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太古寒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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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太古寒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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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太古寒鋒
“歐陽太和,”韓馥心頭一跳,奇道:“我怎麼從沒見過這人,”
月若盈道:“這人算得上異軍突起,那日你殺死陰玉龍後……”她說到這,暗中瞧了韓馥一眼,見他沒特別反應才又道:“那日你殺死陰玉龍後,教中上下大亂,七使去其一,他手下勢力如何分配自然是個問題,那會兒宋妄和南宮冷老兒還沒結盟,雙方爭鬥不休之際,這歐陽太和忽然橫空出世,憑著一人一劍,力壓許多有力爭奪者,奪到了新一任聖使,也讓南宮冷和宋妄的陰謀付諸東流,”
韓馥眉頭一蹙問道:“憑顏行書的功夫也打不過他麼,”
月若盈點了點頭道:“二人當著教眾面前鬥了一天一夜,最後顏書行輸了歐陽太和一招,眼睜睜的瞧著他奪走了位置,”
韓馥“嗯”了一聲,緊緊盯著歐陽太和不放道:“也不知這人現在出來,安的什麼心思,”
正說著,忽聽宋妄冷冷道:“歐陽聖使,你現在出來有何指教,”
歐陽太和哈哈一笑道:“你當教中眾人怕你**威,所以沒人敢出頭,但偏偏我歐陽太和不怕,今日你若想逼月教主退位,卻得過了我這一關,”
月重陽臉色微變,指著歐陽太和道:“你……”
歐陽太和微微一笑,持劍擋在了月重陽身前,宋妄臉色鐵青,怒道:“歐陽聖使,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歐陽太和嘿嘿一笑,長劍挽了個劍花道:“放馬過來罷,”
宋妄冷哼一聲,便要攻上,正這時,南宮冷忽而上前兩步,擋在眾人身前,他冷冷道:“宋聖使,先停一停罷,”
宋妄一愣,臉色鐵青怒道:“南宮聖使,難不成您要打退堂鼓麼,”
南宮冷微微一笑,瞧著歐陽太和道:“閣下手中鐵劍不錯,”
歐陽太和臉色一變,嘿笑道:“過獎,過獎,不過是尋常凡鐵罷了,”
“不見得罷,”南宮冷睥睨天下道:“這長劍精光內斂,寒如秋水,分明是一柄曠世奇劍被人用修為制住,這才難以發揮,”說著,他頓了頓道:“正巧老夫也是愛劍之人,不知歐陽聖使能否讓老夫看看這劍,若是能行,老夫也許能幫它開光,”
歐陽太和臉色大變,連退數步嘿笑道:“南宮聖使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咱們還是快些辦正事罷,”
“哼,”南宮冷驀地雙眼一亮,足下未動,身子竟而前進數丈,歐陽太和“嘿”了一聲,長劍一轉,直刺南宮冷咽喉,南宮冷驀地伸出手指,在歐陽太和劍尖上一彈,歐陽太和只覺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傳來,他登時拿捏不住身形,向後倒飛而出,
南宮冷笑笑,身形一擺,後發先至追到歐陽太和身前,他雙手一錯,歐陽太和只覺眼前一花,手中長劍竟被南宮冷不可思議的抓在手中,繼而南宮冷手上略一用力,爆喝道:“放手,”
歐陽太和登時身子一顫,被那磅礴的力道帶的身形歪斜,長劍也立時脫了手掌,南宮冷一擊奪劍,立時後撤道:“歐陽聖使承讓了,”
歐陽太和“嘿”了一聲,捂著小臂緊緊盯著南宮冷不放,南宮冷麵上古井不波,乾枯的手掌緩緩撫過劍身,他陶醉道:“這劍寒意內斂,殺氣四射,老夫手掌還未觸碰之際,便已覺得寒冷刺骨,果真是一柄曠世神劍,”說著,他大手一揮,在劍身上拂過,霎時間,寒光四射,將眾人籠罩其中,
過了片刻,寒光如潮水般褪去,這才露出眾人詫異的表情來,南宮冷盯著手中長劍,緩緩笑道:“我說是哪來的神劍,原來竟是‘太古寒鋒’麼,”
宋妄聞言一震,驚道:“那不是耀月宗的三大神劍之一麼,”
歐陽太和臉色極差,不經意間退後了幾步,“說的沒錯,”南宮冷緩緩笑道:“這正是耀月宗的無上神兵之一,”他望著歐陽太和眼中迸發出一絲精芒道:“我說的對不對,歐陽聖使,”說著,他又是一頓道:“或許該稱呼你為祝浩望才對,”
歐陽太和臉色倏的大變,立在原地不知所措,宋妄奇道:“祝浩望不是當年被咱們教中兄弟殺了麼,”
南宮冷笑笑道:“當年派去的殺手,不也是月教主的手下麼,”
宋妄一怔,冷笑道:“南宮聖使是說這兩者間有干係麼,”
“呵,”南宮冷笑道:“有也好,沒有也罷,祝浩望多年前已在神州除名,就算他隱忍多年,現在現身也無濟於事,”
說完這話,他盯著月重陽悠然笑道:“只可笑,你堂堂聖教教主,手握天下命脈,竟會將希望寄託在敵人身上,月重陽,事已至此你可真叫老夫失望,”
月重陽冷哼一聲,默然不語,“罷了,”南宮冷嘆了口氣,忽的將‘太古寒鋒’拋向歐陽太和,歐陽太和一驚,手腕一轉,便將長劍接到手中,“你已窮途末路,”南宮冷道:“就算給你一個強援,又能如何,”
默然許久的月重陽忽而笑道:“既然如此,那你敢不敢和我賭一賭,”
“賭,”南宮冷瞳孔倏的縮小,冷笑道:“你憑什麼和我賭,”
“就憑這個,”月重陽笑了笑,從懷中摸出一物,
南宮冷一見,登時驚道:“教主聖印,”
“說的不錯,”月重陽捧著聖印笑道:“你既然相貌謀權篡位,這傳承千年的教主聖印自然志在必得,否則千年以後,他人議論起來,勢必要給你冠上‘以下犯上’的名號,”
南宮冷哼了一聲道:“那你要如何,”
月重陽笑笑:“很簡單,咱們拉開架勢,賭鬥三場,若是你贏了,我月重陽絕不廢話,交出聖印任你處置,”
南宮冷“嘿”笑一聲道:“若是我輸了呢,”
月重陽冷笑道:“成王敗寇,南宮聖使還需要我多說麼,”
南宮冷默然半晌,月重陽見他遲遲不肯答應,又是冷笑道:“南宮聖使不肯也罷,那隻好我與這聖印同歸於盡,你得了大位之後,只好再想方設法找到另一枚了,”
“好,”月重陽話音方落,驀地聽南宮冷拍手叫道:“就依教主之意,你我各選三人,賭鬥三場,勝兩場者得聖教,”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