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窺測(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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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窺測(1~3)
藍冰的傷口自行癒合,蒼白的面板上只剩下成片的血。
藍應龍卻知道不妙,他知曉純人的這種體質,如果不趕快取出彈頭很可能彈頭也被癒合入血管中,造成血流阻塞;或者彈頭隨血流入心臟,到時候可神魔難救了!
他當機立斷從靴子內取出一把鋒利匕首,割開藍冰的衣服,露出蒼白的面板。此時剛才的透明感消失,面板只是普通的白皙。很明顯能看出藍冰的背上幾塊紅腫的圓形是位置應該是子彈進入的地方,藍應龍將匕首割開皮肉挑出幾枚shè入較淺的子彈,剩下的要靠外科醫生立即開刀取出。
此時醫生和護士趕來,這種有私人軍隊的祕密基地一般都有醫療設施,於是在藍應龍的催促下他們將藍冰帶走。藍應龍緊隨其後,汗流浹背。
他不該逼她!
即使是老爺子的意思,拉扯他chéng rén如同他親人一般的老爺子的旨意他也不該如此傷害她!
想逼出她真正的力量卻忘記她的心脆弱如琉璃,不停的脅迫結果忽略她本就是執拗的人——無論傷得多麼通徹心扉也強咬牙忍著的小姐姐,明明沒那麼堅強。
放她逃走,讓她遠離這灘渾水!老爺子是不會放過純人,任何一個聰明人都不會放過她這樣重要的實驗品。
藍應龍一時激動起來,忽然又記起藍冰不停的往辛特口中送氣的情景,牙齒咯吱作響。
十五年前,藍冰與他初次見面的時候……
鄉下麥田前,十三歲的藍冰與十歲的藍應龍相對而立;一旁還站著個農村打扮得婦女,她是藍冰在鄉下期間照看她的遠親。
“你們兩個要好好相處。冰,你要多照顧你的侄兒。”婦女貌似熱情的介紹,其實是想將小女孩推給一個比她還小的孩子得以換來清閒。
藍冰不懈的瞄一眼站在自己面前咬著指頭肆無忌憚打量她的藍應龍,對於他的無禮絲毫不介意。
表面上不介意。
大人一走開她就理所當然的對小孩要求:“叫我姨母。”
人總是很奇怪,喜歡嚮往沒有的東西。正如大人總奢望起老還童,小孩子總喜歡被人看作年齡大的長輩。
“小姐姐!”幼小的藍應龍調皮的眨眨眼叫道。
藍冰毫不客氣地踢一腳藍應龍的腿,小孩疼的疵牙咧嘴。作為家中獨子,人人都待藍應龍和顏悅sè,年僅十歲的他已經是村裡小霸王。小孩子打不過他,大人讓著他,從未有人和他作對。藍冰的行為顯然挑釁他的‘權威’,他不做考慮立即作出反擊。
“你本來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叫你小姐姐是我看得起你!臭丫頭!”
小霸王蠻橫的做過鬼臉轉身逃走,沒跑出幾步一輛車呼嘯而來!這是一輛被租用過來剛剛使用完在回程途中的打麥車,司機見突然有小孩跑到跟前根本來不及做反應。藍應龍嚇呆了,他哪能想到這種鄉下居然有車!
一雙手從藍應龍背後攬住他的腰把他一把拖出危機,打麥車貼著他的鼻子擦過,他的前額都能感到呼嘯而過的涼風。
司機這才踩剎車停下,嚇壞的司機跳下車朝他們奔來。藍應龍這才回過神,發現他的雙手緊緊按在摟著他的手臂上,手指觸到一片粘稠。他抬起手一看,原來手上沾染油彩似刺目的顏sè。
“血!血!”藍應龍叫著哭起來,這對年僅十歲的他刺激太大了。
“閉嘴。”藍冰放開藍應龍惡狠狠的命令。
“小姐姐!”
