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肢體改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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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肢體改造者
史德利歌爾手中的法杖在西德尼頭頂揮動了一圈,隨後往地上一甩,韓賽爾抿住嘴,表情將哭未哭,又似乎隨時要跑開。
法杖頂端流出黑白交雜的**,很快,一條顏色駭人的毛毛蟲爬了出來,掙扎幾下,四腳朝天,死了。
西德尼試圖保持平靜,但沒用,他跑到一旁,稀里嘩啦的嘔了起來,韓賽爾哀怨的說:“特力德,不,拉比克,你也太過分了,怎麼能對西德尼下這麼噁心的詛咒!”
這是假的,並沒有什麼詛咒,他當初的頭皮發癢,不過是心理作用罷了。詩人想,但他選擇保持沉默。如果他承認當初只不過在唬弄王子,他的信用可就破了產,他覺得自己的信用還有些作用,至少在關鍵時刻,他還能狠狠踢西德尼的屁股,讓他不會懈怠。
西德尼朝這邊望了一眼,並不抱怨,只是說:”走吧。“
目前看來,西德尼雄心萬丈,沉浸在初戀般的衝動之中,他一路在談論黑翼的事情,滔滔不絕,眉飛色舞,他說:“天哪,你看見他的身手了嗎?招式非常快,而且巧妙的像繡花的女人。哦,不過可別誤會,他可不僅僅只有空架子,他的力量大的難以形容。他一腳把食人魔踹的在地上打滾,似乎對手不過是路邊的石塊。”
韓賽爾熱衷的補充說:“而且他是如此英俊,如此彬彬有禮。”
西德尼對黑翼的描述變了味兒,他說:“你們女人簡直可笑到極點,對男人而言,這些是最微不足道的東西。”他語氣裡有一股濃濃的酸味兒,多麼美妙的三角關係,史德利歌爾很想把這齣戲看到底,如果他們能從普利莫蒂姆活著走出去的話。
女人是感情的大師,是天生的好手,她們的感覺十分細膩,早在男人對女人的身體產生興趣前,女人就已經用同樣的熱情研究男人的心理了。西德尼因為韓賽爾而妒忌黑翼,韓賽爾早在最開始就心知肚明瞭,她暗暗歡喜,把握分寸,一點點兒讓自己吸引西德尼的關注。這一次倒不是她水性楊花,正如她所說,她目前對西德尼鍾情不移,但偶爾來一些小波折,對這份感情有益無害,在這方面,她簡直是一個藝術家。
內臟品嚐者默默的跟在隊伍的最後面,詩人察覺到她並無惡意,而且情緒恢復了穩定。詩人退後幾步,走到她身邊,瘦高的女人朝他露出微笑,活像一條笑眯眯的毒蛇。
詩人問:“感覺好些了嗎?林格瑞?”
“啊,體貼的法師,你大可放心,我好得很。我只是有些後悔,在颶風被炎靈附體之前,我就應該把他大卸八塊,至少這樣,我的咚帕能活下來。”
然後你可以把它當做發洩欲·望的寵物?詩人想,但沒問。
林格瑞又說:“你們的這位領袖,雖然身手不錯,但他頭腦容易發熱,他需要吃些苦頭,好讓他放緩腳步。”
西德尼什麼時候成了領袖?因為他是聖騎士嗎?而且何來“身手不錯”的說法?要不是詩人的法術,他簡直還不夠斬首颶風塞牙縫呢。
詩人回答:“他吃了足夠多的苦頭,應該讓他春風得意一段時間。”他頓了頓,又問:“你和斬首颶風非常親密,對嗎?”
林格瑞說:“他通常喜歡把他的小兄弟塞到我的小妹妹裡,如果我們在一塊兒,每天三分之二的時間,我們都只幹這件事情——用你所能想象得到的種種方式,還有你想象不到的奇怪姿勢,啊,那真是一段令人懷念的時光。”
詩人可沒想問她這事兒,他咳嗽了幾聲,覺得嘴脣乾澀,不知該如何問下去。
林格瑞又說:“有時候,當咚帕能克服他的不滿,他會加入進來,哇哦,你簡直無法預料食人魔的小兄弟,颶風的巴斯塔刀在他的小兄弟面前,簡直像是玩具小刀一樣。他們像擺弄玩偶一樣任意的擺弄我,將我塞的滿滿的。。。。。。”
“讓我們先談點別的吧,林格瑞,比如你是否知道斬首颶風來此的目的?我見到他在四處殺死怪物,還有不少冒險者。”
林格瑞笑了起來,她說:“看來你喜歡談這樣無聊的話題,對嗎?颶風是個瘋子,法師,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瘋子,但這也差不多,他僅僅會對強者保持善意。我曾經讓他吃到過苦頭,雖然有些僥倖。。。。但他從此愛上了我,我饒了他的命,讓他待在我的營地裡修養傷口,他卻不懷好意,盤算著用他的小兄弟。。。。。”
詩人打斷她:”所以,他會斬殺一切比他弱的傢伙?這就是他殺那些冒險者的原因?“實情並不如此簡單,斬首颶風顯然和男巫的侍衛沆瀣一氣。
林格瑞說:”能夠約束颶風的,除了我之外,還有他的弟弟,那個叫做紋龍的法師,如果你發覺不對勁的地方,一定是紋龍在搗鬼。大部分的情況下,我和颶風各走各路,只有彼此有需要,才會約定見面的方法。”
史德利歌爾等於什麼都沒問出來,他有些不甘心,又問:“我見到颶風將利刃刺入你的體內,但你卻並沒有受傷,而你面板之下那麼多鎖鏈又是怎麼回事?”
