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六章 奪玉

第六章 奪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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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奪玉

中州大夏神朝承天城楊家。

楊家裡暗湧不斷,敗下陣來的楊昆正在告狀,將無言身上有天龍學院玉塊的事情彙報給了自己的父親楊肖。

楊肖乃是楊家二脈的掌權人,主家一脈力量顯弱,現在在楊家反而是二脈的力量更強,楊肖長髮盤在玉冠上,臉容與楊嶽有幾分相似,但在他的眼中卻多了一絲寒意,此時他正在珠玉擺滿的大殿上冷眼看著彙報的楊昆,聽清楚後才道:“知道了,下去吧。”

楊昆聽到父親的反應,臉色訝然:“父親,天龍學院的名額這些年一直都讓主家的廢物佔著,搞得我們這一脈想進去全憑自己,現在連那廢物都有推薦資格,這明顯是欺負我們。”

楊肖聽到楊昆近乎怒吼的聲音皺眉,冷眼看著楊昆:“我說知道了。”

楊昆感覺到父親的氣勢後,神色一頓,退了下來靜靜站在一邊:“是,父親。”

而楊肖喝退了楊昆後,神情莫名地看著門外道,眼裡更是冷意:“哼,想讓我搞渾這趟水,作夢。”

而在另一個主殿,李玲也是聽著黑衣人的回報:“唔,看來楊肖這老狐狸不想被我抓到尾巴了,不過你不出手但總有人按捺不住,小恆跟我走一趟。”

說完,李玲一揮衣袖走了出去,直往主殿而去。此時的主殿裡,楊嶽正在看著各大賬簿,看到上面亂七八糟的的支收時,一臉的不悅,越到後來,臉色越是不好。到最後一把將手中的賬簿拍在了桌上。

“吱”就在自己想發作的時候,穿著華麗的李玲帶著楊恆走了進來。

“老爺。”

“父親。”

“你們兩個怎麼那麼晚了還不睡,有事嗎?”楊嶽見兩人來後,忍著心中的怒氣問道。

“老爺,有些事情,我想向你說說?”李玲微微低了下身道。

“什麼事情?”楊嶽答得很是不耐煩,各洲常年虧損這事讓他煩透心了,現在的他根本不想再聽到什麼不好的事情。

“近幾年,我們楊家實力大減,天龍學院本來每年都有十大名額推薦給我們的,但這幾年卻減了一半了,所以送進學院的人一年一年不及其它家族。”李玲說到這裡,嬌媚地笑。

“這事我知道,我也在找天龍學院的長老在協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楊龍隨著李玲的話問。

李玲慢步走到楊嶽身邊,輕語道“但我聽到,四叔可是把一個推薦額給了無言。”

楊嶽聽到這裡,身軀一顫,無言母親的事一直是他心頭的痛,這些年都不待見無言。但是經過這些年的時間,本已對當年的事情淡忘了許多,但聽到無言能夠得到一塊推薦玉塊,心中還是一震:“難道真的是大器晚成?”

雖然他是這樣想,不過他沒有說出來,再而望著李玲問道:“如果是四弟給他的,有什麼問題嗎?”

楊嶽此時一臉慎重地看著李玲,想知道李玲看出了什麼問題。

李玲搖了搖頭再道,故作可惜說:“問題可大了,老爺你難道忘了嗎?你當年可是當著他的臉處死了妹妹的,而無言一直不相信妹妹會做出那樣的事來,所以他一直以來對我們主家很有意見,而且這幾年,我們對他更是不聞不問,他的怨氣可足著呢,如果讓他到天龍學院學有所成回來,這個家可就不得安寧了。”

楊嶽聽到這裡,臉色微變:“他現在的修為如何?”

“天境二重天。”李玲收起了笑容嚴重地道。

楊嶽也是愕然,無言八歲時不過是人境,七年時間不到直接邁過了地境,進入了高手的行列。沒有系統的教導有這成績,這悟性可是相當了得呀,再者,如果無言真的達到了天境二重,那他就是主家一脈年輕一代中,唯一一個在十五歲前達到天境的武者。

想到這裡,楊嶽心裡很是不好受,自己對於這個兒子,說忘了也行,說是不想見也行,但主家現時真的需要一個能撐得住大旗的人存在,但聽李玲如此說,現在想讓無言為家族效力,他相信難過登天。“天境二重天,幾年時間想不到從人境衝到了天境,他究竟遇到了什麼事情?”

