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三十一章 猜心遊戲

第一百三十一章 猜心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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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猜心遊戲

第七十七章猜心遊戲

“‘如晴湖’畔,綠柳之下。”純潔的大眼突然閃過一絲迷茫,似無意識般吐出幾個字,聲音也不若平時的怯懦,而有著清晰肯定。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一凜,昏昏欲睡的段楓遙猛的從位置上縱起,死死按住段楓澈的雙肩,“澈兒,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似乎從迷茫中醒轉,再次恢復了他一貫的瑟縮,大眼無辜的看看水瀲灩,再看看一臉期待的段楓遙,“不知道吖,哥哥問澈兒什麼?”

大手頹然的放下,卻還是送上一絲微笑,拍拍他的腦袋,“沒什麼,澈兒乖,要是以後想到什麼,和哥哥姐姐說。”換來他重重的點頭和甜膩的笑。

“‘如晴湖’是哪?”沉默半晌的水瀲灩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

“我也不知道,他的過去,我從未曾參與,只有靠他自己回憶。”聲音中有著無能為力的傷感。

伸手捏上他的臉,將下拉的嘴角拉出上揚的角度,“別灰心,有扉雪在,至少他今天有所轉變了,會一天天好起來的。”

看著段楓遙終於不再低落,水瀲灩到是充滿信心,今天對澈兒來說,是一個好的開始,她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一定會記起更多的事。

一轉眼瞥見湮寒轉手要將寫好的紙丟出窗外,劈手一把奪過,“別丟啊,遊戲還沒完玩呢。”興致勃勃的開啟他手中的紙,卻是一個她意想不到的答案,紙上只有三個字,“白原城。”

“你怎麼會想著帶我去那?”努力的讓自己臉上沒有任何激動的表情,心卻越跳越快。

“你的愛人那麼多,你定然不敢寫定情之地,寫一個傷一堆,何況對閒王爺來說,最風光的事蹟莫過於‘白原’一役,是誰,都想看看自己當初收復的土地。”看著她,湮寒淡然一笑,伸手扯過硯臺下的紙,三個秀氣的小楷赫然其上‘白原城’。

“算你聰明,我就捨命陪君子,到下個城,你說要單獨幹什麼,我陪你。”自己的愛人,用真心寫著想帶自己去的地方,而湮寒,則是用智慧來判斷自己心中真正最想回到的地方,這就叫當局著迷,旁觀者清吧。

“我又不是你愛人,能叫你幹什麼?喝酒吧。”伸手一揉,碎紙迎風飛出窗外。

“你餓牢裡放出來的嗎?”湮寒把玩著手中的酒杯,心思似乎全部被面前與包子奮鬥的女人所吸引。

“和你喝酒,不吃點東西塞肚子怎麼行。”含糊不清中,再次死死咬下兩口,“好吃,難怪看著路上的人排隊搶著買,這‘六鮮包’味道真不錯,喔,好多汁,你也吃啊,我買了這麼多。”非常講義氣的將自己面前油紙包著的包子推到湮寒的身邊。

嫌惡的看了看面前油油的大包子,湮寒非常有骨氣的別開臉,“酒家沒吃的麼?需要買這麼多個?這包子,趕上你的臉那麼大一個了。”

嘿嘿的兩聲傻笑,“我排隊了嘛,等了一柱香的時間,怎麼也要多買幾個嘛,不然好吃虧

。”從大包子中抬起油汪汪的嘴。

“不過。。”努力的嚥下口中的食物,水瀲灩有些為難的看看湮寒,“你喝酒就喝酒,為什麼帶我來喝花酒?”

水眸大眼一翻,“我哪知道,問邊上路人,哪裡的酒最好喝,人家告訴我是這,誰知道這是喝花酒的地方,不過無所謂,反正我花銀子,只要酒好,喝你的就是了。”

“行,行,行,出錢的是大爺。”拋下手中沒啃完的包子皮,抓上身邊的酒杯,“為了我們新皇登基,幹!”還沒等湮寒說話,一路灌蟋蟀般倒進了肚子裡。

“為了我們一路開心,幹!”沒等湮寒放下手中的杯子,又是豪氣的一碰他的杯子,率先灌下。

“為了,為了明天的好天氣,幹!”

