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界皇封仙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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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界皇封仙器
“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流淚,這些東西就當禮物送給我吧,我現在就將你們手上的仙器都鎮壓了。”小女孩的話相當的驚世駭俗,竟然敢說鎮壓仙器,在眾人的認知中,除非是戰仙臨世,否敗仙器就是這世間最強大的存在。現在她竟然敢說鎮壓。
但是地上的李昌熙幾人並不覺得小依娜是在說笑,見過她隨手鎮壓過崑崙鏡,這話現在說可是相當有說服力的。
“喵喵”那小黑貓似乎聽到小女孩要鎮壓這些仙器顯得特別高興。不斷大叫。
那些老不死卻是臉色大皺,雖然覺得小女孩不可能實現,但是眾人身邊的仙器,聽到小女孩說完後,竟然輕嗚聲來,像是害怕似的。
這感覺從來沒有想過的,仙器代表的是力量,從來沒有想過這世間有什麼能鎮壓得了它們,就算有,也是武破虛空而去的戰仙至尊。
就在小依娜說完的時候,身上的紅衣散發出陣陣靈氣,如同仙葩綻放,如夢似幻,各類道紋如龍蛇相纏,玄雜而繁奧。一陣混渾氣息湧出,若一個大世界在她的身前凝聚而出,宛若看到了一片花香鳥語的世界,景色如詩如畫,山河極其美麗。
也宛若走進了一個蠻荒世界,各類荒古異獸嘶吼連連,一股強大無比的氣浩蕩而出,讓人震撼。
小嬌小的身軀不斷在變化,臉容也在改變。
在眾人的大驚下,小依娜變成了一個風華絕紅的少女,臉容無瑕無垢,完美得近乎妖邪。仙霧如漫天白雪飄渺而落,在其身旁的小世界若隱若現。
美麗的紅衣女子,立身在世界中,周圍靈氣湧動,一頭烏髮隨風飄舞,舉手抬足間,似能掌控世界的秩序法則,空谷幽蘭,清水美眸,如同天仙出塵脫俗。
“嗡嗡嗡。”
數十道神虹在這片天空中橫飛而開,小依娜身上湧出的道紋如同遮天之雲,不斷爬向遠方,鋪天蓋地的道紋瑩光閃閃,瑞彩萬道,神霞繚繞,似有萬千神佛在頌唱,也似百萬邪魔在悲嚎。
“仙尊。”在空中圍困著的眾老不死,臉色煞白,雖有半仙境修為,但此時卻可以真切的感受到外未出現的絕望情緒。心臟陣陣劇痛,神識恐懼。滔天的道紋在空中如瀚海洶湧翻騰。
“這就是界皇的真正身姿?”李昌熙幾人大氣都不敢出,天上的界皇與那愛哭鬧的小依娜根本就是兩種氣質,黑髮輕舞,絕色的容顏,風姿絕世,仙威浩蕩。
“怎麼這樣的?不可能?你這樣的存在不應該在這裡。”那手握火爐的道長心驚不已趕忙用仙器抵著那天空中的仙威。
其餘幾人也是大駭,現在心中只有後悔,圍殺此等人物,那是在找死。
“這些東西留給你們,不是讓你們拿來呈威作凶的,就封一萬年吧。”界皇絕塵之姿,臉容平靜地道,纖秀的玉指向著那火爐輕彈,一道神華衝出,直沒進火爐中。
“嗡。”的一聲,那火爐像是發出悲嗚,光華褪去,那爐身上的仙威全收斂進爐身裡,與那道長直接從空中跌落下來。
“轟。”火爐仙威不再,如同被抽盡了靈氣的仙器,死然無色。
“走。”其餘幾人看到這樣,大驚而逃,仙器可以一族的心血,被封印相當攔腰斬了宗門實力一刀。虛空扭曲,幾人就想用武力開啟虛空之道,遁空而去。
但是界皇輕哼一聲,那些凝聚成的空間通道全部崩塌,幾人連同仙器都被轟了出來。
“仙尊,請饒怒我等。”那天山聖母在空中拜伏。
“有力量卻行如此貪盜之心,今天你就代你的宗門受過吧。”說完,玉手一彈,又是一道神華擊在了那白龍身上,白龍悲嗚一聲,化出本體,一把失去仙氣的長劍再度跌落了山間。
“你們有殺我之心,一應受罰吧。”說完,也將砍天刀、方天戟、火雲宗的仙器打落在了山間:“一萬年後,若你等宗門還在,則來此取回仙物。”
說完一揮手,除了躺在地上的無言與小黑貓,直接將所有人送離了這裡。
上古戰場上空,一個空間之洞大開,眾人直接從虛空中被扔了出來,一離開女禍族地,所有人終於可以回覆動作。不過卻是冷汗直流,畢竟剛才可是看到了傳說中的戰仙。
“真的,是真的嗎?”有修者不相信,剛才發現的就像是一場夢,很不真實。
