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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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用心良苦
第九十四章:用心良苦
夢瑤點點頭,並不感覺到意外,“是時候回去了,希望你這一次回去後能有一番更大的作為。”
凌傑道,“會的,要是這樣都還沒有大作為的話,那就未免太說不過去了。”
凌傑朝她揮揮手,漸漸的遠去了,只見他的背影消失在湖的對面,然後吞沒在人群裡。在凌傑消失的那一刻,夢瑤忽然一笑,“凌傑,原諒我沒有告訴你即將發生的變革。”
在開往華南市的火車上,凌傑一個人往著窗外,那些不斷往後退卻的景『色』連成了一條線,這二十天的揚州之行對他來說,彷彿是一次蛻變,古話說的好,和比你更優秀的人相處,總會有進步。
剛剛開機就接到陳強打來的電話,凌傑眉頭一皺,接了起來,“陳強?”
“九哥,我聽說你已經在回來的火車上了,什麼時候能到啊?”陳強很興奮的說道。
凌傑看看錶,“晚上六點多吧,這是加班車,慢得很。”
“那好,我在青『色』酒店給九哥訂好包廂了,專門為九哥回來接風,411包廂。”
“好的。”凌傑掛完電話後感覺身體有些累了,索『性』靠在視窗打起了呼嚕。
青『色』酒店411房是一個小房間。這晚吃飯的人不多,準確地說,只有陳強和凌傑,純屬私人聚餐,因此,沒必要訂那種大得像廣場一樣的房間。
人不多,有人不多的吃法,不用大點特點擺滿一桌菜。陳強點貴的精的,先點了一個清宮鮑魚,在房間裡慢慢地煲。其他幾個下酒菜等凌傑到了再點。
他知道,凌傑要六點才到火車站,從火車站到這裡還需要半個多小時,現在才六點一刻,還早的很。
其實,陳強心裡想的和他嘴裡說的是一致的。他是一個易於滿足的人。他認為,以自己的能力和水平坐到今天的位置已經是過頭了。
於是,陳強很清楚,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並不是他的能力。他清楚,且牢牢記住,他能有今天,完全是凌傑的提攜,沒有凌傑就沒有他的今天。
他說,只要你凌傑讓說的話,我一定照說,得罪誰也沒關係。
他說,只要你凌傑讓我辦的事,我一定照辦,命也可以不要。
陳強隔三五天便會約凌傑出來吃飯喝酒,找幾個小姐陪陪,放鬆放鬆。
他想,男人不能沒有女人!
可見,陳強的用心良苦。
凌傑進411房間時,陳強正和媽咪打情罵俏。
媽咪是一個個兒高高的女人,三十歲左右,胸大大的,顫顫的。陳強正在和她喝交杯酒,陳強手臂就有意擱在她胸上。喝了交杯酒,媽咪說:“還沒上菜呢?”
陳強笑“哈哈”說:“白乾好。不要有什麼附加條件,幹起來才動情。”
媽咪是見過場面的,一聽就明白陳強話裡的意思了,也笑著說:“白乾不行。白乾是要負責任的。到這裡玩,別幹那種負責任的傻事。”
陳強見凌傑進來了,示意媽咪也跟凌傑喝交杯酒。
他說:“我的老闆來了,你也敬杯他,和他喝杯交杯酒。”
媽咪說:“不了,不了。那個來了,今天再不能喝了。”
陳強說:“不行,不行。哪一次來你不是怎麼說?你一個月來幾次?”
他說了就伸手要『摸』,媽咪拍掉他的手說:“男人『摸』了很晦氣的,打麻將準點炮。”
陳強說:“我又不打麻將,不賭錢,怕什麼?”
媽咪跑到餐桌對面去了,陳強就說:“不管怎麼樣,這杯你一定要和老闆喝。你跟我喝了,不能不跟我老闆喝。”
媽咪只好接了酒杯說:“最後這杯了,喝了就不再喝了。”
陳強說:“要喝交杯酒。”
凌傑對陳強說:“算了,就碰碰杯吧。”
兩人酒杯一碰,就喝了。
陳強假借檢查酒杯有沒喝乾淨,湊近媽咪,抱住她,就往凌傑身上推。媽咪是那種千人摟萬人抱的角『色』,一點不在意,順勢就倒在凌傑懷裡。陳強還不罷休,還在後面推,直至兩人緊貼在一起了,陳強就隔著媽咪抱著凌傑,三明治樣夾得媽咪“哇哇”叫。那媽咪不僅叫,還不停地動,不停地摩擦著凌傑。
凌傑那經得住這剌激,下面就有了反應。
媽咪很誇張地叫,說:“下面有支硬硬的槍頂住我了。”
凌傑臉漲得通紅。
陳強說:“這有什麼奇怪?就是準備來這掃『射』的。槍不硬還找你幹什麼?”
媽咪說:“我老了,還是找幾個小妹過來吧?”
陳強『摸』了一把媽咪的胸說:“這還這麼大,一點不顯老。”
媽咪說:“假的。”
陳強便捏了一把,說:“一看就知道是真的,還很有彈『性』啊!”
媽咪不理睬陳強,對凌傑說:“老闆,找幾個小妹陪你們喝酒好不好?”
凌傑笑著指指陳強說:“我聽他安排。”
媽咪走近陳強,雙手抱著胸,怕陳強又佔她便宜。她問:“好不好?”
