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突現敵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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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突現敵蹤
做慣了閒人,突然變忙會讓人不習慣,但是由忙人突然閒下來,則更會讓人全身不自在,現在的水瀲灩就是這個標準的體現,輕鬆的解決了那個假醫仙的事情後,稍稍有點小小成就感的她突然覺得全是都是力氣,想找些事做,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任何事可以做了。
溜溜達達的在大街上晃,水瀲灩想起今天自己狼狽的逃出王爺府的形象不由的低聲嘆氣,被澈兒纏的親親抱抱,口水洗臉,偏偏這個天真的孩子認為一切都是合理的,大庭廣眾之下一直死死的抱著她的腰,任何人都不讓靠近,佔有慾表現無疑,而每一個知道他情況的人,都是含笑讓了,可是在這個純潔的孩子,似乎覺得每一個動作都是合理的,紅嫩的脣從她的額頭洗到臉頰,從頸項拱進前胸,很明顯,小傢伙在懷念那夜的纏綿,可是如今的水瀲灩怎麼也不會讓自己去和這個純潔的小弟弟再發生什麼,再是大人的身體,終是小孩子的心性,若是這麼吃了他,怎麼都有非禮孩子的感覺,可是隻要略有掙扎,一雙抖動著兩泡淚水的眼立即會閃爍在她眼前,那眼睛中的委屈,讓她根本不忍心繼續挪開他的手,只能輕聲哄騙著他乖乖的睡覺,在耗盡了無數精力,甚至將他摟在懷裡哼著歌,才讓他沉沉睡去,而放下他身體的水瀲灩更是以光速奔出門外,發誓不到半夜不回家,誰能想到光鮮亮麗的堂堂閒王爺已經到了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閒王爺啊,您又來看我們綠遙啊,快裡面請啊。。。”一個拉長的嗲嗲聲音讓水瀲灩渾身雞皮疙瘩一陣抖動,再抬頭,燈紅酒綠處一個大大的招牌在眼前——‘藍顏閣’
。
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這個地方,水瀲灩也無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麼,在老鴇的期待眼神中,只能抬腿邁進了門。
“綠遙在麼?”習慣性的蹬上樓往老地方去。
“閒。。閒。。王爺,你能等等麼?今日,今日綠遙有節目。”陪同在一旁的老鴇面有難色的看著這得罪不起的人。
“哦?”眉頭一挑,水瀲灩看著對著自己不停點頭哈腰笑臉相陪的人,自己倒是忘記了,段楓遙是這‘藍顏閣’的紅人,而據說離他那個‘出閣’之日,也只有三個月的時間,這個時間,他若是不斷的拋頭露面提高自己的名氣,那三個月後的‘出閣’之日,也定然也出個好價錢,這就是他們的如意算盤。
“那沒事,我到邊上看看就行,等他表演結束就是。”理解的一笑,這段楓遙自己除了看過他那次唱曲之外,還真沒見過他的其他表演,而那個傢伙,自己若是提出了要看他的表演,只怕立即就哈上來報價格了,今天,就當自己免費看一次他的節目了。
“您樓上請,下面人俗,別汙了您,樓上包廂地方好,又清淨,視野又好,待綠遙表演結束,我讓他直接上來。”滿臉諂媚的看著水瀲灩,在看到期待的一點頭後,臉上更是笑出了花。
果然,從我這個位置上正對著的就是表演的舞臺,居高臨下可以將一切盡收眼底,此刻,正有一位紅衣妙齡女在臺上婀娜起舞,衣袖飄飄,婉約低徊,倒也讓不少人痴傻,就連那端坐在包廂中的人,也有片刻的失神。
同樣的音樂,同樣的舞衣,同樣的姿態,自己有多久沒有在那翩躚中飛揚了?那嫵媚的舞姿,無邪的淺笑,彷彿已是上輩子留在心中的影子,桃林中,大殿上,那為了舞蹈可以忘情的迴旋在自己天地間的女子,單純的一如水中白蓮,帶著露水的清新和朝氣,而現在,紅塵俗事,前情早已物是人非,不過短短半載有餘,心境卻似老了二十載,而自己,對這勾心鬥角的生活,卻早已習慣。
一陣清揚的笛聲響起,讓水瀲灩抓回早已丟失的心神。
白紗重重,綠色的修長若隱若現,
黑髮批肩,玉手綠笛,
清風幔幔,香霧繚繞,
段楓遙麼?