“為了我們神偷雙俠,幹!”

“為了。。”一個酒嗝,握杯子的手被湮寒按住。

“你要不想和我喝酒就說,這是幹什麼?灌倒我還是灌倒你自己?”櫻桃小口生起氣來倒是美的別有一番風韻,紅紅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一巴拍掉他多事的手,沒好氣的橫他一眼,“你當我是不想和你喝酒才這麼灌的啊,我是想,真要把自己灌倒了,省得回去被他們審問,爛泥一灘方便多了。”家有悍夫,妻綱不振的悲哀。

“他們很疼你的。”放下酒杯,嘲笑著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知道,為了我,他們連命都可以不要。”想起家中的個個活寶,水瀲灩不自禁的微笑,“所以一旦意見不合,他們一條戰線,我只有服從的份。”

“真羨慕你有幸福的家庭。”舉起杯,再次輕輕一碰,是他對她由衷的祝福。

“你也會比我幸福的啊,我才六個,別忘記了,你是皇上,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以後有你幸福的日子。”他也過十了,登基之後,就該大婚了吧,也許,自己和鳳翩該著手操心他的選妃了,心中不由有些落寞,以後若再想這麼隨意的喝酒,只怕不行咯。

“不要

!”紅脣一咧,分明表現的是他打心底深處的厭惡,“她們好醜!”

剛剛入口的酒差點噴出,“好醜?”聲音立即拔高,“你的意思是,我也很醜?”

“你不醜,但是她們好醜,你算唯一一個看得順眼的。”老實的回答著她的問題,讓她的心更是憋悶。

他的醜和不醜是拿什麼來區分的?標準是什麼?難道是他自己的那張臉?想到這,水瀲灩真的有些洩氣,比他那臉還漂亮的,自己確實沒找到,只怕這天底下,也找不出幾個,不過他是皇帝,天下之大,總會有希望的。

“不和你說這個問題了,我去茅房。”丟下還在思考美醜問題的湮寒,水瀲灩直接奔出房門,剛才確實有些灌的猛了,憋死人了。

呼喝笑罵聲陣陣入耳,水瀲灩被冷風一吹,酒氣上湧,腳步虛浮,扶著牆壁蹭回自己的房,卻在樓梯口犯了難,適才在進門前,自己只記得是上樓梯轉彎第一間房,可這是左轉還是右轉?自己卻實在分辨不清。

睜著朦朧的眼,仔細的想要在門上尋找出不同之處,在幾次比較後,她選擇放棄,要麼隨便選一間衝進去,要麼。。。

慢慢俯下身子,將眼睛貼上窗戶,無論怎麼說,這也是青樓,若是突然闖進去,自己看見什麼沒關係,若是驚擾了鴛鴦,那可就是罪過了,還是看看裡面確認下比較好。

小心的撥開窗戶縫,湊上大眼,努力的尋找著,不過只一眼,水瀲灩已經能判明,這間房不是自己的,因為房中正坐著兩位中年男子,相貌平庸,沒有任何值得自己看下去的可能。

收回痠疼的脖子,水瀲灩略一活動,轉身便欲走回自己的房間,卻讓一陣隱隱的聲音停下了腳步。

“主上讓我傳話。。。。請轉告。。。你家大人。。。”

“大人辛苦。。。小人。。。”

柳眉輕皺,自己適才確實什麼都沒聽清楚,但是僅憑自己聽到的那兩個字,大人,哪家大人?而那個上首之人則更可疑,主上?顯然他的主人地位還在那所謂的大人之上,怎麼,現在連當官的也有主人了?他們的主人不該是隻有皇上一人麼?

“事態緊急,要你家大人小心行事,最近皇上巡國,千萬謹慎

。”

“小人知道了,名冊之事,定然通知我家大人,幫主上追查那所謂的神偷雙俠,大人連日辛苦,這‘珍珠閣’內絕色佳人不少,大人不妨放鬆一二。”近乎中有著明顯的討好。

“客氣,客氣,來,喝酒。”

“不敢,不敢,大人,請!”

