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一十章 再起波瀾

第一百一十章 再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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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再起波瀾

回到房中的水瀲灩不安的度著步,心中默默的期待著,只希望在適才的人群中真的有刺客,那麼自己的那番話,定然會引起他的恐慌,費盡心機嫁禍湮寒,一定沒那麼簡單就願意被人戳破,那麼此刻,他一定會盯上自己,只希望這莊中的層層保護,真的能起到作用。

時間在慢慢的流逝,這一鬧騰,時辰早過了三更,卻一絲動靜也沒有,水瀲灩拉開房門,幾名守衛立即恭敬的對她一拱手,無奈的甩上門,難道那個賊是因為害怕了這層層守衛,還是真的確定手法天衣無縫,自己不過是以身做餌誘他出現?若是這樣,那不是真的糟了,究竟要如何才能救得了湮寒?思量間,心裡已經做出決定。

“能給我弄點吃的麼?一直等,根本睡不著,我想吃東西。”探出腦袋,對著外面守侯的人吩咐著。

“姑娘梢等,小的這就派人去拿。”彷彿知道面前的這位姑娘是能查出大莊主被害的真凶,所有下人對她都恭敬非常,不一會,酒菜就已經端在了水瀲灩的面前,“姑娘慢用,小的就在外面守著,不會有事的。”

看著房門被帶上,水瀲灩隨意塞了幾口飯菜入肚,便往**一躺,扯下簾子,拉過被子將自己蓋的嚴嚴實實,確定即使是暗中有人盯著自己,也不可能看見裹在被子中的自己究竟會幹什麼事後,從懷中一樣樣的摸出各sè的瓶子。

手心已經微微出汗,這些藥都是扉雪配給自己防身的,其中不乏各種劇烈的慢xing的毒藥,若是自己挑一樣喝下,硬說飯菜中被下了藥,以扉雪的能力,他配的毒藥一定驗不出,自己被人下毒,他們必然要釋放湮寒,只是為他這麼做,自己值得不值得,這畢竟是拿命來賭的事。

內心在劇烈的掙扎著,自己拒絕了他讓自己回家的好意,現在居然為了這個挾持自己的人搞到要對自己下毒,究竟應該不應該?

眼前閃過一張張熟悉的臉孔,家中的人一定在期望自己的早ri歸去,而自己卻在這裡為了個不算熟識的人在賭命,若是自己喝下毒藥,這裡的人沒有那麼強大的醫術而讓自己就這麼一命嗚呼了,究竟值得不值得?

可是除了自己,今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又有誰肯站出來為湮寒說話?又有誰能幫他?只有自己,是唯一一個能證明他之前確實在房中的人,只有自己相信他

瓶口已經湊上紅脣,閉上眼,暮衣沉默的凝望,彤焰霸氣的笑,嵐深情的擁抱,楓遙嬌媚的挑逗,澈兒乖巧的撒嬌,扉雪冷冷的嘲諷,都是自己割捨不下的思戀,手中一頓,又yu放下,沙漠中那雙遞給自己皮囊的手,危急時刻突然而來的武林高手,那是自己欠湮寒的兩次救命之恩,就在昨ri,自己還偷看他的擦身,還和他同飲一壺酒,若是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便也罷了,可是自己明明知道他是被冤枉的啊,心中一橫,喝就喝了吧,說不定死不了,就當為朋友兩肋插刀一次。腦海中閃過自己兩次偷看他換衣的場景,難得的融洽相處。。。

等等,突然一絲靈光閃過,水瀲灩仔細的回憶著,總覺得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也許,那是證明湮寒不是凶手的證據,而且是能讓所有人信服的證據,停住手上的動作,腦子卻飛快的轉動著,當自己在疑惑中思索,在糾纏中漸漸肯定時,終於長鬆了一口氣,也許,湮寒真的有救,凶手千算萬算,終於還是漏算了一著,湮寒啊湮寒,你為什麼不肯出聲,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個證據的啊。

“啊~~~”

又是一聲拉的長長的慘叫聲從夜空中傳出,撕破所有人的耳膜,剛剛志得意滿的水瀲灩才進入夢鄉,就被這突然的聲音驚嚇的從**跳起來,是有人來殺自己了嗎?慌亂的扯著被子縮在牆角,現在的自己,是真的不想死,自己要留著命澄清湮寒的罪。

半晌都沒有聽到門外傳來兵刃相擊聲,也沒有突然闖進的刺客,自己的房門外一片安靜,再仔細想想,聲音似乎不是從自己門外傳來的,那是誰?難道是凶手又犯案了?可是,為什麼找上的不是自己而是別人?