“我說過,叫我姨母,不要讓我再說第三遍。”藍冰的表情像是在說如果還有下次我現在就把你按在車輪子底下。
“姨母,嗚嗚嗚……姨母……”
“白痴!走路不看,撞死也活該!”藍冰一邊罵一邊暴奏藍應龍。
司機走過來一看兩個小孩還有jing力打假看起來都沒事著實鬆口氣,根本沒看出藍冰的胳膊擦傷。他瞧著藍應龍手裡的血跡,這才知道藍冰受傷,急忙帶兩人回村包紮。
“哎呀!可憐的娃子,疼不疼?”母親擔心的用手把藍應龍從頭到腳摸了個遍。
藍應龍不但不覺得疼,反而覺得非常高興!他也不知道他在高興什麼,明明被比自己大三歲的女孩逼著叫‘姨母’,明明又受驚嚇又被打,心裡卻快樂得無以復加。
從沒有人這樣打他,對他使橫;可是他發現原來他喜歡姨母的拳頭。
小孩子在成長過程中總會有一兩個依戀的人,也許這份依戀來的容易也莫名其妙卻往往扎入心底根深地步。尤其父母過世後藍應龍尤為覺得寂寞,在他心底深刻的印著一個影子,在與藍冰分別後的多年仍沒有消散反逐ri加深。他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影子成為他的憧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把這個影子當作獨屬自己的東西。
他想見她,一開始僅是如此而已。可是當他得知她已經結婚的訊息時一股強烈的嫉恨升起,他不能再滿足於單是看著她!
“我不在意你之前喜歡誰,和誰在一起,因為沒必要介意死人。”藍應龍表情yin冷駭人。
話說回來,辛特真的死了嗎?
這要從藍冰中彈前的十多分鐘前說起。
有兩個人正蹲在地下基地的某個暗藏內觀看電腦熒屏顯示的畫面——時常監視藍冰的兩位剛剛潛入此地,稱作雛的青年三兩下將他的手提電腦入侵此地的監視系統,兩人借便利進行常規工作。當看到藍應龍以為辛特死亡而sè溢於形的模樣,體型健碩的林邡忍不住冷哼。
“藍應龍真是好興致。”林邡平時最看不起用暴力征服手段求愛,他認為只有無能低能的傢伙才這麼沒品。
雛蹙眉:“我們是來監視,不能干涉目標。”
林邡聳下肩代表自己不會多事。
雛知道林邡對藍應龍有偏見,不慌不忙地解說:“藍應龍至今為止都只是做做樣子,並非真的想對目標出手,否則這麼多次機會他早就該得手了。剛才從華宴那裡傳來訊息,說疑似藍磷的人出現,而且曾聲稱‘鑰匙’在林老手上。藍應龍和林老的關係非淺。上頭讓我們注意藍應龍,別打草驚蛇。”
林邡滿不在乎的“哦”一聲,在他來鑰匙的價值沒法和痛快打一架相提並論。
緊接著藍冰突然發動攻擊,雛快速敲打鍵盤計算資料,林邡則用‘亮晶晶’‘充滿期待’的眼神注視藍冰——好想和她幹一架,看人家打得多爽,眼饞~~
雛得出資料後躊躇片刻,立即敲入:“懷疑目標為killingmachine,請指示”的字樣將資訊傳送出去。他長嘆口氣,同盟派他和林邡這樣榜上有名的重量級選手,是不是早知道藍冰有問題?純人吶,他只聽說將近百年來只有藍磷一個,他還以為傳說中的種族早絕種了,世上只剩下人類和‘藍人’。想不到珍貴的始祖的血脈仍延續下來,實在稀奇。
待藍應龍帶走藍冰後,倉庫內只剩下幾個看守寂靜的很。雛剛準備切換監視視窗,蹲在他身後的林邡突然伸手指向電腦上所顯示的倉庫zhong yāng地帶,用指頭敲敲熒屏。
“從剛才我就想問,這人是誰?”
人?雛仔細觀察螢幕,明明林邡所指的地方一片空曠。
“我的‘眼力’不如你,是個什麼樣的人?”雛問道。
林邡摸摸下巴:“一個青年,頂多二十出頭,有一雙銳利聰慧的老人的眼睛。他的表情輕鬆明亮,好像坐在自己家裡一樣悠閒。
“你說他坐著?”雛追問。
“對,他坐在一個木質帶靠背的椅子上。”
雛略一思索輸入電腦一串資料,立即電腦上顯示出透過感測系統繪製出的三維圖。圖中原先空曠的地方有一個形狀如椅子的物體,除此以外別無它物。他又連通基地的紅外掃描裝置,得出的熱感應圖仍然只有原先已知的幾個人的熱能圖,椅子附近似乎沒有活物。
雛嚥下口水:“你確定他還坐在椅子上?”
“嗯。”
“如果是利用‘光曲’(利用光線彎曲來進行隱身)感測系統應該能探至他的存在,而且任何一種隱身技能都無法避免熱感應裝置——只要人還活著腦部散發的熱量就無法逃過熱感應。你確定不是錯覺,真的有人?”
