後,從床頭拿過一件貌似比較溫暖的大衣,很小心的披在了那個女人身上,生怕驚醒了她似的。
做完這一切後他一個人來到門外的院子裡,只見這裡異常冰冷,比之前和蝴蝶喝酒的那個院子冷了很多倍,地面上亦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這個地方真不是一般的冷啊,連地面都結冰了,土地都被冰凍結了。”
“誒,那是什麼?好好的在院子中間放一張凳子做甚?”凌傑看到,在院子的中央放著一張石凳子,而且凳子上面放著一顆很大的珍珠,上面泛起金『色』的忽明忽暗的光。
帶著好奇,凌傑緩步走到院子中央,靜靜的望著那一顆大珍珠,“真是奇蹟,這顆珍珠長年放在這裡,居然沒有被凍壞,而且還保持了這麼好的散光『性』。”
凌傑知道,真正的珍珠是不會自己發光的,不過珍珠的散光『性』非常好,可以吸收光。一顆好的珍珠放在有光的地方几分鐘,拿到黑暗裡去,可以持續放光好十幾分鍾甚至更久的時間。好的珍珠,放出來的光非常的純淨明亮,而且還有鋒利閃眼的感覺,不好的珍珠的散光『性』則十分的差。
舉個例子,一些好的珍珠白裡日帶在身上,看起來異常的耀眼,折『射』出來的光芒明亮刺眼而且十分純淨,而且這種散光『性』十分的持久。但是劣質的珍珠就沒有這麼好的散光『性』。
“只是,這珍珠的中間卻有一顆黑點,這使得這顆珍珠看起來更加的珍貴,這顆黑點,點得好。”凌傑那珍珠拿在手裡,十分讚賞。
“真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會奇怪的認為珍珠裡面的黑點點的好,能說說為什麼嗎?”
凌傑沒有理會那個問話的聲音來自哪裡,只道,“因為這顆黑點的存在,使得這顆珍珠看起來有真實感。”
“真實?”冬雪從房間裡面解下剛才凌傑披給他的大衣,緩緩走了出來,“府主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和春風都不喜歡珍珠裡面的這個黑店,惟獨府主對他情有獨鍾。沒想到你也這麼認為,為什麼?”
凌傑把珍珠放得很高,不斷的調換角度觀察它的美麗,“如果沒有這個黑點,這個珍珠就太完美了。太完美的東西往往讓人感覺不太真實,就好象夢一樣,完美的東西只有在夢裡面才會出現,會讓人覺得遙不可及。”
冬雪彷彿被這番話震撼住了,凌傑卻是自顧的繼續說了下去,“如果這個珍珠沒有黑點話,我會覺得很不真實。在這個社會上償過苦味的人都喜歡現實而討厭虛幻。理想那是小孩子心中的夢,所以說,這個黑點是個寶啊,不但沒有奪去珍珠的美麗,反而給珍珠更加的增添了一份深意。”
冬雪沉默良久,終於是開口說話了,“凌傑先生此番高論,讓冬雪深深受教。”
這一刻,冬雪對凌傑這個人十分的佩服,他不禁佩服起眼前的這個人來,他雖然看起來很年輕,但是卻彷彿看透很多東西,經歷了很多……
“呵呵,只是我沒有想到,蝴蝶她也會喜歡這樣有黑點珍珠,看來你們的府主心裡面活得異常痛苦,常年積累的痛苦。”凌傑一邊把玩著珍珠,貌似很不經意的說。
冬雪大驚,“先生你怎麼知道。”
凌傑繼續說,“珍珠如其人,只要你用心去看,可以看到很多東西。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們府主心裡面必然還惦記著某個人,常年來一直未能忘幾他,而那個人……應該已經不在人世了。”
“啪嗒。”冬雪生生往後退了一步,凌傑這話說的,直若鐘鼓一般錘在冬雪的心裡,震撼人心,“先生真是神人。”
她現在可算是對凌傑佩服到家了,要多佩服有多佩服。
凌傑卻是一臉正『色』的說,“其實我覺得你們府主大沒有必要做這些無謂的執著,人這輩子,實在沒有必要太多的執著,不然活得豈不是非常的痛苦。”
“可是蝴蝶師傅早已把對這個人的思念當成了支撐自己活下去的動力,如果府主連這個也放棄的話,我擔心她的生命將不再有源泉流來。”冬雪現在完全是用一種低階人向高階人的姿態在和凌傑說話。
凌傑搖頭,“支撐自己生命的動力,不應該執著於過去,而應該追求和創造未來,這樣的動力才不會枯竭和淡化。”
冬雪深深點頭,若有所思,“可是……世上已沒有人可以讓府主牽掛了。”
凌傑搖搖頭,“那就要看你們府主自己了,如果她自己不願意放下過去,那麼,誰也幫不了她。這真是一個蠢女人。死者已誒,何須如此執著。難道她不知道麼,無論她怎樣的度過她的餘生,死去的人都已死去,無論她怎樣,都改變不了那已經過去的事實。但是她可以讓自己活得更好,笑對生命。”
冬雪已不在說話,因為凌傑已經說的夠明白了,她轉開話頭,“府主她的生命需要靠百里溪的眼淚才能延續,每隔五年都需要一滴眼淚才能延續她的生命,而這一次,府主為了救治你,把眼淚做『藥』引讓你服下了。”
凌傑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冬雪雙目滾燙,“蝴蝶師傅的命過不了很久了,恐怕就這十來天的時間就會撐不住……”
凌傑仰望著星空,默然,無語。
“是不是,我這一輩子,就註定了要欠很多人的債……”凌傑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話,“我這一睡,睡了多少天?”