水瀲灩已經沒有時間繼續探聽下去,適才的幾分酒意早醒,一貓腰衝回了自己的房間,一把扯住正在自斟自飲的莫湮寒,“魯王的人來了,正在和這裡的下屬傳達名冊被偷的事。”

“什麼?”酒杯一頓,湮寒的臉上瞬間失去了自得其樂的輕鬆。

用力的點著頭,“我剛才差點進錯了房,偷聽到幾句,什麼主上,什麼大人,再順著聽下去,就聽到魯王正讓他們全力抓神偷雙俠呢,不過這次碰頭的似乎是雙方派出的人,大人物還沒出現,你說怎麼辦?”

“怎麼辦?衝進去問啊,不說就打。”丟下杯子,湮寒拔起身子便欲出門。

“等等,萬一人家不承認,你難道敢當街行凶?鬧到官府,不是打草驚蛇?或者人家是死士,身上帶著毒什麼的,還沒等你問就自我了斷了,那我們不是竹藍打水一場空?”這湮寒平時正正常常的,怎麼沒事就來個火暴沒頭腦?

“那你說怎麼辦?”有些不耐的瞪著她,連出口的話都帶出了嗆味。

看著從窗外匆匆而過的鶯聲燕語,水瀲灩一拍腦袋,“有了!”

“他們適才說,要好好的享受下這‘珍珠閣’的姑娘,不若我們就扮作這裡的姑娘,進去伺候他們喝喝酒,你再借機會看能不能在他們身上偷出點什麼。”上上下下打量了下湮寒,酒入腹中,粉頰若花,淡淡紅暈淡淡羞,這張臉,終於派上用場了。“我雖身為閒王,露面不多,非達官未曾見過,你這個皇帝,更是沒人認識,就這麼說定了。”使勁拉著他的手,卻是紋絲不動。

“什麼?”滔天的怒火奔湧向異想天開的小女人,“你讓我堂堂大男人,‘蒼露’一國之君去扮女人?還是青樓女子,去伺候他們?休想

。”一甩衣袖,將水瀲灩倒震三步。

“這都什麼時候了,人家勢力這麼大,難道你就不奇怪?你初登大寶,根基不穩,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有什麼差池,扮個女人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又不說出去。”這男人,怎麼這麼食古不化,什麼叫扮女人,就他那張臉,走出去就誰相信他是男人?不過這話只能在心裡想想,水瀲灩可不敢說出口。

“我不去,你說殺人,打劫,偷東西,我都依你,這個,不行!”沒有絲毫緩和的餘地,執拗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沒有絲毫退讓。

“隨便你,你個皇帝,都不關心自己的國家會不會有變,我也是三軍元帥,保衛這個國家是我的職責,你不去,我去!”懶得和他再做爭執,若再晚了,等姑娘來了,自己就是想進去,只怕也沒那麼容易了。

紅衣飄然消失於屋外,屋子裡只留下幹生悶氣的莫湮寒。

“鴇娘,暫且留步!”銀鈴般的聲音飄於樓間,將帶著兩位姑娘的鴇婆攔在樓梯間,銳利的眼神一掃她身後花枝招展的姑娘,“我家主人說了,這‘珍珠樓’的姑娘庸脂俗粉,實在無法招待貴客,請將酒食交與我,貴客自有我們伺候。”

明豔照人的笑容下卻有不容拒絕的意味,鴇婆呆呆的將手中的酒盤奉上,看著紅豔輕巧的轉身,只能一扯身後衣著暴露的女子,轉身下樓,心中暗道,和人家帶來的姑娘相比,自己的姑娘,真的不能見人,匆匆下樓間,耳邊還傳來樓上女子的聲音,“我家主人招待貴客,不喜他人騷擾,還請鴇娘和閣主說一句。”

“兩位爺,讓您久等了,小紅這廂給爺賠不是了。”推開房門,水瀲灩一個嬌媚的笑容,兩記秋波飛出,長長的嗲聲伴著刻意扭動的腰肢,成功的看見上座的兩人瞬間魂不守舍。

“小紅姐,你走的可真快,等等妹子啊。”就在水瀲灩返身欲關門之際,一聲比她更嬌更嗲,直透進骨頭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水瀲灩全身一顫,感覺到上下所有的寒毛都起立跳舞,張著嘴,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抽搐,望向整個身體倚著門的‘女子’。