林邡有點生氣:“你怎麼能不相信我,太過分了,傷害了我嬌脆的玻璃心!他穿著一件青藍sè衣服白sè料褲,梳著背頭。嗯,身材不錯,不胖不瘦,只可惜這類視覺系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林邡所看到的青年看起來過於博大jing深,看不出底細,這種人被林邡歸類為危險物近類。
雛暈,這變態,都什麼時候還不忘用有sè眼光看人。他倒是有點信了的確有人在那裡,畢竟同伴沒理由騙他,而且既然感測出剛才不為肉眼所見的椅子證明的確有人在倉庫zhong yāng的空間作手腳。
“他長什麼樣子?”
林邡眯了下眼:“瘦長臉,丹鳳眼,五官整齊,兩道劍眉形狀和藍冰的眉毛很像。挺俊的小夥子,就是讓人覺得涼涼的。”
雛撲哧一笑:“你也有怕誰的時候啊!”
想不到林邡竟然承認了:“唔,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總之看了他覺得絕對不能靠近。”
野獸的第六感?雛剛想再嘲笑幾句同伴,突然林邡扭頭避開熒屏視線正對他的臉,林邡眼中暗藏的恐懼著實把雛嚇一跳。
林邡抖動嘴脣突出幾個字:“他在看我!”
雛剛張嘴想說什麼突然聽到電路噼啪作響的聲音,他當機立斷從熒幕前跳開竄出好遠,林邡也似有所悟閉上眼豎起單臂擋住面部。
“砰!”
“咔啦……”
爆炸聲後玻璃碎裂剝落的聲音零星呼應,林邡睜眼一看雛的電腦熒屏炸了個粉碎!
****
坐在倉庫zhong yāng的青年站起身,用手指輕輕撫脣。
“偷窺長輩可是非常失禮呢,一個小玩笑,希望他們別介意。呵呵呵。”
青年在空氣中顯露身形。之前他的軀體密度極為稀薄,以類似‘無’的形態存在,或者可以說他的身體在另一個空間而意識以虛像形式留存此處,直到現在軀體才回到這個空間。
“是你!”光網中的羅素驚叫。“快把我放出去!”
青年瞄一眼被遺忘在這裡的可憐‘人’輕輕一笑,突然的一抬手。弧光閃過,對於突然出現的他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的幾個看守軟綿綿的倒下。羅素終於看清一柄水晶似全透明的小巧手術刀握在青年的手中。
只可惜敵人消失後羅素依然沒有擺脫束縛。
“這種程度的封印都無法解開,空有能量只是個笨蛋。”青年面帶微笑的收手。
“別打擊我了,我掙脫不了啊,是等離子網!”羅素哭訴。
“不一定要消除,只要讓它失效就可以。”說完青年回身幾步走向牆壁,不再理會羅素。
對啊,我怎麼這麼笨!羅素立即閤眼引發另一種波粒束於等離子網中和,光網變為淺淺的黃綠sè——一種對思維體無害的電波,羅素輕易脫出網中。
趕緊去救藍冰!想著羅素正準備飛shè出,卻聽青年悠閒的聲音傳來。
“你去也沒用,連自己的能量都不會利用的笨蛋能對她有多大幫助,說不定還搭上自己。”
“她是我朋友,我必須去救她!”
羅素這麼叫道,反而不急著走了。他知道青年似乎和藍冰存在某種關係,估計青年可能會幫手。
“那孩子得多吃點苦頭磨練意志,動不動消沉可不行。將來她要面對更痛苦的選擇,現在,就讓幼鷹為學會飛行摔個頭破血流吧。”
“可是,可是——”羅素乾著急說不上話,他倒不怕藍冰有生命危險(那麼強悍的變態為她擔心也白費),他是怕藍應龍趁機對藍冰不軌。
青年在牆壁前站住,略仰頭溫和的注視嵌入牆壁的辛特。
“或者,你去找能幫得上忙的人。你雖然有很強的能量,但是對於常識和能量的運用無知得可憐。”青年狡詰的斜睨,卻未曾回頭,“去找懂得運用能量,比你強的人來。最好是和她關係親密的人。”
羅素頓悟,原來是叫他去找‘那個意識’的分身!這個青年果然和藍冰有關係,連她和那個意識之間的曖昧(誤會啊~)都知道。可是,怎麼想這種程度的問題都不需要那個意識來解決,莫非是陷阱?難道青年和那個意識有什麼過節,想把它引來再對付它?
