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買菜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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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買菜不要錢
回來的第二天慾望沒有那麼強烈了，韓忠又發現了另外一種愉悅，他感覺手的纏綿也是讓人那麼心醉，手有時也有渴望，手與手的相碰，能溫暖到彼此的整個心房，這是一種更高階的體會。
大手在不停的追蹤著那隻害羞躲閉著的小手，大手在急速摸索著前進，而小手在佯裝後撤，很快小手被抓到了，已經掙扎不得，任由大手的想法想怎麼著就怎麼著，擺出一種繳械投降的姿態，靈巧的大手開始與小手相握，再到十指相扣。
小手熱情主動的迴應，細長的手指在大手手指之間拘促的穿梭，粗壯的手指親吻著雪白的手指，戀戀不捨。
第二天是星期天，韓忠和小晴商量著去買幾個傢俱，他們到了一家最大的傢俱大賣場，賣場經理一眼認出了韓忠，臉上露出很欣喜、很關切的樣子，並叫著韓忠的名字。
韓忠不無奇怪的問他：“你怎麼認識我？”
經理嘻笑著說：“這奇怪嗎？電視上早看過你了，怎麼能不認識呢。你能選中到我們這個地方來買傢俱，本人感到榮幸之至，你老人家看一看，隨便挑一挑，入法眼的，我給你送到家裡去，一分錢都不要。”
韓忠聽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比你小多了，怎麼能這樣稱呼我？再說了，怎麼會不要錢呢，你說的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經理還是笑嘻嘻的：“我們的傢俱能給您的大名聯絡在一起，那是在提高我們的影響力，跟找明星做代言的效果差不多，會形成無形的、很大的經濟效益，我隨便送你幾個傢俱，是求之不得的，怎麼會要你的錢呢？”
韓忠還是不明白，詫異的接著問：“我來這裡對你有這麼大的好處嗎？真到了可以白拿你的傢俱的地步了嗎？”
賣場經理開始慢慢的給他說起來：“第一，你能來我這個地方，這是一種無形的廣告，你看看周圍，那些人群裡有幾個攝像機，那是媒體記者，他們早跟著你來了，你還沒有發覺，可能他們都知道你不喜歡熱鬧，所以沒有驚動你吧。這下可好了，明天早上報紙的重要版面，保準能看到關於你到我們賣場的新聞。”
經理又說另外一個理由：“如果你感覺傢俱還不錯，有幸到就我這裡，針對我的經營方式點撥一下，或到傢俱製造車間裡指導一二的話，那我掙錢掙得肯定會更加多的多。”
韓忠已經聽明白個大概，他不想多聽了，問著：“你這傢俱平時賣多少錢，我想了解一下價格？”
經理回答說：“我出售的這實際價格是兩千三百六。”
韓忠說：“那就裝車吧!”
經理慌忙答應說：“好嘞，一下就裝好，你稍微等一下，我給你倒點茶喝。”
“不用了，不喝水。”韓忠推辭著。
經理仍陪著笑臉說：“到我這裡怎麼能不喝水呢，那太不周到了，別人知道該笑話我了。”
傢俱裝好了，就在車要走的時候，韓忠拿出早就點好的二千四百塊錢，扔在了桌子上，站起來出了門，緊走幾步，上了自己的車子。
經理一看，心裡一驚，趕忙追出來，可看到韓忠已經上了車子，往前開去，急得他直跳腳。
韓忠開了一段，然後停下了，他在等拉傢俱的貨車，是需要給貨車帶路的。
等看到貨車上來，離他很近的時候，他才徐徐又接著前行。
到了自己的住處，裝卸工很麻利的往屋裡搬傢俱。當搬到最後一件傢俱的時候，突然嘩啦一下，從裡面竟然掉出了一沓子錢，大家都呆住了。
韓忠趕緊制止，讓大家別動，然後拿起錢來，數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千四百塊。他立刻就明白了，這肯定是那個傢俱賣場的經理，把錢又放在了傢俱裡，給他帶了回來了。
韓忠現在想來，這還真夠麻煩的，怎麼還擺脫不。
現在他想讓裝卸工帶回去，可任憑他說了半天，他們就是不肯。他們認為這是老闆自己的事，他們根本管不了，要是真把錢拿回去了，老闆一定會罵死他們的。
韓忠很無奈，他搖了搖頭，心想，這樣下去，我以後都不敢買東西了，看起來像是一件好事兒，其實真得是很麻煩，他不想沾這樣的便宜，真是要了人家的東西，以後他們再找自己幫忙，還怎麼拒絕呀，如果不拒絕，以後個仃拿著東西來求他，都答應他們，還不得把自己給忙死。
