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內室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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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內室之謎
聖女最後需要的藥引不徑而走,那就是當朝太子每天一碗新鮮的血,連續十日,不少人開始紛紛勸說皇帝,希望能停止皇陵的修建,只要風水恢復,也許太子就不需要受這樣的罪,連續十日一碗血,沒有人能保證捐出血的人能正常挺過這十日,更何況是已經數日不眠不休的殷彤焰,越來越多的奏摺遞到了皇帝的眼皮底下,殷溯天的臉也越來越沉,只有那風暴中心的殷彤焰,表現的更加孝順,堅定的支援不停建皇陵,不但博取了殷溯天的好感,同時也讓讓所有的朝臣對他曾經的形象大為改觀。
“你為什麼堅持這麼做?難道還對他抱有希望?”有些生氣,但更多的是心疼,水瀲灩看著面前蒼白的臉,怨氣出口,還是不忍心的將央扉雪做的補血之藥塞進他的手中。
“他是我父皇,就當還他血肉了。”
“那你算不算是否極泰來?現在滿朝文武都對你替皇上代掌朝政所做的決斷讚不絕口,說你極有可能是一代明君呢。”歪著臉,水瀲灩笑開了花,聽見別人傳揚自己的愛郎如何如何的出色,比別人讚揚自己心裡還美。
手撐著桌子,殷彤焰痛惜的嘆氣,“一直以來,我以為他為了帝位,為了天下,才不希望我們這些做兒子的和他爭,在我心中,即使他是個冷血的父親,卻也還應該是個出色的君王,直到我這幾日因他修養而代掌朝堂,才發現,他原來真的老了,他所有的希望,都沉迷在怎麼得道成仙中,若不是還有一班忠心的老臣,若不是曾經的老本還夠足,只怕這‘晨陽’早就毀在了他的手中
。”
“那現在不是給了你一個好機會?你現在就好象他們期待很久的一場甘霖般,這下,地位想不穩都不行咯?”看著他一步步鞏固自己的地位,離期待的目標越來越近,她也忍不住替他開心。
點點頭,殷彤焰抱過她的身子,嵌進懷抱:“說不定你真的是上天派來的幸運神仙,以前,我總是小心翼翼的發展著自己的勢力,卻總是太過渺小,自從你出現後,即使是危難,也總能輕易化解,再回到這裡,一切似乎都那麼容易的放到了我的手中,都是你,都是你給我的。”緊緊摩挲著懷中柔順的嬌軀,臉上是幸福的滿足。
從他的懷抱中昂起頭,望著那讓自己沉醉的狹長鳳目,“不關我的事,你本就是帝王之材,從小就懂得如何運用權術,懂得如何裝聾做啞避人耳目,在苦苦生存中還能慢慢壯大自己的實力,這都不是我給你的,是你自己的能力,天有眼,所謂帝王,亦是天子,上天不會選錯人的。”頓了頓,低頭嬌羞的一句:“我也不會。”
短暫的柔情相擁後,殷彤焰臉色一正,“希望這次事情過後,他能夠好好的反省自身,若只是想求長生之道,我會讓他安享天年,只望他。。。”
一聲冷哼,水瀲灩不屑道,“指望他不再為了長生犧牲無辜的生命嗎?彤焰,你別忘了,他求長生的目的是什麼?依然是為了權利,為了永遠霸住這個天下,如果他覺得他已經是長生之人,那你對他來說,又將成為他又一個絆腳石,為了那個五行八卦陣法,為了那個所謂的五世替身,他不肯停止陵墓的修建,寧願你這個兒子有生命危險,你真的還對他抱有希望?”
沉吟不語,殷彤焰半晌只是憋出一句話,“不管怎樣,留他一命!”