而那幾個被封仙器的老不死們,已經快速回宗去想辦法了。仙器被封,這一趟得不償失,但是他們哭,卻也有人笑。沒有仙器的他們,直接從大宗聖地劃去了地位。一些有仇有冤的宗門都指向了幾大宗門了。
“勾陣星有祖言說,仙器不得相鬥,看來還真有報應的哦。”有人幸災樂禍地道。
“就是最看不慣這些大宗聖地,以為有祖器鎮壓氣運就作威作福的,真解氣。”不少被那些大宗聖地打壓過,辱罵過的人大笑地道。
“這一次回去,想必那些大宗聖地再也不敢亂拿祖器出來顯擺了。”有人諷笑地道。
“不過,想不到我們還真能在有生之餘仰慕到仙尊的威勢,這一次心願已足。”眾人回想那風華絕代的女子,露出一臉的敬重之色。
“那赤血到底是什麼人?”而令眾人都加心驚的是,那赤血的身份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戰仙為其出手。
“不知道,反正這人少惹為妙。”有人已經知道這赤血不可得罪。
李昌熙與沉夢幾人回到上古戰場後,各人心有所思,界皇的事,他們
不敢亂說,縱使回到了這裡,他們依然能感覺到界皇的無上仙威。但是過了不久,眾人興奮的神色沒有了,眼裡卻是疑惑了起來。
“唔,我們怎麼會在這裡的?”虎孫道,像是忘記了發生了什麼事。
“唔,我們不是在女禍族裡嗎?怎麼就在這裡。”許多人都疑問連連,將剛才的事情全忘記了。
另一邊廂,女禍族地裡,那絕美女子,冷豔的雙眸看著下方如同枯骨般的無言,揮手將身邊的神器回了體內,那小黑貓趴在地上,不敢抬頭,嬰唔而叫。“還是如此?”
回身看了看這片天地,像發現了什麼似的,轉身向著一方看去。清水美眸神光平如湖水,此時緊盯著一邊卻是笑意連連。
天魔森林裡,躺在樹冠上的髒老人站在空中眺望著遠方,老眼裡笑意不斷,像與人對視般邪笑了起來:“你出來得太早了。”
“你是怪我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悶極了,要不我們換個位置。”在女禍族地裡的界皇道。
天魔林中的髒老頭邪笑起來道:“你不是在這邊了嗎?回去吧。”
兩人各站一方天地,跨越了無數空間,像是對面而立般對話起來。
“算了,雖不能見到,已經夠了。”女禍族地裡的界皇一臉神傷,天地如同感覺到了她心間的悲慟,大道法則紊亂。
“你抹去了他們的記憶,也好。否則他日後行走太礙眼了。”髒老人似乎知道界皇對那些見過自已的人動了手腳,壞笑道。
界皇沒有說什麼,而是變回了小依娜的身體,坐在了黑貓的身上看著地下躺著的無言。
山間中躺著的無言,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事,在剛才開始,小依娜就有意將無言那方天地隔絕開來,不打擾他的悟道。
山間中,一道皮包骨的枯瘦身影,渾身骨頭清晰可見,幾乎沒有一點血肉,枯黃的毛髮垂落,現在的無言身體乾枯如形朽木,但是在天靈臺上,卻是燃著烘烘的烈火,那裡的生命氣機強盛不已。
氣息虛弱的幾乎無,若有若無,彷彿下一刻就要撒手人寰,消散在天際間。無言在感悟著自已的道,在天靈臺上那塊凝取成的靈臺用意念一刀一刀地刻上屬於自已的道。
“嗡嗡嗡。”
沉響傳來,在體內流動的血脈像是停止般,身體上的生命力越來越低,氣血枯竭,但是輪海卻是洶湧澎湃,靈力翻騰。
九散天功運起,天靈臺上,烈火般的神識,如同一把把刀劍,在白玉中刻印自已的道,以全身精血為料,以肉身為鼎爐,煅練出自已的神識。
那從靈河境構成的天靈臺,其上纏滿了道紋,絲絲縷縷,如同蛛絲編織,密密麻麻。
輪海中,那當中的靈力如同一道道星河,從當中衝出,沒入那白玉里,七寶妙樹預感到無言的輪海在發生大變異,竟然閃飛出了輪海,漂落在了小依娜的身邊,七寶妙樹漂到小依娜身前輕顫。
“你也不應該跟我走,就留下吧。”小樹身上七彩絢爛,陷入重傷昏迷中的九天神狐吱吱作響。小依娜將它拿在手中,向著那當中的九天神狐打進了一道靈力,瞬間小樹晶瑩如玉,那本清醒的九天神狐再度陷入昏睡當中,進入一種靜悟的狀況。
小依娜說完,看著下方如同枯骨的無言,沒有出手打擾。而天魔森林中,髒老人已經重新坐回了那巨蛹上,邪笑地躺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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