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惡魔皇帝的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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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惡魔皇帝的衝鋒
隨著皇帝的衝鋒,那些被殭屍糾纏的死亡騎士也同時發動猛攻,任憑那些殭屍在身上撕咬狠扯,他們只是凶狠的策馬狂奔,如同狂暴的牛,如同撲火的蛾,如同必死的寒蟲,如同即將消逝的火焰。
史德利歌爾與仙德瑞拉奮力殺出重圍,攔在吟葬者·德茲面前,他們知道德茲眼下毫無抵抗之力,因此必須攔住阿巴頓,阻止他傷害這操縱死靈的殭屍惡魔。但很快那些死亡騎士將史德利歌爾與仙德瑞拉包圍起來,為疾衝的皇帝打開了通路。
那些死亡騎士卻因此遺漏了詩人其餘四位同伴,亞巴頓·黑翼一馬當先,迎著他那冷酷無情的父親衝了上去,阿巴頓的身軀彷彿被包裹在深淵的黑暗之中,幽冥的護盾永無止境的吸收著光明,當他揮劍來襲,似乎整個北境的戾氣和邪惡都隨之而來。
黑翼緊咬牙齒,遏制住心中恐慌,他喊道:“父親!”他手中長劍高舉,晦暗的護盾籠罩住他全身,策馬向前,鼓足勇氣向阿巴頓刺出利刃。
阿巴頓也朝他斬出一劍,黑翼的護盾瞬間消失,那一劍順勢斬中了他的手臂,從他喉嚨前一閃而過,傷口中的鮮血泊泊流出,黑翼從馬上跌落,如同粉碎的石頭般癱倒在地,差點兒就此嚥氣,但雷霆·斯普利特的一道天堂之光及時籠罩了他,這位棄誓者本就體質非凡,藉助這倒光芒的救助,他勉強保住了性命。
德爾古拉從馬背上躍起,蕾貝卡也跳下馬來,兩人分左右朝阿巴頓襲來,他們動作迅速,彷彿化作了戰場上的鬼影,但阿巴頓的速度更為可怕,在他們臨近的瞬間,皇帝的冰劍化作銀色的流星,朝他們兩人連刺,德爾古拉反應不及,等他準備躲閃時,阿巴頓的長劍已經與他的腦袋近在咫尺了。
蕾貝卡尖叫道:“不!”頃刻之間,她身旁的時間之河彷彿被寒冰凝固,德爾古拉、阿巴頓、魔劍、戰馬、鮮血乃至聲音都被蕾貝卡靜止住了。她來不及驚訝於眼前的景象,及時躲過了阿巴頓的攻勢,隨後拉住德爾古拉,把他摁倒在地。
時間再度啟動,蕾貝卡與德爾古拉一同摔倒,阿巴頓目光中閃過困惑,但隨著他戰馬的遠離,他不再朝那兩人多看一眼。
吟葬者·德茲無法動彈,專心致志的操縱著不計其數的狂暴殭屍,阿巴頓長劍橫舉在身側,喊道:“德茲,滾回地獄去吧!”
德茲突然被一道從天而降的光芒籠罩,阿巴頓在不久之前曾見過這樣的光芒,那是亞山的護盾,是刀槍不入的祝福,他明白這一定是身後那位麻煩的聖騎士在搗鬼,但這突如其來的意外絲毫沒有令阿巴頓動搖,他的戰馬立即折轉,彷彿綻放的雷霆般轉而朝那座方尖碑衝去,隨後他揮出了出神入化的一劍,這一劍劃過空中時,竟發出了龍吟般的巨響。
它蘊含著足以令海洋分開的氣勢,足以令大地成為熔岩的威力,重重擊打在黑色方尖碑上。連線著大地的巨集偉方尖碑頓時被這一劍斬成兩段,隨著方尖碑的倒塌,那些張狂的殭屍瞬間化作了腐朽的肉末和泥土。
但對於阿巴頓來說卻已經為時已晚。他全力作戰的時候,死亡騎士失去了指揮,被臨死前狂暴的殭屍重創,隨著殭屍的消亡,阿巴頓的大軍僅餘下不倒兩萬人,幾乎已經算得上全軍覆沒。
在來此之前,他委派巫妖艾斯瑞安繞道沙漠之海,率領著大約五萬的死亡騎士去征服那片神祕的土壤,如果他不曾因此而分散兵力,等他摧毀了黑色方尖碑,他已經贏得了戰爭的勝利。
在剎那間,阿巴頓顯得有些迷茫,他騎在馬上,環顧四周,見到那殘缺不全的殭屍惡魔、那四位原本騎著四色戰馬,此刻狼狽落地,而且幾乎力竭的騎士,以及仍然在與剩餘死亡騎士奮戰不休的史德利歌爾與仙德瑞拉。
局面依舊對他有利,殘存的死亡騎士足以壓制顯露疲態的兩位叛徒,但他卻覺得心裡有些不安。
他大喊道:“羅坦德吉利,你在哪兒?”他的首席法師擁有強大的法力,阿巴頓此刻需要他的幫助。
他的聲音彷彿海嘯鯨鳴,在空曠的戰場上空迴盪,但他沒有得到回答。
他一時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他也許應該揮動魔劍,將這些殘兵敗將全都殺死,但這麼做並沒有意義,他要毀滅的是亞山的教徒,眼前的所有人都與此毫無關聯,也不值得他浪費時間。
他背後緊緊貼著的阿曼達領主此時忽然指著銀輝城方向說:“看那兒!大人!卡爾!”