可是萬一他想錯了呢?萬一這個地方沒有表面看來容易收拾,青年的建議只是出自好意?不得不承認,光看剛才人家一槍把他搞定,就可以知道憑他的水平無法救藍冰出去。
羅素猶疑不定的時候,青年伸出手,食指點在辛特的額頭上。一股燥熱之氣從沿著辛特的身體攀升,又如旋風般猛得消散。辛特竟然張開雙眼,羅素嚇得驚叫一聲!
辛特血紅sè的眼,猶如兔子紅粉底sè的視網膜一楊紅得均勻好看,又十分駭人。
青年收回手自然的垂下。緊接著辛特身周原先束縛他的巖壁發出悶脆的聲響,從內部碎裂一塊塊掉落。辛特伸手從背後的傷口裡摳出一個溶化扭曲的十字架,然後粗野的轉轉頭活動下脖子和手腳,他的表情和行為與他的相貌身形十分不搭配。觀看此景的羅素覺得即害怕又彆扭。
“你是誰?為什麼幫我解開印?”辛特開口,發出粗悶地聲音。
“別介意,喚醒你是怕你死了。你也不想和這具身體的主人一起同歸於盡吧?”青年笑道。
‘辛特’冷笑一聲,聲音令人心麻。
‘他’是封印在辛特身體裡的東西,曾幾次他要求使用辛特的身體以求保命,誰想辛特看穿如果他再使用一次身體,封印將崩潰瓦解,於是致死都不肯讓他出來。不過,在藍冰到來的時候辛特心神震動產生空隙,因此他才能溜出禁錮並在關鍵時刻保護辛特的經脈,阻止他體內生命的流逝。
“怎、怎麼回事,他活著?!”羅素結巴得問。
青年笑著解釋道:“剛才他只不過暫時窒息,我喚出他體內的惡魔讓他恢復生命力,否則時間久了他遲早送命。”他忽然轉用古拉丁語,“我只要他活著,至於你想用他的身體做什麼都和我無關。去吧,米撒卡,我不想再看到你。”
‘辛特’一聽連聲謝謝都沒說就嗖得一聲逃走,好像身後有鬼在追。青年咕咕得笑起來,笑得羅素心中發毛。羅素雖然過去生活在生死交界,知識含量卻非常豐富(只是不懂得實用)。他聽得懂剛才青年的拉丁語,也知道‘辛特’逃之夭夭的原因——惡魔一旦被喚出真名意味著被cāo縱,被驅逐。如果是一個意念和能力比惡魔強許多的人喚它真名,它只有服從的份。
羅素雖感覺不出青年的實際能量,但他大約能估出佔據辛特身體魔鬼的能量,然而青年超出魔鬼許多!擁有這種程度的力量,毀滅或吞併另一個能量體簡直輕而易舉,尤其像他這種空有能量沒技術的‘傻’能量體——羅素感到生命受威脅的緊迫和恐懼。
青年似笑得轉頭看羅素,羅素忍不住往後縮一縮,卻見青年俏皮得將食指放脣前作噤聲的動作。
“別告訴其他人我來過,把它當作我們的祕密。”
羅素深知眼前的人的可怕,連忙拼命點頭。他只想著怎麼遠離這個恐怖的威脅,早忘記之前他還想拜託這人救藍冰。
“啊,這麼晚了,需早些回去準備夜宵。”青年看下手錶,“那麼,後會有期,小朋友。”
羅素趕緊點頭,他希望青年快走,永遠別再見到這人。
羅素考慮一下認為先探探藍冰的情況再趕緊搬救兵。他瞎頭瞎腦找,碰巧看到藍應龍於是準備跟蹤他。當然,他這回聰明瞭,一見到藍應龍就藏好,也不敢利用遙感偷窺,只是默默跟隨。
藍應龍快步走向一個方向。羅素猶豫一下跟上去,他相信藍應龍一定會去找藍冰。
結果他跟到某一個類似接待處的地方,偷聽到一段對話。
“聖堂的問題……”一個輕快的男聲問。
“從一開始就是假的。聖堂的傳說,散佈出鑰匙的線索都是假的,是為得到真正的‘鑰匙’引她入套的誘餌。”藍應龍回答。
“果然如此。你真能亂來,這種事應該先通知一聲。對了,萬祁瓊來電告訴我他已經到了,怎麼沒看到他?”