陳強捏了一把媽咪的屁股,“哈哈”笑,說:“你就兩隻手,那裡顧得過來。”
媽咪有些生氣了,說:“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走了。”
凌傑只好解圍,說:“去吧,去叫幾個小姐過來。”
媽咪離開後,凌傑這才坐下來。他笑著對陳強說:“你快成流氓了。”
陳強也笑著說:“來到這種地方,就不要把自己當好人,要把自己當嫖客,放心大膽地玩,至於嫖不嫖?那就看形勢發展了。”
青『色』酒店的小姐分兩種,一種是陪吃陪喝陪跳舞但不開房,一種是也陪吃陪喝陪跳舞又能開房的。陳強悄悄告訴媽咪要能開房的那種。
陳強在這種地方玩出了經驗,找能開房的小姐不一定就開房。能開房的小姐那種事都能幹了,還怕你玩?所以,她們放得開,怎麼玩都不會生氣。更何況,他還想著凌傑呢,他有這方面的需要,雖然嘴裡不說,酒喝多了,敢保不來那興致?如果,真需要,想開房,小姐卻是不能開戶房的,那就太掃興了。
當然,來陪客人的小姐是要挑選的。十幾個小姐一字形站開來,衫裙穿得少且薄,胸膛挺得高高的,齊聲說,歡迎光臨。腰一彎,深深的白花花的晃眼。
陳強知道,凌傑從不自己挑小姐,就主動給他挑了兩個,一個豐盈的,胸大;一個高高的,苗條纖瘦。
他說:“你們今晚就陪這老闆。陪好了不但拿小費,還有打賞。”
凌傑沒有拒絕。他已經習慣了這種安排。當然,也只有陳強和陳真才能這麼安排。換了別人,凌傑根本不到這種地方。
他相信陳強就像相信自己一樣。
他知道陳強隔三五天就給他電話,請他吃飯的用心良苦。有時候,他也渴望陳強的這種用心良苦。他太悶,工作悶,回家也悶,因此,他很需要放鬆和調節。漸漸地,隔三五天,陳強不給他電話,他就像還有什麼事沒做,心掛掛,就像要發燒感冒樣,無精打采。
不過,沒喝酒前,凌傑還有些拘束,還坐懷不『亂』,很正人君子。兩個小姐一左一右坐在身邊,他的手也不敢舒展。喝了酒,特別是喝了五十二度的茅臺,酒精燒得臉放燙時,繃緊的弦就鬆了,手就搭在小姐的肩上,讓一左一右兩個小姐的胸更緊地貼著自己。
陳強很清楚凌傑酒前酒後的表現,悄悄對坐他身邊的豐盈小姐說,和老闆多喝幾杯,把老闆喝興奮了,去開房。那小姐真的就很聽話地和凌傑對喝,一會兒喝交杯酒,一會兒“祝老闆『性』生活愉快”一口悶,其他人就在一邊鼓掌起鬨,很快兩瓶茅臺就被他們喝了大半。
凌傑膽子更大了,撤了餐桌唱卡拉ok,他就輪流和陪他的兩個小姐跳抱抱舞,一手摟著小姐的背,一手捂著肥肥的屁股。陳強見他這猴急樣,忍住笑,歌就唱不下去了。
凌傑問:“笑什麼?”
陳強說:“不關你們事。我們笑我們的。你們繼續跳你們的舞,我們還唱我們的歌。”
凌傑坐到沙發上,一手摟著一個看陳強唱歌。後來,那苗條纖瘦的小姐上洗手間。那豐盈的小姐便主動地坐在凌傑腿上,咬著凌傑耳朵說,我醉了,想睡覺。凌傑說,你沒醉。喝醉的人不會說自己醉。她赤棵棵地說,我想和你睡。凌傑說,我不行。喝了酒就不行。
她扭動肥肥的屁股剌激他,感覺到什麼了,絲絲笑,說,你下面想了。凌傑裝沒聽見,扶她起來,說,你去點幾首歌,我們唱唱歌,她便很不樂意。點歌的時候,她和陳強說了幾句什麼,陳強就走過來,挨著凌傑坐下來。
陳強小聲說:“開房吧,把那肥妹帶上去。她可是發『騷』了。”
凌傑說:“這裡的女人有幾個是真正發『騷』的?還不是看在錢的份上。”
陳強說:“你管她?她要真發『騷』,真對你動情,纏著你不放,那才更麻煩呢。”
凌傑搖頭說:“不用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來這地方,你還不瞭解我嗎?”
陳強說:“我瞭解你,你就是平時太忙太悶了。”
凌傑說:“對她們沒什麼很大的興趣。”
陳強說:“你這人,做什麼事都太認真。”
凌傑說:“不說這些了,喝酒吧,聯手把那肥妹喝趴了。”
這可是他們的拿手好戲。陳強就過去跟肥妹說,老闆還沒喝夠,喝夠了,膽子就大了,什麼事都敢做了。肥妹喜滋滋地喊要啤酒,嚷嚷著搖『色』盅喝啤酒。陳強就讓肥妹坐他和凌傑中間,一左一右夾擊她。他對其他小姐說,都別唱歌,搖『色』盅喝啤酒。
不管從左邊輪著叫『色』仔,還是從右邊叫,該輪到肥妹了,他們都把點數叫得高高的,讓肥妹沒法再往上叫,一會兒,肥妹就連喝了幾杯,心裡知道他們搞鬼了,但不服氣,要硬碰硬碰,結果,很快就被他們放倒了,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媽咪跑過來,說:“你們真夠狠心的。”
陳強說:“你還敢進來?我可又要佔你便宜了。”
這話嚇得媽咪再不敢『露』面了。
散場的時候,陳強拍了拍肥妹,她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就把小費給了另兩個小姐,還多給了她們打的的車費。他說,你們把肥妹照顧好了,今晚要把她送到家。兩個小姐說,老闆,你放心。
凌傑想,這傢伙,還沒壞到底,還有點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