紫色的長髮披散在身後,凌亂卻更顯風情,一朵珠花斜斜插在鬢邊,鬆鬆挽著,雙目半眯,卻是望向水瀲灩身後的兩人,殷紅的檀口微張,似是在埋怨,又似在喘息,綠色的輕紗下,粉紅的兜衣若隱若現,纖細的腰肢,雪白的小腹,可愛的肚臍上還貼了一朵金色的芙蓉花,分外吸引人的眼球

“小紅姐,你一聽見有貴客就走那麼快,也不等等人家。”終於在門邊擺夠了妖嬈的姿勢,剛剛‘喘過氣’的‘女子’一拂手中的香帕,又是一記似怨似嗔的眼神拋過,挺翹的臀,修長的腿在她刻意的擺動下,散發著冶豔的魅力。

“小紫見過二位爺,來晚了,爺千萬莫怪哦~”盈盈大眼中透露著楚楚可憐,讓人真想摟進懷中恣意疼愛。

“你怎麼穿成這樣?”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在兩人身子交錯的一瞬間,水瀲灩低聲輕問。

扭著腰蹭回門邊,玉臂輕伸,似在幫著水瀲灩關門,藉著短暫的時間,憤憤的聲音帶著咬牙的痛恨,“誰叫剛剛被我打昏的那女人那麼矮。”

“撲哧!”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卻是看呆了座上的兩人,眼神在水瀲灩和湮寒身上不停的來回掃視,尤其上首男子,嘴邊已經掛上了銀絲。

“小紫來晚了,先敬二位爺一杯!”搶在水瀲灩之前,扭動著水蛇腰,已經坐在了二人中間,看著他露給自己一截細膩的腰背,水瀲灩暗中驚歎,他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就連自己,也在剎那被他的風情所迷,這份妖冶,便是楓遙也差上三分。

尋了個兩人不太容易夠著的地方,小心的放下手中的酒盤,一個羞澀的微笑,執起酒壺,給座上人添酒。

“小紅是吧,怎麼坐那麼遠,過來過來。”一雙豬手便要牽上水瀲灩的皓腕。

“爺啊,人家給您敬酒,您都不搭理人家,是不是嫌小紫姿容醜陋啊?”無限委屈的聲音,雙手卻是在水瀲灩身前牽上了豬蹄,幽怨的眼神立即讓男子色魂與授。

“喝,我喝。”似是接過遞來的酒杯,卻是握著雪白柔荑不肯鬆開,不停的在手中揉捏著,而豔麗的小紫,也只是似嗔非嗔的輕嘟著嘴,將手中的酒倒進男子的嘴中。

“來,你也來喝酒。”看著湮寒發呆的水瀲灩根本沒注意,手已經被人拉住,而那下首的男子,則端著手中的酒要灌進她的口中,想著上面還沾著他的口水,水瀲灩眉毛都要打結了,臉上卻是不得不笑得燦爛。

“爺,人家,人家不勝酒力啊,人家,人家自己來

。”急忙的拿起酒壺,想要自斟,卻被男子伸手蓋住,“爺敬你酒,先把爺這杯喝了,再好好疼你。”

強忍著內心劇烈的噁心和翻滾的嘔吐**,水瀲灩接過男子手中的酒杯,想著他噁心的豬臉和盪漾著的**笑,不停的告訴自己,就是一杯酒,不是毒藥,閉上眼喝了就行了,一寸寸的將酒杯挪近自己的脣,開始後悔自己當初草率的決定。

“哎呀~”一聲柔媚的低呼傳來,雪白的身子似未坐穩般半倒進了下首男子的懷抱中,趁二人分神間,水瀲灩迅速將酒倒進了袖子中,卻是抿著脣翻過酒杯。

“爺啊,你真壞,故意讓人家坐不穩。”手指撫過他的胸膛,讓男子在他撫摩下胸膛劇烈的欺負。

“二位爺,我們小紅姐的舞技可是整個‘珍珠閣’一絕,不如就讓小紅給二位爺獻個舞,小紫陪爺喝上幾杯,您說怎麼樣啊?”手指繼續的在男子胸前划著圈圈,卻是眼神一遞,飛快的看了眼水瀲灩。

“小紅先給二位爺跳個舞,再來陪爺喝酒。”趁著兩人在自己紅脣輕撅凌空送出的飛吻下失神,水瀲灩飛快的起身。

儘量讓身體扭出誇張的曲線,水瀲灩冷眼看著湮寒的手不停的在兩人身上來回的調戲逗弄著,不過他的動作顯然引起了他人同樣的反應。

“啪!”“啪!”

