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天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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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天神的**
天神的口氣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如果詩人沒聽錯,他吞吞吐吐,似乎像是深陷在苦思冥想中。詩人意識到:也許接下來的話題有些**,這位對凡人不屑一顧的天神恐怕與凡人發生了難以言明的事。
想到這兒,他露出心有靈犀的微笑,而血蹄見到詩人充滿同情的微笑,居然顯得相當窘迫,至今泰然自若的他突然變得坐立不安起來。
史德利歌爾仔細看了看天神的臉,雖然飽經滄桑,但這依舊是一張極富陽剛之美的臉,雖然他的鼻子和犛牛有些相似,但人類的特徵依舊壓倒性的遍佈在這張臉上,他看上去就像是長著一對犛牛角的貴族,一位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無畏勇士。
順著他的臉往下看,雖然罩著一層長袍,但他完美的如同雕塑的身軀,依舊透過長袍,無法掩飾的展現出來,他的肌肉令人讚歎,他的弧線也卓越不凡。
更值得一提的是,他下意識在遮掩著自己的長槍利炮,自己的天神雄具,任何男人在這驚人的神器面前都不得不低下頭顱,任何女人都會拋棄矜持,用羞怯而驚歎的目光偷偷打量這一圖騰。
詩人試著將自己想象成一個女人,一個寂寞的貴婦人,面對著眼前高大偉岸的男子,想象著消瘦而蒼老的丈夫,她的心情自然有幾分落寞,也有幾分活潑不定。
想到這兒,他笑得更加燦爛了。
血蹄重重哼出一口氣,喊道:“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史德利歌爾。”
詩人笑著說:“沒事,沒事,放鬆,血蹄先生,你如此緊張,倒似乎在提醒我發揮我的想象力啦。”
血蹄微微站起,瞪視著史德利歌爾,詩人有些擔心他會狠狠教訓自己,但他很快像洩了氣的氣球一樣頹然坐倒,用憂愁的聲音說:”你想的沒錯,史德利歌爾,我。。。。。犯下了不該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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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亞似乎與丈夫發生了爭吵,她顯得悶悶不樂,心中的憂鬱難以排解,於是她來到普利莫蒂姆,試圖找這位嚴肅的建築師聊天。血蹄,正如他宣稱的那樣,是一個頗為自傲的天神,但他對這位盛情招待他的女士也表現出了得體的禮儀。
她什麼都和他談,從家長裡短談到北境的戰爭,從僕人的習慣談到丈夫的花心。當然他們所談最多的依舊是普利莫蒂姆的現狀和前景,每當涉及這樣的話題,血蹄會顯得興致勃勃——即使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也會有想要傾訴心聲的時候——他會不厭其煩的講述自己在建造地下城時遇到的種種困難,隨後描述克服這些困難的經過,以及從中收穫的至上喜悅。
露琪亞也完全沉浸在這樣的談話之中,她對地下城表現出的由衷讚歎,她談吐中展現出來的淵博學識,以及她恰到好處的看法和深刻的見解,都讓她成為最完美的傾聽者和聊天者。也許她是在刻意討好這位天神,又或者她真的太過寂寞,以至於將心思統統寄放在這樣的談話中。
不管如何,她讓血蹄改變了最初對她的看法,他漸漸認為凡人並非螻蟻牲畜,也絕不低他一等,而是活生生的,有著遠見卓識的生靈,是亞山傑出的造物之一。
由於她的陪伴,血蹄的工作環境大為改善,但他的進度也稍稍延緩。血蹄擁有無限的生命,離普利莫蒂姆的毀滅尚有遙遠的時間,他對此並不感到困擾,反而感激她能夠排解他在孤獨的苦悶,這樣的苦悶,對於所有長壽的天神來說,都是揮之不去的陰影。
有一天,她照例前來看他,但她帶來了一件不凡的寶物,這個寶物從外觀上開是一對黑色的雙刃彎刀,上面有奇妙的魔法,讓雙刀籠罩在黑色的濃霧之下,而且可以任意縮放大小。這是她的丈夫,魔鄧肯前些日子在某處遺蹟發現的寶物,她偷偷將它帶到這裡,想讓血蹄對它發表見解。
她總喜歡將一些新鮮的東西帶給他看,無論那件東西有多麼古怪,這是她對血蹄信任的表現,也是她與他之間延續友誼的花樣。
血蹄在頃刻間感覺到了不妙——這件武器上有著惡魔的魔法,這似乎是一位惡魔領主在地獄所持有的魔刃。魔刃和神器一樣,它無法在凡間自然存在,唯有諸神懷有某種目的,將其刻意留在凡間,魔刃也是如此。
但魔刃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可以打破亞山與鄂加斯的條約,從地獄直接將惡魔領主召喚到凡間。
魔刃通常是用黑祭祀召喚出來的,魔刃的現身往往伴隨著惡魔領主的身影,那麼這件魔刃又是從何而來的呢?它又預示著怎樣可怕的徵兆?