卡爾站在城牆上,神態安詳,威風凜凜,雙手撐住圍牆,向阿巴頓喊道:“歡迎你,永夜帝國的皇帝,我們已經有一千多年沒見面啦。”
阿巴頓頃刻間明白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沒錯,卡爾!卡爾!無論是史德利歌爾還是仙德瑞拉,或者是巴拉那或是耐薩基,他們根本都無足輕重。他們不過是卡爾操縱的棋子,是這位陰險的異教徒玩弄把戲的工具。
唯有卡爾,是這場戰爭必須殺死的人。
阿巴頓呼喝一聲,催促戰馬開始狂奔,卡爾見狀,大聲慘叫,一縮腦袋,匆忙離開城牆,朝後方慌忙逃跑。
阿巴頓單手將阿曼達抱在懷裡,用力一躍,輕易的跳上了數十米高的城牆。城牆後方那些渺小的凡人都驚懼的大叫起來,阿巴頓隨手揮劍,將他所見到的那些亞山教徒全都殺死。
但他已經找不到卡爾的蹤影了。
阿曼達又說:“我知道卡爾在哪兒!我曾經調查過他的密室,大人,你隨我來。”
阿巴頓有些慶幸,他雖然對這女人毫無感情,但她確實有她的用處,他帶她前來的決定是正確的。
在阿曼達的指引下,阿巴頓跳下城牆,來到了銀輝城的街道上。那些驚魂初定的市民紛紛探出腦袋,看著這位從未見過,但穿著威風盔甲的軍人,他們以為這人是守衛王國的將軍呢。
阿巴頓再度揮劍,他白髮飄揚,化作了一道白色的孤影,等他走過街道的時候,那些在街道上的人全都掉了腦袋。
他問:“我該怎麼走?”
阿曼達興奮的說:“我們先去皇宮,從那兒可以抵達卡爾所在的地方。”
阿巴頓讓她指路,沿途一路殺死那些凡人,破壞房屋和設施,城中還剩餘一些維護治安計程車兵,但對阿巴頓而言,他們與路邊的野草毫無分別。
從城牆到皇宮大約有十公里的距離,阿巴頓筆直而行,凡是遇到阻礙,便跳上屋頂狂奔。他大約用了兩分鐘的時間就來到了銀輝城堡,阿曼達指引他從正門進入,走入首相的塔樓,在頂樓一座沒有上鎖的房間內,阿巴頓見到卡爾惶急的身影。
卡爾猛然回頭,瞧見了阿巴頓,像驚恐逃竄的兔子那樣跳入了一個傳送門,阿巴頓認出這並非一個隨機的傳送門,他將阿曼達往身旁一拋,毫不猶豫的跟了進去。
他穿過傳送法術造成的空間擾動,來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豪宅之中。這兒異常空曠,彷彿地獄中那些惡魔領主建造的皇宮,高高的天花板大約足有百米,四面八方全是旖旎而華貴的圖案,奢華而美麗的鮮豔帷幕掛在四周,看起來像是某種女性的宮殿。
他見到卡爾站在遠方,靠在數百米外的牆壁上,臉色慘白,呼呼喘氣。
阿巴頓笑了起來,他說:“我聽說法師都是些娘娘腔,今天親眼一瞧,果然很有道理。”
卡爾也露出微笑,他說:“我是故意引你來這兒的,阿巴頓。你也許在凡間無人能擋,但我們法師自有法師的作戰妙法。”
他施展了一個法術,這空間頓時開始扭曲起來,阿巴頓覺得腦海漸漸變得紊亂,他明白卡爾在施展某種影響大腦的法術。
阿巴頓怒吼一聲,卡爾的法術頓時消散,一切恢復原狀,他們依舊在那座龐大而奢靡的女性宮殿之中。
阿巴頓給自己施展了一個無光之盾,藉此驅散與抵擋任何負面法術。他說:“你竟然以為這些雕蟲小技會對惡魔領主生效嗎?我以為你會更聰明些,卡爾。”
卡爾沉默片刻,忽然又發出笑聲,他喊道:“其實,應該與你對決的人並非是我,阿巴頓,我只不過是想隨手試試罷了。”
他盤膝坐下,身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魔法陣,等法陣消失,阿巴頓見到了一個裹著斗篷,渾身浴血的身影。
史德利歌爾將廢棄的傳送卷軸拋到一邊,抽出長劍,雙目沉著的凝視著阿巴頓。
詩人說:“卡爾老師,果然如你所說,他真的追蹤你來到這裡。”
卡爾問:“城牆外的死亡騎士呢?”
詩人回答:“羅坦德吉利已經解決了麻煩,他透過長年累月的研究,勉強可以控制小規模的死亡騎士,他已經接管了他們的控制權。”
阿巴頓死死握住長劍,他忽然明白過來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怒道:“卑鄙的異教徒,你到底在我身邊安放了多少間諜?”
卡爾笑道:“我們都在做同樣的事情,但我並不像你那樣自以為聰明。”
史德利歌爾朝阿巴頓點了點頭,說:“陛下,如果你不介意,就由我來繼續耐薩基騎士與你未完的決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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