李玲聽到楊嶽這樣問,沒有急著回答,而是繞指靠近他身邊輕聲道,鳳眼淺笑道:“不就是恨嗎?仇恨可是能將一個人迫瘋的。”

楊嶽聽到李玲這樣說,坐在正座上虎軀一震,臉色蒼白怒目橫視,看了看堂下的楊恆怒道:“哼,未經長老同意,顫自隱藏學院的推薦名額,來人,將楊無言宣進大殿裡。”

就在楊嶽喊完,在門外兩道身影領命消失在了夜空中,李玲看到兩人消失,鳳眼鐃有深意地看著門外。

無言沒有理會外面的世界如何的美麗或如何的醜陋,只是在孤燈下看著各種獻。但這夜他心中總不安,夜風高呼,似在悲嗚。

“吱吱”一聲兀長的開門聲傳來,無言臉色冷了下來,因為他的靈感感知到,來人並不是寧老。

“楊無言,跟我進主殿,家主有事要見你。”來人四十左右,身材中等,體魄健碩得很,但此時看無言的神色並不友善。

但無言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五年裡他不知受過幾次這樣的對待。

執事說完後,連想再看多一眼無言的想法都沒有,直接領著他轉身離開。

無言跟在他的身後,內心坦剔不安,不知道這是因為何事叫上了自己,幾年時間了,不說見一面,父親連一句問候也沒有,來時路,如若不是有執事領著,他都快忘

了去主殿的道路。

自己很想問那執事叫進主殿所謂何事,但是看到那執事一副死人臉,自己還是很識趣的選擇了閉嘴不言。

楊家主殿秋圓節的各種綵帶與掛件還沒有拆下,依然裝飾得喜慶輝煌,倘大的主殿裡現在站滿了人。

執事來到門前,毫不猶豫一步就踏了進去,但是無言來到這裡後卻遲疑了,咬著牙根,腦海中的慘痛回憶如潮水般湧來,因為就在不遠處的殿堂上,血的一幕就像昨天發生的事映入腦海,而自己的生活就是從這裡改變的。

無言一頭黑髮散落在後肩,俊俏的面龐此時有點泛白,是緊張,是悲傷或是怨恨。就在自己靜靜站在門前低著頭不進來時,眾人直盯著他來看,楊嶽看到無言先是錯愕,想不到幾年時間不見,無言已不是當年幼稚的小孩。

“進來吧。”李玲見沒有人出聲,轉而對著門外呆站著的無言嬌喝了一聲,示意無言進來。

無言抬頭看了看正座上高居而坐的父親,再看了看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臉孔,深深吸了口氣,一腳踏了進去。

“父親貴安。”無言進來後跪拜了下來,雖然自己不多願意面對眾人,但是現在家族所有人都在,他也只能忍著心中的悲憤靜靜地行一禮。重新回到這裡,那些猙獰的臉目,那些嫣紅的血滴,孃親臨走時那些話依然記得,孃親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真相,他一定會找出當年的真相。

“無言,你可知道今晚找你來,所為何事?”李玲見楊嶽沒有出聲的意思,朗聲地道,在眾人聽來,這話卻是帶著責問的味道。

“不知道。”無言冷眼看了看發問的李玲,寒聲地回答。場內人眾人心中一驚,都能聽得出無言這話帶著一種怨氣。

李玲一身華服,與穿著寒酸的無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聽到無言的回答後,並沒有發怒施施然地從旁座上站起來,一步一頻地走到無言身邊,來到近前後媚笑了起來:“無言,看到大娘怎可以這般無禮貌的。”

無言聽到她這樣說後,轉瞬盯著這個女人心中說不出的厭惡,如果當年她不是說了那句話,今天自己還能待她如親母般敬重。但此時家族各大要職人員都在,也不想在眾人前落了什麼把柄,轉而點頭:“大娘貴安。”

李玲看到無言如此輕笑起來,但在她的眼裡盡是得意的神色。“唔,無言你是個聽話的小孩,我相信這次的事情你也是無心之過,把它交給長老,我相信你父親不會怪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