如此可想而知，接下來他就從不買東西了，家裡需要什麼，也只能讓小晴去買，她出去也得戴上墨鏡才行，因為別人早就已經認識她了，知道她和韓忠的關係。
一天，家裡沒菜了，得去買一些。韓忠這次卻主動要求去買，因為他想賣菜的人應該不會太關注自己吧，他們不會用自己幫忙，都是一些小商小販，肯定不會想求什麼發展，擴大什麼影響的。
想到這裡，他心裡樂了，已經很久沒有買東西了，現在終於有機會，看來能過過癮嘍，他心裡已經樂開了花。
韓忠吹著口哨，上了車子，直奔菜市場。
到了菜市場以後，他在下車之前，同樣戴上了墨鏡。
剛進去，韓忠頭一眼看到了一位老太太在前面賣菜，韓忠立即決定選她，因為看她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在這裡擺攤，風吹日晒的，實在是覺得她很不容易，韓忠想照顧一下她的生意。
等韓忠選完了菜，他讓老太太稱一稱。
老太太說：“不用稱了，你拿走吧，不用要錢。”
“什麼，什麼!？”韓忠吃了一驚，他瞪大著眼睛，望了她半天才問：“為什麼不要錢，你今天一定要給我說清楚？”
老太太不緊不慢的說：“你是韓忠吧，我們市場經理說了，韓忠來買菜的話，不能收錢，如果有損失，他會給補上的。”
“我靠，還有這種事，你一個賣菜的，竟然……!”韓忠聽了，一下被搞得是哭笑不得。
他又奇怪的問：“你怎麼看出是我呢，我可戴著墨鏡呢？”
老太太撇了他一眼，一邊收拾著菜，一邊說：“我看到你的車牌了，這個菜市場每一個攤主都認識你的車牌號。”
韓
忠這次是真的服了，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他很強烈的認為拿一個老太太的菜，還不給錢，這像什麼了，那不成了流氓啦，他實在接受不了自己這樣的事實，況且萬一有媒體在暗處，把這事給拍下來，上了報紙那可就越發窘了。
他對老太太說：“我還是給你菜錢吧，反正經理又不知道，你不管他再補償要錢，不就行啦？”
老太太說：“可是經理萬一知道了我收你的錢，那就徹底完了，他一定會趕我走，況且你沒看到這裡人多眼雜的，要是我真得賣不成菜，生活就沒有了經濟來源，日子可就太難過了。總之收你的錢太冒險了，我絕對不會那樣做的。”韓忠聽到這裡，已經被弄得完全無語了。
最後他說：“那我不買了吧。”說完，站起來要走。
可老太太馬上又攔住了他，趕忙說：“這樣也不行啊，你不能到了我的攤，想買又不買，別人會以為我惹你生氣了，要是經理知道了，豈不是更遭，我更是幹不成啦，還得被捱罵。剛才我沒有惹到你吧，就算惹到了，你也可千萬別生氣，看在我老太太這麼不容易的份兒上，就趕緊拿著菜吧。”
聽完老太太的話，韓忠想自己真得完了，已經陷入了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他無奈的說：“好吧，菜我拿著吧。”不過拿菜的時候，他的手有些發抖，因為這實在讓人有些想不通，今天自己幹得這叫啥事兒啊，哎呀呀!這這……韓忠連連叫苦。
他正式的又告訴自己一遍，韓忠啊，這以後你可千萬別出來，再買東西了。
他上了車子，忍不住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老太太，她竟然喜笑顏開。
晚飯吃得很不舒服，桌上擺著炒的白拿老太太的菜，韓忠有些吃不下，他的心情有些不好，這種心情直到延續到晚上上自習的時間。
又到了自習課,韓忠忘卻了所有的煩惱。一下子來了精神，上來就給黃傑來了一些猛話，他問黃傑:“別怪我說話不太禮貌，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能問問嗎？”黃傑說：“咱們是好哥們，誰跟誰啊，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就是了。”
韓忠笑了笑說：“我看你模樣看似猥瑣……”韓忠又停了停說“別怪我說話太直接啊，如果不直接就沒法表達清楚我的意思。”
“沒事兒，你說，我猥瑣怎麼了？”因為大家都鬧慣了，黃傑真的一點兒都不生氣。
韓忠接著說：“你頭有些禿頂，身材如同一個矮冬瓜，怎麼能考上這麼好一個大學呢？”大家一聽都笑了起來。黃傑並沒有生氣，因為他服韓忠，心裡一直把他當作大哥，大哥話說的都是很有道理。