不想再繼續這個讓人沉悶的話題,水瀲灩扯著他的衣服,“我總覺得你那個父皇的陵墓透著一股怪異,別說你沒有這個想法,不然你也不會給我那個提示,我們夜探皇陵吧。”
“啊!”一個驚叫沒忍住從嘴邊溜出,在長長的甬道中迴盪,水瀲灩早已死死抱住殷彤焰的脖子,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小腦子縮在肩窩,半天沒敢探出來。
“鬼都被你的叫聲嚇死了
!就你這樣,還裝神弄鬼嚇我父皇,還聖女呢,那是個雕像。”伸手拍拍懷裡的腦袋,殷彤焰壞笑出聲。
慢慢的伸出小腦袋,對著剛才轉角處突然蹦出來的恐怖腦袋仔細的打量半晌,長長的抒了口氣,拍拍胸口,對著殷彤焰一吐舌頭,從他的身上爬下來,嘴裡還咕噥著,“誰啊,擺在這轉彎口上,迎面蹦出來,嚇死人啊。”
“這本來就是鎮守陵墓的神獸啊,不嚇人怎麼行,傳說中這是守護皇家的神獸,若有人膽敢冒犯皇家威嚴,必受詛咒,所以通常在進入的門口,都有這個。”依然有忍俊不禁的笑意,為她剛才的失態。
掏出胸口的‘蟠螭珠’,水瀲灩小心的推開門,讓那柔和的光照射到每一個角落,不過她的做法顯然有些多餘,牆上燃著長明燈,雖然微弱,卻足以照亮整個內室。
“這,這是怎麼回事?”望著眼前的景象,水瀲灩呆呆的出口,瞪著眼前看到的情況,好半天回過神,看著同樣陷入迷茫的殷彤焰,似乎他的驚訝超過了自己,直到自己問出口,他還沒有清醒。
五口漂亮的棺材按照五個不同的方位擺放在室內的正中央,其中四口已經封上棺釘,水瀲灩小心邁步到看似最陳舊的棺木前,伸首探去,卻發現,看上去極為普通的棺木卻是用整塊的紫檀木雕成,暗色的花紋中隱隱透出張牙舞爪的龍紋,從雲中伸出五爪,不怒而威。
“他是在為自己做隱棺嗎?但是,有把五個隱棺放在一起的嗎?”水瀲灩有些不理解,身為帝王,怕自己的墳被挖,為自己做假墓室,隱棺都能理解,但是有必要把五個隱棺放在一起嗎?似乎有些多餘。
“這不是隱棺,這是第一任太子,我的皇兄殷彤諾的棺木。”伸手指著棺材上的字,帶領水瀲灩一起看去,精美的花紋上,幾個楷書大字‘上宮太子貴德法皇’。
“怎麼可能,怎麼會在這?我記得史官那的記載不是在這的啊,明明是在一里遠的山邊啊。”想起白天和嵐,暮衣偷上山頂看到的情況,難道自己當初猜錯了,“可是若是太子之棺,怎麼會雕五爪龍?那是皇帝的象徵啊。”
自顧自說著,卻突然看見殷彤焰越來越難看的臉色,一把抓住他的手,卻發現早已經微微的顫抖,“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他以太子之禮葬下他們,卻將他們當做了自己五世的替身,所以才是以皇帝才能享受的禮儀給他們棺槨,私下卻將棺材放到了這裡,你看,這是木棺,這是金棺,這是玉棺,這是水晶棺,分別是放在了金、木、水、土的位置上,為什麼,皇兄都已經安葬,卻被他再次挖墳移到了這裡?他竟然連死者都不放過?”雙拳緊握,牙齒咬的咯咯響,雙目圓真,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棺木
。
“你其實早就知道他們的死和你父皇有關,只是在一切沒有證實之前,你一直在自己欺騙自己,不願意去相信,但是心中卻心中有數是不是?不然也不會一直裝瘋賣傻,只希望自己被廢。”牽起他的手,讓他的緊握在她的掌中慢慢放鬆。
默然的點點頭,留戀的手指一一撫過每一個棺木,悠悠的開口:“雖然我與他們之間沒有感情,有的甚至早在我出生之前便已過世,但是他們終究是我皇兄,死者安心,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他根本就沒有放棄過那個五世替身的傳說,若是你死在‘蒼露’,此刻只怕也已與你兄長在此相伴了。”若不是自己和扉雪的不放棄,彤焰只怕也遭受到了同樣的命運。
“可我沒死,現在朝政在握,他決計不敢再隨意對我下手,畢竟我現在還是‘蒼露’閒王爺的夫婿,他一心想害死我,卻沒想到反而成就了我,這難道就是天意嗎?”冷冷的出口,眼光卻移到了最後早已準備好,卻還沒有合上的棺材上。
“他還要你的血,要你所謂的庇佑,他不會對你下手,但是你看,那日他堅持不肯停建皇陵,只怕真正的目的是在這吧?”眼前整塊的紅瑪瑙雕成的棺材,有如一團火眼在她的眼底跳動。
“我其實也只是懷疑,那日他在夢中,一直不停的夢囈,說著什麼皇陵,什麼棺材,若不是我一直守在身邊,他又神智被藥物侵蝕,只怕我也想不到居然還有這麼大的祕密,當時只是有疑慮,才給你那張紙籤,卻沒想”下面的話已無需再說,兩人嘆然。
“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既然他已經做到了這一步,是怎麼都不會放棄的了,那麼,這個人會是誰?”伸手一指那座沒合上的棺材,水瀲灩沉身搖頭。
有些沉重的偷偷回到宮中,一踏進門,水瀲灩頓時驚慌出神,呆在門口,本來特地吩咐無人伺候的居所,竟然房內守侯著一人,而這人,絕對不是偷跑的自己在回來的時候所願意見到的,這個時候,這個點,她為什麼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