他慌忙讓露琪亞退開,話音未落,魔刃四周的黑色霧氣漸漸擴散,又聚整合一個高大的人形,這是血蹄從未見過的惡魔領主,他長著巨大的惡魔翅膀,雙眼中閃著白色的光芒,額頭凸出一對山羊的長角,渾身肌肉宛若鋼鐵,卻長著一雙山羊的後蹄。
他緊緊抓住雙刃,身旁驟然出現一個幻影,幻影與他一模一樣,散發出令人畏懼的氣息。
血蹄知道這個惡魔領主剛剛在凡間出現的剎那,正是他最虛弱的時候,現在是擊敗他最好的時機,於是他與惡魔領主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幾乎將周圍的一切化為廢墟。他不得不顧及露琪亞的安全,而惡魔領主也無法發揮全部的力量。他最終勉強擊敗了這個惡魔領主,惡魔身負瀕死的重傷,不知透過什麼方法從地下城逃了出去,血蹄從此再沒有見到過這個惡魔領主。
而血蹄也好不到哪兒去,他渾身浴血,再也支援不住,邁著虛弱無力的步伐走到神廟中,這座神廟是他用特殊的材料和法力建造的,異常堅固,是一座完美的庇護所。
露琪亞嚇壞了,她撲到血蹄身旁,用治療法術緩解血蹄的傷勢,經過竭力搶救,總算讓血蹄恢復清醒。
血蹄感到陣陣疲乏遍佈全身,無論肉·體還是精神都已經瀕臨崩潰,但當他看見露琪亞真誠的表情,聽著露琪亞發自肺腑的祈禱,以及她全情投入的照顧時,他心中突然爆發出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情。這股莫名其妙的熱情如同洪流一般湧遍他的全身,他像是深陷某種強大的精神魅惑術之中難以自拔。
露琪亞褪去他的長袍,讓他受傷的身軀暴露了出來,用最小心體貼的動作治療他身上每一處傷口,當她的手撫摸過他的大腿時,她溫柔的停下了動作,她的臉上彷彿發燒般通紅,但她的眼睛卻也在燃燒著火焰。
她說:”見到你這個樣子,我擔憂的心一下子得到了安慰。有著如此精神和欲·望的人是不會死的,你非但不會死,我打賭你現在還有多餘的精力享受無盡的快樂。“
血蹄意識到自己身體的那一部分正精神抖擻的矗立著,他不記得上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也許那時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牛頭人,還沒有獲得神性的力量。
露琪亞迫不及待的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她原本穿著厚厚的長襖和斗篷,但當一切落盡之後,血蹄發現她衣物之下的軀體絲毫不比天界的女神遜色。
露琪亞躺在血蹄高大的身軀旁,他雖然使用了縮身術,但依舊雄壯的宛若神像。她伸出手,開始扶住他的弱點,他欲·望的集合體,他此刻最需要安撫的器官。
血蹄將她抱了起來,開始佔有她,與她用力結合在一塊兒,她發出痛苦而癲喜的喊叫,用最狂熱的態度迎合他的侵·犯。他原本以為兩人的結合會遇到障礙,但她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切對他而言彷彿開闢空間自然,也彷彿開闢空間般喜悅至極。
他們整整纏綿了一整夜,接著第二天兩人依舊呆在一塊兒,隨後的一個月內,他與她形影不離。他僅僅抽出十分之一的時間修復被破壞的迷宮,十分之一的時間完善神廟,接下來所有的時間,他都在不知疲倦的與露琪亞親熱,就像是初識人事的新婚夫妻般恩愛。
他感到某種負罪感在折磨著他,他背叛了亞山的教義,犯了不可原諒的通·奸·罪,而且還是與凡人交·媾,**她不知廉恥的背叛了自己的丈夫,一位熱情招待他的好客主人。但他已經深陷在肉·欲的漩渦之中,對露琪亞的身心深深著迷,當他摟著露琪亞嬌小的胴`體享受快樂時,他心中的重重壁壘和教條彷彿決堤的大壩般脆弱而破敗,反而無數倍的助長了愉悅的滔天巨浪。
他是天神,但在這樣彷彿永無止境的消耗下,連他也感受到了疲倦,一時間,他陷入了迷茫之中,既想就此沉淪,又懷揣著對美好未來的憧憬。
他以為這件事可以永遠瞞過魔鄧肯,直到這位年老的法師因病逝世,他生命的精華可以讓露琪亞保持青春永駐,而魔鄧肯則不免墜入凡人的輪迴之中。
但他做夢也想不到,不久之後,露琪亞懷孕了,當他們的孩子出生的時候,魔鄧肯立即知道了一切。
那個孩子,是一隻白色的人形牛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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