於是他認真的說：“關於這個問題啊，我認為學習和形象沒有直接關係，我高中那會兒，也是個才子啊，每次考試都是班裡前幾名。我總結過，認為人的學習是分階段的，你小學學習好，不見得初中好，初中學習不好，不見得高中不好，我就是屬於初中學習不好，到了高中學習很好的那種情況。”
大家頭一次聽到黃傑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來，都用誇張的眼神看著他。
黃傑看到大家的眼神，心裡有些得意，接著說：“高中的時候我學習非常刻苦，也如魚得水，晚上十二點之前從沒睡過覺，可能是熬夜熬的，就開始掉頭髮，現在成了這個樣子。雖然我模樣不好看，可是學習好啊，當時老師都很喜歡我，特別是有一位女英語老師……”黃傑故意提高了聲音，然後突然停住了。
大家正聽得津津有味，沒想到這小子賣起了關子，於是催促他快講下去，都想知道他和女老師怎麼樣了。
黃傑提高聲音又說：“有一位很漂亮的、剛畢業的、分配到我們學校的、女英語老師……不行，我的嗓子都乾巴了，先喝口水再說。”
看他裝得那樣子，大家不耐煩了，一起使勁兒推了他幾把。
有人說：“你到底還說不說，不說的話，我們不聽了，我講笑話呢。”黃傑說到這裡正在興頭上，怕別人真的不聽他的，就趕忙說：“我說，我說，我全交待。”
大家一起說：“快點、快點，瞧你說話這個費勁樣兒。”
黃傑接著說：“有一位女的、剛畢業的、和學生年齡差不太多的、漂亮的英語老師，對我，對我特別照顧。”
“那後來呢，你倒是快說呀！”有人已經忍無可忍了。
“什麼後來，就這些啊？你以為都像電影或小說一樣，會發生一段師生戀嗎？”
“切，你這小子真沒勁，我還以為會有什麼事發生呢，行了行了，你還有下文嗎，沒有我們講笑語啦。”一個同學嚷嚷著。
黃傑說：“還有，還有，等我講完，後面有好的。”大家又忍著煎熬，想聽他下面還能說些什麼，大家安靜下來以後，黃傑說：“我現在的女朋友就是那時候看上我的，我強調一句，我是是被追的哦。”
“切，就憑你，誰相信呢。”有人不服氣了。“都別說話，大家聽他吹完。”韓忠說。
黃傑又說：“那時候我女朋友挺漂亮的，就像現在的小晴。”小晴聽到了：“一邊兒涼快去，別和我作比較。”黃傑忙對小晴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又說錯了，不該說你。”
然後接著講：“可是大學以後，學習太輕鬆了，她又開始玩命的吃，吃成了現在這個鳥樣子，唉！最可氣的是，她昨天還忤逆我。”
“忤逆你？怎麼回事兒啊，說說。”韓忠問。
黃傑說：“她非讓我注意形象,去治一下禿頂,我一想,都有女朋友了,沒那個必要,況且花錢應該挺多的,也不一定能治得好,就不想治,她還非要堅持.我當然說了算,就說不治、不治。她衝我嚷嚷起來，我當然不幹了，開始發飆了。”
“你發飆了，不會吧，怎麼發的飆的，快接著說下去。”有人迫切的問。
黃傑又想賣個關子：“你們猜猜。”
那個同學馬上猜起來：“你罵他了？”
“不對。”黃傑迷著眼，露著得意的神情說。
“你不會打了她吧？”同學又問。
“也不對。”黃傑還是那幅樣子。
“
你不會說休了她吧。”
黃傑瞪了一下眼睛：“你說……”
“對了吧。”那個同學看他說話費勁，接了話說。
“還是不對。”黃傑又露出了剛才的神情。
其他人忍不住了：“你今天怎麼了？是不是腦子短路了，一直說話這個鳥樣子，變得這麼磨嘰。”
黃傑說：“好好好，我說完算了，於是我，於是我狠狠瞪了她一眼，讓她自己反醒。”
“滾一邊子去，光拿我們尋開心，我們還以為怎麼樣了呢，就你那見了女朋友怕的要死的樣子，也只能這樣了。”大家都不看他了，不想聽他瞎囉嗦。
黃傑慌著說：“不要這樣，還有下文，還有下文呢，你猜她怎麼說，算了不讓你們猜了，直接告訴你們吧，我女朋友竟然沒有生氣，她笑了。”
“她會笑，不會吧，她應該教訓你才對啊”大家的興趣又一次被點著，她對我說：“你眼睛那麼小，瞪眼誰怕你啊。”大家一聽到這，都哈哈的笑了。
黃傑嘆了一聲說：“你說這話說得多氣人，拐著彎兒的說我眼睛小，這不是傷我自尊嗎，比打我一頓還難受啊。”
有人說：“其實你女朋友對你不賴嘛，你也用不著嘆氣，我見過你女朋友，人家長得可以，配你的話，綽綽有餘了。”
黃傑聽到這話，有點兒不幹了：“什麼叫配我綽綽綽有餘了，我剛才說過了，當時我是被追的哎。”
那個同學說：“那誰見到了，光憑你一個人在這裡鉚著勁的胡吹，也不能證明這是事實呀。要不現在給你女朋友打電話，求證一下怎麼樣？”
大家一聽，精神頭一下子高漲起來，紛紛說這個主意出得太絕了。