“啪!啪!啪!啪!啪!”一連串數不清的巴掌聲傳來,乾淨而脆爽。

一掌推開在自己身上定格的男子,再一腳將摸上自己大腿的男子踹飛到牆角,“咚”的一聲撞在牆上反彈回來,卻是沒有半點掙扎反抗,甚至連呼救聲都未傳出。

“媽的,敢吃你家莫爺爺的豆腐!”出口粗魯卻依然語笑嫣然,讓水瀲灩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有些氣糊塗了,“一會讓你們嚐嚐莫家爺爺的分筋錯骨手,讓你們一輩子都懷念今天。”

漂亮的鳳樣中射出的是嗜血的光芒,幽冷的讓水瀲灩替那兩人暗自擔心,這活著,說不定不如死了痛快。

“東西拿到了?”立即飛奔到他身邊,關切的詢問。

“廢話

!”怒火未消的橫她一眼,“早就到手了,本來還想看看還有沒有東西的,多摸了兩下,結果這兩個活得不耐煩的**,他媽的直接摸進了老子的裙子裡,確認了,他們身上沒東西,能搜的都被我搜乾淨了,人點了,想死也死不了了。”

非常沒有形象的撩高裙子,湮寒在腰後摸索著,丟出兩個東西在桌上。

“這是什麼?”水瀲灩拿起桌上的兩面竹牌仔細觀察著,兩面竹牌均是一面平滑一面凹凸,一面上刻著‘黃泉碧落’另一面上刻著‘紅塵紫陌’,將兩面竹牌的凹凸面對接,竟然嚴絲合縫。

“應該是他們接頭的信物,至於還有什麼暗號,就要問他們了。”看看地上的人,想著就來氣,湮寒又是一頓老拳送上,眼看著不能動彈的兩人轉眼被打得鼻青臉腫。

“別打死了,還要問話呢。”趕緊伸手拉住他,不過能看出他只是想發洩怒火,若要殺人,一掌足矣。

“哼!”憤憤不平的男子還想追過去踹上兩腳,想想還是收了回來。

看著他身體一顫,耳邊傳來骨節劈啪作響的聲音,纖細的小腹已經顯露出了緊窒的肌肉,修長的手臂結實而有立,同樣的身高不變,人卻粗壯了不少,再不是那如蛇妖般魅惑而誘人,不過,似乎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縮骨功,沒見過啊,雖然不見得能變矮變小,縮細些倒還是行的。”舒展下習慣的身體,拔下討厭的珠花,丟在地上,順便再狠狠的呸上一口。

“你,你好象有些東西沒縮掉。”抖動中伸出手指,艱難的指向他的胸前,心中不穩,連說話都有些結巴,“你,你,你那個,沒,沒縮掉。”天啊,難道是他的縮骨功練的不到家,有的地方起得來,就下不去了?

“完了,這個,縮不回去了!”一聲驚叫,讓水瀲灩的心都揪緊了,都是自己的任意妄為害了他,他,可是一國之君啊,難道以後就這麼不男不女,不陰不陽的下去?

悽楚的臉望向他,心裡充滿無限的內疚,“湮寒,這,這要怎麼才能消下去?”

“我也不知道!”聳聳肩,湮寒一臉的無奈,“從來沒練到過這裡,這下完了。”

“啊~~~”所有勝利的喜悅在這一刻當然無存

“辦法嘛,說不定有一個。”摸摸下巴,湮寒似乎想到了什麼。

“什麼?什麼?”閃爍著希望的大眼,水瀲灩開心的問著。

“辦法就是。。。”看著她越來越近的腦袋,再次一個怒吼,“讓老子死揍你這個女人一頓!”