冬雪道,“十三天。我和春風按照府主之前留下來的方子,每天都給你服『藥』,現在你的身體已經差不多完全的恢復了,基因毒在眼淚的驅除下已經被消除乾淨,以後你再也不用因為基因毒而煩惱了。”
沉默,凌傑沉默,良久才道,“那……蝴蝶她現在怎麼樣了?”
“府主她……”冬雪開口到一半,卻是沒有再說下去,凌傑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忙問,“那一天,萬鵬的結局如何?”
其實,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凌傑心裡面就已經有了答案——萬鵬這個人應該是死的,被自己最後那一記飛刀給弄死了。
冬雪道,“萬鵬死了,死在你的手下,在你昏『迷』之前奮力的一擊下,他的身體當場被披成兩半,就此一命嗚呼。”
凌傑並不覺得意外,“那麼,羽現在怎麼樣了?”
凌傑擔心冬雪不知道羽是誰,又加了一句,“就是那天在我醒來之前和萬鵬交手的那個女人。她現在在哪裡?”
凌傑當時萬分焦急,只顧著殺萬鵬,他也不敢確定羽現在的情況。
“她沒有事,在你下蹲的時候,她就十分有默契的閃退了,避過萬鵬的爪。後來她拜了水伯為師,現在應該和水伯在一起。”
水伯這個人,凌傑是知道是誰的。從名空的口中,他知道那天在山洞裡引導大家進去觀看百里溪的眼淚的那個老人,就是水伯。
水伯這個人的修為,十分了得,連凌傑也是十分佩服的。
但是聽到冬雪說羽拜了水伯為師後,凌傑卻是皺起了眉頭,冬雪注意到凌傑這微小的變化,“怎麼?你覺得有什麼不對麼?”
凌傑喃喃道,“的確有地方不對勁,水伯這個不但的修為很高,他的城府,亦是十分的可怕,我雖然只和她有過一面之緣,但也感覺到他的城府十分深。你很瞭解水伯這個人?”
冬雪覺得很彆扭,在她的心裡面,她一直都把水伯當親人一樣看待,今天凌傑這麼的詢問自己,好似把水伯說得很壞似的,冬雪也就覺得心裡面特別的不是滋味。更甚的是,在冬雪的心裡,又恰恰十分佩服凌傑的為人,他為了府主都不惜豁出自己的『性』命,凌傑這個人完全值得信任,兩個都是十分值得她信任的人,突然其中一個人說另一個人的不是。
那種感覺端得十分難受。
“在我懂事的時候,水伯就已經出現在我的生命裡了,十幾年來,他一直都對蝴蝶府十分友好,待我們如親人如孩子一樣。水伯這個人,我很瞭解,他是一個大好人。”冬雪十分堅定的說。
凌傑鎖著眉頭,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還是冬雪的感覺錯的?
在凌傑的心中,水伯應該是一個十分可怕的人,武力和智力都十分超群,這樣的人,會是像冬雪口中說的那樣——是個大好人?凌傑始終覺得很可笑。
看到凌傑鎖著的眉頭,冬雪緊張的問,“怎麼了?你是不是覺得水伯這個人……”
凌傑忽然嘆息一下,“或許是我感覺錯了吧,畢竟水伯和你相處了十幾年,你看到的應該是真實的。對了,剛才我問過的,蝴蝶現在情況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