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四章 雪境之迷宮

第七十四章 雪境之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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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雪境之迷宮

史德利歌爾將羊皮紙放在小桌上,上下墊著吸水紙,用特製的墨水浸潤表面,耐心的等了一個小時,在此期間,所有人都靜心等待,唯有疲倦的西德尼呼呼大睡起來。

羊皮紙上的血跡漸漸被吸附到了吸水紙上,露出了本來的文字。這不是藏寶圖,卻是大量文字,血跡沒有除盡,依然有不少地方被汙濁遮擋,詩人仔細核對了半天,只找出隻言片語。

它寫道:“吾愛,汝之背叛令吾之家族蒙羞,亦令寡人心痛難抑,但吾愛汝之心,滄海桑田,永世不變,為昭吾志,吾將在此建立不朽之宮殿,天地之奇景,寒風凜冽,千里冰封,雪宮月圓,晨曦夜殿。。。。。。。。。”

韓賽爾奇怪的問:“它上面寫得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詩人說:“這是古代的人書寫時特有的文法,聽起來文縐縐的,但確實頗具藝術韻律。寫這些文字的人似乎是一位國王,或者極具權利,他的心上人背叛了他,但他依舊無法忘卻她的愛情,於是他建立了這座冰雪的宮殿,為了紀念他的愛人。”

韓賽爾眼中淚光閃爍,她感慨的說:“真是寬巨集大量的君王啊,多麼堅貞的愛情,如果我是這位女孩兒,我是永遠都不會背叛他的。”

詩人抬起頭,覺得她語氣中有別樣的意思,似乎在哀求詩人不要向西德尼揭露她與特力德之間的舊情。史德利歌爾點了點頭,繼續念道:“此境假借墮落神靈之無上威能而成,此古神名為黑暗驚懼,又名虛空假面,其靈魂永世不滅,可以穿越時空,縱貫古今,但寡人找到法門,將其墜落凡間時的殘魂困諸此地,以使此地陰陽交錯,與外界時間迥然有異。。。。。汝之子,吾將其安置於此,其身具神魔之力,足以維持此地所需之魔力。。。。。。”

韓賽爾的眼神一片迷惑,想要發問,詩人卻提前說了出來:“這位國王看來是位極其了不起的法師,這兒曾經有一位墮落之神的靈魂棲息,他想法將這強大的靈魂轉換為維持空間的力量,讓此地的時間與外界時間不同。而他又將心上人的兒子留在這裡,借用此人的魔力,維持這個冰雪迷宮的執行。”

和馬斯奎託斯的空間很相似,詩人腦海深處閃過一個模糊的想法,隨後這想法漸漸變得清晰起來。凝固的時間,充盈天地的魔力,他知道那位幫馬斯奎託斯的墳塋創造魔法空間的好友是誰了。

阿茲瑞斯顯得極為感興趣,他說:“如果他真的愛那個女人,為什麼要將那個女人的子嗣囚禁在這兒?這並不像是愛情的表示,反而像是一種懲罰。”

詩人笑著說:“也許這就是他所說的背叛,他的愛人與別人生了兒子,出於某種原因,他無法直接傷害這個私生子,而不得不大費周章的創造了這樣的迷宮,將那個他極為痛恨的私生子困在這裡。”

林格瑞催促說:“快點繼續念下去,這些古文變得有趣起來啦。”

詩人於是繼續念道:“古神之靈在此凝聚,不知何故,居然集天地之靈氣,匯聚成一柄曠古神鐵,此鐵器無法鍛造,無法融化,甚而無法移動,吾細細推敲,依舊不知此物何用。直到一日,吾得一夢,夢中得到神啟,終於知道此鐵器之妙用。此物乃眾神之主所鍛造的祕寶,置於此處,用以鎮壓此古神的惡靈,至於此古神有何威脅,吾毫無頭緒。吾將汝之子嗣安置在此,既可令其安度餘生,又可替主神守護神物,汝在天堂之靈,當能得到安息。”

不等眾人發問,詩人自行開始解釋:“這裡解釋了聖者遺物的來歷,它是亞山所鍛造的一塊神祕金屬,安置在這兒,是為了鎮壓古神的邪靈,國王沒能找到挪動它的法子。而那位被囚禁的子嗣,除了擔當囚徒之外,本身居然還是神器的守護者。”

隨後羊皮紙上的文字變得含糊不清,詩人也無法辨認出這些文字到底在說些什麼,偶爾有一些字樣,說這迷宮漸漸與外界隔離,而那位國王為了不讓那位子嗣餓死,開始往這迷宮中輸送祭品。

最後有一段文字引起了詩人的注意,它寫道:“其安居之處,雲如鵬翼,遮天蔽日,樹高千尺,宛若巨靈,若想前往其所在之處,必先平息此子怒氣,方可揭開諸神封印,觸碰到神器所在。”

史德利歌爾激動的站了起來,說:“它標明瞭聖者遺物所在的位置!就在那位囚徒所住的地方!但為了揭開封印,必須平息那位私生子的怒氣。”

阿茲瑞斯說:“這張羊皮紙至少有幾千年以上的歷史,這樣的文字連阿瓦倫神廟都不再使用了。”