儘管心中有種種疑惑,水瀲灩還是選擇安靜的呆在屋子中,慢慢的,屋外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聽到喧鬧的人聲,水瀲灩終於鬆了一口氣,至少凶手已經不可能再有機會殺自己了

“哐當!!!”房門被一腳踹開,所有的人幾乎在一瞬間擠滿了房間,為首的,正是那‘映ri山莊’的二莊主楊雷年,而此刻的他,手執出了鞘的明晃晃長劍直奔床邊而來。

“你們狼狽為jiān,你說著什麼以自身為條件留下,只為了換他不禁制功力,原來是為了讓他有機會殺掉守衛逃走,只可惜,他是走了,卻拋下了你,老夫今ri便要拿你祭奠家兄。”一句話轟的水瀲灩耳暈目眩。

“你說什麼?湮寒殺了守衛跑了?”望著已經氣到面目猙獰的楊雷年,水瀲灩直覺的衝口而出,“不可能!”

“可能與不可能都不是你狡辯兩句就能改變的了的,事實上,他已經跑了,守衛也被殺了,你還有什麼可以解釋的?你說他不是凶手,那你交出證據來,昨夜你不是還信誓但但的說他不是凶手嗎?只要你現在拿出證據,我就放你離去,也相信他,若是拿不出,休怪老夫將你視做他的同黨,即使是不會功夫之人,只要是魔宮教眾,老夫也要昭告武林,殺之而後快!”

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楊雷年,水瀲灩慢慢低下頭,“我拿不出。”湮寒已經失蹤,自己就是說破了嘴,只怕也沒有人相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根本沒有任何必要逃跑,究竟是什麼原因會讓事態突然發生轉變?

鼻子中哼出幾聲冷笑,“那水姑娘,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只能先請你到地牢委屈會了,你最好希望你的jiān夫會來救你,當然,我們也希望他會來,若能擒住他,就讓你們做一對同命鴛鴦,若是他不來,那就只有委屈你獨上黃泉路了。”轉身命令道:“來人,將這個妖女壓進地牢,所有機關陷阱全部開啟,三ri後若湮寒賊子不出現,就拿她祭我大哥!”

從盟主到賊子,從水姑娘到妖女,從高高在上到階下囚,從錦衣玉食到yin森牢房。自己和湮寒還真可憐,地位一落千丈,一ri前還是眾星拱月,如今卻是過街老鼠,人人得而誅之之勢。

窩在草堆的一角,背靠著冰冷的牆壁,水瀲灩似乎並不擔心自己三ri後的命運,只是不停的思考著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為何湮寒會逃走?究竟是受人威脅還是發現了什麼?這麼一跑,自己還真希望他別再回來,如果真的是賊人之計,只怕早已想好了如何對付他,自己門外的這條路上,機關重重,如果他來救自己,只怕連澄清清白的機會都沒有,就會立斃當場,可是,即使是才相處數ri,以自己對湮寒的瞭解,除非他失去人身ziyou,否則必定前來救自己,也許,這就是那個賊人暗中的計劃吧,將他逼上絕路,沒有任何解釋的餘地,即使是死,都要揹負著賊子的名聲

若說完全不希望他出現,水瀲灩的心還是不甘的,太多東西不明白,就是死,至少也該讓自己做個明白鬼吧,自己被無辜的捲進了他的事件中,卻偏偏他在這個時候失蹤,以他的武功,又有誰能奈何的了他,除非是毒或者迷藥。而他若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他人帶走,只怕xing命都難保,更不要指望他來救自己了,現在只希望他能保住小命就夠了,自己,就只能靠老天幫不幫忙了。

不過老天肯定沒有聽到某人誠摯的祈願,因為三ri短短的時光在沒有任何波瀾中就此溜走,當大門在沉重的鎖鏈敲擊聲中被開啟時,水瀲灩分明聽到了自己心徹底沉落的聲音。

“妖女,看來你的男人是不會回來救你了,那麼你就別怪老夫拿你祭奠亡兄了,魔宮妖人,人人得而誅之。”昏暗的光線下,他的臉有些扭曲變形,伸手一拽水瀲灩窩在角落裡的身子,“今ri大家就要公審武林敗類,走吧。”

水瀲灩只覺得喉嚨一麻,再想出聲反駁,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這該死的老頭,竟然直接點了自己的穴道,現在就是想表露自己是皇親國戚的身份已然來不及了,自己本來想,到了大庭廣眾之下,若是實在不行,就表露身份,量他們也不敢拿自己怎麼樣,卻沒想到這老頭如此yin險。

乍見陽光,讓三ri未見天ri的她下意識的眯起了眼,腳步虛浮,三ri來,她不敢進任何水米,就怕有人在飲食中下毒,萬一自己死了,湮寒指不定又要背上一個謀殺同黨,殺人滅口的嫌疑。

“妖人湮寒,隱瞞身份,知我兄長在武林中是唯一能與其抗衡之人,便趁著祝壽之機,暗中行凶,天下武林,便在他一人掌握中,幸而天網恢恢,雖然妖人遁去,卻被我等有幸抓住同黨妖女,今ri,我武林公審妖人,為亡兄討一公道。”幾句慷慨陳詞,換來底下一片叫好聲,更有衝動的人,已經開始不停的叫嚷:

“殺了妖女,替老爺子報仇!”

“殺了妖女。。。。”

群情激憤中,森冷的刀已經向水瀲灩慢慢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