黃傑當然不想讓他們打，大家對他一陣推搡，一個同學在黃傑兜裡一下子摸出了他的手機，黃傑連忙去搶，但哪裡還搶得回。那個同學真的撥通了黃傑女朋友的電話，並放在了擴音上。
剛接通，就聽到那邊說話很衝：“死黃傑，上自習呢，打什麼破電話？”
那位同學立即解釋說說：“您好，我未來的嫂子，我不是黃傑，而是他的同班同學，現在有個問題想要問問你，就是他說高中的時候，是你死賴的追他，他實在不願意，你還死纏爛打，這一切是真的嗎？”這個同學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通。
那邊立刻傳來發怒的聲音：“他放屁，你問問他到底誰追得誰，你問他誰天天跑在我跟前討好諂媚的，誰半夜裡在我宿舍窗戶外面唱情歌，那次又是誰在我面前半腿跪下的，你問問他那個人究竟是誰？真是笑話，他敢那樣說。”
大家聽著聽著，笑的肚子都痛了，但又不敢出聲。
黃傑的臉憋得通紅。
拿手機的那個同學小聲衝著黃傑說：“你女朋友怎麼這麼辣啊？”
黃傑想要在他手裡搶手機，那位同學就是不給他，他女朋友的話還沒有說完：“高中那時候他就是一個很不起眼兒的小人物，除了學習好點兒，一無是處，我從沒正眼瞧過他，你問他這是不是事實。”黃傑終於找到機會搶到了手機，拿著一邊說著一邊跑出了教室：“我是黃傑，別說了，別說了，求求你，我知道錯了，回去再說……”大家聽到了前半部分，後面的沒聽著。
回家住的地方，小晴好像是學習累了，和韓忠聊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睡著了。剩下韓忠一個人無聊，開始想一些事情。
自己對當官的渴望可能來自於自己傻的時候，那次打架開始的。韓忠有一個大爺，不是親的。這個大爺剛生下來的時候，母親就死了，韓忠的奶奶可憐他，就給他餵奶，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愛護。
這個大爺後來長得很壯，長大後也挺能幹的，這時奶奶已經老了，但他對奶奶從來沒有盡過孝心，根本沒看過奶奶，沒有給過奶奶生活費，見了村民，還經常撒謊說，剛看過老太太，她身體好著呢。
奶奶後來病了，父親打電話告訴他，他怕花錢，就把我父親罵了一頓，韓忠氣不過，就去找他。
那時候韓忠還小，身體也很弱，在大爺面前就像是一隻小雞子似的，被一拳打在胸口，韓忠趴在了地上。
他這個大爺還沒有停手，又在他的背上使勁跺了幾腳，韓忠的小身子骨那還受得了這樣的擊打，疼得他差點兒暈過去，幸好村支書路過看到了，大喝了一聲，他才停了手，否則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兒呢。
他的大爺見了村支書卻像見了他爹一樣，開始搖尾乞憐，支書罵了他幾句，他連忙答應著，是是是，並保證不敢再打韓忠。
韓忠被架著回到了家，休息了很多天，才好了些。從此他心裡種下了很深的復仇的種子，但被打以後，他很懼怕那個大爺，見了他覺得膽寒，遠遠的躲著他走。
韓忠當時認為和他拼命並不值當，如果自己死了，豈不是讓好個王巴蛋大爺佔了大便宜，如果他死了，自己得坐一輩子牢，所以是不能這樣硬來的。
但他大爺見到村支書時，那唯喏的那個鬼樣子，他明白了一個道理，普通老百姓你再壯也沒有用，見了當官的還是被嚇得屁滾尿流，只能說著是是是，一幅完全順從的樣子。
所以韓忠從此對當官有了一種特別強烈的渴望，但當時自己的那種情況，當官只是一種妄想，在夢裡還有希望，在現實生活中只是一個窮苦的小老百姓。
但是現在的韓忠已經今非夕比了，他想問題不再是那麼幼稚和衝動，而是變得成熟穩重，異常的冷靜，具備超常的解讀能力。
他已經不想再找什麼大爺報仇了，他早已釋然，但當官的那種潛意識依然存在，這是一種特殊的存在方式，對當不當官他持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但他那個潛意識留下的芥蒂受到一次刺激後，卻會激發一次，極大的提高大腦機能，讓他變得異於常人，超級無比。
正想著，小晴醒了，惺忪的眼睛裡充滿深情，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我怕醒了看不到你。”
韓忠注視了她一下，看到她眼神裡面有些憂鬱，想她可能作什麼夢了。於是就緊緊的摟著她安慰道：“傻丫頭，怎麼會呢，我一直在你身邊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