水瀲灩的心不由的漏跳一拍,是那沒臉沒皮的段楓遙,還是那低語訴說的段楓遙?恍惚中,池畔的熟悉又一次湧上心頭,絕世傲然,優雅風清,非俗世能褻瀆的男子
。
笛聲悠悠,衣袂渺渺,
有如銀瓶乍破,清澈婉約,
又似風拂楊柳,輕柔細緻,
纏綿悱惻中,哀傷低語,
痴心追逐中,蝶影紛飛,
似雙雙儷影,恩愛難捨,
又似寂寞空閨,無言低泣,
在一片唏噓聲中,笛音忽然高昂,
如金戈鐵馬,戰鼓喧囂,
英雄氣勢如虹,長劍當歌,
豪情滿胸,烈酒入喉,問天下,誰人笑傲。
笛音再次低沉,
無人相知,盼君解懷,
寂寞無人之夜,對月抒懷,幽咽中,絲絲苦澀入腹,化做點點愁緒
水瀲灩驚訝無聲,這還是段楓遙麼?若說曲如人,這樣的曲子,究竟又是有著怎樣的心思才能吹奏?
不知道笛聲什麼時候消失的,臺下只是長長久久的沉默,每一個人如醇酒入喉,猶自品位中其中或香或辣,或甜或苦的滋味。
“好!”隔壁包廂中傳來一女子的叫好聲,才將眾人從心靈的震撼中敲醒,各種叫好聲不絕於耳的傳來,水瀲灩也再次端起身邊的茶碗,這段楓遙,確有些能力和手段當這‘藍顏閣’之魁。
“不知小女子能否有幸邀請綠遙共盡一杯,如此佳音,人間罕有
。”還是同樣的位置,同樣的女聲,發出了對臺上綠影的邀約,只是這聲音,讓水瀲灩開始皺眉思索。
似乎在那裡聽過,卻又想不起來,而這女子,顯然刻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而剛才那聲好,雖然沒有壓抑,卻是因為高興脫口而出,過於興奮的語氣,也讓水瀲灩無從判斷,想遍了所有認識的人,卻依然沒有一個聲音能夠和它對上號。
“多謝姑娘抬愛,只是綠遙從不陪酒,姑娘你。。”段楓遙還沒有說話,一旁的鴇婆已經急急出聲,不過這說詞,讓水瀲灩扯開了脣角。
“我與綠遙亦不是第一次見面,上次鹵莽,今日特來賠罪,小女子願出千兩白銀請綠遙再次一見,不知能否體諒?”話說的是很客氣,不過語氣已經有些拔高,似乎這女子,絕對不允許他人的反駁,不過這一段話,倒讓水瀲灩良好的記性終於想起了什麼。
就是自己酒後亂性那夜,似乎有位女子高喊著重金砸綠遙一見,也是這樣的不容拒絕中帶著蠻橫,估計該是某位高官貴女。
千兩白銀話一出口,下面眾人開始議論紛紛,交頭接耳中,都在猜測著包廂中女子的身份。
“吱呀~”房門一開,出來的卻是位三十上下的漢子,大眼一瞪,場中立即鴉雀無聲。
“蹬,蹬,蹬!”一路下到臺前,從懷中抽出數張銀票,往老鴇手中一塞,“別給臉不要臉,我的主子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我的主子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我的主子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我的主子可不是你惹得起的!!!”
普通的一句話,卻在水瀲灩的耳中無限放大,同樣的語氣,同樣的句子,水瀲灩的心立即飛到了初來蒼露時,那舉刀砍向水若藍,卻被暮衣一腳踹飛的男子,雖然黑布蒙面,卻不也是放下了這麼一句狠話,如此熟悉,就是他!
急急的抬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卻發現那人早已進了身邊的包廂,只餘段楓遙淡笑拱手,“姑娘抬愛,綠遙定不敢辭,知音難覓,綠遙願敬姑娘一杯。”場中僵硬的氣氛只在他一個抬手間便消失無蹤,綠影飄飄,閃進了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