扯著她的身體,換來她奮力的掙扎,無意中再次碰到了他胸前的豐盈,“到底是什麼東西?”好奇的伸出手,卻被他閃到牆邊。

“你的‘六鮮包’!”一個冷若刀鋒的眼神閃過,湮寒開始拉扯著衣服,希望抖出胸前的包袱。

“等等!”在她急切的聲音中停住手,抬頭不解的看著她。

“反正讓別人摸也摸了,不如讓我也摸摸吧?”邪笑的水瀲灩,一步步逼向牆邊的湮寒,而死守禁地的男人,護著前胸,已經退到了門邊。

“咦!不是喝酒嗎?怎麼喝的居然是花酒?”熟悉的聲音在窗前飄過。

“不知道,再找找,明明看見進了這的。”同樣熟悉的聲音帶著疑惑同時飄過。

水瀲灩的臉上突然堆起了神祕的笑,望著備中的湮寒,笑的有些肆無忌憚,“我若是你,就不躲在那!”

“為什麼?”

“嵐!!!”

好奇的疑問和撕心裂肺的叫聲同時響起,聲音的餘韻還在空氣中飄蕩。

“哐鐺!”門板以萬鈞之勢從外被開啟,從角度和力量上來說,應該是被某人用腳踹出的結果。

“你。”剛剛出口一字,眼尖的人早已經瞄見地上半死不活的兩個男人,“他們是誰?”

“想要你娘子陪花酒的人,還想讓你娘子陪夜!”無限憐憫的望了眼被湮寒摧殘過的男人,根本不在意自己的話有著火上澆油的味道

“我揍死你們兩隻色胚!”藍色的身影化為一道光幕,瞬間消失。

“敢動奴家官人,奴家今天閹了你們!”綠色的人影也毫不猶豫的加入,惟恐天下不亂。

“別打死了,還有用!”急急出口,話音未落,卻發現,群毆的戰團中還有一個青色的身影,水瀲灩的頭已經有些輕疼,腦門上的筋抽的生疼。

“留他們的命!”趕緊開口,生怕再慢一刻,他們的小命就沒了,光影再閃,三人已站回身邊,“你個死女人,一會回去再收拾你。”幽藍的眼睛四下搜尋著,“你那個皇帝小子呢?他怎麼不保護你?不是武林盟主的嗎?”

伸手戳戳他的腰,再指指門後,“剛剛他站在那,你進來。。。所以。。。”

“你個死女人,不揍死你,老子不姓莫。”門後一陣雄性的大吼,木質的門在某人無處可發洩時成了無辜的物件,直接在一聲巨響中化為片片碎屑。

門後紫發飄飄的男子,依然保持著一手擋在額前,一手護在襠前的防禦動作,若是眼神能殺人,只怕那熊熊烈火早已將水瀲灩燒為灰燼,胸前兩團溼濡卻是份外搶眼。

“哎呀,平了!我還沒摸呢,我的‘六鮮包’啊,三錢一個啊。”不怕死的女人藏身在三人的保護圈後,偷偷探出小腦袋,“你不是武林盟主嗎?怎麼連兩個包子都保護不了?和你說了很好吃,很多汁,看,真的,我沒騙你。”肯定沒騙人啊,汁多的都擠出來了,有眼睛的都能看見。

用力的從胸前掏出被壓成餅狀的包子,可憐的殘渣中還依稀可見蛋黃和香腸的碎屑,“老子從小武只知道擋頭擋襠,胸那部位師傅沒教,更何況,老子有護身真氣!”若不是被這女人開始以捏胸為威脅逼到牆角,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她身上,更沒想她**自己一把,屋外她的男子,那速度,確實讓自己有些反應不及,才會有了這陰溝裡翻船,看著笑得打跌的女子,湮寒真的很想打掉她那滿臉算計成功後的得意。

“現在怎麼辦?”回到幾人祕密駐紮的地方,這是湮寒透過他曾經的關係,給幾人尋找到的安置地,水瀲灩望著地上兩個面孔變形,五顏六色的‘粽子’,愁眉不展,而與她反應截然不同的則是幾個興致勃勃的男子,他們正蹲在地上,圍著地上可憐的兩隻,眉飛色舞的商量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