林格瑞側臉看著詩人,一條鎖鏈慢悠悠的蜿蜒伸出,如同舌頭般逗弄詩人的面具,她笑著說:“這可不是他第一次將東西刺入我身體裡了,一開始有些痛苦,但事後我卻為此而沉迷,你想要試試這樣的法子嗎?法師?”
史德利歌爾背脊發涼,伸手輕輕推開鎖鏈,說:“你的身體顯然經過魔法改造,看起來是某種惡魔或者魔鬼的手筆。那些鎖鏈之所以聽你的控制,是因為它們直接和你的大腦相連。那個實施手術的人甚至能夠藉此操縱你的思想,林格瑞,難道你不覺得憤怒嗎?”
林格瑞忽然大笑起來,拼命搖頭,說:“憤怒?生父親的氣?哈哈哈,我為什麼要生我父親的氣?他讓我獲得了生命,讓我能夠在這世界上完美的保護自己,我對他只有感激,事實上,我甚至無時無刻不在覬覦著他的小兄弟,如果他有的話。。。”
詩人感到恐慌,林格瑞顯然是人類,而她的父親恐怕不是,什麼樣的父親會對自己的女兒做這樣的事?瘋狂不足以形容這樣罪惡的行徑。
他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他真的關心你,他不應該把自己的女兒打造成這樣的。。。。。。”
林格瑞眨眨眼,笑道:“怪物?”詩人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林格瑞平靜的說:“我的親身父親是平凡的人類,但在我眼中,他卻是個惡魔,他酗酒,粗魯,性如禽獸,只要他回到家裡,他就會毆打我的母親,並當著我母親與妹妹的面侵犯我。我身體最初的傷痕就是他留下的,我懷上的第一個孩子,也是他留下的種,他狠狠毆打我的肚子,讓我失去了骨肉,我從此不能再生育。”
詩人喃喃說:“罪人啊,你的無知究竟能到達何種荒唐的地步。我在天注視著你的罪惡,為你的墮落而心痛。”這是亞山教義的片段。
林格瑞大笑起來,說:“等我十五歲的時候,我父親搞我搞得筋疲力盡,豬一般的臉上帶著最愚蠢的笑容,毫無提防的睡著了。這對我而言是個好機會,我綁住他的手腳,用刀割掉了他的小兄弟,讓他如同豬玀一樣嚎叫,我切碎了他的寶貝,在他**的傷口上丟下幼鼠,這些小傢伙好奇的鑽來鑽去,慢慢沿著傷痕不停啃食。哦,你應該聽聽那慘叫,這輩子聽過的最美妙的歌聲。”
史德利歌爾感到一股復仇的快感,他並不排斥這樣以暴制暴的方法,事實上,他想要為此鼓掌叫好。
林格瑞又說:“我用你所能想象的一切方法折磨他,最開始,他威脅我,說等擺脫之後,他會變本加厲的還債。之後,他哭的像個女孩兒,就像我以前哭泣著哀求他那樣,他反過來哀求我。最後,他開始用理性勸說我,他說:’想想吧,林格瑞,想想我為這個家做的一切,我帶給你們銀幣,麵包,衣服,還有保護,沒了我,你們很快就會淪落到地獄中,放了我,我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
“你怎麼做?”
“我看上去會那麼傻嗎?我厭煩了他的聲音,割斷了他的喉嚨,眼睜睜看著他嚥氣,隨後坐在血池中,靜靜等待母親歸來。”
史德利歌爾感到有些口渴,光是想象那樣的場景——渾身血跡的屍體,血池中孤零零的少女,以及不斷滴落血池的血滴聲。。。。詩人勉強抑制住自己嗜血的渴望。
林格瑞說:“我的母親回來,神情可怕極了,像是被巫婆附體的死人,她掐住我的喉嚨,開始用力毒打我,等我奄奄一息之後,她將我拋上了大街,冰天雪地之下,我倒在地上,靜靜等死。至今為止,我依舊在想象那時的景象。”
詩人問:“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林格瑞面帶微笑,說:“你很關心這些細枝末節,法師。她是個懶鬼和酒鬼,沒了我父親,她就會餓死。她一直在用我和妹妹拴住我父親,就像是逼良為·娼的老·鴇一樣。”
詩人點了點頭,說:“我為你哀悼,林格瑞。”
林格瑞眼眶忽然紅了,她說:“我的肌膚大範圍凍傷,即使有人救我,我也活不下來。就在這時,我見到一個紫色的幽影從半空中飄過,它轉過頭,看了我一眼,我視線模糊,隱隱約約覺得那是地獄的天使。”
她的口氣變得如此陰森而蒼涼,詩人覺得不寒而慄,他問:”它就是你的創造者?“
林格瑞點了點頭,說:”它並非來自地獄,而是來自天堂,它並非什麼棄誓者,而是行走在凡間的諸神異類,它被稱為痛苦之源,但也有崇拜者將它稱為禍亂之源,因為它創造了無數像我這樣的怪物,每一個之前的命運都不比我好到哪兒去。它讓我們獲得了重生,法師,它對我們而言,就像是天父一樣神聖。“
禍亂之源,無論它是什麼東西,能夠創造出林格瑞這樣怪物的傢伙,足以媲美惡魔領主,甚至在他們之上。
創造生命,那是諸神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