藍應龍倒吸口氣:“你說什麼?”
對方笑起來:“哈哈,看來這裡的防禦有待加強啊,想必他是用非正常方式拜訪咯。”
藍應龍聲音有點火氣:“去,立即找出入侵者!這混蛋,每次都拿我開涮。”
“咦,你的臉sè不對啊應龍,是不是在怕什麼事被萬祁瓊知道?”
“你多慮了。”
羅素眼珠一轉立馬跟上外出找入侵者的人。果然不一會兒這人跑到藍冰所在的醫療處,在醫療處佈下重防。羅素輕而易舉穿過防線光明正大的進到裡間去。藍冰仍在昏迷中,不過已經脫離危險。她被手銬銬在病**,看起來有點詭異。羅素仔細觀察手銬,發現只要試圖破壞手銬,強大的電流就會傳匯入藍冰的身體。即便羅素能開啟手銬,帶著昏迷的藍冰衝出重圍也是不可能任務。
果然,還是得去找那個意識的分身。羅素嘆口氣。他對這個世界的形式地理不熟悉,只有去過的地方才能進行遠距離傳輸式移動。也就是說,他只有先移動到林鈴所在地,問清楚那個意識的分身在哪裡才能找到那個意識。這樣一來恐怕要耽誤不少時間,但是看在藍冰受傷的份上藍應龍暫時不會對她做什麼,他快去快回還趕得及。
於此同時,一個身材略矮,中分頭的俊秀男子正在監控室令手下播放一小時前的監視錄影。
看到青年給藍冰換上衣服的時候,男子皺起眉。
“這人是誰?”
他身側的人搖頭:“屬下不知。藍應龍先生也曾來看過錄像,之後他給林老打過電話,林老說如果想要命就不許調查這人的事。所以這人到底是誰別人或許不知,但是林老是一定知道的。”
“哦?”男子頗感有趣的挑眉。
再看青年開始給藍冰塗藥的情景,長達三十分鐘;看得眾人口乾舌燥眼睛發直。的確,藍冰不算美女,而且不要說看,大家誰不是男人沒幹過比這出格百倍的事。可是錄影中的青年偏有能力將這場景表現得魅惑煽情,每一個塗藥的動作所引發沉睡中藍冰的下意識反應都另人情緒高漲熱血衝頭。反倒是觀看錄影的中分頭男子笑起來,笑得旁人莫名其妙。
“萬祁瓊先生?”他身側的人忍不住開口。
“你沒看出來麼?這人知道有監視器,他是在特意為我們飽眼福呢。”
“不可能!”他身側的人一震,怎麼可能有人如此大膽囂張,在別人的地盤裡明知有人監視還做這種事!
“那李蒙你說說,這個青年長什麼樣子?”
萬祁瓊身側的李蒙說不出,監視錄影一直沒有照到青年的臉。李蒙突然醒悟,如何能在不知不覺中讓監視器一直不照到臉?只有當他察覺監視器角度的時候!也就是說青年果然知道攝像頭所在,卻悠然自得的在攝像頭下表演。
萬祁瓊涼涼道:“想必藍應龍看到這段錄影時快氣瘋了吧?這個人很可能早清楚藍應龍掌管這裡,也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故意的挑釁藍應龍。”
李蒙額頭滲汗,如此看來錄影中的青年實在恐怖。
“萬祁瓊!”
藍應龍怒火沖天的衝進來,打斷萬祁瓊的調笑。其實他有一半是裝的,他怕萬祁瓊將錄影看完會發現藍冰其實是‘純人’。雖然這瞞不了多久,但是能瞞住最好先瞞住。藍冰現在因失血過多還在休養中,經不起折騰。
萬祁瓊搖頭:“怎麼,身為合作者我連段錄影都不能看?”
藍應龍轉開話題:“你來就來,幹嘛不光明正大的進來,鬼鬼祟祟像什麼樣!”
“啊,我只是怕有些人拋開我們這些合作者,背後獨享利益。”萬祁瓊話中帶刺。
藍應龍冷哼一聲,與萬祁瓊交談幾句後走了,臨走不忘打個眼sè讓手下悄悄將錄影後面的部分洗掉。待他一走,萬祁瓊面sèyin沉的走出監控室。
“趕得真及時,可惜他不知道我的習慣是先看結尾再看開頭。好東西怎麼能一個人獨佔?李蒙,把那個女人給我弄到手,記著別傷到她。她可是非常珍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