詩人點了點頭,說:“而且這位了不起的國王,也許並不知道亞山的名字,所以僅僅用’諸神之主‘這樣的稱謂來稱呼他。這說明這位國王所在的年代,對亞山的崇拜還沒有形成強烈的信仰。經過這麼長的時間,那位獄卒恐怕已經死去了。“

韓賽爾問:”這位國王說,聖者遺物是無法移動的,那為什麼男巫還要大張旗鼓的舉行冒險者競賽,讓我們跑到這兒來瞎攪和呢?“

詩人懊惱的搖搖頭,說:“唯獨這一點,我沒能搞明白。但我們必須先找到那位子嗣的安居之處,然後再想下一步的計劃。”

阿茲瑞斯淡然躺倒,臉上一點沒有擔心的跡象,他似乎深具自信,認為自己能夠取得聖者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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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暴風雪終於停了,蒼穹中的陰雲逐漸散去,綿軟的陽光從雲層間隙灑了下來,讓周圍的景色漸漸清晰起來:雪山蔚藍色的影子,金色的山峰之側,以及兩者之間依舊白茫茫的雪原,讓單調的普利莫蒂姆呈現出層次分明的色彩。

詩人想:陽光?這兒的陽光中有亞山的祝福之力嗎?也許我們可以找機會擊敗那個惡魔領主,只要它受到亞山神力的影響,它將變得異常衰弱。

他挽起袖管,小心謹慎的呼喚意識中的血魔靈魂,借用了些許血魔的力量,陽光照在他的手臂上,讓他的手臂染上了晨曦的顏色,詩人笑了笑,想:一點用都沒有。

突然間,手臂上鑽心劇痛,一片黑色的陰影驟然擴大,就像被火點燃的紙張,詩人渾身冒汗,緊咬牙關忍耐,同時趕走了意識中的血獸,他冒出一身虛汗,興奮的想:沒錯,這個法子可行!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率先找到惡魔領主的方位,發動突襲,將這個神祕的惡魔摧毀。

就在這時,遠方一條五彩的光線如同長練筆直升上天空,如同煙火般炸裂開來,形成一片彩虹般的雲朵,韓賽爾雙手握在胸前,虔誠的跪倒在地,喊道:“亞山啊,多麼美妙的奇景。”

詩人說:“那是一個六級魔法,叫做五彩稜光射線,施法者是一位相當厲害的法師,但不知為什麼,他要將這個法術對著天空釋放。“

西德尼捏緊拳頭,喊道:”讓我們去看看吧!我嗅到了戰鬥的熱血氣味兒。邪惡的法師,需要拯救的少女,還有法師隱藏的寶藏。“

林格瑞哈哈笑了起來,說:“非常有趣,領導者,也許我們還能在那兒找到一條巨龍?那個法師說不定就是龍變的?你可真是個滿腦子浪漫的男人。“

西德尼倍受鼓舞,幾乎想一口氣從萬丈高山上衝下去,要不是韓賽爾及時制止住他,他差點兒已經這麼幹了。

詩人想:他一點兒都沒聽出她話中諷刺的意思,這很正常,當我們沉迷於自己的執念中的時候,又何嘗會體會別人話中的深意呢?他暗暗發笑,搖了搖頭,說:”西德尼,那兒的法師非常難對付,如果你未曾與法師為敵,請允許我建議我們保持謹慎而剋制的美德。我們自然應當前去一探究竟,但應當儘量潛行著靠近,以免與敵人正面衝突。“

西德尼滿腦子衝動,可架不住所有人都勸他,他垂頭喪氣起來,嘟囔道:”真是一群累贅,好吧,作為你們的保護者,我只能勉為其難,跟著你們的步伐前進了。“

他的自信有時候真讓人抓狂,詩人不禁想到,也許我矯枉過正了?是時候讓他受些挫折了吧。

但他隨即想到:管他呢,看著他神氣活現的樣子,真的比他死氣沉沉時有趣很多。

當他們朝目的地趕去的時候,阿茲瑞斯輕易查探到周圍的異樣,就在他們前方很遠之處,有四個腳步輕快的傢伙跑在了他們前頭。他們肯定耍了什麼花樣,腳步落地非常輕,只留下淡淡的腳印,而且他們穿著法師的輕皮靴,經過仔細觀察,鞋底的花紋似乎是夏多堡的徽記。

詩人說:”是高階法師議會的傢伙,那是夏多堡的最高領導者,他們施展了羽落術。“他想起了阿加莎,她是這個法師國度幕後的操縱者,也是隱藏在暗處,吸食法師腦髓的獵手,但現在她已經改邪歸正了。

高階法師們,萊昂曾與詩人談起過這群法師官僚,他對這些傢伙極為不屑,認為索拉姆都比這些傢伙要出色的多。他曾經抱怨說:”那些與你一同參加我試煉的法師們,他們幾乎算是如今北方法術屆的菁英啦,夏多堡的傢伙們束手束腳,互相使絆,在政治鬥爭的漩渦中手忙腳亂,我甚至懷疑他們見沒見過六級以上的法術。

現在,詩人終於有機會證實萊昂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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